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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二十六、飞鹰传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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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渡如之奈何啊……」

柴洛槿翘个二郎腿在藤椅上嗑瓜子,得意飞扬道 。宫雪漾也躺在藤椅上吐果皮,招手把站在一边的闻唤来,把果皮吐在他手里。

闻愤然接下,心中愤懑想,都是唤主子,凭什么你坐着我站着,你吃着我看着……

「我是丞相啊!」宫雪漾转脸笑看闻先生,直把闻吓得腿一软,这人有读心术么?

「小草啊,大草要调千名精英北去大陛呢。」

「唔?」宫雪漾眉一挑,「唔……」

「我想他了,决定飞鹰与他联络联络。」吐瓜子壳。

人家可不想你得很,宫雪漾与闻齐齐心道,「那不是全要给你神仙哥哥看了去?」

柴洛槿手一停,忽然冷笑,「看便看去!」

「啊,大草真名叫什么?」

「唔……好像是什么,沈夏实?」

「哇!!!!」

「什么什么?」两个八卦的头凑到宫雪漾脸前。

「绝天之作也!你洛槿,他夏实,好个落井下石啊!」

「去……」齐声。

…………

一日,健硕飞鹰凌空掠过,弹指用气劲把它打下来,穿着月白轻衫、躺在柴府后院草坪上纳凉的清辉玉面人,打开鹰爪间卸下的绸卷——这便是她与大陛人所通之信了……

『亲亲大草,

有记不清多久的那么久没见了,今日我们吃了你最喜欢的黄玉面,果然根根莹润如黄石 玉,想起你在远方那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吃着苦菜根,老大我胃痛一般痛地心疼着我的大草,特在下面给你画上一碗吃剩的黄玉面,你可每日对着它吞口水。

——小洛槿手书』

下面果然画了一坨麻线团,便是黄玉面了。

忍住把绸卷化粉的冲动重新绑在鹰爪间,复又放入天空。

又一日,飞鹰又过,弹指用气劲打下,穿着初云白衫、在柴府庭院湖边歇息的惊世俊逸男子,打开鹰爪间卸下的绸卷,冷脸看去……

『亲亲大草,

又是生孩子的季节,到处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便是我这肚子,也不争气地疼了起来,你不用惊讶,是我这月的癸水来了,经痛难止,每日痛得翻云覆雨□□。

大夫给我开了药,其味苦逾黄连,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老大我还是可以忍。

这种精神我想你是需要学习的,故随信附送一包乌鸡白凤镇痛粉,你也尝尝,我会遥望着北方的云朵与你同喝此药,我们同甘共苦,这一刻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伟大的我将灵魂附体。

——小洛槿手书』

绸卷下面一包粗布包的药粉摇摇晃晃。

忍住杀了那只鹰的冲动重新绑好,放入空中。

再一日,飞鹰还过,穿着水花白的轻绸衣,在树杈间远眺的行云男子倜傥飞去一把扼住鹰脖,取下绸卷看去……

『亲亲大草,

如果一个男人洗澡穿裤子,那却说明了什么?

昨日晚间偷看我爱慕之人洗澡,正塞住鼻血忍痛坚持到最关键的一刻,他竟穿着裤子起来了!!

后来睡至悠悠夜半,却尽是做那裤头掉下来的美梦……所以大草,你一定不能穿裤洗澡,那直接影响你女人的睡眠质量。

——小洛槿血书』

飞鹰被扼住脖子,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满面抽筋的美男,轻轻哀号了一声。

居然这一日,飞鹰不飞了,鬼鬼祟祟小心翼翼从白衣男子背后园子踮爪走过,结果被男子挡在路中,遂乖乖举起右爪。

卸下绸卷,却是比前几次都厚的一卷。

『大草,

今日只问你几个问题。

你是否思念过一个人,明明他在手边,却天涯难及;你有没有这种心情,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情,只是强烈到,有感情;你会不会心中明明柔肠苦楚得很,却只去对他放声逗笑;你是否清楚知道他的斯文狠辣不屑一顾,却真的既不想装淑女也不想扮弱小……

正在偷看信的哥,我其实一直在心里偷偷唤你情哥,为什么是哥呢,大约有几分想依赖吧。

都说□□三分,两分尘土,一分流水,而你话说三句,却是两句无情,一句伤。

知道吗,我这辈子记事起,只有你抱过我,就在救我出水的那个湖边。

我爹不喜欢我,他多的是出息的孩子,只骂我败家无用,不踹我便好哪里会抱我;我娘却是我亏欠她,一直心头有愧,而对于当时那么小的我来说,发泄愧疚的方式竟是极端地伤害她,你大约不能理解,我那不敢正视的小小羞赧与自尊。

我娘死在我手边时,也是那么萧索冰冷,而又怜悯地看着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口深井,里面是肮脏与自卑,我的那口尤为深。就算我穿着再昂贵的锦袍,也常觉得自己是根破败的腐草,而我的神仙哥哥,却是站在远远的云端人,不知道哪里好,却是怎么也忘不掉。

那时候我知道向日葵的心了,追逐,追逐,即便那是太阳,即便它卑微地被泥土束缚。

哥啊,我很犟,跟牛一样,也很贪心,跟大水牛一样。如果哪天我狠毒地伤害你算计你,你一点都不要怀疑我的心好吗,我在这样的方面,真的蠢笨不知道方法;如果哪天我扑过来抱着你,你不要把我推开好吗,我真的只想抱住你,不撒手呢。

——认真的小洛槿』

眉头一点一点蹙起来,却不是平常的皱眉方式,那是一种,名唤哀伤的容颜。

仰首看天,有一些往事如风拂过,还有一点琐碎的声音,静悄悄响起。

手中绸卷展开又卷起,卷起又打开,轻轻把它抚平,一步犹疑一步辗转地走去柴洛槿的书房。

她正咬着笔头摇头晃脑,眼神却有些空。

伸手把染了她一嘴墨的笔杆拿开,递过绸卷给她道,「这一张……不要传去外面。」

柴洛槿仰首看着他,又看绸卷,低声说,「为什么。」

他撇过脸去,「给别人看做什么。」

柴洛槿收起绸卷,忽然笑道,「其实,这些信,都不是传给大草的,我只是把它丢上天,放飞一下心情而已。」说着又从屉内把那绸卷取出,唤来飞鹰绑上,送入天空。

「我从不信神佛,但是却希望他们,听我说说话。」

忽然安静下来,她两脚在桌下颠倒摩擦,颇不自在。

他无波的冷面上,有不显眼的变化,转身要出去,「回房了。」

「唔。」

「……哥。」

略略回首。

下一刻却被她轻轻抱住……愕然良久,却没有推她,也没有退开。

柴洛槿把头埋在他胸前,许久许久。

她埋下的脑袋是哭是笑,没人知道,可是振臂飞往大陛的飞鹰爪间绸卷,却悄悄被她换了一张——真正给大草的千言书。

柴洛槿啊,你便是真心一刻也能见缝插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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