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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烙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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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诞节一直到这一学年的期末考试结束,邓布利多一直呆在霍格沃茨没挪窝,这也使得奇洛即便知道了制伏路威的方法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有一些变故发生,但事情的总体发展方向还是和塞拉的记忆大差不差的。

“我得走了。”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一边戴上高高的尖顶帽,一边注视着塞拉,“我约了魔法部的老朋友喝下午茶,晚上还有别的活动——对外则宣称我收到了魔法部的急信赶往伦敦。”

“下午茶?”塞拉轻笑了一声,“也许今晚霍格沃茨将会有人送命——如果不慎的话。而你——竟然要去悠哉悠哉地喝下午茶?”

然而邓布利多并没有笑,他的蓝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塞拉,“你得向我保证,塞拉,”他说,“不能让那个人得到魔法石——你要保证能够保护它。”

塞拉点了点头,表情也变得郑重起来。是的,即使他们相信伏地魔会复活,或者说,伏地魔的复活是计划中举足轻重的一环,但是无论如何,魔法石不能被他得到。否则,谁知道这史上最珍贵最神奇的炼金物品能给伏地魔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如果那样的话,黑魔王甚至有可能会成为真正的不死之身,到时候,即便是毁掉所有魂器,恐怕也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伤害了。

邓布利多看了看表,“十三点二十七分,时间正好——那么,明天见,塞拉。”他说着,伸手抓住了桌上的一个深褐色的羽毛笔夹,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

塞拉离开了三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来到床头柜前,用魔杖在上面挥舞了一套复杂的动作,啪的一声,柜子最下面的抽屉弹开了。

一小瓶澄清无色的液体静静地摆放在里面,就好象清水一样,也很像一瓶吐真剂。

塞拉把它拿了出来,放在手上细细端详,午后的阳光透过六棱柱形的瓶子射过来,在她的脸颊上印下绚丽的七彩光芒。

是的,这就是血凝毒剂,她辛苦了将近半年的成果——只有这么几毫升,但足够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药力的潜伏期是十个小时,那么到今夜十一点半——时间刚好。

塞拉拔开瓶塞,仰头将药水一饮而尽,屋子里立刻充斥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谁能想到这世界上最烈的毒质之一,竟然会拥有这样淡雅馥郁的清香呢?她苦笑着,却片刻也不敢耽误,站起身变成了独角兽的形态,感受着血凝毒剂冰凉的药力渐渐随着血液向全身各处散去,直到她觉得身上的每一根银亮的毛发都充满了那种冰冷的感觉之后,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是的,服用血凝毒剂后并不会有痛苦的感觉,只是会在一小时之内体温较低而已,但在这之后——

“咚、咚。”和斯内普办公室相通的房门被敲了两下。

是西弗?塞拉立刻变回了人形,把药瓶收拾好,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斯内普,他递过来一沓羊皮纸,说:“你刚才忘了拿学生成绩表格——”他突然顿住,鼻翼轻轻翕动了两下,浓眉立刻皱了起来,“这是什么味道?你在做什么?”

塞拉咽了口唾沫,西弗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呢?不过,血凝毒剂的事儿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是我上次去霍格莫德买的茉莉精油,”她接过成绩表,故作轻快地说,“你知道,那家店面很小,他们说以后不会再进这种精油了,因为销路不好……但我觉得这香味蛮正的,你觉得呢,西弗?”

斯内普拧着眉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想离开。

“西弗!”塞拉叫住了他,“你知道……我现在是霍格沃茨的老师了,我有了属于自己的收入,所以——我是说,我或许可以搬出马尔福庄园,去蜘蛛尾巷找一栋空房子——”她说着,眼神里带着微微的期盼望着他。

是的,父亲肯定会强烈反对,但是,只要你同意、你希望我搬出来,那么我一定——

可是,斯内普的样子看上去像是突然被一只黄蜂什么的给蜇了一下。“离开舒适华丽的马尔福庄园,搬去又脏又臭的贫民窟?”斯内普的眉毛高高地扬起,冷笑着,“这是个很不错的笑话。”

塞拉纤秀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不,我不是在说笑,西弗,”她有些急切地说,“我是真的——”

“行了,”斯内普的语气忽然低沉了下来,他微微阖上了眼睛,竟显露出了一丝疲倦之色,“我有点累了,塞拉。”

塞拉感到自己的心蓦然被揪了起来:累?他是指什么?是……她让他感到累了吗?

“一直以来,你对我的感情、为我做的一切……都令我很感激,”斯内普快速地像是背课文一般地说着,“但是——我不得不说,感情这种事,没办法控制……”

塞拉眉头越皱越紧,西弗想说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反常?甚至——给她一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跟她摊牌一样?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斯内普低沉着嗓音说,挥了挥魔杖,“呼神护卫。”

美丽的银色牝鹿出现了,在空中划过一道夺目的银光。

斯内普又挥了一下魔杖,收回了守护神,“是的,你看到了……这是——属于她的守护神。”他微微低下头,黑油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但她能听出来,当他说到那个“她”字的时候,声音里包含了多么深沉的悲伤和痛苦,“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可这守护神一直都没有改变,所以……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他说着,抬起头,黑眼睛无波无澜,一派平静。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顿了顿,就大踏步离开了塞拉的办公室。

塞拉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巨大的石磨狠狠碾过了一样,阵阵椎心的疼痛。

——白费……力气?他是这样说的吗?她一直都是在白费力气?

用守护神来证明他对那个人的爱以及他对自己的不爱,这——何其冷酷,何其残忍!

塞拉忽然仰起脸盯着天花板——记得谁说过,仰起头不是为了仰望天空,而是为了不让眼泪流下来。

是的,是的,今晚还有大事要办呢,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掉泪?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软弱?好了,这种事情可不是头一回发生了,只有你老是不长记性,老是一次次地心存妄想,现在才会这么难过……

她一遍遍地这样对自己说着,却怎么也止不住心底里蔓延开来的疼痛了,她感到自己的手脚甚至比刚刚喝下血凝毒剂那会儿还要凉。

“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改变他的结局,而不是让他爱上我。”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斯内普,忽然就瘫倒在了沙发上,好像被抽走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半晌,他抬起魔杖,又释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

还是一头牝鹿的样子,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很多不同之处。这头鹿的块头比以前要大了一些,四只蹄子有点像山羊的蹄子了,额头上生出了一点小小的突起,甚至它的脖子也更加修长,而且上面还隐隐长出了一些长长的毛发。

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把守护神收回去的原因。他不愿让她观察出这头牝鹿的变化。

——不过,现在还能叫这头奇奇怪怪的、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动物为“牝鹿”吗?

他很少释放他的守护神,可是,就在一个月前的某天晚上,他偶然间把它放了出来,然后,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这些变化。

他有点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但他本能地想到了——那个现在和他朝夕相处的女孩。

可是,这种本能的想法也吓到了他,于是,他准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努力思考该说什么话、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终于,在刚才,他对她说了出来。

就这样吧……这最好不过了,不是吗?断了她的心思,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好处。

他这样想着,努力忽略心头泛起的难受的感觉,收回了守护神,闭上了眼睛。

无论再怎么难过、再怎么不愿接受,事实总要去面对,选择了的路总要走下去。所以,当塞拉出现在晚饭时的教工席上时,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可亲——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斯内普免不了看了她一眼,她一如既往地冲他一笑,坐在了他的身边。

人的自我修复功能还真是强大。塞拉心里这样想着,虽然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和自己的心一样泛着苦涩。

吃过晚饭,她起身向地下室走去,在确认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后,她转而折向了三楼。

一切,都将开始于今夜。

她直接来到了当初设置无声结界的那个房间,为自己施了一个混淆咒,开始了等待。

等了没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奇洛神情警惕地走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依旧整洁,看来前几关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塞拉抿了抿唇,悄悄地撤去了令魔杖失灵的结界,但无声结界依旧保留着。

无杖魔法对于奇洛来说可能会有点难度,但无声咒应该难度不大,而且应付普通巫师来说足够了,所以应该不会引起伏地魔的怀疑。

果然,奇洛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魔杖一点门把手,嘴唇蠕动了几下,啪嗒一声,门开了。

奇洛快步踏了进去,随手把门带上了。

塞拉轻轻吐出一口气,恢复了魔杖失灵结界,继续等待着。

很快,房间另一端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哈利和赫敏进来了。

不过,他们马上就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而且魔杖也失灵了。

“怎么回事?”哈利睁大眼睛,无声地问着。

“我怎么知道!”赫敏的嘴巴开开合合,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的魔杖也不能用了,你呢,哈利?”

“我也是!”哈利的绿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了,惊慌地看着自己的魔杖,好像那上面趴了一条挪威脊背龙似的。

塞拉在一边冷眼看着,忽然坏心地起了逗逗他们的念头,同时也想看看,凭借他们身为主角的强大气场、自己在课上所讲的半吊子理论知识,以及他们一年级的水平——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了,主要的希望还得寄托在赫敏身上。

果然,没过一会儿,赫敏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冲哈利龇牙咧嘴:“无声咒!无杖魔法!哈利,是我们学过的!”

“什么?”这几个词组太复杂,哈利没看清她的口型。

赫敏蹲□子,用魔杖在地上一笔一笔写着,塞拉猜她应该正是在写“无声咒”或是“无杖魔法”。

“啊,是啊,是啊,”哈利的表情看上去快要崩溃了,“但是我们没上过实践课!而且无杖魔法——赫敏,这是许多成年巫师都用不出来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赫敏的小脸紧紧绷着,大踏步走向那扇门,开始在门把手上敲敲打打。

而哈利只是绝望地看着她。

过了大约有几分钟,赫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流下来了,可是她的“无杖魔法”却半点都没有奏效。

塞拉轻轻叹了口气,十一岁的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她悄悄地施咒打开了那扇门,时间恰到好处,给赫敏的感觉就好像是她自己打开的一样。

“我成功了,成功了!哈利!”赫敏跳了起来,一把拥抱住了哈利。

两个孩子看起来十分雀跃,他们没再多耽搁,直接进入了下一个房间。

塞拉垂下头,静静地坐在地上。血凝毒剂的药效差不多快要脱离潜伏期了,马上,就该她出场了。

又过了一会儿,赫敏急匆匆地回来了,她穿过房间,消失在门后。

看来哈利已经进入最后一个房间了。塞拉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打开门走近了斯内普设置的魔药推理房间。

装有可以通过黑色火焰的药水的瓶子已经空了,塞拉拿出备用的药剂,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奇洛痛苦的声音:“主人,我抓不住他!我抓不住他!”

还有一个听起来有些虚弱,但十分高亢而尖厉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来吧,让我看看你,我的黑魔王殿下,睽违九年,可别来无恙?

塞拉轻轻咬了咬嘴唇,一口喝下药水,穿过了黑色火焰。

哈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厄里斯魔镜矗立在房间一角,奇洛则狼狈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哈利!你怎么了?”塞拉满脸惊恐之色,跑过去蹲在哈利身边,象征性地摇了摇他,手指触摸到他的裤子口袋里硬硬的一块,才放下了心:魔法石还在。

“奇洛,果然是你!”她站起身,一脸的义愤填膺,魔杖指着奇洛,“如果不是刚才偶然碰到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

奇洛轻轻哼了一声,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让我跟她说话……让我跟她说话……”

——来了!

塞拉身子一抖,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谁?谁在说话?”

奇洛慢慢转过身,一张诡异的脸出现在了塞拉面前:脸色像粉笔一样死白,红通通的眼睛放出光来,下面是两道像蛇一般细长的鼻孔。

“……小塞拉……好久不见了……你果然出落得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丽……”伏地魔嘶嘶地说着。

……您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恶寒……魔王大人。

塞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它表现得更加惊慌一些、更加激动一些、更加难以置信一些、更加……一些。

“你——您是……不,这不是真的——”她期期艾艾地说。

“呵,什么?什么不是真的?”伏地魔忽然发出了类似嗤笑的声音,“你也不相信你所看到的,对吗……是的,看看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比最卑微的游魂还要不如……”

塞拉定了定神,感到体内的血凝毒素马上就要达到高峰期了——就是现在!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深深鞠了一躬,“我——我和西弗勒斯,还有我的父母,还有许多许多您的忠诚的仆人们——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您的归来,我的主人。”她热切地说,“请允许我这么叫您,因为——我要向您献上一份薄礼,它将会对您非常有帮助——是的,请相信我,您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虚弱了。”

伏地魔没有说话,细长的红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塞拉挥了一下魔杖,变成了独角兽的形态。

伏地魔睁大了眼睛。

“让您见笑了,主人,这是我的阿尼马格斯形态。”塞拉谦恭地说着,额上的独角金光一闪,她修长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狭长的伤口,银色的血液不断向外汩汩地涌出。

“主人,我的血液和真正的独角兽一样有效,”她迈动蹄子向前走了几步,“这对您将会大有裨益。”

伏地魔通红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是在考量着面前少女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良久,他终于轻轻吐出一句话:“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而庆幸的,塞拉。好了,奇洛,没听到吗?过去!走过去!”

奇洛微微颤抖着倒退了几步,来到了塞拉身前。伏地魔把脸凑了过来——令塞拉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直接把嘴巴贴上来,而是在伤口下面一滴一滴地接。

看着自己银色的血液一滴一滴流入伏地魔口中,塞拉在心里微笑了出来。

很好,计划正在一步步顺利地进行着,带着毒素的独角兽血液已经渗入了黑魔王的灵魂。

服用了血凝毒剂后,服用者的血液将会在药力高峰期发生病变从而携带有毒质。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喝下了服毒者的血液,那么这种毒质也会随之进入饮血者的体内。

不过,独角兽血与普通的血液又有不同,由于这种珍贵的血液本身所带有的神妙魔力,喝下带毒的独角兽血的人,其灵魂会成为主要的被伤害对象。

而这种毒质的效果就是——灵魂衰弱。

是的,从此以后,不论是伏地魔的主魂还是魂器,都将会慢慢衰弱下去,直至不堪一击。

而且——那本古老的黑魔法魔药配方上还说,血凝毒剂另有奇妙的效果。至于这种奇效是什么,倒还不得而知。

当然,服毒者的血液只是在被饮血的时候含毒,之后将不再具有任何毒性。

可是,使用血凝毒剂的服毒者,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就是从此以后的每个月圆之夜,服毒者都要忍受整整一夜的灵魂被撕裂的剧痛,至死方休。

但是——塞拉想着,几乎就要畅快地笑出来了,如果最终真的能顺利改变那个结局,那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我一直很欣赏你,塞拉,从你很小的时候开始,”伏地魔喝完了血,体力似乎得到了很好的恢复,连声音都不再那么微弱了,“我消失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第一个令我感到满意的人会是你。”

“能对您稍尽绵薄是我的荣幸。”塞拉变回了人形,欠身行了一礼。她的脖子上依旧留着一道长长的伤口,只是不再流血了。

“很好。”伏地魔满意地说,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么,我现在就要给你一些奖赏。”

塞拉把头深深地垂了下去。

“伸出你的左臂。”伏地魔说,“奇洛,把你的魔杖点在马尔福小姐的胳膊上。”

——果然,要被烙上那个西弗视之为一生耻辱的印记了吗?塞拉的心情挺平静的,似乎这是必然的、水到渠成的事情。她顺从地卷起袖子,伸出了左臂。

奇洛很别扭地背着身子伸出了魔杖,点在了塞拉的胳膊上。

感到冰凉的杖尖接触到自己□的皮肤,塞拉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没有打寒战,否则伏地魔可能又要怀疑了。

她听到伏地魔的声音喃喃地念着某种咒语,接着魔杖一热,胳膊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还带着皮肉烧焦的糊味。

塞拉紧紧咬住嘴唇,那柔美的唇瓣都已经渗出血丝了——可是她一声都没吭。

疼痛和糊味都很快散去了,一个黑色的骷髅头赫然出现在她的左小臂上,一条狰狞的大蛇从骷髅嘴里钻出来,就好像是恶魔的舌头。

映衬着周围白皙柔嫩的肌肤的黑魔标记,仿佛纯洁与邪恶并存,竟散发着某种别样的妖异而致命的魅力。

“你很坚强,”伏地魔赞叹地说,“就连你父亲——当时都忍不住叫出了声。”

“主人——过奖了。”塞拉轻声说着,声音都嘶哑了。

“好了,现在我交给你第一个任务。”伏地魔的声音尖厉起来,“你可以碰到那个男孩,去,把魔法石取来给我!”

塞拉低下头说:“是。”她走到哈利身边,蹲下来在他身上摸索着。

——魔法石么?是的,我也必须得到。

她用身体挡住伏地魔的视线,悄悄从哈利的口袋里掏出那块鲜红的石头,塞进了自己怀里。

“主人,”她站起来转过身,“这男孩身上没有石头——什么都没有!”她皱着眉,做出一副焦急而不解的神情。

伏地魔的眼睛又眯起来了,他紧紧地盯着塞拉的蓝眼睛,塞拉确信他是在对自己进行摄神取念——但是,以他现在的状态,还能把那个魔法运用得完美无缺吗?更何况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已经和西弗不相上下了。

果然,伏地魔慢慢收回了目光,“我愿意暂时相信你一回,塞拉,鉴于你刚才献出了自己的鲜血来帮助我恢复体力。”他说,“即使没有魔法石,我仍然可以找到许多复活的办法……”

“是的,您无所不能。”塞拉拗口地说着,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和许多人的说话声。

“主人,我猜是邓布利多他们来了,”塞拉冷静地说,“请您暂时先委屈一下,白巫师一向标榜正义,不会伤害奇洛的,在这之后——我一定会设法救您出来。”

伏地魔不为已甚地点了点头,说:“很好,那么,现在你可以对奇洛施昏迷咒了。”

塞拉点了点头,举起魔杖对准奇洛,一束红光射了出来,奇洛应声倒地。

塞拉缓缓放下魔杖,一边忍着大蒜味帮奇洛缠好头巾,一边抚摸着还有微微痛意的左臂,她——现在已经是一名食死徒了。

看来,这辈子注定要与这两个烙印纠缠不休了。黑魔标记——烙在她身上;西弗——烙在她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很想在左胳膊上弄个黑魔标记滴纹身的说~~~就是怕偶老妈杀了我::>_

PS:卢修斯对于塞拉和西弗的事情是持反对态度的,有疑问的亲可以再回去看下第19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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