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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纸密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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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美女走了,但我、凌延枫和小可依然围坐在桌子旁商讨正事。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

“青姐姐?青姐姐?……”

“梆!”脑袋一疼,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了小可一脸无奈偏又很可爱的笑。我狠狠的眨了眨眼睛,坐直了身子,很清醒的看着凌延枫。

“继续……呃……刚讲哪来了?”

凌延枫看都不看我了,把手里的茶杯捏的“咔咔”响,偏偏声音极力平静的回我。

“刚才说到,我查到七彩宝袋是一对,还有一个是由墨之痕的结发之妻桐云诗贴身携带。白笑这次来墨府的目的只怕也是在于墨之痕和桐云诗身上的七彩宝袋,而七彩宝袋是以天衣无缝的无极丝织制而成,且封口处同样也是用无极丝系成的一个非常复杂的绳结,白笑想要知道绳结的解法只怕是她不仅仅想要拿到七彩宝袋还想得到里面的东西。”

“恩恩。”我点点头,头好重啊,眼皮爱上了打架啊,困啊……

“所以一来我们要把两个宝袋拿到手,二来还不能让白笑先得手,毕竟陛下是让我们把袋子里的东西直接毁掉的……青凰……青凰……”

不要叫我啊,真是太困了啊,睡一下,就一下下。

朦胧之迹恍惚听见了有人起身开门的声音,然后过了不久,远去的脚步声又渐渐靠了过来。再然后……

“哗!”

“啊!”我惊的跳了起来,这回真真正正彻底的清醒了。

我浑身透湿的瞪着旁边拿着一个超大脸盆的凌延枫,“你不是这么狠吧!”

“刚才是我重复的第八遍了!我也一晚上没睡啊,我还口干舌燥的讲了一晚上的故事,你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吧!”

我愕然的看着凌延枫头一次对我大呼小叫,完了,这小子毛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发脾气咧,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算了,你也确实挺可怜的,我大人有大量呃……

“墨之痕身上的那个不好弄到手,你是准备先弄桐云诗身上的那个吧?不过墨之痕最近肯定防的很紧,你想到了什么好的法子吗?”

我冷静的坐了下来,一副商量大事的表情。

凌延枫不放心的瞄了瞄我,“醒了?”

我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望着凌延枫,拉了拉湿透了的头发和衣服,“这样要是还不醒,我就是猪了。”

凌延枫终是满意的也坐了下来,斜着眼睛又瞄了我几眼,“你先去换个衣服吧,我坐这等你。”

换衣服?这小子的气消的也太快了吧?而且,我这一身的水好像还是温的啊……发脾气都这么温柔?

我也学他的样子斜着眼睛瞟了瞟他,“你不是怕我又病了吧?”

“是!非常时期,你要是再病一次,我可没那个功夫照顾你了。”

“你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这次是个意外,谁要你照顾了……”

凌延枫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脸,头痛的看着我,“换个衣服怎么这么啰嗦?”

也是,反正换衣服也是好事,我这么啰嗦干嘛?管他是不是因为担心我生病。

快速的换好衣服回来,咱们就又进入了正题。

“你决定怎么把桐云诗的那个搞到手?”

“昨天是因为水雾怀沛县闹瘟疫,由于二十年前那一次恐怖的瘟疫几乎各个国家对瘟疫都不敢轻视,所以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临时被楚王召去了治和殿,墨之痕身为宰相自然免不了,所以我才有那么长的时间去接近桐云诗,如果还想用同样的办法把墨之痕支开恐怕还是得要楚王帮忙了。”

“这好办,我们写个小纸条约个时间要老皇帝下道急旨随便找个国事把墨之痕叫去商量就行了。”

“啊?小纸条?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这种问题自然是小可提出来的。

我神秘的笑了笑,凌延枫前好多天就告诉过我老皇帝是他的师父了,而且也是个地道的现代人。当时我听这消息还真是吃惊不小,不过凌延枫和老皇帝既然是师徒关系那先前的异象都很好解释了。重要的是,既然老皇帝是个现代人,那么现代人和现代人聊天想要几个古人听不懂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我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几笔,再笑着拍了拍小可的头,“看的懂吗?”

小可摇了摇头。

终于有人英语比我还烂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当然小可不可能看的懂英语这种事实我自是被我忽略不计的。

“L-O-V-E,LOVE,爱,懂了吧?”

小可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原来青姐姐和陛下之间还有暗语啊!青姐姐真是厉害!”

“呃……也可以,看做是暗语吧……其实这叫英语,你没学过而已。”

凌延枫一脸好笑的看着我,“是啊!你青姐姐可厉害了,不仅会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还会好多的英文单词,我估计……两双手再加上两双脚还有些数不过来。”

小可闻言看我的眼神就更精神了,简直看的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烫。

“……咳咳,总之,我们把这几天收集到的情报、总结出的结论都已经一口气报告给老皇帝了,我们再定个时间把墨之痕支走就行了,未免夜长梦多就今天……呃,我今天要睡觉……那就明天晚上吧。晚上好办事,就叫老皇帝晚上召墨之痕进宫,就算他墨之痕有什么疑惑,皇帝有旨他还不至于光明正大的抗旨不遵吧?”

“把墨之痕支走之后呢?桐云诗身上的那个宝袋拿到不是很困难,但我们想要毁了里面的东西也同样要想办法把袋子解开才行,可是那个袋子可不好解啊……”

“谁会解那个结?”

“墨之痕和桐云诗,那个结听说叫同心结,是桐云诗的洞房花烛夜那一天墨之痕要桐云诗亲手系上去的,后来墨之痕才从桐云诗那学来的。”

“同心结?说的真好听。只怕桐云诗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她每天随身带的东西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吧?他墨之痕也不怕桐云诗哪一天不小心给弄掉了。”

凌延枫看了看我一脸不屑的表情,略略提醒了一句,“七彩宝袋可是柳青岚送给桐云诗的。”

我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一段往事,要是给我,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一觉睡过去就给全忘了。桐云诗也不会是傻子,就算她不知道她的宝袋里放的是足以牵制帝王的证物也应该知道那个东西对墨之痕很重要吧。要是我,只要那是墨之痕重视的我就一定要趁他不注意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把火烧了!他墨之痕是个什么东西?拿一个死人和桐云诗的命把桐云诗关在自己身边整整二十年!桐云诗的爱情和自由全都被他给毁了,他拿什么来补偿?他那所谓的爱吗?真他妈恶心!……你干嘛?”

我本来说的一肚子的火,结果就看到凌延枫莫名其妙的拿起早已空的茶壶递给了小可。

“小可,去到点凉水来。”

“你今天喝的水不少了,还喝?”

“给你喝的,下下火吧,坐你旁边我怕引火烧身。”

“又没外人,我真情流露一下不行啊?……算了……我就事论事行了吧。说哪了?”

凌延枫苦笑着看了我一眼,“说到我们怎么去解那个结。”

“你会解那个结吗?我会解那个结吗?除了墨之痕和桐云诗还有其他人会解吗?”

“说话别这么冲啊……你的意思是要桐云诗她自己帮我们解?她凭什么帮我们?”

“只要她帮我们把结解开了,我去帮他把墨之痕杀了!”

“……”

“你干嘛不说话?”

“我无言了……你真觉得桐云诗心里恨不得把墨之痕千刀万剐了?”

“墨之痕的所作所为她没道理不恨。”

“就算她恨,她也不一定下得了手去杀墨之痕,你以为桐云诗呆在墨之痕身边二十年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缚骨之毒让她离不开墨之痕吗?二十年如一日的呆在一个地方,如果那里不是还有她的眷念,她还会乖乖的呆在那吗?一个真正生无可恋的人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

我皱了皱眉头,“你觉得桐云诗爱上了墨之痕?这也太可笑了吧?她爱墨之痕什么?爱他的残忍?爱他的独占?爱他的风流?爱他的背信弃义?还是爱他给她的那二十年的囚鸟一样的生活?”

我的语气越说越激愤,凌延枫也禁不住皱了皱眉。

“爱情有时侯根本没有理由,更何况墨之痕是确实爱桐云诗的。”

“砰!”我简直是跳起来一拍桌子,“爱情就不是个东西当然不需要理由!男人更不是个东西!有什么资格谈爱情?!”

可能是我把桌子拍的太响了,衬托着此时此刻的屋子里过于的安静。桌子上的空水壶被桌子的震动带着轻微的打转,摩擦碰撞的声音响在耳边刺耳的疼。小可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我,而凌延枫的表情太过于复杂我看不懂,我现在也不想去懂。

心绪一团乱。

该死的!我在干嘛啊?这些话早就应该烂在心底了,我明知道我的这些想法是偏激的、是片面的、是无理取闹的,可是居然还是说了出来,还是当着小可和凌延枫的面说的。说到底,他们都是男人,在男人的骨子里根本听不得我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男人是可怜的女人甘之如饴的□□!我知道很早之前我就有这种思想,而且从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这是岁月留给我的看不见的伤疤。我一直提醒我自己这种想法是错的,是以偏概全的,我以为我已经把这颗灰色的种子掩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但它却根深蒂固的发了芽。仅仅是一个故事,仅仅是心里的一阵阵愤愤不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土而出,让破败丑陋的花见了太阳。

我双手抵着桌子,慢慢握拳。男人不是个东西?呵呵,这种话哪个男人听了会高兴?就算是小屁孩听了也会不爽吧?……反正我这种人老是惹人厌烦的,我也该习惯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十指渐渐松开,我很是灿烂的笑着坐下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只是觉得桐云诗不会不恨墨之痕,也许她是喜欢墨之痕的,但爱与恨并不矛盾,我不觉得她没有帮我们的可能。”

凌延枫和小可依然沉默着,没人听我的话,也许……是听了,但不想理我吧。

我尽量笑的轻松些,笑的无奈些,用半正经半玩笑的调调说话。

“好好好,我知道我刚才放了个屁,很臭,你们闻闻也就过去了好不好?正事要紧吧,我道歉行不?”

“为什么要道歉?……”

凌延枫望着我的眼睛里流转着清明与坚定,“听的人可以不认同你的话,但说这些话的人却无可厚非。每一句话里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丝情感无论是开心的、感激的还是愤怒的、疑忌的都有它的理由,我们不能因为我们不理解就去排斥甚至非议。以暴制暴也许很有用,以污言对秽语也许很大快人心,但这些都是不对的。如果是我,我只希望我能渐渐改变你的想法,而不会因为你的想法与我不同就毫无意义的去生气。”

每一句话都有它的故事?每一丝情感都有它的理由?

……你这算是了解我还是为我找的一个借口?凌延枫,你能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对待我?你能不能不要是我命里的特殊?这也许对你、对我都是一件玩火自焚的危险游戏……

“你还要不要讨论正事了?我们打岔了很多次了。”我无视他眼里动人的真诚,努力把他的注意力转移。

凌延枫果然看着我微微愣了愣,眼底的失望和嘴角的苦笑一闪而逝。

“不用讨论了,桐云诗到底会不会帮我们用事实证明就够了。我马上就可以把书信拟好,就看怎么呈递给楚王了。”

“我们现在根本接近不了楚王,而且老皇帝和墨之痕两个完全就是在玩侦查和反侦查,只怕老皇帝接手的东西都少不了墨之痕的探查吧,虽说我们不担心他看得懂,但只要他能把我们的信截下来,我们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凌延枫看着我沉默了一小会,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你有办法了?……”

我看着凌延枫了然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阵胆怯,办法是有呢?而且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啊……我略略低下头,无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什么时候,这种对自己有利的事我也能这么优柔寡断了?

气氛突然又安静的下来,看来今天不是个商量事情的好日子啊。

“早朝上官员的上书……墨之痕不会也没有可能去检查吧?”

我和凌延枫都惊讶的看着一直旁听的小可,原来,小可一直都是听的懂的……而且居然都能考虑到这个方面了。

小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着我笑了笑,笑的依然是最初的那种明媚的灿烂,没有委屈,没有不甘,笑的那样那样的干净。

“青姐姐!今天我就回家。陛下的回复我一定会尽快送回来的。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了。”

“小可!”曾舒林不会允许小可再这么帮我们的,可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小可打断了。

“青姐姐!我喜欢你,我也喜欢墨哥哥,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我只想不计后果的帮助我喜欢的人,何况这也是我为人臣子应该做的。青姐姐,我想要长大……哪怕成长,需要很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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