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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七三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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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甘泉宫,顿时被迎面袭来的夜风吹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超速首发漫步在甘泉宫后的花园内,的确是得慢步啊,脚上不给力,又无人搀扶,颇有点像坡子。回身望向灯火忽明忽灭的殿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场战役要打到几时,若真在外头喝一晚上的西北风,我一定会扛不会的。正寻思着,双手就已不自觉的相互揉着臂膀,真是自作孽啊!

寻了处可挡风的藤蔓盘结的树木下委身盘坐其中,双手环抱于胸前,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在我几欲睡去的时候,突闻几声悲凉的箫声从远处传来,说它悲凉倒也不全是,只是在这样一个落寂的夜晚,加之此时此刻的处境,可谓同我堪堪来到咸阳宫那时一样让人觉得落魄非常,我不禁谓叹了声。

而那箫声顿时便停了下来,抬眼看去,只瞧一抹黑影自屋檐上翩然飘落。我大感惊愕,扶着藤蔓忙站起身,直担心会否是进了刺客,我现在可是真身,被刺死可就没了。

转身就被挡在身前的人一吓,颓然跌回到藤蔓丛中,指着他吱吱唔唔道:“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太后的座上之宾。”

“你的脚受伤了。”声音很熟悉,身形也熟悉。他单手将我扶起,寻了处亭子让我坐下。就着不太明亮的檐灯,我终于是看清了他的面目,虽说是换了一身行头,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木易。

“你认识我?”也许是我盯着他太久,以至于他扭头就凝视着我问,那探究的眼神,似乎也在寻思着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我。

“哦。”我失笑了声,“我只是觉得你很面善,我是头一回进宫,应该没有见过你。”我所纳闷儿的是,木易这一身打扮显然不符合他的身份,难道说芈八子给他升官了?

他的反应很灵敏,不知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招致她又再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一眼。 超速首发他说:“你便是太后今日召见的那个上宾‘南西西’南姑娘。”

我点头,打起一个狗腿子的笑脸,“太后抬爱,其实,我一无事处的。”“对了,你是哪位啊,为何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屋顶去吹箫。”我自认为,这个逼装的真的很逼,至少他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木易面色一沉,瞥了眼甘泉宫的方向,虽没有说什么,但我已经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他故意岔开话题,“我看看你的脚伤势如何。”不待我做出回应,他已经就蹲下身脱了我的鞋。我还没来得急矫情,鞋已沦陷袜已投城。

我心想,这是不是就是练武之人所谓的敏感度呢,见着伤患便要耍一耍帅,以示我练武之人绝不是盖的。我轻咳了声,扭捏道:“其实没甚大碍的,只是崴了一下,擦点药酒就好了。”

他一手拖着脚板,一手在脚踝上按揉着,“话虽如此,但你显然还没擦过药酒。”

“咝,轻点轻点。”他那一用力,倒是令我倒抽了口凉气,吃痛不已。哪里是我不想擦药酒啊,这哪容得我有这个闲情来擦啊。

“我先送你回去罢,夜里雾重风凉。”不再说什么,他已迅速将我的鞋袜重新穿上。可我明明感觉他自己其实也是很非常的失落呀,为何反到做起好人来了。我是不是要担心,其实他是一只大尾巴狼,借送我回去为名,行OOXX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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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真男人,送我回去直接用抱的。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抱,就这样连一个招呼也不打,我会害羞的。

途经太后寝殿,意外的发现露台上站着个人,只随意披了件外袍,负手而立,看起来很深沉的样子。 超速首发嗯,跟木易给人感觉似乎挺类似的。

很显然,木易对那个人视而不见,他更没有停下脚步跟人家打个招呼的意思,就这样拽不拉唧的直直走过。

“站住。”低喝声传来,真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当时我挺着一个肚子去找夷的时候,木易扶我离开,夷也是这样喝停了他。可似乎今时不同往日,木易更是不太爱鸟夷,依旧未有动容,充耳未闻。

“本王让你站住。”赫然间,一袭白影已经横亘在我们面前,断然阻了去路。

木易冷笑了声,甚至想都不想的便把我朝夷丢去,就像在丢一件东西一样,那样的随便与……痛恨!“戎王若是连太后的上宾也感兴趣,本候绝对不会同你相争。”

好在夷没有袖手,否则这摔下去,估计有的我疼。

夷抱着我,虎视眈眈盯着木易,其中腾起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木易低,“木候需知本分做人这个道理,逞口舌之快非智者所为。”

我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包藏着何意,但无论如何,这两个人之间似乎结了不浅的梁子。我心猜,这个结极有可能是芈八子这个女人。而且木易从一个庶长鱼跃成候爷,若非有芈八子出力,想他熬到老也爬不上这个位置。

木易不再争什么,只是瞥了我一眼便就扬长离去。而那一眼中,我似乎看出了些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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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夷抱着我回到屋内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挪了挪脚,口气不悦,“时候不早了,戎王还是请回罢。”说着已伸手弹了弹衣袖,我可还记得,他刚干完什么事,被他抱,我还真是不太稀罕。

他真是一句话不说离开了我的房间,但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陶瓶。

“喏,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想要本王代劳。”他不像是在开玩的跟我说着,微敞着衣襟伫在我跟前说着近似于威胁的话语,我似乎没的选。愤愤然接过陶瓶,去了塞,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个味道,这个呛人鼻的味道。

已经有多久没有闻过这种味了,没曾想再次闻到还是忍不住喷嚏连连。我忙将瓶子递开老远,皱着眉头直说:“我受不得这味儿,多谢戎的好意了。”说话间,已有手绢递到我的口鼻下方轻轻掩住。

我讷讷抬了眼,才发现,夷已经把瓶子接去,坐在一侧将我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药油拭上,轻轻揉着。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脚,却被那只扣住脚底板的手紧紧的扣住不放,揉抚继续,但那刺鼻的味道却渐渐的远了。嗅着手绢上的香味,我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

“西西。”

“嗯。”我本能的应了声,抬眼对上了夷望来的目光,我忙缩了脚,往后退了步,口气略微的和缓了些,“有劳戎王了,夜已深了,你还是快请回去歇息罢。”

夷却撇嘴轻笑,“你怎么跟木易走在一块儿了,还……”

“我……”我张了口,却差点就脱口说出被你们激烈的战役吵得夜不能寐,这才有幸撞上木易。轻笑了声,改口道:“我,认床,睡不着就到花园去走走,这便遇上了同样失眠的木……候爷。”

夷跟着也笑了,倚身往扶手上靠了靠,“本王也睡不着,不若你就陪我聊聊天。”

我不自在地抽笑了声,我说着玩的,别当真啊,我很困了,别整我啊!

于是他说到做到,天南海北的拉呱儿着跟个婆娘似的,我倚身在墙上早已是频频掩唇打着呵欠,他却都视而不见,摆明了想整我。渐渐的,我除却不时嗯啊哦地应称着他,眼睑已经情不自禁阖下再阖下。

只是在一个不经意经赫然惊醒了下,恍惚着神情左右瞥了眼,然后继续点头嗯嗯啊啊的应和着他。我想,他就算再有精力,在做完那么费体的事后,理应会困乏才是,遂我再熬一熬,他一定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的眼睑再次不自觉的阖上后,就再也没有掀起的力量了,身子逐渐放了松,往一侧轻轻滑了去,倚在一个宽厚的臂膀上蹭了蹭,随即躺倒。口中仍旧自觉或不自觉的应和着,应和着,就跟产生了某个效应似的。

依稀中,只觉有热气吐在耳窝边,我缩了缩脖子,呢喃了声,“不要闹了。”

“西西,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你一定记得我是不是。”他继续蛊惑着说,脸颊上一阵揉抚,暖暖的很窝心。我下意识往温暖的发源地蜷缩起身子缓缓挨近,至于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我只碎声碎语唔咽了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回应。

突觉身子腾了空,熟悉的怀抱中我找寻着熟悉的感觉,不自觉眨了眨眼,朦胧中,似乎看到夷正冲着我微笑,我亦是弯唇笑了,埋首他颈窝蹭了蹭。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还叮咛了声:“夷,别再叨叨了,我困。”

身子一软,我甚至感觉到了被缛的柔软质感,舒了口气,彻底放松了身子。意识渐去前,又觉得唇瓣上一阵温热。

直至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我再也忍却不住拧起了眉头,扭动起身子。

猛然间才发现,夷正伏在身上毛起了手脚,我挣扎着,好不容易挣开了他的缠绵热吻,“你在做什么。”喝声不低,令我自己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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