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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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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芷云珠和胤祥一路坐着车用了半月的时间,便顺着当初的丝绸之路,进了蒙古草原。

如今蒙古的土谢图汉,是胤祥的母妃敏妃娘娘的内侄子,也就是胤祥的亲表兄,胤祥早就想来着大草原上,看看自己的额娘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今日终于如愿。

一望无际的碧绿的青草,在秋风中起着层层波浪,瓦蓝瓦蓝的天空中低低的飘着大朵的白云,远处银川隐隐约约传来牧民的吆喝之声,胤祥让云晖停了车,然后自己从车里跳下来,又扶着芷云珠下了车,三人看着西下的斜阳,呼吸着草原上特有的空气,心情好极了。

“真想一直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没有权势的争斗,没有浮世的铅华。”芷云珠长出了一口气,连日的奔波让她身心疲惫,但又不敢松懈。

“茉儿,你想住在这大草原上也不难,等将来咱们稳定下来,我就带你来这里居住,好歹草原上富八城占住一半的人土谢图汗是我的表兄,我们来这里放羊,他一定会给我们见一个敖包。”胤祥一边牵着芷云珠的手漫步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一边说道。

云晖则牵着马儿走在前面,任由马儿自由的啃着碧油油的青草。

秋风吹来,衣衫单薄的芷云珠不禁打了个寒战,胤祥感觉到了,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掀起自己的披风裹住了她瘦弱的身子。十来年的辛苦操劳,让已然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她依然那样瘦弱,胤祥每每想起此事,便感到心在针刺般的疼痛。

“是啊,我都忘了,你是这大草原上的外甥呢,你的外公当初被葛尔丹害死,你的母亲便独自一人到京城,寻找皇上,苦等十来年,终于报了杀父之仇,夺回了自己部落的封地,皇上封了你的表兄为这里的汗王,是不是?”芷云珠开心的笑笑,没想到无意之中,陪着胤祥走了一趟姥姥家。

“嗯,茉儿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然了,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仔细的了解。”芷云珠看着天边的浮云,喃喃的说道。

“茉儿,你真好。”胤祥回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芷云珠的额头。

“我说,十三,我们倒可以去找一下你的表兄,怎么说我也好久没好好的休息一下,洗个澡了,你看这草原上的帐篷,可是很不方便的,是不是?”芷云珠指指那边的牧民的敖包,说道。

“是啊,我的表兄在乌兰布通呢,只是咱们今晚到不了那里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咱们都要睡在这敖包里了。”胤祥看看芷云珠,草原上民风淳朴,敖包向来是情人们约会地点的代名词,胤祥暧昧的目光,却让芷云珠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云。

云晖在前,芷云珠和胤祥在后,三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那几个蒙古包。

一个五十多岁的妈妈正在给羊羔梳理羊毛,见来了三个外乡人,还带着一辆马车,便慢慢的放开怀里的羊羔,然后站起来。

胤祥便上前去,用蒙语给那老妈妈打着招呼,又说明了借宿之意。

老妈妈便笑着让几人进去,有去端了煮好的奶茶来。

胤祥曾经跟着康熙到过盛京,对马奶子酿的酒和羊奶煮的茶都熟悉,可云晖和芷云珠却没喝过,头一次喝,真是难以下咽。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美味都是能享受的,芷云珠便是这样,她喜欢大草原,向往大草原,却吃不上来大草原的饭。

没有办法,云晖只得去车上拿出了自备的点心来,给芷云珠二人吃了一点,胤祥又跟老妈妈要了白开水来,芷云珠喝了点水,便觉得肚子里好些。一时浑身酸痛,便要睡觉。

虽然天色还早,但胤祥想着芷云珠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便扶着她到那边地铺上躺下,又拿过毛毡给她盖上,芷云珠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云晖却没有睡意,见胤祥守在芷云珠身边,自己便出来看看两匹正在木桩上拴着的马儿还在安静的吃着草,于是放了心,信步往外走去。

云晖已经二十多岁了,依然是单身一个。芷云珠不只给他挑了几十个姑娘,他全都不中意,每次提亲他都会跟她发脾气,以至于后来,芷云珠不再说起让他成家的话。

草原上的夜色比北京城要安静的许多,淡淡的月光撒在一望无垠的大地上,远处缓缓起伏的满坡犹如美丽女子的酮体一样诱人,清风吹来带着青草的香味,偶尔有几声秋虫的鸣叫,让流浪者的心重归于自然,慢慢的舒缓,慢慢的放松。

云晖见前面有条小溪,便顺着溪流慢慢的走着,越往前走,溪面越宽,水更加清亮,甚至倒映出月儿的清影来。

云晖内力极深,走起路来没有声音,却听见那边有哗哗的水声,云晖纳闷,溪面变宽,水流变缓,流水便已经无声,这哗哗的水声又是那里来的?于是他寻着水声找去,但见一丛水草后面,一个长发女子正在水中沐浴,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白皙的肩背上,哗哗的水声正是从她手中响起。

月色那样清凉,在她沾了泉水的身上折射出淡淡的光辉,轻缓的动作,和优美的曲线,都让云晖在一瞬之间感觉喉头一紧,一股莫名的燥热涌遍全身。想离开,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地上,眼睛亦舍不得在人家身上移开。

似乎是感觉到了背后炙热的目光,那少女慢慢转身,看见水边站着的白衣男子,猛然间吓了一跳,忙跌入水中,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前。

“你是谁?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你这个狂徒!”这蒙古少女却懂得汉语,虽然惊慌失措下说出来的话有些生硬,但这又不得不让云晖吃惊。她一脸的愠怒,明亮的眸子里贵气十足,仿佛是天上的圣女一样不可冒犯。

“我是草原上的客人,因留恋这美好的夜色,走迷了路,不知姑娘是那家的女儿,可否送小生回去?”云晖看着少女大大的眼睛里闪着的惊慌的目光,促狭的笑道。

“草原上的客人?我怎么不认识你?”少女疑惑的问道。

“我傍晚才到,是借宿在布达旺老爹家的客人。”云晖幸好还记得主人家的名字,不然一定被少女认作歹人,只是他这样面对人家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想说不是歹人,似乎也不是很合理。

“哦,你是他家的客人。算了,你快转过身去,我要出来了。”女孩子突然想到自己还赤着身子蹲在水里,便忙说道。

“好,你穿好了衣裳,咱们在说话。”云晖笑笑,转过身去。

少女便从水里起来,转身上岸,背对着云晖穿着衣裙,却全然不知云晖早就回过脸来,看着她。直到她系最后一根衣带,才又转过脸去。

“好了,你回过头来吧。”少女笑笑,“只是你在水的那边,我在水的这边,这样子说话聊天真的好奇怪。”

“这有何难。”云晖魅惑一笑,脚尖一点,便轻轻跃起,飞过了两丈多宽的水面,轻轻的落到少女的身边。

“啊?”女孩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云晖,张开的嘴巴一时也忘了合上。

云晖从没见过这样大方可爱的女孩,被人家看了一个遍还能跟人家谈笑风生,见了一个会轻功的,便吃惊成这个样子。他抬起手来,轻轻的托了一下少女的嘴巴,将她的嘴给她合上,笑道:“好了,这叫轻功,是武功中的一种,不要告诉我你没听说过。”

“听说是听说过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见,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像神仙啊。”

“你是那家的姑娘?怎么会说汉语。”

“我嘛,自然是好人家的姑娘。”少女亦促狭一笑,转身跑开。

“喂,你等等,最起码,你也应该有个名字吧?”少女的脚步轻快敏捷,但也只是一个草原女孩而已,在云晖的眼里,却不算什么,他不用轻功,亦可以很随便的追上她,上去便拉住她的手,跟她一起在这草原上奔跑。

跑得累了,女孩便停下来,坐在草丛里,看着天上的星星。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云晖亦坐在女孩的身边,嘴里衔着一颗青草的穗子,看着天上稀稀落落的星星说道。

“我叫图雅。”

“图雅,好好听的名字。”云晖笑笑,“我叫云晖,云彩的云,日晖的晖。”

“日晖?”图雅毕竟是蒙古女孩,虽然会说简单的汉语,但是对于这个“晖”却并不认识。

“一个日,一个军,拼在一起,便是晖。”

“哦,你的名字是日字辈的,跟我的表弟一样。”图雅扭头看了一眼云晖,笑了笑,又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你的表弟?是谁?”

“啊。”图雅似乎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装作糊涂的样子,闭上了嘴。

“你怎么喜欢说一半的话?”

“是吗?”图雅笑笑,依然不说自己的表弟是谁。

不过云晖也没兴趣知道,她的表弟而已,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你住在哪一家的蒙古包里?你不是这里的牧民吧?”云晖继续问道。

“是啊,我是来这里玩的,过几天就走了。”

“过几天就走?去哪里?”

“乌兰布通。”女孩淡淡的说道。

“哦,怪不得,你却是大家闺秀?”云晖笑笑,难怪会说汉语,说不定她却是那个蒙古富商家的女儿,来这里散心住几天便回去了。

“算不得什么大家闺秀,我们牧民从来都不能说是闺秀的。”图雅笑笑,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往后躺去。

这种随性自然的女子,将云晖封闭的心灵慢慢的启开,他便学着她的样子,枕着双手躺在这大草原上,发现原来轻松的心情是这样的美丽,自己原来一心只装着芷云珠,以为她便是自己今生唯一的追求,十年来,自从她做了自己的十三婶,云晖便彻底的将自己的心灵紧闭,哪一种苦恼时刻折磨着他,直到今日。

“云晖,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开心嘛,有什么烦恼不能放下吗?”图雅看着天上的星星,感受着身边云晖的沉默,突然说道。

“没有啊,原来是有些不开心,不过是我自己想不开罢了,今晚见到你,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了。”云晖转过脸来,看着图雅,正好看到她长长的蜷曲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明亮的眼睛犹如一池深不见底的秋潭。

“呵呵,你是逃家的吧?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江湖上的流浪者,我想,你一定也是富家子弟,若不是跟父母闹翻了,便是有其他原因,所以才到这大草原上来,是不是?”图雅自以为是的猜测让云晖觉得她更加可爱。

“你还是一个很童真的姑娘。”云晖笑笑,那样复杂的纷争和血腥的算计,怎能说来破坏这女孩子一脸的宁静?

“是吗?我父汗可不这么说我。”图雅随意的说出口,继而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便忙停下话,装作什么也没说的样子。

可是云晖分明听见了她说了“父汗”两个字,那么,她一定是蒙古某王爷的女儿了,她说他要回乌兰布通,那就对了,她十有八九便是十三叔的表兄——土谢图汗的女儿吧?哈哈!若真是那样,老天可是待我不薄啊。于是云晖沉默了,不再说话,他要等图雅在说话,看她怎么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下去。

而图雅本是被这自己的父汗土谢图汗带着随身的丫头骑着马偷偷的一路跑出来的,她讨厌父汗将她关在府中,学那些满人的规矩,学汉语,学诗词曲赋等等,满蒙向来通婚,蒙古格格从来都是大清后宫的主人,土谢图汗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女儿,是注定了要送到大清国的皇宫里去的,将来嫁给谁,要有皇上说了才能算数。

二人都沉默,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良久,终于是图雅忍不住,轻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等你说话。”云晖轻声回答。

“等我说什么?”

“等你说,你是土谢图汗的女儿,是不是?”

“你听到了,也猜到了。”图雅的声音少了那一分欢快,多了一抹苦恼。

“为什么不高兴?你父汗不喜欢你吗?”云晖不解的问道。

“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楚,我倒是宁愿我的阿玛不是土谢图汗,我只希望我是一个普通牧民的女儿,那样我就可以永远在这草原上驰骋,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鹰一样,在这一片蓝天下飞翔。”图雅叹了口气,说道。

“蒙古汗王的女儿,想要在草原上飞翔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啊,你怎么却这样苦恼?”云晖从小便跟在芷云珠身边,大清后宫的事情知道的少些。

“你不知道,蒙古诸王的女儿,将来都是要送进大清朝的皇宫去的,如今老皇上都快七十岁了,老的牙都掉了,只怕连吃饭什么的都要人伺候了,到明年,阿玛就要送我进京去,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不定我今天被送进皇宫,明天就成了寡妇,我才十六岁,便当上了太嫔,或者什么太妃,然后在皇上的寝陵边上的某所院子里,孤独终老。”

云晖轻声一笑,听她把大清后宫说的也太不堪了,皇上如今早就不选秀女了,便是内务府选了秀女,也是给年轻的亲王贝勒皇子们选,或者进府当侧福晋,庶福晋,或者格格侍妾等,如今孙子辈的阿哥们像弘时等,也都快到了指婚的年龄,像图雅这样的蒙古格格,便是送进宫里,也是指给这些人的。如今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好玩,可见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你笑什么?你笑我痴心妄想?说不定连初选也过不了,便被退回来?”

“不是。”云晖索性转过身,侧卧着,用手支着头,看着图雅一脸的不高兴,继续浅笑。

“你是个坏人,只知道嘲笑人。”图雅生气的坐起来,背对着云晖。

云晖也跟着坐起来,想了想便伸手将图雅拉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劝道:“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为什么?你怎么敢这样说?你又不是大清皇帝的儿子,或者孙子,可以直接跟皇上说,要了我去。”

“你喜欢去做皇家的媳妇吗?跟着某个亲王?贝勒?或者下边的小阿哥们?”云晖听了她的话,心中便有了疑虑,或许她的父亲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她嫁入皇家,如今自己已经不再是弘晖,只是一个江湖上的草莽,丐帮的帮主而已,说白了,便是一群叫花子的头儿,这样的云晖,会是她想要的吗?

“呸,谁稀罕什么皇家的阿哥,什么亲王贝勒?我才不要去。”图雅听了云晖的话,立刻啐了一口,生气的挣脱了云晖的胳膊。

云晖失笑,这丫头,脾气还不小嘛。

“这就好说了,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可以像你保证,你不用去大清的皇宫里参加什么待选,如何?”

“跟你走?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总要让我知道吧?”

“我是江湖上的一介草莽,没有官爵,没有金银,只有一帮生死与共的弟兄跟着我。”云晖避重就轻,淡淡的说道。

“一帮?是多少?几十人?几百人?”

“一万六千多人。”

“哇!”图雅立刻有一次坐直了身子,转过头开看着云晖俊美邪气的脸,看着他酷似胤禛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高兴的说道,“那我们不就发财了?一万多人,一个人给我们放十只羊,那也要十几万只羊呢。”

云晖听了这话,立刻又喷血的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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