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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进在她的轻抚中醒来,:/自幼便跟在她身后,伴着她一点一点的长成美人,那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笑,便可以让他为她舍去性命。她娇柔任性,天真直率的性格让他又爱又恨。爱,无从说起,却只恨她不懂他,即使他那样为她,她也从未将他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如今心尖上的人儿,就依在他怀里,面颊飞红,隐着笑意。温软的胸部紧紧的贴着她,幽幽的体香正从单薄的衣料下发散出来。
布隆娸若将手从克进的手里抽出,反手握着他的手轻轻的贴上自己的脸。掌心粗砾干燥,轻抚在脸上有说不出的安心。她却不知,克进此时的自制力已接近边缘,这样的动作,更象是一种邀约一种鼓励。
克进颤抖着手抚过她的脸,她的耳际,最后托着她的后颈,沙哑的道,“娸若,我,可以么?”
布隆娸若有些不知所措,沉默了片刻才微微点了点头。
克进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激动的吻上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香甜,是他渴望已久的甘露。
布隆娸若被他激烈的反应惊了一惊,心里涌起暖流,唇瓣被他啃咬得有些疼痛,她禁不住轻哼了一声。
克进听了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双眼深沉的看着她。
布隆娸若揪着他的衣襟,低声道,“我,我有点害怕。你,你温柔点儿。”
克进低叹了叹,低柔情无限的头吻住她,一手轻抚过身下玲珑的曲线,缓缓探入衣内……
进入的时候,布隆娸若皱着眉轻吟一声,轻捶着克进的肩膀轻叫,“痛啊,不……”
克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血脉激情,耐心的等着她适应自己。即使在此刻,他也不敢置信,心底那个自小便有的宿愿,已成真实。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在寂寥落寞之时,他也会去喝喝花酒,找个女人慰籍一下那颗失落的心。没想到,他一直放在心里仰望的女人,日思夜想,恨不能强占了去的女人,此刻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终于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满心的幸福袭卷则来,将他打得有些晕沉。
他放缓了步调,等着她适应他。然后慢慢的律动,细细的研磨,将他多年无根无果的情感种植进她的身体里。即使是第一次,他也要给她最完满的感受。
帐篷内,风光旖旎,鸳鸯交颈。而帐外,一个黑影长立不走,女子的呻吟浅喔,撩拨得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一道寒光闪过眼际,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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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极好,草叶上粘着的薄薄霜雪已开始化去。
克进与查科沁一道刷马,神清气爽的样子一点不象昨夜晕倒的人。查科沁看了他一眼,笑道,“克进兄,昨晚你是怎么了?”
克进仔细的刷着马鬃,一面笑道,“昨晚高兴,多喝了几杯,我原本是不能喝酒的。”
查科沁一脸不信的样子,“不是吧,看你身子骨挺结实的,竟然不能喝酒?”
克进耸肩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反正自小就不能喝,逢喝必晕。”
查科沁提着水转到马的另一侧,脚下不小心一跛,水洒出半桶。克进见了连忙过去扶住他,问,“怎么?你的腿没事吧?”
查科沁摇摇头,将水桶放好,叹了口气道,“这几天起风,腿上的旧伤又痛了。老毛病,没事的,习惯了。”
克进点点头,转回另一侧,想了想开口道,“你腿脚不便,大娘又扭伤了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话。”
查科沁看了看日头,沉了沉声音,“其实也没什么,我这腿过几日就能好,只是这牛羊没办法赶出去放牧,吃不好的草料,怕是要挨饿了。”
克进回身看了眼圈里的牛羊,“不如我帮你放牧吧,小的时候我也曾随部族里的叔伯们去放过牧。虽然不及你们,但勉强能顶用。”
查科沁听了心中一喜,停下手中的动作,“真的么?那太好了。不过,让你单独去放这么多牛羊,怕是不行。牛的食量大,不如你赶着牛去,左边二十里地外有一大片好草,我自己赶着羊在附近转转。我们分头放,这样或许容易些,你看如何?”
克进听了,略略点头,“如此甚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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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狄的草场宽阔副平坦,与南疆起伏的丘陵草场大有不同,但更方便驱赶牛群。
克进策马扬鞭,赶往查科沁所说的那片草场。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往日大娘一早便起身,今日直到他出发也未见她有什么动静。又想到昨夜激情,布隆娸若本就虚弱身体承受得有些勉强,早起时她还睡得极沉。他将她一人留在那里,似乎,似乎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他暗暗的心惊,整个事一串起来,也许只有一种可能。
克进心中蓦地一收,也不管牛群,倒转缰绳,怒喝马匹往回赶。才跑几步,却见身下的马口吐白沫,脚蹄虚软,竟只能勉强走步,无法再奔跑起来。他大惊之下,弃马而行,催起全身纯厚的内力,发劲往回狂奔。
此时,大娘被查科沁下了迷药,安静的躺在另一座帐篷里。而布隆娸若睡得正沉,并未察觉查科沁已进了帐篷,眼中带着惊艳的表情。
他蹲在布隆娸若身边,伸手摸了摸布隆娸若的脸,细滑如脂,微微的红晕瞬间映红了他的眼,“美人,昨夜你是他的,今日便是我的。”
他□着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钻进布隆娸若的被子里。她只着着贴身的衣物,胸前的柔软被他紧紧握住,揉捏中渐渐变得硬挺。
布隆娸若轻唔了一声,也不睁眼,伸手推了推他,转了个身喃喃道,“不要了,人家困。”
查科沁许久未碰女人,如今她这一声娇吟,几乎把他的魂都勾了出去。他从她腰间伸进手去,探到她□茂密的幽林,寻到那个小球,来回的搓揉。臀部也跟着节奏贴在她身上摩擦。
布隆娸若此时仍困顿不已,但身体的畅快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查科沁再忍不□内咆哮的欲望,将布隆娸若翻过身来,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跪在她两腿之间便要攻进去。
布隆娸若这才察觉有些异样,睁眼时间发现自己与查科沁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顿时尖声大叫,两腿用力蹬出去,踢中了查科沁的腹部。
查科沁捂着肚子,哼了两声。见布隆娸若起身要跑,伸手抓住她的脚裸,将她扯了回来。
布隆娸若惊吓之际,竟忘了自己还会武功,双手双脚只顾着乱打乱踢,一切动作毫无章法。
查科沁没想到布隆娸若这么难缠,心中一怒,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制住她的手骂道,“想跑,没这么容易。”
布隆娸若被他一个耳光抽得五个青瘀的指印,鼻子和嘴唇都流了血,脑子里轰轰的作响,眩晕阵阵,嘴里悲泣着,“不要,不要……”
查科沁轻哼一声,将她拖回身下,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两膝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挺身进入。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么顺利,在他还有完成这个动作时,已被人整个踢飞到帐篷边。
查科沁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抬头看去,只见克进一身凌厉的气势,怀中搂着已经披上外袍的布隆娸若。
克进低头看着布隆娸若,她脸上五个紫青的指印和鼻口流出的血丝,几乎将他整个人烧了起来。一直被他捧在手里的人,竟因为他一时疏忽,遭到这等虐待,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有人竟敢对他的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他愤怒的指着查科沁,道,“你个阴险小人,竟然使计害她。今日不取你性命,它日必遗害他人。”说着,便要上前一掌,却被布隆娸若哭着拉住,“克进,不要。大娘毕竟救过我们一命,他是她唯一的儿子,没了他,今后大娘如何生活?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克进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强自顺了顺胸口的怒气,才缓缓点头,走过去抓起查科沁的一条腿,拖着丢出了帐篷外,“滚。”回身仔细的帮布隆娸若穿好衣服,带着她选了两匹好马,离开了这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