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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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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把玩竹扇,毫不见外看着崔掌柜,“老崔,怎么感谢我啊?”

崔掌柜笑呵呵地说:“就请三少,来尝尝我的珍藏——西域葡萄酒,如何?”

沈煜一听,笑得好摇头道:“老崔,你真妙人啊!”“请!”崔掌柜请了请身,沈煜也不客气,抬脚往二楼雅间而去。

长风看着前面事一停,便退身回到厨房。小春慢悠悠的进来,一下坐在长风旁边。长风见她不似平常连珠炮的言语,回头看。小春满面怀春的娇羞的坐在那里,不知在回味什么。长风难得笑话她一番,“哟,可算见到了啊。我说怎么这两天这拉面怎么那么硬啊,原来做拉面的柔,都跑到人家的扇子里了。”

小春听到长风的话,更是羞得红霞密布,嘴里嗔怪:“秋姐,你干嘛笑话我!”

“好好好,不笑不笑~~那还不快做点吃食送去,一搏欢心。”长风好言劝道,“哼,我才不好呢。又饿不着他”,小春别扭的回话,可手却开始忙碌起来。长风也不揭穿,笑嘻嘻的掀起布帘出去,还不忘补上一句:“口是心非”。惹得小春在里面大叫不已。

长风收拾着碎碗,来到院中。心里想起小春害羞的摸样,思绪不知不觉的飘回到了与淳昊朝夕相伴的那段日子。

与淳昊对弈,比武,书画,弹琴,那一幕幕的场景。既幸福又心酸,淳昊不止一次的说过:“长风你需要爱的是更多的人,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而不是仅仅只有一个我。心中装有黎明百姓才是大爱。”

“淳昊,你要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可是,现在你又在哪儿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女子?为什么要我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我不要不要,我要留在你身边,永远!一辈子!”长风忘不了那个雨夜先帝和淳昊告诉自己,将来必须面对什么的时候。

长风第一次失控了,对着她一生中最敬重的两个人如孩童般的无理取闹,委屈的泪水不住地下落。她抬眼望着淳昊,希望他可以帮自己说话。可是淳昊没有,他就像一尊石像一般,端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般不发一语。

长风咬着下唇,看着淳昊哀求:“殿下?”先帝疾言厉色道,“兰秋,你入影卫多久了?忘记了影卫的规矩了吗?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耍横发泼?”

长风屈身下跪,凄凄回话:“兰秋不敢,兰秋即为影卫,就知影卫惟主人之令是从。君要奴死,奴万死不辞。”

“你即知规矩,朕也不再多言。你出仕为官,是你的任务。为国效力,是你的职责。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兰秋,你是顾长风。朕要你做天曦第一女相,你可明白?”

长风含泪受命。长风不明白为什么是她?她不想做什么天曦第一女相。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淳昊身边,为他扶琴添香,漏夜听雨。可是,皇上将她推向权利漩涡之中,她不解、不愿,可又无奈。她多希望淳昊能为自己说话,哪怕是一句。可是,他始终没有。

长风离开淳昊,淳昊只是淡淡的给了自己一句话。“长风,天下有更多需要你去保护的人,保护了他们就是保护了我。”长风当时不明白是何意,只是含着一腔怨怼离开了毓环宫。走向了她人生另一个风云变幻的世界。但她却万万没想到,淳昊给自己的这句话竟成了诀别之言。

两年后,,大皇子萧淳昊在对西夷的战争身重数箭,不治身亡。长风听到这消息时,仿佛有人瞬间抽走了自己的呼吸一般,窒息得难受。心如同利剑穿过,眼前一黑直直晕倒在地。

长风不能看看淳昊最后一面,皇子阵亡,举国哀悼。长风只能和众多朝臣一起,跪在宣城门外,静候灵柩的到来。皇上一夜间白发全生。

沉重的灵柩碾着地面,伴随着将士们沉重而悲戕的步伐缓缓走过宣城门时,长风感觉那灵柩的车轮是深深地压在自己的心上。那厚重的棺木里趟的人是你吗?我不相信啊,淳昊!为什么?我还没有完成我的任务,你却走了,你不是要我做天曦第一女相吗?我已经在努力了。你为什么不等我呢?

“兰秋、兰秋”崔掌柜送走沈三少,掀起布帘走入后堂,看着蹲在井边干活的长风。催促道:“我的大小姐,别再干活了。收拾收拾,走吧!”

长风抬手拭去去眼泪,理了理鬓发。“来了来了”。长风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向崔掌柜,问道:“崔掌柜,去哪儿?”

“嗬,忘了!今儿个不是答应了前街老张家了吗?去瞅瞅他家老大,说是今天回来。给你相相啊”说着一脸高兴地看着长风。

“掌柜的”长风哀叹。“别磨叽了,赶紧的。”崔掌柜毫不理会长风的不情愿,急急的催促。

长风知道今儿不去,崔掌柜非念叨个不停。索性解下了围裙,拍拍手上的水渍。跟着崔掌柜走了出去。厨房里的其他人和小春,望着长风笑吟吟的帮她打气:“秋姐,看着点啊!”说完眼神直勾勾瞟着长风,满眼含笑。长风已没气力和她斗嘴,扯了扯嘴,就出去了。

张家离杯莫停不远,老俩口靠买些杂货过日子,虽不是富裕,但也得以温饱。张家男主人—张伯是极厚道之人,长风曾帮他送过几次货,每次都得张伯不少东西。

渐渐熟悉之后打听长风的家世,听到长风独自带两个幼弟之时,便忙着给她说媒,长风已推却了几次,奈何这张伯固执得紧,一次不行又来二次,这次竟拉崔掌柜的来说媒。真是伤脑筋!

“兰秋、兰秋”长风一路上都在思量着怎么回绝这事,崔掌柜连连喊了几声都没反应。

“掌柜的,何事?”长风问道。崔掌柜见她心不在焉没好气的叹道:“兰秋,你年纪也不小了,有哪个像你这般年纪的女子都嫁为人妇了。你也该考虑考虑了,有个人帮衬着你也松活些。”说完关切地看着长风。

长风许久没得到有人如此关心,心中不免感动,点点头,崔掌柜见长风明白,便放下心来,又何长风说起张家老大的事。

张家老大两年前从军,听说颇受头头们的赏识,提升做了伍长。这次回来省亲,他爹娘就想和他说个亲事,打听了许多姑娘都不是很满意。直到有次长风将扭伤腰的张伯送回家,还帮张家小二把脱臼的手腕给接上。全家人对长风那是一个劲的千恩万谢的。

此那以后张老头就开始打听了长风的来历,结果很是满意。听说他在崔掌柜那里做事,也私下问问了崔掌柜,两人一合计,就决定趁儿子回来之际,把亲事说一说。

“哎呀,崔大叔、兰姐姐,你们可算来了。叫我好等!”站在张家杂货铺门口的张家二儿子张贵,看见崔掌柜和长风,喜滋滋得将他俩迎进屋。

崔掌柜看见张贵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大步跨进了铺子。张贵打起了后院的帘子:“崔大叔,兰姐姐,请先到后院歇息歇息。我爹娘和大哥都在呢,我还要在铺子里照应会!”

崔掌柜和张家是极熟的,也没多余的话就进去了。张贵看着难得长风为难的样子,忍不住笑话起来:“兰姐姐怎么了,蜗牛都跑你前面去了。”长风嗔怪的看了看张贵,张贵也不恼,乐呵呵的看着长风。

“崔大哥,兰秋来了。快快快~~~~进来坐,,这天热,喝点凉茶,去去暑!”张老伯的妻子,张刘氏热情将他们迎进屋。张家后院有一颗大榕树,夏日炎炎,正好纳凉歇息。

“哎呀,打扰贤弟和弟妹了。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啊。”崔掌柜说着客套话,一边将长风手中提的点心好酒递到张刘氏的面前。张刘氏推辞不要,两人一番客套。张刘氏也就收下了。

张伯出来就拱手答谢:“老哥,咱们俩人还讲究这些什么?迟早都是一家人的嘛!”长风闻言,差点没将刚喝下去的凉茶给喷出来,憋了一口气杵在哪里,尴尬不已。

张刘氏看着长风局促的摸样,还道是大姑娘害羞。忙朝俩人摆摆手,张伯拉崔掌柜坐下闲聊。张刘氏拉着长风坐在一边,闲话家常:“兰秋啊,婶子我就是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儿媳妇,可好!”长风没想到张刘氏这么直接,惊得不知如何作答,直楞在那里。张刘氏哪看得了长风的异样,拉着长风的手笑呵呵地说着自己的大儿子:“我家老大,前两年从了军,还真有些运气,在军中做了个小官。今儿个省亲回来,正好把你请来,咱们吃顿饭,熟个脸面。”

长风急忙开口喊了一句张婶,却听见粗粗一声:“爹~~~娘~~~”。询声望去,不由得一愣。崔掌柜忽然口吃地:“你你你~~~~”半天也没下句。怎么是他?

那张家老大也认出了崔掌柜,憋着一张大红脸莫不出声。嘿,那不就是刚才在杯莫停里说面里有虫的大汉么?

张老头和张刘氏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场面,楞在当场,不知是何意思。长风这下觉得有趣极了,兴味地看着这汉子,看他将作何反应。

那汉子,张家老大——张富。突然抬起一双大眼,满脸凝重,往前跨一步。朝这崔掌柜一拱手,深深一拜:“适才是在下鲁莽,冲撞了您老人家。张德向您赔罪!”说罢,屈身往下一拜。

崔掌柜显然被他吓了一跳,急急扶住张富的双臂:“误会误会啊,不必如此!不必!”张富见崔掌柜不计较他,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满脸通红的直起身来。

“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张老头在一旁不明就里的问道。“嗨,一场误会而已。刚才阿富在杯莫停与老夫有点小误会,不过已经过去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说完还促狭的望了望长风。张老头一听也乐了起来,直呼这是缘分、缘分呐。

长风有些无语的看着这场面,说是缘分也委实牵强了一点吧。罢了,看着他们这么和乐,长风也不好冷站在一边。和张婶一起向厨房走去,张婶直夸长风懂事。

长风帮着张刘氏在厨房里摆弄着,不一会张贵也进来帮忙。长风做饭的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只能在一边切菜,摘菜打打下手。看着张刘氏熟练地烹饪的食物,长风还真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张刘氏看着长风切着瓜丝,不住地夸道:“兰秋,你的刀法很好嘛。这瓜丝粗细均匀,看着都漂亮啊!”长风看着自己的这双手,曾经这双手也染满了鲜血。可如今却用来切菜,真是好笑。

张刘氏招呼张贵摆饭,长风收了心神,和张贵一道摆起了桌子。好不容易大家伙坐定了,张老头端起酒杯敬了崔掌柜一杯,放下酒杯对张富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回来,我和你娘寻思这给你定了门亲事。也不是外人,就是在你崔大叔那做事的兰秋。”说完就朝长风看了看。

长风闻言,顿时就是有块肉哽在喉咙里,脸憋得通红。张刘氏看着还打趣:“兰秋还不好意思了呢。”长风真是无语望苍天了。

“兰秋,她~”

“爹”张老头的话还未说完,张富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爹,请恕孩儿不孝。这门亲事,孩儿不能答应。”

长风一听,立刻放下心来。一个不留神,也呛了一口气。也顾不上众人,扭身咳嗽不已。张刘氏忙帮着长风顺气,边看着张富:“你胡说什么,这是爹娘的意思。你为何不愿,再说了兰秋哪里不合你的意了。看把人家给吓的,”

我哪里是被吓得,我开心好不好。长风暗自腹诽。

“是啊,阿富。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吗?今儿个也是头一次见,怎么这么武断?”张老头也不悦的说道。崔掌柜在一旁看着这情形,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快,他把长风视为己出。见张老头还没说什么,张富便拒绝。自然有点气恼,便出声询问:“这是为何?阿富你有什么顾虑可以说出来啊?”

张富看着大家都对次有所不快,脸色不自然的红了了红。便立即起身,神色凝重的对着大家说道:“爹、娘、崔大叔,不是我嫌弃兰秋姑娘,只是孩儿心中已经有了意中人。实在不能和兰秋姑娘结着门亲事,万望兰秋姑姑娘见谅。”

说完,对着长风一抱拳,屈身一楫。长风倒是没多少感觉,只是放下心来。但对张富却另眼相看,没想到他这么一个汉子,对感情倒不是很随意的。

张老头可没好气了,手一拍桌子怒道:“好你个混球,出去两年回来,竟敢忤逆父母之意。啊?当个屁的伍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你还看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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