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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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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葬礼来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也我不认识的,认识的脸上都是仇视,巴不得活寡了我,碍于靳关柏的面子都是敢怒不敢言,我确实找了个很好的靠山。

靳关柏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是为正视我的身份,我可以躲开追杀,但他也陷入孤岛,他为我背了一个大黑锅,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注意来人,看谁有可能是主谋。

因为权宜,我应承留在他身边,但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对他没有爱只有感激。

每个前来上香的人,他都同我一一回礼,靳关柏的头何时对着他们低过,只为我。

“阙少,把君影留在身边,是不是不合规矩。”

挑衅声从门口传来,是他,君敖,老头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以为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和油轮一起沉入大海,他竟然活着。

随着他的逐渐走近,熊熊怒火似要灼伤我的眼睛,我看清了他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从颧骨到下颚,那是我的杰作,曾今俊俏的脸变得更加阴沉,

他和老头一向很信任我,当我向他们挥刀的时候,他的眼里有震惊,痛楚,他没有想过我会在背后偷袭他们。

“她可以背叛我们,同样可以背叛阙少,养着一个叛徒,阙少怎么想。”他停在我的面前,沉稳的话里带着无限的讽刺。

他的质问和他的直白让我知晓他不是凶手,靳关柏四处找人,想必他们都有耳闻,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跳出来指责我,来人都避免和靳关柏正面冲突,进的容易出去难。

其他人有的看戏,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靳关柏的回答。

我如无其事的继续低首烧着冥纸,但没有放过任何人的表情。

靳关柏慢慢的走近君敖,无形的压迫感充斥着其他人,他们静止着动作全部看向两人:“君敖,这是丧礼,不适合谈论其他。”

“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君敖不以为意的扫视一圈其他人,“这里面有多少人栽在她手里,这个女人不能留。”

经历变故,他的性格依然那么冲动,此时已经拿枪对着我的头,可是有更多的枪指着他的头。

他不会杀我,手只是搭在扳机上,没有一点扣住的意向,同样靳关柏也不会杀他,这一幕很无趣。

我轻拂过衣裙,闷哼一声,跨过火盆,缓缓的触碰他的手:“什么是背叛,君敖。”

他冷笑一声:“父亲的死怎么算。”

我微微一笑,手自然的挽上靳关柏的:“身后才是我的父母,君敖,我姓墓不是姓君,别说得这么义正言辞,谁能说这些人不想至对方与死地。”

我手指过的人都纷纷垂下头,君敖算是愚忠,那个老头又怎么会真把他当亲儿子,他却甘愿为其卖命,虽重情义,但我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不是背叛,谁强谁便可以征服,道义已没了力度。”

“你的伶牙俐齿不减当年,父亲养了一匹狼。”他的眼神像不认识我般的荒凉。

我摇了摇头,悄然间夺过他的枪:“现在的我依然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杀他们,只要我高兴,这就是强权弱势。”

他看着我手中的枪,有阵错愕,随即是平静,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还有解脱,让我迷惑,也许他真把我当过亲人。

我把枪塞回他手中,挑眉道:“你并非诚心参加葬礼,走吧,别破坏气氛。”

他微眯着眼:“阙少,这个女人养不熟的。”

靳关柏不尽然的耸耸肩,改为轻搂着我,无疑是击破君敖的话,宣示着所有权。

君敖轻笑,走之前给了我一个无尽遐想的眼神:“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宾客也纷纷离席,顷刻间整个灵堂变得空荡。

我无力的靠在靳关柏坚实的怀中,扯开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又给你惹了个大麻烦。”

也许那些人会建立同盟讨伐靳关柏也不一定。

靳关柏又回到了那个以前我认识的玩世不恭,他轻触着我皱着的眉:“我乐意。”

角落里有个女人呆滞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有着不置信,最后深睨了幕兮君离开。

君敖淡淡的摸着脸上的疤痕,凝望着无眠的黑夜,尽管已经冷却但依然灼痛,那个女人没有心,右脚缓缓压下油门,旋转着方向盘,以150码的速度穿梭于黑暗丛林,最后停在另一片府邸。

灯火通明的普照,宣告着等人来访,君敖睨眼看向二楼还泛着白光的主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宇少。”君敖皱眉,凝视着靠在玻璃窗前拿着燃尽半跟烟的男人,男人并没有回头,端详着远方。

烟依旧燃着,他却没吸一口,直到燃尽,烟灰洒落在他的手上,他有了动静,凝视手中片刻,优雅的拿起纸巾轻擦。

“事情怎么样。”男人品尝着已经冷去的咖啡,却依然芳香,以眼神以示君敖坐下说话。

“一切如你所料。”君敖看着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浅笑很是疑惑,“按照你说的以进为退引她注意,她没有怀疑,让我离开。”

“你做的很好。”

“我有机会杀了她。”君敖一字一句的说道,想看男人的反应,她销毁了他们在意大利的军火,还有各港口的分点和几百条人命,他却交代不能动她分毫,不像他的作风。

尽管他自己也恨了她两年,恨不得把她抽丝剥茧,但真正看到她的瞬间却下不了手。

男人的神情暴戾而阴冷,终于直视君敖:“我说过不准动她,你可以走了。”

君敖并不惧怕,试探性的问:“因为她是阙的女人,就这样放过她。”

男人不动声色的吐出冰冷的话语:“我会亲自处理,你先回意大利。”

杯里波涛涌起的******怒气泛白的手,激起层层漩涡。

君敖装作没看见转头离开,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有些沉闷,他们追查了两年,她却安谧一直呆在他身边,君敖不懂她。

但那个女人的魅力真的无人能挡,连里面冷血无情的男人好似对她存在着某些情愫。

江昱枫在君敖离开后进入房间,碎了的咖啡杯爬满地毯,上面还流淌着褐色液体,纯手工的地毯和明宣德年间的青花瓷杯就这样毁了。

江昱枫神色凝重盯着如狂狮般的男人:“老大,出纰漏了吗?”

幕兮君怀疑君敖了,那么他不会活着回来,既然回来了,那么对老大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狂怒,江昱枫不断的猜疑着。

不错,这个男人就是华逸凡,是主宰着整个欧美黑手党的宇少,君家不过是他势力的一部分。

室内安静了很久,江昱枫大气不敢踹,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着华逸凡恢复理智。

很久很久之后,华逸凡终于抬眼,面色依然铁青:“你说那个女人呆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她一直是靳关柏的人?”

江昱枫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不怀疑君家,就不会查到他们头上,那么她和老大之间不会有怨恨,可事情能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老大虽然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其他人别插手,但他知道他在害怕,害怕幕兮君仇恨他。

虽不是他亲口下的命令,却是他们的人做的,怎么都撇不开关系。

当君家来人禀告已经找到那个出卖他们的女人,询问是要直接干掉她,还是带回来的时候,他们才知是幕兮君。

医院的那场爆炸是君家为了警告她做的,江昱枫当时震惊的说不出话,她竟是君老头说的得力助手,却又是一个狠绝的女人。

当年她那么做,也许只是和君家单纯的结仇,并无其他吧。

江昱枫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是,我认识的她很爱你,她找上靳关柏便是想为她父母报仇,所以她是认识阙,不知道你,可以说明她没有目的。”

“昱枫,你能相信自己说的话?”华逸凡冷哼一声,冷冽的从抽屉了扔出一份资料,说的咬牙切齿,“她手上的资料足够毁了我们百分之30的地盘,她也并非不认识我,相反查的很彻底。”

“你认为她是靳关柏放在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江昱枫垂首,说的很慢,很平和,看不出情绪,“反正这些东西在我们手里,不如杀了她。”

华逸凡怔了怔,勾起唇角:“我以为你们对她有感情。”

“如果威胁到我们的利益,她必须死。”江昱枫不以为意,“现在动她有点难。”

华逸凡深邃的眸子蕴含着冰封的气息,直视他半响,最后摆摆手。

江昱枫转身走向门口,搭在门把的手忧心忡忡,身后响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你很违心,去把她带回来,有问题吗?”

江昱枫的身形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真要这么做?”

幕兮君回到这只有死路一条,无论有什么理由,她都必须为她两年前所做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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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敖去见了华逸凡。”女人恭敬的像靳关柏报告着。

“哦。”靳关柏并不惊讶,借用余光瞄向身后若隐若现的身影,笑意更浓。

“如少爷所料,他是华逸凡的人。”比起靳关柏的轻松,女人看向那个影子更多是不甘,“华逸凡应该会来向我们要人,是交还是不交。”

“你说呢?”靳关柏脸上闪过狡黠的笑,转过身子,想让躲在后面的女人看的更真切他坚定的神情,“晏菲,她是这的女主人,就算是死,你们也不能让她受丁点伤。”

晏菲瞪直着瞳孔想看清他说得是真的还是为骗后面的女人,就是死也要保幕兮君?他只把她当成床伴吗,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她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和华逸凡硬拼只会两败俱伤,她是宇门的叛徒,理应交给他们处理。”

“记住,她是我的幕兮君,不是君影。”靳关柏的这句话说得无比真挚,踱步走向已没了影子的角落。

“她走了。”晏菲神情的注视着男人的背影,手轻轻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人前她是阙门的堂主,人后她只是靳关柏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这样更有趣。”靳关柏不遗余力的挣脱晏菲的手离开。

晏菲瞬间冰冻,自言的低喃着:“你真的爱上了她,阙,她不属于你。”

我前脚刚踏进卧室,靳关柏便面色凝重的回来,我随手拿起一本书镇定自若的翻阅着,但一个字都没看见去,他刚刚和那个叫晏菲的女人说的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挥洒不去。

“怎么起来了,我吵醒你了。”靳关柏说话间便已经来到我身边,不容分说的抱起我回到床上。

“刚去哪呢?”我装不在意的掩了掩被子,我也不知道希望他回答我什么,对君家属于华逸凡我是震惊的,对他不知何时形成的霸爱是沉重的。

“没什么。”

他如孩童般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比我高出很多的他却整个缩进我的怀里,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他不平稳的呼吸。

夹杂着谢意和歉疚我轻拂着他的背,但愿能让他睡得安稳。

靳关柏嘴角扬起了幅度,她的身体他随时都可以得到,但要得到她的心得让她慢慢感动,不是机器般的因为目的而无心的讨好他,就如现在般放下戒备,心与心的靠拢。

听着他渐渐顺畅的呼吸声,我却越来越清明,起身拿过桌上的烟坐上窗台,打火机里出来的蓝色火焰透露出孤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口腔里全是烟草苦涩的味道,太久没有尝到尼古丁,我的喉咙如火烧般刺辣,头变得晕眩,但我还是尽数吸进肺里,直到尼古丁慢慢充斥的全身,我才缓缓吐出如薄雾般的烟圈。

我和华逸凡就如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不能共存,他远比我知道的更深沉,曾今放弃独守白日的太阳,选作暗夜下的星星,我跟他还是有段跨越不够的距离。

他会怎么对付一个他认为不忠诚的女人。

君敖的出现若是华逸凡授意,我该怎么祈祷他与我父母的死无关。

华逸凡千万别这么绝。

我不怕他除掉我,只怕我握住枪的手颤抖的对上他。

如星斗般的烟渐渐熄灭,我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牵扯着不稳的脚步翻身倒在靳关柏的身边,浓重的烟味遗留在我的身上,我莫名的对着他低喃:“我们之间能联系的只有交易。”

靳关柏并不愤怒,紧闭的眉眼间划过一抹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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