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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啧笑了声,俯身就朝着乳液淌出的源头含了去,吸吮间比儿子方才的劲道还更猛烈,我忍不住打了个战栗,睁睁着大差几未将他瞪毙,口中直骂,“你个混蛋,别抢我儿子的口粮。 超速首发”

夷一个忍俊不禁,哧笑了声,差几未让乳液给呛死。稍离了掳食的领地,凑到我面前,带着满口的乳味在我唇上亲了亲,“儿子吃不完,老子自然是要义不容辞的代劳,不然岂不是要浪费掉。”

我顿时噎了声,他倒还知道的很清楚,我这几天不知道挤了多少奶水倒掉,可每天每天还是涨着难受,刚刚宝贝儿才吃了一边,所以这另一边就跟充了气似的,涨的不行,纵使夷没有代劳行事,想来下场也是浪费。

“就,就算是浪费也不便宜了你。”我扬了扬眼,硬是让自己的气势立于不败之地,虽然身体败了,但灵魂不能败。

嘴硬自然是没有好下场,夷从来都不会跟我争这口头上的较量。若要划分,夷就是完完全全的行动派,而我……我虽说也是强硬派的,但在夷的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只软脚虾了。抵抗的下场便是将他激发再激发。

“你且别急着下定论,有你求我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地说着,不知何时起已松开了我那攒起的拳头,十指交握着,深深地吻住了我欲张开斥言的嘴。任我作何僵尸状,夷也有办法将他那火辣辣的灵舌自我紧闭的双唇逾越过境,胸口被他稍加施力挤压,我顿时岔了气儿,“唔……”闷哼着,甚至连扭动一下都难办到。再瞧他满脸的陶醉样,我更是气结,遂在他舌尖轻挑着我的舌尖时,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唔”但听一声哼,夷已捂着自己的嘴犹如触电般松开了对我的缠绵,眉尖轻挑,凝视着我却无怒意,只道:“时隔多日,你的野性的倒是越发的恢复了。”我甚至在他眼中看了那抹久违的兴奋。那种小狮逗弄猎物般的玩味自他眼中闪逝而过,笑与不笑之间更显狭促。

伴随一阵咸腥之味灌入口中,我忍不皱起了眉头,几欲摆脱夷对我的钳制,几次三番却都是枉然。夷似被打了鸡血,这种情况之下很难喊停。而此刻,温柔不复,只剩霸道。

故技重施已行不通,夷的洞查力非比常人,纵使身陷温柔乡中,他也有一根神经是高度戒备着的。遂,在他如此极尽挑逗之能事下,我的防护垒在一层一层的倒塌,最后沦陷到丝袜也不剩的地步。 超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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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感觉朝着四肢蔓延,体内就像是蚂蚁在爬似的,禁锢的身体就连动弹一下也难,更别提想要借着手或脚来发泄一下内心的骚动,颈处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在爬升着,但最终的体会都幻化成撕咬过后的疼痛,且在疼痛过后又升华成一波一波别样的快感,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激烈的欢愉。

咬了咬唇瓣,强制压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我却是不信了,自己会如此扛不住诱惑,纵使夷深谙房中之术,纵使他是欢爱达人,此番我也要同他较量一二。

“芈儿,别再忍着了,想要就说出来,若是憋出内伤来就得不偿失了。”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身前传,不待我嗤之以鼻,愈加发福的某物在夷的蹂躏下,渐渐复苏。本就因为哺乳期异样的,此刻更是高耸着尖挺不下,只待采拮的红樱桃已被夷采食二三,伴随着不时淌涌而出的乳液,却将某人惹得愈发的兴奋,抵身间的某物如同上了发条,或徘徊或撩拔,就是不请不入。

我扭了扭身子,才发现,不知几时起,禁锢已除。但,绵软的手脚别提脱离夷的人肉禁锢,就连斥责的语气也显得暖昧满满。“你认为霸王硬上弓很有意思吗?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那些事,离开秦国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但,儿子是我的,你别想带走。”等月子结束,我就得返回咸阳,羸稷这小子一定还知道西陲的阴谋。樗里疾不管事,魏冉更是只顾着在朝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和甘茂一党较量着。遂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吃下秦境西北三百里地,可谓轻而易举。

“唔……”长驱直入,不禁令我倒吸了口气。是的,他生气了,这般闯入后,就连揉捏着的双手也愈发的紧了,不甚温柔地啃咬着令我止不住叫唤声迭起。“嗷……你,你个混蛋,唔……”

“你这算盘打的可是好,怎的,莫不是想要过河拆桥了。”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又退出,只抵在林荫道前有意无意地转悠着,不令我好受,徒留无边的煎熬令人欲仙不达欲死不能。

我亦强自镇定着,冷笑了声,仰起头迎上夷的目光。“别忘了,我也是有付出的,你并没有吃亏。当年惠文后许的领地我未曾过问,事后我许的却一点也不比她给的少,更何况。”

不待我继续往下说,抵近的指腹压在了我的唇上,他接去说:“更何况,你这个堂堂的秦国太后跟我这个蛮地的小王私通了多年,如今还产下一子,怎么算也都都超出了我应得的那一部分。 超速首发如今既已不和,倒不如好聚好散,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你说是也不是。”说罢,绕手滑至下颌,只轻轻一勾指,令我不得不将头仰了再仰。

刻意去忽视了体内的骚乱,无路可退,只得迎上他逼视的目光,我说:“你能明白最好,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情份上,我可向你保证,有我在的一天,秦国与西陲决计不会有兵戎相见的一日。但是,你可以离开,儿子归我。”

我很难想象,一男一女如此这般赤身相对着还可以无视燃起的烟火,大谈政事而不谈风月。这本该是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良辰,却被我二人剑拔弩张的对抗气势排遣殆尽。可是,谁让他背着我想要在私下里图谋秦地,这是我所不允发生的事。

夷笑了,笑的很放肆,扣在下颌的手指紧了紧,抵在径口处歇兵的某物再度大举进入,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舒畅。微偏了头,令我们的唇瓣无隙相粘,在碾转的间隙中他不紧不慢地说:“芈儿,我是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太可爱呢?你认为,勾搭上了我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的掉么。呵,你可别是把我当成是只会讨好谄媚的面首,别忘了,我若是没有能耐,你也不会找上我。”他不太大意地说着令人懊恼的话语,我又怎会不知他的能耐,若非此,我当初也不会攀上他这个高枝。

对于夷的挑逗,我似乎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呼吸愈发的急促、脑子愈发的混沌,双手不自觉的往他的后背游移着,或抓或推。似在期待着更加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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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越是这般,夷就越是要令我难受。渐渐歇下的气息在昭示着我,他又想要将我凉下,待将我受不了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开口求他,求他要我,求他宠幸我。这些个卑劣的手段他几乎是百试不爽。

在他还未尽熄火之际,我眨了眨略微迷离的眼眸,扯着嗓子吱了声,“要就一次给个痛快的,别拖拖沓沓的。”别以为老娘不发威真就任你鱼肉了。

夷未有因我的一句假意求欢而动容,只附在我耳边舔抵着,声音低沉到几近缥缈。他说:“别急着要呀,时候还长着。但你若执意要我返回西陲,我却要担心你该找何人来顶替这个位置呢?我还真怕那些白面小生满足不了你的需求。还有,我若是回了义渠,你一个寡妇如何带儿子,要说是你自己生的呢,还是捡来的。”

经他这一通质问我才发现,原来我还真离不了他了。且不说儿子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就是在选择床伴上,我相信就很难找到像夷这样合眼又合身的人。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男人,那种被逼着跟我上床、又或巴结讨好的感觉自然不好。似夷这种,逼我上床的,在很多时候还是很能满足人的自虐心理。

见我无言,夷竟自着下了定论。“所以,你想将我打发走,至少得拿出什么可以吸引我的东西。当然,你可别想着拿几多美姬来搪塞我,你堂堂秦国太后都臣服在我身下。我想,没有哪个女人的魅力可以赶超于你。”

他这一前一后说的,我更是无言到家了,忍不住递了一记白眼与他,直说:“那你想怎样,想让我带着儿子跟你一块回西陲!”我可没有忘记阿裳跟他说的话,那等同于让太后改嫁。然后再挂上个羸稷后爹的名头,他更是可以肆无忌惮了。

夷轻挑眉头,似在斟酌着,随即笑说:“你这个提意不错。”言罢,在我以为在彼此的冷言淡语中冷却了所有的**时,他却适时地令蜗居在我体内的某物再度苏醒过来,攻城掠地、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令我们彼此都能舒心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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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还想着要与我分道扬镳……”

“谋取秦地算是两地之间的较量,与你我二人何干,总不见得让我将西陲拱手献给秦国……”

“你若因此觉得我欺骗了你,我大可带着儿子回西陲。你不会缺男人,我亦是不会缺女人……”

“待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看望我们父子俩,我一定会将他养育的比你那个无用的儿子更加出色……”

“别跟我谈条件,儿子我是志在必得,没有人可以抢的走。包括你在内……”

“够了……”我忍不住低喝了声打断了夷的话,“唔,你,你别再说了,专心一点行不行,……”娇喘不住,却令攀缠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块。而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为何每次在我们承欢的时候,夷总是会不满我的喋喋不休,那的确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儿。

经我这一说,夷果真就闭上了嘴,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不知不觉的将手滑我的身后,接触之间却令我更加无力,也更加兴奋,一口气吐出甚感飘逸。双手抓扯在夷肩头的不觉用力掐着,使得指甲滑拉在他的身上落下了不少痕迹。

“芈儿,你还要不要赶我走,若要,我现在立刻马上就从你眼前消失。”在潮汐几欲迭起的时候夷说了一句更煞风景的话,我却不知,他的腹内竟也如此暗黑。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若说让他马上滚的话,那我估计就成圣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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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翻身,姿态逆转,我趴伏在夷的胸膛,主导权顿时交接转换。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下,惹得二人同呻吟了声,交织缠绕着,荡漾在芙蓉帐内更显香艳非常。看着夷那期待的眼神,我说:“你可以留下,只要不再打我秦地的主意,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非我妥协什么,只是跟夷碰硬的,下场绝没有好。

夷却将我说的话当作了耳旁风,扣在我身子上的双手愈发的用劲。一**浪潮席卷而来,欢愉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自心尖涌上脑门,我早已忍不住失声迭叫,至于想要什么,我却一直不得而知,只道那冤家深入其中后,就想让它更加深入的进入,直至热浪淹没彼此方肯罢休。

云端之上荡漾着令人飘飘欲仙,春日未尽,我二人此刻皆自着汗洒满榻,虽是赤身交织却有半分寒意,反而滚烫几近走火。

纵使双双歇下了攻势,夷仍旧搂着我不放,那枚安置在门户之内的定时炸弹脉动着几欲再次苏醒。我轻阖上眼睑,作状累毙,对于夷那双游走在身上的双手置知不理,任其摩挲、任其摸索。只要我不给出什么反应,他决计不会强要了我。

耳边微痒,温热的鼻息吐来,夷的嗓音亦是沙哑难掩,他只说了一句话,就令我彻底清醒了过来。“今晚我们一并奋战至天明。”言罢再一翻身,却已将我置回身下。

我有想过他有可能会再举再战,却没想过他能举至天明战至整夜。我顿时就蔫儿了气,在夷俯身欺近前忙抵指在他唇上,直说:“够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正如你所说的,日子尚且长着,我们无需争取在这一时贪欢。”

挡在身前的手被压至两侧,夷撇着唇角似笑非笑,他说:“若是无误,我愿与你共赴巫山行尽**欢愉。”

抽笑声淹没在夷的温唇之下,我唯恐今夜会否有性命之忧。想来,我早晚要捐躯于床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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