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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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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都飞快的算了一下狙击手的位置,以及特警队员的位置。就在他们靠近的功夫,老爷子扯着我飞快的藏到一堆杂物后面,所安跟着,还不忘捡了那两支枪。整个动作迅速得眼花缭乱,那些警察愣是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开枪,我们刚才站的地方满是弹坑。

所安喘着粗气,“爸,刚你和姐应该快点下去的。”

老爷子面不改色,“我儿子女儿都在这儿,怎么能走。”边说着抽起一块木板就朝我们隐身的杂物堆的侧面挥去,一阵□□声过后,老爷子已经扭着一个人的脖子,正是陈建。陈建的样子有点儿狼狈,一脸的血,看的触目惊心,就这么着他还能笑,“你们跑不了的,这里全都被包围了。”

老爷子不含糊,一枪敲在他头上,居然把人敲晕了,所安埋怨,“您该轻点儿,待会儿不好控制啦。”

“只是个人质而已,大不了待会儿趁乱再抓一个。”

大喇叭又开始了电视剧中的桥段,“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人质…………”

一点儿创意都没有。

所安拉着我,“姐,你听着,那边有一个凸起的东西,看到没有?你待会儿趁乱打开,然后钻到里面去。然后沿着地道跑,什么都别管,你只要能跑掉,我和爸也一定能。”

我点头,确实是他们的累赘。

陈建这会儿已经有了意识,“跑?跑得过么?就算你们厉害,一个顶十,可你算算这有多少个十?哈哈哈哈哈哈。”

这会儿还是深夜,仓库里的灯光很明亮,所安从地上捡了些废弃的木头把灯全灭了,推着我往地道口那儿跑,动静有点儿大,视觉一下子适应不了黑暗,我身子都下去半截了,还是让人给揪出来,勒着我的脖子,连所安都没反应过来。跟他打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人质。

“你他妈的再动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我爸又拿枪挥到陈建身上,那陈建不是一般倒霉,干脆又晕过去了。我听着劫持的人挺耳熟,可不记得在哪儿听过他声音。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力气,我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你要有胆量再动一次手,我保证你马上可以见到你女儿的尸体。”

“你傻吗,我爸要不动手要放了那个人我们谁能跑得了。”

他们似乎要达成什么同时放人的协议。

“爸,我不会怨恨你们。我好歹也是一作家,就这么死了,他们也不好做。你们快走。”

身后的人毫不含糊,大手狠狠掐住我脖子,我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他这手是什么材料做的,他那力气是人的力气么。

“军子,你他妈的再伤她试试。”

那个声音太熟悉了,果然是林左扬,他身穿着和陈建一样的作战服,额上还扎着,可已经完全康复了。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我想起来了,就现在挟持我的人,也是他们乐队的。

我有一股晕眩的感觉,有点儿不明白局势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挺迷茫的看向那个似乎跟我挺熟悉的男人,我有挺多的疑问,可能是现在头脑太混乱,倒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绝大多数脑子都挺混沌,可还有一小部分是清醒的,我猛地一口咬开伸我脖子上的手,把所安推进那个已经打开的地道口,再推我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被人制住了。一声枪响过后,我爸就那么倒下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林左扬的举枪的姿势未变,连枪口都还冒着烟。

我他妈运气不是一般的背,就一晚上的功夫,我二度进宫,外带腰酸背痛脖子到现在还是酸的窒息的,一身的伤,不,待遇稍微好了点儿,我现在是躺在医院里,总算有个睡的还算舒适的地方。要是我的手没被拷在床头上就更棒了。

我逮着个医生就问我爸怎么样了,可那医生看我都不带正眼瞧的。我忙活半天愣是什么消息也没捞到手。我是个失败的间谍。

林左扬推开门,“你爸没事,估计半个月就能出院。”

嗯,那就安心了。我闭上眼睛,已经好久都没能好好睡一觉了。今天也太累。

“在安,吃个番茄吧。”

“…………”

“我都洗好了,还很新鲜。你现在身体这么弱,补充点儿才有力气。”

他挺啰嗦,一直滔滔不绝的,我真挺想安静的睡一觉的,我他妈想让他滚,可我做不到,我知道一旦开口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了。

什么温情什么爱什么等待,都是一战略。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接近我,借着我接近我们家,多大条鱼啊,难怪那么多人都选择当卧底。当卧底多好啊,非但吃香的喝辣的,一般都还能找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蠢女人。虽然提心吊胆的,可一旦成功,就是英雄。

他一开始就编排出一出戏,哄着我一块儿演,我演了,还自掏腰包,到最后人跟我说这部戏只是为了能骗过你身后的人,只是个幌子。人想的是另一部戏。

萧傲,我原来以为把债务还清之后自己就不再欠你了。可原来,命总归还是得拿命还的。我这条命已经不值钱,把我身边的人都玩完,那才是要我的命。

我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一错误。我妈生我的时候没生对年代,很封建,或者说我奶奶挺封建,明里暗里的讽刺挖苦,我妈娇生惯养的哪儿受得了这气啊,又离不开我爸,后面居然还喝了药,要不是发现得早,现在一早不在人世了。再后来,碰到萧傲,把他们两人的命全给毁了。我花了很长时间,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心思去爱别人了。结果上帝告诉我,你的爱不名一钱,任谁都不屑一顾。

张叔把我救出去的时候我差点儿就回到他带我去的那屋去了,他不是跟我说了嘛,在那儿等他。我压根儿就没想过陈建就是他让去的,拿我当诱饵,把我爸他们给引来。这才是目的吧。

这会儿他手机响了,公婆的声音幽幽传来,“左扬啊,你最近能联系到你嫂子吗,上次那教授对她印象挺好的,问我能不能再约一下。”

还好,还是有人觉得我不错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不顾打着点滴,抢过手机,“妈,你跟他说不用等我了,我跟左扬在一块儿呢。我俩早就好上了,就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你不是不想那么早让他们知道么,嘿嘿。

林左扬完全不觉得幽默,就叫医生重新帮我打点滴。

我跟医生要了点安眠药,林左扬大声制止。瞧他那样儿是以为我要自杀呢。我哼了一声。要为这么个人自杀。我都鄙视我自己。

我是真睡不着,大概是受的惊吓太多,大脑又是一阵阵的刺痛。

自这以后我不再跟他说话,潜意识里就觉得跟他说话就对不起我爸。对不起所有的人。

好在林左扬并没有那么闲,他大概是忙着抓我妈吧,或者忙着加官进爵。春风得意啊。

期间我见了我爸一次,那些警察对他不怎么好,人瘦了很多,头发更白了,那么憔悴,我看了就想哭。他们就只让我远远的看,我连安慰他一下都没办法。

后来一想远点儿看也好,我现在的状况也不怎么好,老爷子见了保不准会如何反应。

再后来他们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给放了出去,也没审问。‘

来接我的是所安和妈妈,打着车过来,我左右没看到张叔,挺诧异的问了。

我妈回答死了。

那么云淡风轻,我还当幻听了。

“他打算劫你爸的车,没成功,被那个警察头目——他们成为军子的——打中心脏。还偏了点儿,赶到的时候他还没死全呢,哼了好久,没到医院就死了。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窟窿。”

张叔年纪比我爸妈小,算起来才40岁左右,可能是早年混黑道的关系,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甚至过于好了,那肌肉硬邦邦的。我小时候就特喜欢捶打着他那肌肉,听着发出的声音咯咯直笑。

可以说我和所安都是张叔一手带大的,他对人都严肃,可独独面对我们姐弟两个的时候总笑眯眯,满是宠溺的感觉。他没有娶妻生子,大概都把我们当他子女了。可惜了,我原本觉得可以给他养老的,这话我跟他面前说过,他当时很高兴,“好啊,那张叔老了就跟小姐混饭吃了。”

我在泰国的时候他还专程来看过我一次,估计是偷着来的,第二天就坐飞机走了。没人知道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有多激动。

后来跟老爷子和好,他的功劳最大,这几年里就是他把老爷子的状况跟我说的,我才知道老爷子把我的书包括在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都偷偷收藏,才知道老爷子自此特关注文坛消息关注泰国天气,知道老爷子把我从小到大送给他的礼物都视若珍宝……要不是这些消息,我断断没有勇气去找老爷子。

我原本以为他会在温暖柔软的床上微笑着离开这个世界。

张叔的墓设在公墓里,建的也很豪华,那地儿太大了,大得有点儿空旷,有点儿寂寞。

墓碑上那个中年男人头发漆黑,黑色西服,双目炯炯有神,表情还是严肃的。我喜欢上面的字:吾父张烈之墓。女欧在安,子欧所安。友欧苏夫妇。

我把酒洒在墓地周围,在墓碑前也放了一瓶,杯子里也盛满了。然后跟他对饮。

他生前据说很爱喝酒,可自从当了我们管家兼保镖之后,为了不出差错,竟然滴酒未沾。

我说别骂我又喝酒,我这还是第一次跟您喝呢。

以为时间总会有的,我错了一次,还是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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