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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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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就该打死。”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父王的话字字像重锤一样,敲进逸飞的心里,在父王的眼里自己竟猪狗不如,自己如此的不堪。。。。。。

魏氏还哪里站得住,双膝一软,跪在平西王的面前,垂泪道:“都是妾身教子无方,王爷要罚就罚切身吧。”

“不,错在逸飞的身上,逸飞愿受家法,请父王重重得打。”

“你们不用相互开脱,这顿打谁也跑不了,来人传家法”平西王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求王爷饶了飞儿”魏氏不断地给儿子请求。

平西王懒得理她,把脸扭到一边。

王妃柳如烟款款走到丈夫身边,假意劝道:“王爷何必和两个奴才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平儿祥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你父王沏被清茶,压亚火。”

柳如烟这顿煽风点火让平西王更生气。

不一会有侍卫拿来红木仗,这就是韩家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法,实心的红木仗打在身上,不骨断筋折也会让人痛不欲生。

“衣衫尽褪”平西王冷冷的吩咐着。

“父王”逸飞仰起头,眼望父王。眼里泪光闪闪,“求父王给儿子留点脸吧。”

“你还有脸,没皮没脸的畜生,脱!”平西王咬着牙道。

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面颊,逸飞不再说什么,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外衣,之后是中衣。最后是小衣,每脱一层,他的面颊变回镀上一层红润,好歹也是19岁的人,在一屋子面前去衣受罚,怎能不害羞呢?也罢,这身皮肉本就是父王赐予的,父王要收回去也是理所当然,来也光光,去也光光,没什么好羞耻的。

“韩逸平,韩逸祥,你们打,给本王往死里打。”平西王一字一顿。

“王爷”魏氏泪眼婆娑,“妾身就这一个儿子,您打死他,让妾身怎么活,妾身跟随王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您就可怜可怜妾身,饶了飞儿吧。”

“哭你有什么好哭的,都是你生出来的孽种。”平西王大声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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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苦痛折磨 ...

王妃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魏姐姐,你太不懂事了,王爷要施家法,轮得到咱们说三道四吗?姐姐不要再惹王爷生气了。”

魏氏想上前说些什么,王妃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几个侍卫拦住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

“啪”“啪”“啪”结实的红木仗像雨点一样打在逸飞的背上,臀上,腿上,一缕缕鲜血顺着单薄的身体流了下来,一地的朱红,写满了他十九年的悲哀与不幸。

逸飞用手撑着地,身体抖得如风中的叶子,他不愿倒下,这是他最后的尊严,即使是死,他也要带着最红一丝尊严上路,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它,包括自己最敬重的父王。

韩逸平和韩逸祥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专门往逸飞致命的地方打,一仗比一仗狠,一仗比一仗急,此刻在他们眼中,那根本不是他们的亲人,而是他们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要想顺利登上王位,必须踢飞这个挡路石。

逸飞多了一次又一次,最终他放弃了,眼角的余光撇到父王,并未看到父王一丝丝关切的目光,,相反父王眼里满是冷漠与不屑,或许,这就是父王要的结果吧,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留恋,好在乎的呢?就这样吧,结束吧。他闭上眼睛,任红木仗一下下打在他的后心。。。。。。

突然逸飞感觉不到疼痛,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母亲挡在自己的面前,替他挡住折致命的红木仗,天下的母亲皆是如此,只要孩子遇到危险,他们会义无反顾地冲到前面,哪怕前面在危险,在困难也不会置孩子于不顾。

“娘”逸飞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随即一口鲜血突出唇外,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逸飞这一昏迷就是三天,等他醒来时,发现在自己的房间内,身上穿着暖融融的冬衣,地上还有一只烧的很旺的火盆。

“娘亲”逸飞依稀记得是母亲为他挡住家法,母亲在哪里?会不会有事?

跌跌撞撞跑进母亲的房间,逸飞看到娘亲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她身边有一位太医,正给母亲号脉,遍诊治边摇头。

“我娘怎么样?”逸飞拉着太医的手,焦急的问。

太医神色黯淡,深深叹了口气道:“夫人的病恐怕不好,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是个未知数?”

“怎么会这样?”逸飞呆若木鸡,他死死抓住太医的手,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母亲病重,不久就会离我而去,世界上唯一疼爱自己的人要走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惩罚我?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公子,请放手。”太医脸上的肌肉有些扭曲,因为此时他的胳膊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太医,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娘不会有事的,你会治好她的是不是?”逸飞并未松手,相反拉的更紧,仿佛像溺水的人抓到一颗救命的稻草。

“公子,老朽已经尽力了,不要为难老朽。”

“飞儿,放手吧”魏氏低低地咳了两声道:“大夫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何必强人所难。”

听到母亲的话,逸飞只能放手,眼睁睁看着太医离开。

那一刻,泪氤氲了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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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母爱如山 ...

原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面对生死离别,面对天人永隔,现在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自己还是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娘”逸飞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床前,看着母亲蜡黄的一张脸,不禁潸然泪下,“都是儿子不孝,要不是儿子任性,您也不必替儿子挡那几下子,是儿子该死,是儿子该死”

“啪”“啪”逸飞狠狠地向自己的脸扇去。

“飞儿,你做什么?”魏氏急了慌忙去拦住儿子,不免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大片大片的鲜红,刺痛了逸飞的心,娘竟然吐血了,他手脚顿时冰冷,下意识地起身去找大夫,结果被母亲一把拉住了。

“逸飞,你回来,娘有机句话和你说。”魏氏的脸涨得通红,说话十分的急促。

逸飞急忙跪回原位,手拿着娟帕,轻轻为母亲擦去唇间的血红“娘,您要说什么,儿听着。”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他内心的伤痛,如果自己不那么争强好胜,能够委曲求全,或许母亲不会如此,可这世间没有如果,发生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

“飞儿,不哭了”魏氏轻轻拂去儿子脸上的泪痕,强笑道:“娘在生你时,气血两亏,早就落下病根,这些年虽经调养却也不见好转,即使不为你挡家法,恐怕也是命不久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娘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娘只要看着飞儿健健康康的,娘就知足了。”

“不,娘您不会有事的,娘会长命百岁的。”逸飞握着母亲并不温暖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娘,您是逸飞的依靠,没有娘,儿子怎么办啊?”

“傻孩子”魏氏眼里含着热泪,却与园艺掉下来,她哽咽着说:“飞儿是娘生命的延续,每天看飞儿开心快乐,娘也会很高兴,答应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的走下去。”

“娘,您陪着飞儿,飞儿就会很开心很快乐。娘不要离开飞儿,飞儿会很伤心的,等过几年飞儿建功立业,飞儿将您过好日子,再给您添几个孙子,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好吗?”

“好,娘等着这一天”魏氏含泪点了点头。这一天是她期盼已久的一天,可是这一天自己永远无法看到。飞儿,娘不能陪着你了,照顾你了,娘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永远不会再回来,娘希望你能坚持下去,无论经历多少艰难险阻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魏氏的病情反反复复,愈加沉重起来,汤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却丝毫没有起色,或许真如太医所说去日无多吧。

逸飞衣不解带,整日服侍在母亲的榻前,有时太累了,直接靠在母亲的床边小憩一会。原本消瘦的脸庞,此时显得愈加的憔悴,颧骨高高的突起,让人看着心疼。王爷”“王爷”魏氏昏迷时,总是叫着自己的丈夫。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是她终身的依靠,或许这个男人并不喜欢她,而她却深爱着这个男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希望的到丈夫的额关心,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安慰的话,也足够了,可是这个男人没看过她,一次也没有。逸飞明白母亲的意思,更明白母亲的心,娘您放心,儿子一定要您见到父王,一定会!

拖着疲惫的身躯,逸飞来到父王住的住院,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一如他内心的压抑与彷徨。白色,令人窒息的白色,代表着死亡和毁灭。

此时平西王正和他新纳的一个侧妃柳如雪,也就是王妃柳如烟的堂妹风花雪月好不热闹,屋内丝竹阵阵,侧妃柳氏正给他跳孔雀舞。

“王爷,大少爷要见您”侍卫低声回禀道。

他来做什么?平西王韩烈心里很不痛快,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他有来凑什么热闹,“不见,让他滚回北院,少在本王面前碍眼。”韩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侍卫将王爷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韩逸飞。逸飞心里凉了半截,但他还是不愿放弃,拿出自己积攒的月例钱塞到侍卫王五的手里,“麻烦你再给通传一遍,说我娘命在旦夕,想要见王爷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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