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晨练(1 / 1)
捕婚:总裁,最好不相见无弹窗
阮维东愉悦地笑了 俯 子 在她的额上亲吻 安槿 情/爱并不可耻。
情/爱不可耻 在她的潜意识里 那也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进行的最亲密的事。
那么 你和以前的女伴呢?也是这么地心安理得吗? 她扬着眉 晶亮的眸子从白色的被褥里探出来 凝上他的脸 有几分的探究。
她对这个男人 其实谈不上了解。所知道的信息 都是些道听途说 或者新闻杂志 以及网络上的一些介绍。
他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 墨黑的眸子里笑意满盈 安槿 我能认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他的身体就要俯下来 安槿拽着被子不着痕迹地坐起来 像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怎么 不可以吗?早就告诉你 我醋意大着呢。
欢迎之至。 阮维东好心情地回答。
安槿的眸子却慢慢地低垂了下去 暗淡光芒。
男人的 与爱 似乎是可以分离的。至少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
而她要的 是专心一人。
那些个女人 或许他并不爱她们 但他却并不拒绝她们的投怀送抱 翻云覆雨之后并不见得有多留恋。望书阁
一张支票 或者一栋房子便轻松打发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女人于他 大概不过是一件新衣旧衣的事 随时可换 随手可丢。
有人说 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成问题 就包括他与她曾经有过的那一场婚姻 亦是一堆的钞票砸了她。
如今想来 自己那时可真够荒唐的 当时也并非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其实 那时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远离曾经的人与事的环境 而阮宅 似乎给了这样的一种可能。
彼时 不会有人想到 她会与墨城的首富牵扯在一起。
不过是一纸荒唐 以为离开之后 不会再有纠葛 却不想两年后还是逃不过命运轮回 甚至 还滚上了一夜的床单。
很多事情 已经偏离了她的控制。
她的情绪低落 落在他的眸里 紧凝了眉色。
每次看着她 却不能抵达她内心深处 总是滋生着一种惶惑。
怎么了?
安槿浅浅地笑 没事。品@书@网
虽有疑惑 阮维东却也没有细问 手指撩起她垂在锁骨上的一缕发丝把玩 起床 还是继续睡?
几点了? 她懒懒地问。
尚早 起来去晨练如何?麓山公园的空气不错。 他提议。
晨练?
跑步或者爬山 你选择。
不要了吧? 她微露惧色 在被子里蜷起了双膝。
阮维东失笑 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安槿 别告诉我 你是个害怕运动的女人。
安槿撇着嘴 那又怎样?
学生时期 每回的体育考试可是她的死 这会被他点着了。
难怪昨晚会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他刮着她的鼻子 暧昧地笑着。
安槿的脸刷地通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抓了枕头 愤愤朝他砸去 闭上你的臭嘴。
阮维东大笑着伸手一拨 枕头落地 然后扑上去 将她压一个结实 手指撩开了一侧被角 落在她雪色胸前 轻手抚上那一粒樱红。
或者 你更喜欢 运动?我更加不会介意。
安槿大窘 一张俏脸胀得红亮 清晨微凉的空气打在身上 划过颤抖 阮维东 你流/氓。
流/氓总得有点流/氓的事 所以 他想吻她 唇随心动 攫上她的唇瓣 细细地吻着 没有浅尝辄止 动作也不粗鲁。
似乎 喜欢上了逗弄这个女人的滋味。
一吻终了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他又转去咬她的耳垂 嘴角含着笑 威胁着她 运动 跑步 或者爬山 任选其一。
她其实想 一个都不要选 然后 一个人蒙头大睡。
可以不选吗?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可以。
霸道的大掌在她的身上肆意游移着 赤/裸/裸地威胁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被迫无奈投降 心里将他暗咒不下百次。
阮维东勾着抹得意的笑 难得赢她一回 虽然是带了些许强迫 而她有些不情不愿 却依旧叫他心情清朗。
安槿用被子横裹了身体 下床去取衣服 似乎她的衣衫不怎么地适合运动呢。眼睛滴溜一转 朝他道 我没有运动服 可以改天吗?
他走到她的面前 扬手一敲 落在她的发顶上 要找理由也找个像样的。
拽起她的手 拖到更衣室 打开衣橱门。
满橱他曾经在祖母的指令下 吩咐姜恒给她添置的衣裳 映入眼帘 大多还挂着标签 两年过去 依旧新亮。
安槿微愕 有些困惑地嘟囔了一句 我以为你都把这些处理掉了。
就是处理掉了 今天你也逃不过。 阮维东从柜子里挑出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装在她的身上比划了一下 就这套吧 以前你常穿了陪奶奶锻炼身体。
安槿接过 连同被子抱在怀里 迟迟不见动作。
阮维东轻叹一声 这个女人 还是不习惯与他坦诚相待。
抚上她的发 揉搓几下 弄得乱蓬蓬的 俯身在她的耳侧道 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你得习惯 我在楼下等你。
PS:今天工作忙了点 更新迟 请见谅!么么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