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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新年新欢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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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为何又把谢雅玉的帕子还给他?”

拇指与食指捏住我下巴,让我的脸稍微抬高:“你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爱他,却不敢爱,对吗?”

“你想的太多了,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不是你们的锦妃,不会爱你,更不会爱他。”

“傻子……本王确定你有心,但这心必然要属于本王。”

手指用力,低下头狠狠吻了下来,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

捧着脸,辗转在唇上反复,蛮横霸道。

我用手来掰他的手,想摆脱他。

力气却越来越大,捏得脸都疼。

侵乱与放抗,唇齿磨合之间,唇中血腥味越来越重。

“此物乃是为公留,此物乃是为公留,本王绝对不信!”

我迅速有力的给了他一巴掌。

对着他红了一片的脸,我一字一句道:“哥,你未免做得太过分了,我是人,有我的尊严,不是你与谢雅玉相互争夺的物品。”

怒气更甚:“你敢打本王!”

“是,你是皇子,尊贵无比,所有人都要让着你,讨好着你,天地之间,为你独尊。所以就应该什么都是你的,除了你怜悯般施舍给别人,否则就是你丢掉的东西别人都不能动一动。”

“谢谢你带我出来逛夜市,但这样的你我真的无法忍受。”

“还有我若真是心动,为何会再不住进谢府!”

甩开他,也不管他是否跟上。

像一头生了气的牛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心里头像是被各种东西塞得没有空隙,又像是被洗劫一空。

人群纷纷迎面而来又扑面而去。

热闹而欢快。

身后却已没了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人来人往,哪里有司马德文的人影。

我停下,混在人群里东张西望,满目男子却无一人是他。

轻轻叹一口气,方才话说重了,大概生气走了。

我自个逛算了,又不是没一个人过。

肩膀倏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冷下脸:“你还知道跟上来。”

回过头一看,是谢雅玉,一个人。

漂亮的眼眨呀眨:“你等着我?”

我急忙摇头:“啊,不是,不是,哥也不知道跑哪去啦。”

谢雅玉视线落在我唇上。

我摸了摸自个的嘴,手指上还有血丝,用手背又抹了一下:“刚才遇见一只大猫,我逗他玩,一生气被他抓伤了。”

真是蹩脚的谎言,这种伤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谢雅玉道:“方才我是做得有些过了,王爷大概不开心。”

“哪有,他那个人心眼狭隘最见不得别人好,甭理他。”

谢雅玉笑了起来:“你觉得好?”

“什么?”

谢雅玉低眉轻笑,眼波流转,粉雕玉砌的一张脸满是欢愉:“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如何?”

“这个……这就走了?”|

“我是说……那我的除夕岂不是就这样过去了。”

谢雅玉笑,仰面看向天际星辰:“不管是早是晚,总会过去的。”

夜已阑珊,市集散去,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起来,灯火熄灭了不少,长街上清冷许多,我俩的影子被月亮拉长,拉长。

我想起自己荷包里的红豆,拿出来递给他一颗:“诺,新年快乐。”

谢雅玉盯着那豆子足足有一分钟:“新年快乐?”

“嗯……我自个刻得,字还是很丑。”

“所谓种豆得豆,种瓜得瓜,这豆子是用来种的,可以长出许多豆子。”

“这是用来种豆子的?”

“嗯。”

谢雅玉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盯着那豆子眼神却古怪得很。

“啊,哈,不喜欢算了,我拿回来。”

谢雅玉手往上扬了一扬:“很喜欢。”

把那豆子塞进自己荷包,谢雅玉指了指秦淮河岸一处石阶:“还记得那里吗?”

“嗯,我第一次见你便是那里。”

谢雅玉纠正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王府大门外,这里是……你把我当成女人了。”

我立刻想起自己错把他当成美女亲了一口的爆糗画面,心脏漏掉一拍,打着哈哈说:“哈……嗯……很久以前的事,记不大……清……楚”

“楚……”

“是这样。”

谢雅玉俯下身,唇贴上我的脸颊,黑色的眼珠侧看向我。

恰巧一朵烟花在天空盛开,照得谢雅玉白到近乎透明的脸红红蓝蓝五彩缤纷。

我顿时木僵,连眼珠子都没法再转上一转,结结巴巴说道:“我……记起来了,你不用再提醒我。”

谢雅玉挑了挑眉,对着昏黄得月色自顾自念着:“此物乃是为公留,呵……”

齐月樽酒对影顾,此物乃是为公留。

这话的含义是自己爱上自己。

谢雅玉,你只爱自己吗?

简直是水仙花少年。

不,到处招惹是非的水仙花少年,没事乱亲人的水仙花少年。

以后谁再说小爷花心,小爷跟他急。

“那个……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想夺路而逃。

“你记着路吗?”

……

扭糖似的扭回段府。

身后灼热目光终于消失,嘘了一口气。

窗格外是乌黑得夜,窗格内是清明的灯,光与暗在交错,斑影在窗格上纷乱,像是彼此极力在争什么。

司马德文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去了哪,管他呢,说不定去别人家闲逛了。

半夜里起了床,还是空无一人,才隐隐约约感觉不对。

他从不在任何人家里宿夜。

即使再忙,也总会回来,比哈雷彗星经过地球还准时。

吩咐了几个人出去找,说是刘裕,玉清梅那里都没有,皇宫里也没有。

皇宫里听说司马德文没见了,立刻派出一大堆侍卫。

自个也跟着跑了出去。

绕着去的路,突然想到那条巷子。

果然……

雕塑般坐在一片阴影里,身后是斑斑的霜。

听见脚步声,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冷脸。

“喂……半夜里还不回去,害的别人出来找,要知道我已经睡了,这么冷的天,真是……”

“本王要你出来找了吗?”

“谁让你吃饱了撑的无聊透顶在这呆着,你以为我想啊,明个指不定你皇帝哥哥说我藏匿亲王,扣个罪名给我,为你丢条命真可不值!”

霍得站起来,咬牙切齿:“你以为本王愿意啊,你走那么快,一会就不见了,又笨的跟头熊似的,根本不记路,本王不在这等着你回来找,难不成还茫茫人海去捞你这头熊。”“你一直等我?”

别扭着回答:“嗯……”

眼睛亮闪闪似乎期待什么。

连身子都慢慢靠近。

“看你等小爷的份上,本小爷宣布……”

“啊哈,今天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他妈的再在小爷面前甩脸子,小爷就把你赶出段府,听见没……”

司马德文对巷外候着的侍卫吼:“看什么!没见过本王被训啊!”

钟声响起,远远传来,大概是子时了,新与旧的真正交替时刻。

鞭炮也次第响起,砰砰砰砰……

司马德文俯身在我耳边说:“你瞧,真正陪在你身边的人还是本王!”

“嗯……”

响起荷包里的豆子,递给他一颗:“诺,虽然你这么让本小爷讨厌,但还是要送你新年礼物,新年快乐哦。”

司马德文一双凤眼立刻亮成满天星:“红豆!你送本王红豆!”

“是啊……”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啥?”

“然儿,本王就知道你对本王一片痴心。”

“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

“在街上听来的,许多人都知道,听说是花魁写的。”

我吞了吞唾沫:“我送给谢雅玉,刘裕,玉清梅,还有我的侍卫兄弟每一人一颗……”

怪不得一个个用那种眼神看我,原来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他们从没接收过新年礼物,所以我一送礼物就把我当成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早知道就不胡乱写诗了,早知道就不贪便宜送豆子了,应该送芝麻。

司马德文仔细瞅豆子的脸一僵,大吼:“你这个花心萝卜,给本王站住!”

啊!绝不~~~

……………………………………………………………………………………………………………………………………

我与小枝忍着寒,从东滚到西,从西有滚到东,像两个在地上蠕动的毛毛虫,滚雪团。

司马德文裹着白色狐狸毛衬里披风,怀里抱着暖炉,在躺椅上看书,见我们在庭院里滚的不亦乐乎,又好气又好笑:“不冷么。”

“冷。”

“快进来。”难得好心朝我们招招手。

我不理他,继续滚着堆了一个大雪人,用煤炭做眼睛,胡萝卜做嘴,又把自己的兔绒帽子戴在他头上。

满意称赞两声:“小爷手艺不错。”

小枝指着雪人笑道:“我觉得雪人像一个人。”

“谁?”

“像你。”司马德文站在石阶上笑道。

“纯洁无暇,冰心雪肌,像雪人也不错。”我高高兴兴的说。

二人面面相觑,无奈的摇摇头,真自恋。

司马德文在雪人旁边晃了一会,摸着下巴道:“本王也应该堆个雪人。”

我凑上去,兴致勃勃道:“我帮你推雪,咱们堆上四五个,院里肯定热闹。”

司马德文摇头:“不要。”

用铲子堆起一堆雪,不断敲打着。

我惊愕,指指点点:“雪人不是这样堆的,是滚出来的。”

司马德文不理我,继续铲雪。

我耐住性子指正他:“不是这样的。”

司马德文不抬头:“本王要堆自己。本王的身材又不是球形。”

“你要冰雕?”我惊讶道,好多才多艺哦。

司马德文沉默的集中精力做手中的任务。

当他志得意满的看着自己亲手堆起的雪人时,我从石阶上抱着肚子滚到雪里,又在雪里滚来滚去,压出一串人形:“我,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雪人。”

正方形的脸,长方形的身子,白色的雪也因为不断打压而变成黄色,整个一变形金刚。

司马德文走上前,把我从雪地里捡起:“你笑够了没有。”

我捂着肚子唧唧咯咯笑:“没有。”

司马德文手一松,把我扔进雪堆里。

雪有三尺来厚,我直直陷进雪里,成大字型趴在雪里,吃了一嘴的雪。

我在雪里蠕动半天,雪太厚,愣是爬不起来。

司马德文又捡起我,笑道:“白眉毛老头,瞧脸都紫了,也不怕冷。”

见我冻得哆嗦,叹了口气,替我擦脸上的雪,我把手伸进他的脖子里取暖,他哆嗦了一下,也没拒绝,把我往他怀里揽了揽,继续替我擦脸。

但擦了一会,又把我扔出去,这次是仰天躺在雪堆里,哈哈的笑。

司马德文把手伸进衣服里浑身不住抖动,跟个大筛子似的。

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知好歹无耻的混蛋。”

抖了半天,背对我蹲在我面前,怒道:“你快帮我掏出来。”

我笑:“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你说掏出来就掏出来啊。”

他更怒:“不然本王把你埋雪里面,埋个三四天,冻成冰,然后再放火里烤,让你体会一下水深火热的感觉。”抓起一捧雪就埋我身上。

我收起笑,急忙从雪地里坐起,见他背后鼓起一个大包,又忍不住笑起来。

他怒道:“你还笑,今晚罚你不许吃饭。”

手伸进他衣服里,把雪团拿出来,放在手里不住摇晃,边打哆嗦边笑:“不就一个雪团么,看你一个大男人,连个雪都受不了。”

司马德文眯着一双凤目,眼睛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流光。

司马德文突然敞开衣服把我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他的气息吹拂在我脸上,有龙涎香的香气,他声音苦涩,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然儿,想你想的紧了。”

我双手伸直,挣扎半天,还是放在他背上。

我淡淡道:“我不是你的然儿。”

他手掌扣在我后脑勺上,让我抬起头,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喃喃道:“怎么会?”

我准备站起来身来,自己还在他怀里,就道:“你放开我。”

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他仍是喃喃道:“你们为什么一模一样?”

凑上来,吻我的脸颊。

极美的凤目只凝着我,见我没有拒绝,温热的薄唇压了上来。

卿自早醒侬自梦。

我想我是清醒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的。

我没有拒绝,确切地说身体没有拒绝。

我呆呆坐在那里,任他亲吻我。

到最后抱着他的脖子,亲了过去,舌尖与舌尖纠缠着,并不是很激烈,甚至没有粗重的喘气。

纯白的雪飘然落在我们发上,衣襟上。

背后一个圆雪人一个长方形雪人并排站着,在一片净白中看着很突兀,像两个孤单的人。

许久我抬起头。

“我……”我想着措辞解释自己的行为。

倒是他,无事人一样站起来,顺便把我拉起来,摸摸我的脸,笑道:“没关系,本王不介意被吻。”

扭头而去,换件衣裳又抱着暖炉看书,不看我一眼。

什么啊!

我换了件衣裳,抱着暖炉,却不大好意思与他共处一室,左摇右晃,见小枝在门口扫雪,又凑了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三排脚印从远方延伸过来,停在门口,然后各自散了。

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怒气,跑回去朝司马德文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惊讶的放下书本:“什么?”

我冷笑一声,坐在他对面:“你看见门外有人来了,所以故意亲的是不是。”

他淡淡一笑,又拿起书本:“你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哼了一声,起身就走:“是呀,是呀,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走,我走,我就是一草根,和你这尊贵的王爷没法比。”

想了想,又转过身:“这是我的房子,你走。”

便把他从躺椅上推到地上。

他半躺在地上,把盖在脸上的书一扔,声音提高七八度:“你发什么疯。”

我怒极反笑:“我发疯总好过稀里糊涂被你利用。”

他拽住我:“如果本王说我没有利用你,你会信吗?”

我愤怒的说:“我尝试着相信你,但你的行为太让我失望了。”

他拉着我走向门外,指着大门又指着刚才的位置,嘲讽的笑道:“你说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向大门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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