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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四十六章 皇帝和国舅的约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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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若是想要考察臣的工作,何不命臣上表?调动精英耗时耗力地查探是在是浪费啊。”

姬修远若有所思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顾海楼,半晌开口道:“国舅果然不是凡人,能知道朕的暗卫在做什么,这样的臣子值得朕花费高额的成本做了解,如此方可做到君臣一心,心心相映。”

顾海楼轻咳、淡笑,“臣愿做与皇上心有灵犀之人。”

“哦?”姬修远回应着顾海楼的笑,“那朕可是要看看国舅有一颗怎样的心。”

“皇上这样说话是在勾引臣吗?”

“勾引你与朕执手偕老吗?”

“臣愿遵旨。”

“那朕要永远在上位。”

“臣身体病弱不堪,即便是想换换位置、方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君臣相视大笑,各自心中各自计较。

姬修远将付欣翰所提供的证据摊开在两人面前,“如若国舅所言为真,那么这些书信和账册就让朕看着尤为心酸呢。”

顾海楼面色一凛,遂阴沉着脸闭口不言。姬修远淡淡一笑,取了手边的《中论》举在眼前佯作阅读。此刻的御书房内静谧异样,青铜麒麟兽的兽口中徐徐吐出的龙涎香飘飘绕饶地霸占了室内的各个角落。

姬修远心中的疑惑渐甚,好奇更甚,他上下打量着坐在下首饮茶的顾海楼,思考着他为何会遣人去吏部取官员名册和档案。

对照着官员名册和政绩再查看那些作为物证的账册,顾海楼对皇帝循循善诱,姬修远的表情从怀疑变成讶异后到凝重再到思索最后变为释然。“你,为何要做这些?”

顾海楼淡淡地说:“皇上是否还记得当年派臣去查办过的闽南全省三百余官员贪污大案?”姬修远沉重地点头。顾海楼继续说道:“那时,臣就想官员若是可以得到富足的生活便不会贪,从闽南回朝复命后臣便开始着手做新任官员的筛选,让其家眷加盟顾家的生意,签订协议,若该官员的政绩不达标或贪污受贿则收回其家眷经营的所有店铺和盈利。”

姬修远方才明白为何自己怎么都挑不出顾海楼选任官员的毛病,傻瓜也不会为了那点受贿的银子而放弃顾家那些日进斗金的生意。

君臣舒心地面对面坐着,淡笑对视。“看来,此国舅非彼国舅。”

“这是自然,那位国舅拥兵百万。而微臣不过才有区区五六万私家军,实在不堪相比。”

姬修远手中的茶杯砰然掉落,碎片与残茶纷纷溅上他的衣摆。

黄昏,潮汐中,顾锦年正等待着香茗取来她要的东西。

片刻后,香茗手捧红木雕花小箱子进来,后面跟着姬修远。顾锦年观二人皆面有异色,还未及开口询问,便听姬修远冷声命令道:“请国丈换换地方吧。”话音落,一队御林军鱼贯而入,将顾瑀绑缚。顾锦年欲扑上前,被姬修远展臂拦下,“皇后欲何为?”

“皇上要将国丈带去哪里?”

“天牢。”顿了顿,姬修远扯出冷笑一抹,“与尽心辅佐朕的国舅相聚。”

“敢问皇上,国丈和国舅所犯何罪?”

“死罪。不过,朕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免他们一死的。”一把捉住顾锦年的左手,姬修远厉声呵斥道:“贱人!你竟然抬手想要打朕,可是见顾家的阴谋败露意欲对朕行凶?”

顾锦年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极力想要听懂他在说什么。姬修远蹙眉,将她的手甩脱,“送皇后娘娘回宫,好生看护,没有朕的旨意,不许皇后到处走动。”

凤栖宫内外已经重兵把守,顾锦年站在窗口看着成排成列的御林军嗤笑,眼前的境况仿佛很值得她开心。

黑夜中,高悬的宫灯和着廊道上、房檐下的风铎叮咚声而左右摇摆,姬修远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开口,“听香茗说,你已经这样站了许久,过来坐下吧。”

“臣妾不累,劳皇上费心了。”

姬修远蹙眉,“怎么又开始这么说话?是不是怨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

顾锦年回眸,眼神冰冷而疏离,“和臣妾提前商量如何诱捕我的爹爹和大哥?”

姬修远愣住,“你……我借机塞进你手中的字条你没看?”

“字条?”冷笑着,顾锦年慢慢走近他,“皇上是故意骗我还是得了失心疯?”

“没有字条?我明明在握住你左手的时候将字条塞进了你的手中啊。”

顾锦年的笑容更冷,且多了一些嘲弄的味道,“皇上,现在再演戏就无趣了,既然要将顾家治罪,又何必一时一面。”

姬修远百口莫辩,只知一味的解释着,试图让顾锦年明白他并非是真要惩治顾氏父子,而是与顾海楼合谋定下的计策。顾锦年却是如何都不肯相信,“我大哥怎会自己找上来说,皇上啊,咱们一起定个计策玩玩儿我爹吧。”

姬修远连连摆手,一口气将前因后果都讲全了。顾锦年觉此事仿佛天方夜谭一般,遂冷笑道:“我大哥知道你在暗中调查他,这我信,他身边的那些人,本事不比神寂鬼隐差。可是他来找你坦陈自己暗中拥有私军数万,并要献给朝廷,这,我便是如何都不信的。更何况,还献计献策地要将自己和自己的老子关进天牢,将自己的妹妹软禁起来?皇上啊,你扯谎的水准还真不是一般的低啊。”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姬修远无奈、纠结,对于自己的无计可施又愤恨,更自责弄丢了字条而致顾锦年将他误会至此,他冲动地上前抓住她的双肩,想要一直不肯正眼看他的她避无可避地直视自己,却在见到她目中泛起的盈盈水光时失去了直视她的勇气。他黯然垂眸,原来他与她,终究是缺少了一份信任。她不信他,与有没有字条无关。轻轻放手,他无力地说:“我这就命人将你爹和大哥放出天牢。”

顾锦年唤住他,“你不是说这是大哥与你定的计策,要借此引诱洛元帅露出狐狸尾巴吗?即使如此,却又为何不依计行事而要中途放弃?”

姬修远闷声不响地转身,“不妨事,我已忍耐了十余年,再多忍些时日又有何不可。再想他法便是。”

“哦,那你下旨意吧。”

姬修远当真叫常宁进来,随后吩咐常宁亲自去办。常宁应声领旨,退行着到殿外带着人去了。

一个时辰后,常宁回宫复命,并呈上一封书信,“娘娘,国舅爷不肯出狱,特地亲笔手书一封,请娘娘过目。”顾锦年接过去,瞟都没瞟一眼便扔到了一旁。

“为何不看?”姬修远讶异,“你不想证实一下他们是否安然无恙吗?”

顾锦年不答反问,“先不说这个,我只问你为何要放弃此计?”

犹豫了一下,姬修远还是说道:“我舅舅那一两撮狐狸毛,不值得用我们夫妻间的信任和情意换取。”

听到夫妻间这用词,顾锦年心中一甜,“你这人真是不知情识趣,明明是可以说得醉心的情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竟就如此无味。”

姬修远不好意思地笑笑,“从没人教过我这些,确实是……不擅长。”

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条,顾锦年塞回到姬修远手中。“你,你,这不就是我给你的吗?”姬修远顿觉受骗。“你为何说没有字条?”

“我可没说过,没有字条那句话,是你自己说的。”顾锦年笑吟吟地柔声说。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是我没写清楚?”姬修远想不明白她既然看了字条刚刚为何还要那样对待他。

“谁让你有事不和我提前商量就来吓人的?”

“你刚刚是故意的?”

“你觉得呢?”

“可是,我不可能什么事都要提前和你商量了才做啊。”

“嗯……”顾锦年貌似很认真地思考,半晌后,“归我管和归我爹、我大哥管的事不用和我提前商量,归你管的事就必须要。”

姬修远想了想,忽然发现,好像再没什么事是归他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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