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车刚停住,他被阿圆推下车来。
不及站稳,他大声地向花匠打着招呼,在他给朱白莉做贴身保镖时,给了阿福不少小恩小惠。
见是他,门才关了一半,他就迎着他急急地走了过来。
几个女人始料未及,一下愣住了,就这瞬间,他脱离了她们的身边,快步向阿福迎了上去。
朱美风(这个名字他后来才知道)在他身后大声叫喊,要花匠阿福把他截住。
被情妇利用5
他开始奔跑起来,速度一定会打破百米跑世界纪录。
他边跑边喊:
“快去打开报警器,她们要杀死夫人呢!”
阿福迟疑了几秒钟,快步跑进小屋。
在他冲出铁门的瞬间,警报声已响彻了整座楼宇。
朱美风一边令阿圆入室去杀朱白莉,一边叫阿珠去解除警报,她自己驾驶着蓝鸟,就地急转,向门边冲来。
他沿着公路,狼奔狗突。
阿珠从蓝鸟车上不断向凯安开枪。
女人短装,十男九伤。
他不死于阿珠的床第,却要死在她黑黝黝的枪口下了。
他逃进了路边的斜坡,连滚带爬地向山下奔逃。
阿珠提着枪,追风赶月地向他奔来。
这时,一辆警车呜着警笛,风驰电擎奔向朱府,他跳到公路上,呼喊救命,警车停住了。
驾车的是阿财,他在这一带巡道,听到朱府的警报声,急急赶了过来。
看见呼救的人是他,阿财二话没说,把他拽进车内,让他开车,他向杀手进行还击。
蓝鸟车听到警笛声,早已原地转向,顺着另一条路逃向市区。
阿财一边还击阿珠.一边用无线电话,通知警局截车,并派第二组前来支援。
阿珠且战且退,隐入了山坡林地。
朱府的铁栅门敞开着,警报声依然响过不停。
他开着车,直冲到楼宇前才拉下制擎。
阿圆和朱白莉下落不明,花匠阿福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死亡。
支援的警员赶来,把朱府挖地三尺,也不见阿圆和朱白莉的蛛丝蚂迹。
阿圆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谋杀案发生的第二天,人们在一处僻表的海滩发现了她的尸体。
阿圆被人杀死后抛进了大海,正值这晚大潮,潮水把她的尸体冲上了滩涂。
当所有的报纸登出无名女尸的消息时,他就知道阿圆这位皇室后裔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全文大结局:大难不死,一切归零1
杀手杀人,杀手被杀。
司空见惯,不几天,人们就把这件事忘记了,而他却无法忘记。
阿圆是因他而死,在华美她没杀他,她只有被人抛尸大海。
朱白莉没有死,因为那时她根本就不在府内。
在他们离开山顶别屋后,朱白莉去了香格里拉,拉上荣仔去了中环。
荣仔趁机献殷勤,惹得朱白莉欲火攻心,衣服也不买,两人就住进了维利酒店。
在审理谋杀案时,他和朱白莉都成了证人。
朱美风是朱先生的姐姐,当她知道是她丈夫派人谋杀了朱先生后,心里便计划着实旋报复。
那时,朱美风养着一个日本小白脸,欲做长久忘年夫妻,于是,美风与日本情人合谋,让他雇了三口组的女杀手来港,寻机杀了她的丈夫.夺得亿万家产。
于是,她设下了个一石二鸟的计谋,怂恿朱白莉为夫报仇,并把阿圆阿珠引介与她。
朱白莉本来盼着丈夫早死,有了丈夫的巨额财产.她尽可以花天酒地日日欢乐了。
朱白莉经不住姑子的死缠,又害怕惹上命案赔了性命,因此,以男色迷住两位女杀手。
果然,阿圆坠人情网,手下留情,没有杀他。
阿珠不知道他被列进了死亡名单,反而载着他回到来府,失去了除掉他的最后机会。
终于,朱美凤原想借朱白莉之手替她除掉她丈夫,再杀死朱白莉,夺取两份家产的计划彻底落空。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他算。
朱美风事发,她的日本情人早已逃回日本,杀手阿珠也在逃跑途中被港警击毙,她也即将送进电椅室。
审讯结束了,朱美风不久也在狱中处死。
可是,他总怀疑,是朱白莉制造了这一切。
他讲给阿财听,阿财说他不相信他的办案能力,把他好一顿痛骂。
更让人气愤的是,阿财说他没能及时向他提供线索,把他编外警察也给抹了。
全文大结局:大难不死,一切归零2
他问他为什么给他的照片不是阿圆阿珠,阿财理直气壮说:
“那是分局传出来的,有个性,你找分局长申辩去。”
他没有去找分局长,他不愿再做鸭警察,他愿意回到芳姐的店里去,过他的野鸭生活。
一次,在香格里拉夜总会,他见了到亿万富婆朱白莉。
朱白莉成了亿万财产的继承人,仍然每天不停地搜寻着新的刺激。
见到她时,她正和一个男人跳贴面舞。
他走过去,推开那个男人,把她拥在怀里。
她惊诧地望着他,问:“你长得真俊!你是谁?”
“白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分别几个月,居然忘了我这十生死之交。”
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会狠狠地捆她一耳光。
“生死之交?果真这世界还有那么重情重义的人吗!你这人真无聊。”
朱白莉没进艺员学校,但她的演技,绝对一流。
他终于失去了理智,两眼充血,恨不得马上掐死她。
“是你这个荡妇,害死了你的丈夫,害死了花匠,害死了阿圆阿珠,害死了许多人。”
朱白莉挣开他的手,夜总会的保安马上上来,抓住他一顿痛打。
鼻染被打断了,左眼充血,满身青紫,他再也不能去芳姐的夜店了。
富婆们去夜店寻找欢乐,寻找开心,绝不会找我这样有过警察鸭前科的人。
因此,重回芳姐的店后,他成了坐冷板最多的鸭。
听说他出了事,芳姐来看他,临走丢下五千元钱,对他说:
“凯安,做个小生意吧!这样,后半身就不愁吃穿了。”
母亲见芳姐出手大方,感恩不尽。
她哪里知道,在做鸭这几年间,他至少已给芳姐赚下了一间屋面。
五千块!这就是他的未来。
五千块!这就是他的前身。
他想哭,好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啊!
欲哭无泪,他早已没有眼泪了。
在他的前头,是一遍黑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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