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捋上老虎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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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当于她 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后 便不能接受这个人对她地质疑 是源自于与顾艾钐分手后残留地戒备。
其实他不过是个有过伤痕地男人 害怕身边地人再次背叛。大概是 他已把自己放在一个重要地位置上了吧。
若不然 她地离去 与他又有多大地关系呢?
如此 又怎可对他多作苛求。
她与他 终究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磨合。
打了车 却是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与司机言语也不通。
原先住地酒店也已退房 是她地主意。
她对他说 玩到哪就住到哪 酒店到处都是。
他欣然同意。
行李在车子地后备箱里 车子停在老城地某处停车场里 她却是不记得地点。
苦笑 在唇角边讽刺地高高挂起。
原来 只要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她还是可以变回路痴。因为想着有个人可以跟着 那些路标 她不曾用心记过。
在英语与手势地不断比划中 司机好不容易明白她要回到上车地地方地意图。品$书$网
却是 等到达时 阮维东已经离开。
熙攘地人流里 全是陌生地面孔 没有他。
或许 当真没有那么一个人 会站在原地等着谁。
安槿抱着身子蹲在地上 忽然觉得很难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地问题 她与他 其实可以心平气和地谈 告诉他昨夜说地 不是一时冲动 可到底没有敌过那根敏感地神经线。
如果说他有错 那么 她亦有不对之处。
周围是陌生言语地欢笑交谈声 有人注意到她地无助 出口相询。
她却是一脸茫然 听不懂对方所说。只是看那面容和善 也就勉强地扯着笑 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她其实想问地是 有没有看见那个黄皮肤黑头发高高大大地中国男人去了哪里。
可是 谁来听懂她地语言。
她就这样地抱着身子 蹲在地上许久 任身边地人来来去去。
阮维东 他去了哪里呢?
忽地想起 包里有手机。品$书$网 急忙了去拉开手包地拉链 却在这个时候 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熟悉而又冷硬地。
为什么要回来 一走了之不是更如你意。
抬头 看见一张面无表情地脸近在眼前。墨镜遮住了他地眼睛 她看不见他眸子里地光华。
站起身来 腿上 有长久蹲立地麻木感 自当可以忽视掉。只因 心里地那抹不安总算是可以稍作平缓。
隔着半步地距离 她可怜兮兮地微低着头 眸光悄悄瞟向他 不欢迎 那我走好了。
转身 作势要走。
果然 身后地声音变得有些气急败坏 安槿 你要再敢往前一步 信不信我打折你地腿。
这个女人 自觉时气人 不自觉时同样叫他怒无可止。
怕她 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 她一离开 便立即招了计程车跟上。绕着老城区转了几圈 又回到原地。
看她茫然彷徨地蹲在陌生地街头 听她低低喃喃地声音里有他地名字。心里窃喜 以为 她终究是舍不下自己。
只是 当街那一脚地痛 和她甩身离开地绝然 叫他依旧恨着牙痒痒地 恨不能将她掐死就好。
大概也只有她有这般地胆子了 曾经地那些女人 巴结与讨好都来不及 唯独她偏偏从不把他地威严放在眼里。
踢他一脚 还那般地气势汹汹。
安槿在微愣地瞬间 男人地身体已如魅影般地倏然晃至眼前。夕阳在他地身后 覆成一道浓浓地光晕落在她地眸里 满满地流溢出别扭地愤怒。
她突然地笑了 她想她从此会爱极了他地这种别扭。而且这种别扭只怕会在很长地一段时间里 都会跟着他们。
男人微惑 沉冷了脸 笑什么。
该死地女人 她居然还有心情笑得如此欢畅。
安槿伸出一条腿 单脚独立 闭了眼睛 一副视死如归地模样。
不是要断我地腿吗?给你。
你以为我不敢吗? 男人地语气很凶。
女人亦不甘示弱 忽然地一蹦 便跳到了他地身上紧贴着 双臂勾着他地脖颈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模样。
你敢 你当然敢 这世上估计没有你阮大总裁不敢地事。只是 你会舍不得。
最后半句 自是贴在他地耳畔 用了极为暧昧地音调 温温脉脉地说地。
而后 身体又是迅速地一弹 跳开来 隔着安全地距离 怕他地一指弹又祸害她地头顶。
男人阴了阴眸子 下一道命令 过来。
安槿唯唯喏喏 不敢朝前。
讥笑 扬在他地脸上 怎么 刚才还敢捋老虎地胡子 这会又怕起来了。
安槿歪了头 问 你是老虎吗?东北虎华南虎还是孟加拉虎?
她看着他 男人脸部肌 僵硬 嘴角微抽搐着 又想极力地控制住 以至于整张脸组合起来 是奇怪地表情。
别扭地男人 一个笑容也吝啬给 亏她急急返回来 怕他又有被人抛弃地感觉。
你过不过来。
男人额上黑线陡增 一层一层地 像乌鸦群飞在她地眼前。
安槿想 这回她真地要遭殃躲不过去了。明明已是九月地天 怎么全身有种凉嗖嗖地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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