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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走风沙·埋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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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如露滴,

如幻更似虚。

相逢若相知,

逝亦不足惜。

————————————————

穿越沙枣园,投身进入一小片沙漠。白日里金灿灿的沙漠,张狂而火爆,此刻在月光的洗礼下,变得内敛而沉静,一寸寸沙粒泛着沉静的白光,高贵而流离!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与侍棋、谦三人单薄的身影。是的,单薄!在这样一片黄沙漠土前,任何一个人都是单薄渺小的,即便这仅是一片很小的沙漠!马蹄蹋在沙土上走了没几步,便深深地陷了下去,再也抬不起脚来。无法,我们三人只能下马行走,而将马匹拉出沙土牵到了一旁,任由它们跑去哪里,它们自由了。

“翻越那个沙头,就是雁城了。”我们走了半个多时辰后,谦指着前面依稀可见的小山丘模样的影子说。

我平静地点头。自从与弥分别,我们三人之间的话语便少的可怜,一种肃然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挥之不散。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天都没有休息的我们停了下来,侍棋与谦席地坐在沙土上,而我依旧站着远眺那越来越近的沙头。山头这边,是小片沙漠,有我们三人;沙头那边,是雁城,有楚祕和他的守军。

侍棋递给我清水,我才回过身去与他们同坐,而谦已经仰面躺在了沙土上,双眼紧闭。借着月光,可以发现他俊朗的眉目更加好看,而白日里内敛的那份未脱的稚气此刻一览无遗。他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已经涉足那与庙堂一样混杂的江湖了,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份功绩了,譬如他的名号“谦公子”。

许是感受到有人注视,谦紧闭的双目突然睁了开来,直直地盯向我。我一时忘记了回避,四目就在月光下直直对上了。那一双闪亮异常的眼眸中,起初的戒备转成了惊喜,“秦云,不管你的真名叫什么,我都叫你秦云,好不好?”在寂静无声的沙漠中,他蓦然来了这么一句。

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我觉得。“好。”我轻轻点头,然后转开头不再看他,但我却犹感觉得到那一双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难受,可我却无法承受。

“小姐。”侍棋唤我。这是自拆穿身份后她对我的称呼,她没有唤我“少夫人”或者“郡主”,她的素养与历练绝不会允许她那么唤我。

我隐隐感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紧绷,还未来得及询问,身后的谦已经站起身来到了我们面前,“看来,麻烦又来了。”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间沙漠上却听得分明。

顾不得拍一拍衣裙上沾到的沙粒,我站起身警惕地望着侍棋与谦注意的方向,怀里紧紧搂住那个包袱,手指早已搭上了包袱中的碧玉箫。

一群黑衣人突然从我们眼前的沙土里窜跳起来,他们手中是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弯刀。

“小心!”伴随着侍棋与谦的一声疾呼,我被她扑倒在了沙土上。事实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却察觉到了周身的不寻常。

转眼看去,谦竟然站在了我们上面的沙土上,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四下一看,才明白我与侍棋所在的一方沙土正在慢慢沦陷,而侍棋依旧趴在我身上不能动弹。“侍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啊?!”我急声问她。

侍棋勉强抬起头看我,向我展示一个安慰的笑容。“我没事的,少夫人。”她的那一声“少夫人”唤的是那么轻柔,听在我耳朵里只觉得越来越不安!

“到底怎么了,侍棋?!”我顾不得其他,冲她喊道。而她却只是平静地对我笑,然后费力地抬头去看已经与好几道黑影厮打在一起的谦,那眼神中竟然透着期望与请求!

“侍棋,侍棋,你振作啊!你快起来,快起来!你到底伤哪里了?我们要一起去雁城的,要一起去见你家公子的啊!”

“秦云!”谦一纵身跳下来将我拉了上去,而侍棋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深埋在了沙陷里,背上的一大片殷红显得刺眼而惊心。

“快去救她啊!她受伤了!”我冲谦喊道。

“你冷静点!那是个流沙漩涡!”谦搭在我腰间的手一刻不松,而我们周身依旧有好几条黑影攻击我们,我只能任由谦带着转来转去。等谦招架住对方的一拨攻势回到漩涡的地方时,那里除了一个大大的巨坑别无其他!

半刻前还与我一起骑马一起休息、与我说话的人,怎么转眼的功夫就这样……不见了?我尚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侍棋刚刚扑在我身上的重量,怎么这会儿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么迅速,那么突然,那么安静!!

我跌坐在沙坑边缘,双眼紧盯着沙坑面如死灰!悲痛吗,可是我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无动于衷吗,可是我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心中有什么已经随着侍棋一直往下沉,往下沉……我的胸口好闷好闷,令人窒息!

“秦云,你怎么了?刚刚那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啊!秦云,你醒醒!”谦不住地摇晃着我,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是无可奈何,似乎将我救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中那么窒闷呢?只不过是一个侍婢,一个伺候了我不到两个月的“监视者”,为什么我会在此刻不住地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呢?!

姣好的容貌,如花的年纪,下得一手好棋,有一身好武功……她本该跟在楚祕身边做一番大事的,可是跟了我,她却落得这番下场……

“为什么你不先救她?”我转向谦,怔怔而言。

谦一愣,随即扶住我的双肩,“你是主子,她是下人吧?她的职责不是该保护你吗?”

“是下人又怎么了?”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冲他喊着,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是下人就应该为我而死吗?她哪有为我而死的职责啊!她应该效劳的不是我啊,不是啊……”我紧紧攥住他的前襟,哭不出来,却似失了力气一样软趴在他的怀中。

“如果是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性命来护你周全……”头顶上方是谦的呢喃,而我却无力回应他只字片语。

只是一个服侍了一个多月的侍棋,当她离开时我都这样在意,那么郡王府那群与我相伴多年的人呢?倘若有朝一日郡王府覆灭,我真的会如当初所讲有所觉悟吗?原来,是我故作无所谓吗?还是,与昀漾比起来,他们都是不值一提的呢?!

路,还要继续走。行路的人,却只剩下另个。寂静的路途不再寂静,月光下,我取出了昀漾的碧玉箫,一路走一路吹,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了祭奠侍棋的香魂,还是祭奠自己的心情!

曾几何时,我一直闹着昀漾教我吹箫,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可是至今都没有开始教我,如今我身在千里之外的边关、他远在京城,再要提及教我吹吟的事情,怕也是没多少可能了!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性命平安回到京城,回到他的身边!倘若这次能够回去,那么我……那么我……

我仰头望向苍穹,月光啊,请你见证我的这份心。倘若我能够平安回去京城,不管时局如何,不管会有多少负担,请让我与他一道吧!无论荆棘与坎坷,都让我与他一起走完!

翌日,依旧行进在沙漠中的我们,面临的不仅是随时随处的埋伏,还有缺水的严重问题。白天的沙漠与夜间的景象完全是天然之别!虽说是春日,可是太阳烈的犹如七月骄阳,补水成了行路的我们唯一的体力支撑!

几乎不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等待我们的埋伏已经蜂拥而至。这一次的埋伏,似乎不仅是要抓我回去,更像是要将我当场诛杀!

谦一面要护住我一面要应付七八个黑衣人,显然无法招架。两柱香下来,他已经连连喘气,显得很是疲惫。我在他的羽翼下,竭力想着为他争取时间和取胜的可能性。“你们是什么人?”我开口问他们,希望能够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除了刀剑相碰的撞击声,没人回答。

“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竟敢对我下手!”

还是无人应答。

我咬咬牙,继续说:“你们可是郡王府出来的?”

回答我的,是一把朝我和谦洒来的白色粉末。耳边是谦的疾呼:“秦云,闭气!”

可是,终是晚了一步。我的意识开始混沌,身子渐感沉重。陷入黑暗前,我似乎看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楚祕身边的侍剑!

是侍剑吧?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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