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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的善意谎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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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那火树银花爆竹响彻京城,那一夜烟花如雨缤落,恍若仙境。那一夜她就好像做了一个极其美妙的梦一样,那个梦,太美太美,美得几乎让她恍惚以为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一般。

在那个梦里,他陪着她走城墙,他陪着她摸门钉,他陪着她到寺庙里为他们的孩子祈福,他陪着她在小摊子上吃元宵,他陪着她做了好多好多她从来不敢奢望的事情,最最重要的,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过她的手,一直一直紧紧握着,爱逾珍宝,珍惜呵护。没有一刻,她比现在还要清楚的感觉到皇帝对他的感情。他——爱她,如同她爱他。虽然他没有说,可她已经从他的眼睛看清楚了一切。

那一夜……他们在五更天才匆匆赶回宫中,她被他抱在怀里在寝宫里点燃了那盏花灯,已经带了一丝曙光的室内,因为那跳动的火焰飞舞,一只只彷佛萤火虫一样的荧光点点从花灯里飞了出来顺着那鸳鸯怜子灯旋转环绕,一股淡淡的如麝似兰的香气在寝殿内弥漫,不是很香,却那样持久,那香味几乎在寝殿内盘旋了数月不去。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盏灯点燃后,在影壁上居然投射出了一道幻真幻象的投影来,那影子,正是那鸳鸯怜子灯上的一家三口,他们相拥着,好像在对着他们微笑……只可惜那盏花灯只燃了两个时辰就倏然燃熄灭了,里面的灯芯也彷佛从未出现过般失去了踪迹,这时候任洛岩才发现那鸳鸯怜子灯是可以拆开的,拆开后,才发现,原来那灯上的男子,是能和女子拥抱,是那种紧贴的相拥,密密合缝,如同一个契合的圆。她瞧着尴尬,他却笑得肆意,不时的说要好好赏那几个灯匠和灯摊小贩,她嘴里虽是不依,可心里却是满心的欢喜,如果说那姻缘结代表着他们在月老庙让人难忘的经历,那这盏花灯,何尝不能代表这美轮美奂的上元夜呢?

每每想到那一夜,任洛岩就情不自禁泪中带笑,梨花带雨的清丽容颜在这一笑下,是那样的让人目眩神迷,简直不舍得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

“娘娘,您又在想上元夜了?”任琬进来就瞧见自己娘娘抱着一盏花灯抿唇微笑的情景无奈的叹息,上前将任洛岩小心搀扶了着到了躺椅里睡了,再过两个月娘娘就要生了,这可千万不能马虎,一定要慎之又慎!

“琬儿……”任洛岩面色带羞的将花灯小心递还给她,“嗯,给我小心收——”

“——放在绣塌旁边的香檀木柜奁里!”任琬将花灯接了过来,笑说,“您这话几乎每日都要说一遍,奴婢还会记不住吗?”

“琬儿!不准笑我!”任洛岩鼓起腮帮子,最近一段时日她已经不怎么吐了,身子虽然沉了,却比当初害喜时的症状好多了。

“好好好,奴婢不笑不笑,”任琬摇头将花灯放回原位,“娘娘感觉今日怎样?要不要延请太医来诊脉?”

“不用,不是昨儿才诊过吗。”任洛岩小小打了个哈欠,“皇上什么时候过来?”

“听小七子说应该是下了早朝,”任琬回忆了下说,“对了,今儿好像有新上贡的水果来,好像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据说那儿白天黑夜和咱们是倒着来的,人也都是些蓝眼珠黄头发的,咱们瞧着应该能分上一些——”任琬的声音戛然而止,刚刚还在和她说话的娘娘已经不知道何时阖目陷入了梦乡,叹息一声,虽然太医说着妇人有孕嗜睡是很正常的,可她依然有些不放心。将羊绒印花毯小心给任洛岩盖了,眼下虽然已经步入春天,可这春寒陡峭也不是开玩笑的,悄然拾掇一会她退了出去。

出了殿门,任琬不意外的看见宝儿站在那里一脸焦急地踱步来踱步去的,见她出来,她那双像是能说话的杏眼里明显带了一丝

松了口气的成分。

任琬明显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事儿是不能再拖了,否则宝儿非引起众怒不可,走到眼神有些躲闪的宝儿面前,任琬掀了下嘴角,“宝儿,咱们好些时候没有说话了,去那儿聊聊怎样?”她指得是华清宫里的一座假山上的小亭子。

“啊,琬姐姐,你,你找我有事儿吗?”宝儿心虚的后退两步,“我,我这还要出去找曲大哥呢。”

“这事儿总得摊开来说给你解惑才行啊。”任琬揉了揉眉心,揪过宝儿,“走吧。”

宝儿小脸煞白地跟着任琬上了假山坐下。

“说吧,这段日子你为何总是跟着我还有暗儿睦儿?”任琬示意端茶上来的侍婢退下,定睛瞧着宝儿问。

“没……没事儿,就是想和姐姐们玩……”宝儿说的忒得心虚。

任琬又想揉额了,“曲总管告诉了你什么罢?”她干脆直奔正题,“说吧,他说什么了,让你这么困扰。”

“没……没说什么……”宝儿偷眼窥了任琬一眼,见她面色绷紧下意识道,“琬姐姐,您真的是要害娘娘的坏人吗?”她冲口而出,一说出口和却是后悔的不行,险些没狠狠给自己来一下。

“害娘娘?这怎么说?”任琬神色不动,纤长的手指在茶盏边沿摩挲,眼神温婉地瞅着宝儿。

“您,您和暗儿睦儿姐姐她们难道不会、不会趁着娘娘怀孕的时候害娘娘吗?您,你们不是都有别的主人吗?”宝儿壮着胆子说,看着任琬的眼圈有些红了,“娘娘对我们这么好,您们怎么能……这对她是多大的打击啊。”

“不错,我确实是另有其主,”任琬干脆的说,见宝儿一副大受打击地模样她却扑哧一笑,“不过这事儿娘娘也是知道的,而我的那个主人也早就离开人世了,她就是陈月娥,陈姑姑。”她眨了眨眼,拨了拨茶沫子,又道,“而且那个时候月娥姑姑是奉了陛下的命令让我保护娘娘的。”她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后来姑姑离开了,我……也就彻底跟了娘娘,你从我现在的姓氏感觉不出来吗?我现在姓‘任’。”

“琬姐姐……对不起,我冤枉你了。”宝儿诚恳地道歉,做错了就道歉一向是她的行事作风。

任琬翘了下唇角,“你也是忠心为娘娘,姐姐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

“那……那暗姐姐和睦姐姐呢?”宝儿松了口气后,迟疑了下又问。

任琬拨动茶沫子的手一顿,皓腕上的相思如意翡翠镯与一个银纹手环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响,“她们……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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