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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花要她做青楼楼主,对花重阳来说,这完全是个陌生的消息,不仅陌生而且令人震惊。可是叶老七却表现得毫不怀疑,笑得一脸狗腿过来巴结未来楼主:

“重阳,将来若你做楼主,一定要多多罩我——”

“好说,”花重阳重重放下茶壶靠着桌边坐下,笑得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老七,你现在把我放出去,将来我一定多多罩你;不然。”

叶老七退一步,摇摇头:

“不用威吓我。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你以后再厉害,现在青楼的楼主也是叶青花。楼主说要我看着你,我就绝不会放你出去。重阳你不要难为我。”

花重阳哼一声,低头喝茶。

虽然叶老七跟花重阳关系向来好,但她的命却是叶青花救回青楼的,策反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就算不能策反,问问总可以吧?

“老七,至少你告诉我,青花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

叶老七又退一步,还是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楼主必定有她的道理。”

花重阳彻底泄气。叶老七对叶青花的忠心,简直天地日月可鉴。她长叹一声站起身,拖拉着脚步来回在屋里来回晃几圈,又抬头问叶老七:

“她——没有去找兰无邪吧?”

“你想太多了,重阳,”叶老七摇头,走到桌边端起一碗茶,“也把楼主看的太不堪了。她巴不得兰无邪找不到你,怎会主动去找兰无邪?”

“那——”花重阳问出一种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但再荒唐,她也问出口了,“青花——喜欢兰无邪?”

“噗——”

叶老七嘴里的茶一口喷出老远,瞪眼看着花重阳:

“花重阳,你不止是发情,简直是发疯了!楼主多大年纪,兰无邪多大年纪?就算楼主乐意,你觉得兰无邪那种不可一世看起来又挑剔毛病又多的人,会找个比自己老那么多的女人?”

也是,兰无邪毛病多骄气又挑剔这一点,花重阳是完全赞同的,但是……

“就是看不上,所以才会出事啊!”

叶老七直接表示不堪忍受她的胡思乱想:“你现在不正常了,不要跟我说话。等你冷静冷静,我给你讲讲这几天的事。”

花重阳一怔,立即扑身上前:“我现在就很冷静!”

“那你,至少先坐好。”

叶老七又倒一杯茶,在桌前坐稳猛灌口茶:

“啊!好茶!”

然后,她开始娓娓道来。

两天前花重阳离开不久,兰无邪发现花重阳失踪,便立刻派人到处搜查;杭州城被兰影宫的人几乎翻遍,却没有搜到花重阳的下落。

兰无邪随即怀疑是武林盟的人对花重阳下手,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有,当日黄昏,便直接带上兰草兰树到湖月山庄去挑场子,放话要武林盟交人。不知道是兰无邪太嚣张还是容辰飞太冲动,总之容辰飞先是出言挑衅,后来又偷袭兰无邪,却被兰无邪一掌打成重伤。

“听说容辰飞这次伤的很重,”叶老七最后总结道,“你说他干嘛还要硬碰硬?要是他武功跟兰无邪差不多也就算了,偏偏武功比他差一大截——不过话说回来,兰无邪的武功确实太强了。”

花重阳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兰无邪武功之强无人可及,但却没几个人知道,那是他硬撑出来的。前两天还在吐血,他这次又用内力,不知道回去之后又会伤成什么样。

偏偏,让他吃个药比要他命还难……

“昨儿个兰无邪骑马带着兰影宫的人去湖月山庄挑场子,路上正好经过青楼,啧啧,简直是万人空巷!”叶老七摇着头,“半个杭州城的人都跑出来看他了;连上次薄江那么声势浩大的从安阳街前头过去都没那么多人来看。薄江可是江湖第一美女啊!”

花重阳听得心不在焉。

“哎,话说回来,重阳,你家老头还真是酷!骑马从安阳街上过去,那么多人看着他表情一变不变径直的就朝着湖月山庄奔过去了——不过奇怪的是,”叶老七抚着下巴自言自语,“你说你丢了,兰无邪是你老头,找你也就罢了;怎么打昨儿起,南楚山庄的人也明里暗里的找你?”

花重阳回过神:

“南楚山庄?”

南楚山庄,不就是薄江的势力?

“是。”叶老七点点头,“楼主也奇怪着,为什么薄江也四处张罗着找你。”

“薄江大概怕兰无邪找她麻烦,所以做做样子。”

“不像。”叶老七摇头,“楼主让人私底下查了查,薄江手下几乎倾巢出动。若是做做样子,做的未免太卖力。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是为什么。”

花重阳没好气的回一句,又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走到床边坐下,也没心思跟叶老七说话。叶老七干坐了会儿,坐起身:

“楼主本来就担心你害怕让我来看看你。看你吃好睡好,我回去就好跟她复命了。”

“老七!”花重阳喊道,“算我求你,这回让我——”

叶老七直接打断她:“重阳,你别难为我。在这安稳呆几天,楼主定有处置。”

“可是——”

“可是什么?”叶老七也难得的正经了起来,“兰无邪连武林盟都威胁上了,这事真是闹大了。楼主冒了这么大风险把你弄到这里,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了。你就是给我跪下,我也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花重阳默然。

叶老七推门出去。

她一个人坐在屋里,听着叶老七从外头把门锁好,低声吩咐外头看门的人:

“好好看着,有一点闪失,拿命来见楼主。”

从回答声音来看,外头至少有四个人看着。

花重阳运气,浑身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此刻别说让她撂倒四个人,就是把房门敞开了让她徒步从这里走出去,只怕她的力气也不够。

叶青花做的实在周密。

于是被绑来的第三天,花重阳一个人在屋里干躺一天。

直到黄昏,她听到外头有刀剑打斗声,本想起身走过去看看,但迟疑一瞬,她看看屋子里,还是藏到了门后。

祸福未定,还是小心为上。

打斗声由远而近直到门口,最后,门口窗纸上溅血,听声音,死伤的是青楼的人。

花重阳下意识觉得来人不是兰影宫的人——兰影宫的人擅长使毒,何必大费周章的用刀剑杀人见血?一把毒粉就搞定了。

她紧贴着墙大气也不敢喘,只手握紧了能找到的唯一“武器”——床帐上的铜帘钩,等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三个身着黑衣的人走进来,脸色戾气不减。

她抬眼往外看去。

门外是个院子,地上横了五六个人,血流四处,显然已经死了。

……完了。

花重阳沿墙缓缓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退到墙角。这几个黑衣人都是一色黑色绸衫,样式却各有不同,不像是一组的杀手,倒像是临时凑起来的人;至于武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青楼的四个人干掉,那就绝对算是高手。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绝不是叶青花派来的——那么,找她的还有谁?除了叶青花和兰无邪,剩下的人只有——是薄江?

她握紧铜钩,压住声音里的颤抖:

“薄江的手下?”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微讶,却不答话,举刀便朝她砍过来。躲闪不及花重阳用铜钩挡了一下,铜钩落地,黑衣人用刀逼近她的喉口。

她绝望的闭上眼。

这三个人没有蒙面,下手又如此狠毒,那就是一定要她的命了;而她此刻,武功丝毫使不出来。

刀没有落下,却听到“刺啦”一声。

凉气袭来,花重阳睁眼,见黑衣人冷冷一张脸将刀尖抵在她胸口;她胸前衣裳已被挑开。注意到站在后头的两个黑衣人淫邪的眼神,她一惊,对着为首的黑衣人低声道:

“……要死就给个痛快。”

黑衣人声调冰冷,刻意压低:

“拿人钱财□□。姑娘,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上头吩咐要先毁你清白,只好对不住了。”

说着他刀尖顺着花重阳胸前再一转一挑,花重阳胸前已无遮蔽。

窗外黄昏乍过暮色沉沉;屋里光线昏暗,花重阳披散头发冷冷看着几个人,缓缓抬手遮住胸前,声音恨到嘶哑:

“是薄江指使你们?”

为首的黑衣人转过脸。

花重阳竟开始冷笑,低低威胁:

“最好你们这次把我弄死。不然回去告诉薄江,我会要她比我死的还难看。”

他身后一个矮个胖子盯着花重阳,手里刀一扔夺步过来:

“废什么话,你以为今天还能有活路?”

花重阳最后一搏试图上前抢过地上的刀,无奈力不从心步法不够快,被胖子一把将刀柄踩住:

“难怪兰无邪看上你,长得确实不赖。可惜你得罪错了人,人家明明白白吩咐,就是死,死前也要先玩烂你!”

原来人真有求死不能的时候;两天之内变故连生,她被整的一次比一次惨;之前,确实是她把这江湖看的太简单。花重阳硬撑着不倒下去,牙几乎咬碎,抬掌朝胖子拍去。

一番挣扎,不出五招,毫无抵抗力的花重阳被胖子按到地上撕开衣裳。

她去青楼见叶青花时,身上穿的就是兰无邪为她准备的浅紫裙子,外头罩了不起眼的灰色披风;到了这里身上只剩了那件裙子。冰凉的地上。胖子一腿抵住她的腰一腿狠狠压住她的两条腿,抬手将她的裙子撕烂,手径直就朝着她的大腿探去。

花重阳连嘶带咬的挣扎。

胖子的手被她狠狠一口下去咬的鲜血淋漓,怒气被挑起来,他一抬手恶狠狠扇在她脸上,从地上抓起一截撕碎的裙子三两下将花重阳的双腕捆住。花重阳几乎被这一掌打昏过去,却仍然清晰的感觉到嘴里被粗暴塞进一团破布,双腿被胖子用膝盖粗鲁的顶开。

一双手在她□□的胸前和腰上用力胡乱揉捏。

耳边是淫邪的笑声:

“兰无邪那张俊脸这辈子咱们碰不着,这辈子能玩他的女人,也算值了!”

意识恍惚飘荡,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她从未像这一刻,这么强烈的希望自己能立刻死掉。

就在要昏迷过去的一瞬,趴在她身上的胖子停住动作,缓缓回头。

花重阳还没完全睁开眼清醒过来,胖子重新朝她倒过来;等她睁开眼,眼前赫然一具无头死尸,鲜血如泉涌一般哗哗淌在她身上,血腥四溢。胖子连滚带爬的从她身上躲开,花重阳努力睁眼,正好看见昏暗中有人朝她跌跌撞撞奔过来。

她缓缓地,重新闭上眼。

一双手温柔擦过她被打肿的脸,嘶哑颤抖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比天籁还更动听更叫她觉得安心:

“……重阳?”

花重阳阖着眼咧咧嘴,气若游丝的答一句:

“我……还没死。”

兰无邪半跪在她身边,一手扶着她的颈子,一手抓着帕子一遍又一遍擦着她脸上身上的血迹,衣裳也顾不得替她先穿,擦得她原本就青肿起来的脸疼的更厉害。花重阳意识渐渐清醒,才睁开眼一把按住他的手,边说边抖:

“……别、别擦了……不是……不是……我的血。”

兰无邪这才住手,解下身上的大氅将她□□的身子裹住,抱起来放到床上,紧紧搂着。

点上灯,四周亮如白昼,照着她紧缩的身子沾了灰尘凌乱披散的长发,还有左脸肿的有一寸高的青紫,颈上胸前的淤青淤紫,和嘴角尚未干涸的血迹。

这回不光她抖,连兰无邪抱住她的手也开始抖;一双狭长深眸看她靠在自己怀里抖得像筛糠,瞳孔渐渐紧缩,嘴唇翕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久才颤着手扶住她的脸,颤声嘶哑:

“别怕,都好了,没事了。是我不好,没早点找到这里,叫你吃苦。”

花重阳垂脸闭着眼,许久才有气无力开口:

“……我要回去。”

兰无邪用大氅包紧她,连连答话:

“……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这就回去,我们这就回去。”

说着,他抱起花重阳就要往外走。一旁兰树见状,小心翼翼上前一步:

“阁主,这两个人——”

墙角趴着一个没头的死人,脖子上还汩汩淌着血;之前为首的黑衣人手臂上中了一剑,和胖子被两个兰影宫弟子用剑指着,战战兢兢缩在窗下阴影里。

兰无邪抱着花重阳,听到兰树的问话头也不回往外走去,声音冷冽如冰:

“一个留活口;剩下那个,废掉武功剁手剁脚,喂给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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