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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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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葫芦巷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卖菜的的吆喝、赶车的把式、面摊的叫卖给葫芦巷频添几许人气,葫芦巷本是最底层生活的人所居住的,所以男男女女都是努力地在讨生活,日子虽过得清贫,但好在人情味十足。

长风的小屋是葫芦巷的巷尾,原来的房主是个刘老头,后来刘老头的儿子成了亲,就接他去了新屋过日子,刘老头不舍得把老屋卖掉,就把它租给了长风。租金却要的极少,说是可怜长风一个姑娘带着两个幼弟过日子怪不容易的,一年才收十两银子。

长风在厨房里摆好了早饭,早饭极简单。三碗粥,一碟酱瓜和一碟腐乳。长风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长风武能上阵杀敌,文能治理国家,可偏偏这烹调一事,却是难入其门。

早些年做饭不是忘记加水,就是加水过多;米饭不是烧焦,就是夹生;烧菜更是掺不忍睹,几块焦黑不明的黑块,韩深两兄弟已经吃过好几个月,好在这两个孩子懂事贴心,对长风的手艺不曾有过挑剔。长风也是搬到了葫芦巷有了一班邻里的相助,才将饭食做得有些摸样。

“哎~~~这做饭可比练剑麻烦多了”,长风暗叹。

略停一会,看见两小子还不过来,便在厨房门口喊到:“还磨蹭什么,别误了去书院的时辰”。

韩深韩渊两兄弟急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坐在桌边开始吃起早饭来。长风一边嘱咐他们要好好听夫子的话,别和夫子顶撞,更不许与其它伙伴打架,一边把酱瓜夹给两兄弟。

韩渊抬起头对长风说:“姐,你放心。我会看好哥哥的。”“嗯,真乖!”长风夸道。坐在长风左边的韩深听到弟弟的话,很不高兴的瞪了韩渊一眼,“多事,你要是默不出书来,看你不被夫子打手心才怪”。

看着这两个孩子互相拆台,长风心里溢着慢慢的幸福。是啊,幸福不是在乎金钱的多少,而是在乎身边的人的快乐,韩深韩渊就是她的亲人,看着他们快乐,自己也心情好了很多。只是不知道,淳佑在干什什么?应该还没下朝吧。

离开了三年,淳佑也成长了不少吧。一个15岁的少年能把一个国家治理得这么好,长风真的很欣慰。也许没有我这个丞相他也可以做的很好。

长风还在想着,韩深韩渊已经吃完了饭,对长风道别,长风却叫他俩人停下,“等我,我和你们一同去书院。”“为什么啊?”韩渊问道。

“还有脸问,昨天阿深打碎陈夫子的砚台,我这不是要去陪个不是?”“阿渊,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说完用手指了指阿渊的脑袋,韩渊很听话的哦了一声。

韩深撇撇嘴立在一边,长风看着他说:“不管怎么说,打碎了夫子的砚台就是你的不对,勇于认错才是大丈夫所为,不是吗?”韩深低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我会向夫子道歉的”。

长风转身提了一个竹篮,里面装了些鸡蛋,干货,又提了一坛酒。收拾停当后,对韩深韩渊说:“走吧!”

墨竹书院在云州城的东面,因书院的陈夫子酷爱竹,书院里便栽翠竹,故而书院称为“墨竹书院”。陈夫子是举人出身,与云州知府又是同科学子,故交情很好。所以墨竹书院也不乏城里一些大户家的子弟在此学习。

长风住在城西葫芦巷,是有名的平民区。韩深韩渊是这个书院里最贫穷的学生了,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看不起他俩,经常找他俩的麻烦。

打架是家常便饭了,韩深性子烈。一句话不对付,就是拳头招呼;韩渊还好,但那些孩子就爱找他的岔,挨打是常有的事。

韩深打碎夫子的砚台,被陈夫子训斥了几句,韩深不服也顶了几句。陈夫子气的眉毛胡子倒竖,拂袖而去。差了一个小仆来告诉长风,让她将韩深领回。

长风听后,抚额叹了一口气。好言打发了小仆,说是改日登门道歉,万望陈夫子相见。

长风和韩深韩渊一前一后的走着,阿渊悄悄地和阿深咬这耳朵:“哥,我看大姐好像不怎么生气啊,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心里毛毛的,比她骂我还难受。”

长风内力过人,他们这些话很自然地被她听见,嘴角的弧度不觉得向上翘了翘。

“哥,大姐好可怕啊!”

“唔,我也是这样想。”

哼,这两个混小子!欠打!

长风从书院的后门进去的,找个仆人模样的男子。说明了来意。看那个男人去禀告陈夫子,长风嘱咐到:“待会看见夫子,要好好认错。莫再口出狂言,惹夫子不快!明白了?读了圣人书,要明道理?懂不?”

韩深韩渊看着长风语气和蔼,便点头趁是。

那个仆人模样的男子来了,请长风去书房相见。长风道谢了,领着韩深韩渊随那男子去了书房。

书房里陈夫子端坐期间,一双眼睛闭目。花白的头发,三寸须发垂在胸前,有些陈旧的衣袍却浆洗得十分干净。长风跨进书房,朗声:“陈夫子有礼!”

陈夫子睁开双眼,看着笑语晏晏的长风,不禁打量了一番。平心而言,他对长风是好奇的,毕竟来他书院的孩童无不是云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韩氏兄弟的到来他颇感意外,因为穷人家的孩子读书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这韩家上无高堂,下无兄长来依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能撑起一个家,还送幼弟上学,的确不容易。

不由得对长风产生几分敬佩之色。对于陈夫子的打量,长风镇定自如,毫不避讳。陈夫子捻这几缕胡须,笑着起身,对长风拱手道,:“韩姑娘无须多礼,请”,随手请长风入座。

长风也不推辞,落落大方的坐下。陈夫子心中有多几分欣赏。“上茶”。陈夫子扬手,立于下身的小仆得令而去。

“不知韩姑娘此番前来,所为何事?”陈夫子笑问。

长风看陈夫子心情颇佳,也放心下来:“陈夫子,我家韩深前日惹恼夫子,还打碎夫子砚台,坏了书院的规矩,小女子今日前来,是向夫子您赔礼道歉的。望您看在阿深年幼不懂事的份上,原谅他。还望能继续在书院聆听教诲。”

长丰此番话合情合理又大方得体,陈夫子对长风更是欣赏了。“韩姑娘说哪里话,老夫岂会和孩童计较这些。只不过嘛”陈夫子顿了顿,看见韩深不似平常书院中桀骜不驯的模样,乖巧老实的站在一旁,就觉得好笑。一种要为难他的念头油然而生。

“不过什么?”,长风见陈夫子语顿,便反问了一句。陈夫子故作心痛的说:“那个砚台乃老夫心仪之物,前些年老夫50大寿时,傅大学士所赠。傅大学士与老夫乃莫逆之交,傅大学士只老夫喜欢砚台,那云台砚。可惜可惜~~~”说完唏嘘不已。

长风听完,忙道:“倒是阿深之过,打碎了夫子心爱之物。小女子素知先生喜爱砚台,正巧我这里也有一个,今儿送与先生,权当赔罪。”

说着从随身带来的的提篮底部翻出一个,暗红色方盒。长风双手呈与陈夫子面前,:“小小礼物,还请陈夫子切莫嫌弃。”

陈夫子接过方盒,端于自己面前,一丝疑惑浮于眼前却又不明就里。信手打开,一块墨色如黛,隐隐透亮的砚台置于盒中,陈夫子不由精神一振,将砚台取出,放入鼻尖嗅了嗅。顿时一惊,“这~这赠与老夫?”

长风点点头,陈夫子端着墨砚细细查看,眉飞色舞的对长风道,“韩姑娘可知这是何物?”

长风不解,“莫不是这物件不和夫子心意?”“不不不不,韩姑娘礼重了。老夫不敢当啊?韩姑娘,恕老夫多嘴,这墨砚从何而来?”

“是几年前,小女子救的一位老人家所得的谢礼。夫子,有何不妥吗?”

“原来是这样。韩姑娘,此物名唤沉香砚。是取深海自然散发的石头制作而得,此物自带墨香,就是用普通的砚来磨墨,都能散发一种墨竹之香。实乃上品啊!价值自然不菲。”

长风看着陈夫子这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踏实不少,她当然知道这沉香砚台的价值,如若不是为了韩深韩渊能留在书院,她也舍不得将此物送人。好在陈夫子现在这欢喜的样子,呵呵,值得!

“夫子即使喜欢就好,我还担心入不了夫子的眼呢~”“韩姑娘客气了,老夫愧不敢当。姑娘的来意老夫知晓,礼物就不用了。这两兄弟我是很喜欢的,就是少年心性重,需多加时日教导。”

长风听到,自是高兴“谢谢夫子,小女子日后自当多加约束。”说完扭头对韩深韩渊说道:“还不快给夫子赔不是。”韩深对着陈夫子深深一拜,“夫子,深儿无状,惹夫子生气,我错了”。陈夫子看韩深言辞恳切,便不再为难,扶起他双臂将他扶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长风见夫子宽慰,便放心心来,推脱家中有事,起身告辞。不料,陈夫子说道:“韩姑娘有心,这沉香砚万万不能收!”长风闻言,笑道:“夫子费心了,一点心意而已。再者砚台流于夫子使用,好在给这来那个皮猴糟蹋了好。”说完看着陈夫子。

陈夫子看着长风,顿时有一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虽说是劝慰,却听起来有如命令一般。令他不禁一愣,也就喃喃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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