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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一川烟草 徒惹尘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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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阅觉得酒意渐渐涌上来,心中开始有了一丝躁动,回头看到在淡淡的烛光下楚袖肤色光滑,发丝凌乱,桃花眼神采奕奕,:Http:///古阅只觉心中像被只猫爪慢慢挠着一样心痒痒的,压制住心中的心神荡漾开口道:“袖儿,待我处理好古家目前的杂事,我们便成亲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古阅凝视着她,眼光灼热:“袖儿,你还不明白吗?我只是在通知你,并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

“滚吧!我困了!”楚袖没好气地道,刚打了个哈欠没提防被古阅抓住自己的手腕,古阅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冷冷道:“袖儿,不要忤逆我这个决定!你是知道后果的!”

楚袖嗤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古阅慢慢展开一个深情的笑容,手上却加大了力量:“不是威胁,是事实!先礼后兵这个道理袖儿是明白的,我古阅不想听到模棱两可的回答,更不想听到拒绝。”

楚袖挑挑眉:”除非你能三书六礼,还有八金之礼全部凑齐,对我明媒正娶!”

八金之礼虽然是贵重,豪华至极,但是这点聘礼对于古家倒不是问题。

只是古阅根基未稳,想找媒婆来明媒正娶楚袖必然会惊动古家长老,而楚袖无权无势长老必然不同意,这是一难;楚袖的娘亲走了有十年多,早就不见踪影,这是二难。古阅也明白这不过是她的挑衅和权宜之计,可是有条件的答应永远比一口拒绝要好,便道:“好,这可是袖儿你说的!不出七天,我一定将这些准备好!”言罢没有停留飞快离开。

楚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离开后心才定了下来,却见外间床上的薛青一骨碌爬起来走进来摆弄着桌上的糕点笑得风轻云淡:“父母之言,媒妁之词,八金之礼,真是正式呢!”

“怎么?不够?那再加个十六抬的婚轿?”

薛青手中的糕点立马被捏成了粉末,薛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拍拍手上的糕点屑,端起盘子往外走,楚袖诧异道:“你饿了?”

“没有,我为这糕点毁尸灭迹!免得这些饱含情感的糕点噎着你!”言语间已经弯□把糕点倒向床底。

楚袖只觉哭笑不得:“薛青,你真是神人!”神经的男人!

呈贤王在天明之后便来到了古家直接找到了几大长老,利用皇家的权威和薛青为古家捏造的罪名,言语间威逼利诱再透上几句口风,便让研州去找到了薛青,楚袖和笑缘三人。

而此时古阅才刚刚接到消息,古阅怎么也不敢与长老硬对上,古家最不缺的就是人,各个房中的孩子多的是,且不说自己只是个偏房所生,但说自己后面那么多个人等待着这个位置就能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岌岌可危的。

所以闻讯后只能惨白着脸避开张来带上人从后门赶去,当追赶上楚袖和薛青等人时已经是在江南郊区的一片桃林旁边。

薛青看着追来的一群人,算算时辰心中暗自打算着,只听到古阅看着楚袖低声道:“你真的要走吗?”

楚袖漫不经心地道:“这话真新鲜,我傻了才不走呢!”

古阅苦笑着摇摇头且叹且道:“我早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就想着这最后一招了!”言罢着让开身,后面从他带来的人中走出了几个人,一个正是多年没见的楚茗,细长身材低着头不语;后面被押着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美妇,白净俏丽,肤色白皙,丹凤眼,水目温柔,青色衣裙,腰上别着一支玉笛,举手投足之间娴静优雅,如弱柳扶风。薛青不动声色地看着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双眼睛倒是和楚袖很像。

楚袖嘴角渐渐扬起一道冷笑,真是热闹呢,所有想忘了的人怎么都一起出现了,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都当我是吃素的呢......

那位美妇愣住惊讶地看着楚袖,半晌转头看向楚茗时已经是泪意朦胧:“小茗,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变成这样,你说能帮我找到袖儿,谁知道竟然是利用我来害你侄女!你也是当过娘亲的人啊!”

楚茗避开她的眼神淡淡道:“烟姐,你我都是为情奋不顾身的人,你会懂我的!”

李川烟看向楚袖时眼神中已经一片坚定:“袖儿,娘亲当年对不起你,如今绝不会再拖累你……”

楚袖没接话,看向古阅嗤笑道:“古阅,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了吗?”

古阅狡猾地瞟了楚袖一眼:“那就看袖儿你怎么选择了!”言罢眼神已经飘向楚茗。

楚茗感觉到古阅的眼神后嘴几次张开又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说道:“袖儿,你娘也不容易,你……”

“别说了,她过得不好我会恨她,她过得好我更会恨她,你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我倒想问姑姑一句,你为了一个男人斗了这么多年,连自己的孩子古意都忽略了,你就不会后悔?”

楚茗怔住,手紧紧攥着手绢,轻轻道:“我听古阅说了意儿还活着,我知道他恨这个家,他现在在外面过得好我便也安心了......“

薛青向阴影处瞟了一眼道:“古阅,你可想好了,女人和家主之位你只能要一样,你可别大意了,现在逼回去又如何呢?”

古阅猛然转头语气凌厉:“原来一直是你搞的鬼!原来如此!”言说着忽然觉得绝望,咬着牙道:“袖儿,你到底和不和我回去?难道我对你差吗?你要什么我都给,而且现在你娘还在我手中!”

“可是你给的都是我深恶痛绝的,我恨透了你们这些人!”楚袖冷声道。

古阅只觉一阵疲倦,轻声道:“好吧,袖儿,记得我说过的吗?所有束缚我的我都要铲除,你也成为了我的束缚呢,可是我却又不能得到你,那么就这么结束吧!去了地下等着我吧,几十年后我还是会去找你!”言罢示意手下动手,押着李川烟的两个人却被后面的两个人给勒住,瞬间毙命。

古阅来得匆忙,而武功高强的暗卫又不能瞬间招集,所以现在势力明白着落到下风。项意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早已经在分散古阅注意力的时候蓄势待发,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刀剑飞舞中,朱红轻飞溅中,楚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看到那把刺向李川烟的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看得那么清楚明了,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情急地出手握住了那把剑,另外一只手已经一掌挥向那出剑的人。

看着自己的血顺着剑锋慢慢流了下来,一滴滴地滴在地上,殷红一片,楚袖心中茫然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楚袖抬头看去,看到了刚出现搂住李川烟的男人,只觉恨意汹涌不止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当年那个举着糖葫芦在洛阳街道蹦蹦跳跳快乐的女童,当年哈哈大笑着抱起自己去找娘亲一起吃饭的爹,当年坐在秋千上格格笑着的女孩和那个温暖的家,这些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就都被所谓的娘亲舍弃了,怎么能狠得下心地丢弃女儿夫君呢?

是啊!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要不是这个人爹怎么会带着女儿将自己放逐颠沛流离,要不是因为这个人爹也不会以酒浇愁而立之年就离世而去,自己也不会这么孤寂地四处奔波,不用这么多年无助和项意相依为命,要知道本来自己也是个幸福的孩子啊......

楚袖心中恨意汹涌不止,手上不由握紧,锋利的剑锋割入血肉中,更多的血沿着短剑慢慢滴了下来,李川烟惊叫道:“袖儿,快松手!你讨厌娘就怪娘好了,干什么这么伤害自己?“

剧痛却让楚袖清醒过来,她松开短剑,看着李川烟拿出手帕替她轻轻包扎着眼中心疼得直掉泪。楚袖一甩手挥去她的手,李川烟一个踉跄被后面的人给扶住。

楚袖抚着自己的伤口轻轻道:“你是个自私的女人,你为情不顾一切我不怨,可是你不该伤到我爹和这个家,我原谅不了你对爹造成的伤害,也原谅不了你让我们父女颠沛流离的那些日子,所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吧!我没有办法不去恨你们两个人!“

待情势明了,薛青和项意的人抓住古阅后,薛青并没有杀了古阅,只是冷冷道:“如果再不乖乖地待在江南,你的家主之位就让给你那些弟弟们坐吧!我想你家那些长老可是很希望换个乖一点的人呢!”言罢牵着楚袖离开,临走前淡淡地瞟了一眼后方桃林中的一个阴影处。

李川烟哭泣道:“袖儿是不会原谅我了!”身后那个男人扶着她劝慰道:“既然已经找到她了,终究也能等到她消气的那天,我们可以再去找她的。”

待众人离开,从后面的阴影里转出两个人,前面是一个娃娃脸公子,之前他一直在淡淡地看着局面,看着那个女人,眼中轮传闪过阴霾,怨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此时,他转身离开。后面那个冷峻的黑衣男子也转身无声无息地跟着娃娃脸公子离开。

一辆平稳行走着的马车上,楚袖在研州的帮助下把薛青那染上血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服掀开。薛青背部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现在已经有一部分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里面已经开始溃烂化脓。

薛青让楚袖按照他一步步的指示重新处理伤口,这种伤口不能包扎,而应该将裂开的伤口划开重新处理里面的腐肉和脓液,让溃烂的伤口引流通畅再换药包扎。

楚袖闻言手不由顿在半空,马车上并没有麻沸散,而此刻马车正辚辚行走在从江南到长安的路上,远离城镇,而薛青又坚决不同意改路绕道去找个城镇来处理伤口。

虽然自己也受过伤,也帮助别人处理过箭伤,但是现在薛青却是要在这种没有麻沸散或者迷药的情况下,承受着自己亲手一刀刀将他的腐肉剜去。

楚袖盯着薛青,眼中已经有了一丝泪意,语气急切地道:“薛青,我们立刻去找个条件好的地方去看看大夫吧,这里没有麻沸散也没有迷药,而且我对于处理伤口还是一知半解,你这么忍着会受不了的!好不好?”

研州一脸惊惧地看着薛青道:“主子,不如改道去找个大夫吧!赶回去不过要三天,耽搁几天应该也没关系!”

薛青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却微微笑道:“不过三天而已,这三天我还忍得了,动手吧!不过是皮肉伤,清理一下就可以了,而且马车上有很多补药,不会有大碍。再说我们还得立马赶回去,擅离职守这么久可是死罪,而这里离城镇太远了......何况,让不认识的大夫来清理伤口,还不如袖袖你来呢!”

楚袖定定地盯着薛青半晌,薛青只是微笑地看着她,最终楚袖点点头,咬着牙,不再多言,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瞬间将伤口重新划开,殷红的血液带着一丝脓液立马涌了出来,在刀划出那一刻薛青背上的肌肉骤然收缩。楚袖眼中涌出一滴泪,手上却是没有犹豫,手法迅速轻巧地清除着腐肉。

此后的那段切肤剜肉的过程中,薛青的表情没有多大改变,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一言不发咬着的牙,俊美的面容上布满的冷汗,和偶尔痉挛地抽搐泄露了撕心裂肺的痛和他极度的痛苦。

殷红涌出的血,闪着亮光的匕首,浸满血的布带,那个画面让楚袖一辈子也忘不了,汹涌的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可是手却不敢大意。待终于将腐肉清除,再用手巾将伤口里的脓液和血吸干净,洒上伤药后,薛青竟然还没有晕过去,只是死死咬着牙,手上青筋俱现,满脸苍白。

楚袖背过身擦干泪水,再让研州帮忙处理着这个马车,自己则轻轻擦着薛青面容上的汗,神色复杂地对着薛青道:“找个地方歇息一阵吧!在这马车上颠簸着......”还没说完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

薛青深深吸了口气,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伸出手颤抖地抓住楚袖的手,楚袖看着他的样子此刻心中一片悲痛,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挣扎着和他对着叫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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