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黑衣人(1 / 1)
“四皇子,王爷一个人在船上恐怕不好,我还是快点回去了。”阿紫担心的看着湖中的船,不知道今天四皇子怎么会让他陪他去逛青楼,真是怪了。
司空逸拦住他,正色道:“阿紫,本皇子今日要去青楼,还必须你陪着去。”
阿紫不要命的顶撞:“四皇子您叫宁大人陪您去不就行了,阿紫还是不去的好。”说着,便绕开司空逸,准备往回走。
“阿紫,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看上你了,准备纳你做侧妃。”司空逸说完便想掌自己嘴巴,自己不是断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被虞半秋给近朱者赤了?
不行,还是女子比较好。不过这阿紫长得真不赖啊,不似虞半秋那般邪魅,但也是一个翩翩公子啊,怎么这么好的人就被虞半秋给弄去了呢?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司空逸连忙将自己的想法抛掷脑后。
“四皇子,您不要看玩笑了,我?侧妃?”阿紫貌似讥讽的笑,温柔而俊美的脸庞上有着少有的怒气。
“那个......”司空逸有点结巴,看见阿紫那微怒而撅起的嘴唇,竟然......,摇了摇头,继续说:“你也知道,半秋他以后总得找个女人为他延续香火,你不可能陪他一辈子。”
“你故意让那个女人来?故意让她勾引王爷?”阿紫激动地抓住司空逸的衣襟。
“对呀,所以我就劝你死了那条心了,现在那曼萝姑娘可能把半秋给吃干抹净了。”司空逸看向湖中央的船,自信的笑笑,他对这曼萝姑娘可是很有信心的。甲板上,虞半秋推开曼萝柔软的身子,咽了咽口水,道:“你想干嘛?”
曼萝挑挑眉,他看这断袖是有那么点怕她的,不,是怕她吃了他。马上换上奸笑,凤眼眯起来,就像一个逼良为娼的嫖客一样慢慢靠近虞半秋。
忽然,虞半秋杀气腾腾,单手从腰间拔出宝剑就像曼萝身后刺去,曼萝先是一怔,她不是怀疑虞半秋要杀她,只是到底有谁武功如此之高,站在她的身后她竟然没有半点感觉。
等曼萝反应过来虞半秋早与那黑影厮打起来,刀光剑影,曼萝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对着断袖王爷可是很有信心的,能跟郁陵锡打个平手的人弱不到哪里去。
噼里啪啦,那人已经占了下风,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黑影看起来好眼熟,是谁呢?那个黑影转过来对上曼萝的视线。
那个黑影的眼睛太过犀利,只是一眼,曼萝就愣在那里,眼看虞半秋就要把他制服了,曼萝看见甲板上有一根船桨,二话不说抡起船桨豪气冲天地:“刺客,姑奶奶今天灭了你,该刺杀我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虞半秋被灭了这一喊愣了片刻,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船桨就踏踏实实的向那黑衣人拍去,曼萝使足了十成的力气挥出船桨,只见那黑衣人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向甲板外抛去。
‘扑通’那黑衣人落入水中,片刻便不见了人影,只见虞半秋伸长脖子往湖里看,却没有勇气跳下去把那黑衣人给抓上来。
还好,曼萝呼口气,但是又立刻警惕起来,因为四周的杀气实在是太明显了,只见虞半秋黑着脸怒视她,仿佛巴不得现在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曼萝只听见牙齿跟牙齿磨叽的声音。
“你......你个死女人,我都要抓住他了你还搞什么乱?”虞半秋怒视她,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响。
曼萝呼了口气,看来虞半秋没有发现自己帮那个刺客胆子也稍稍大了起来,她轻佻的笑笑,说道:“我这不是想要救你吗?你是我的人,以后我保护你。”
“肤浅,如果不是你他早已是我的刀下亡魂了。”虞半秋气得脸色发青。他堂堂靖安王爷,那可是上过战场以一敌百的靖安王爷,这种小喽啰哪里是他的对手还用她一介女流来保护,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王爷,你想不想上岸?”曼萝打断他。
虞半秋先是蹙蹙眉,掩饰住心中的喜悦,故意板着脸问道:“怎么上岸?”
曼萝笑笑,道:“王爷您不是会轻功吗?抱我飞上岸去吧。”
“不去,本王喜欢这风景,明日再回去。”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如果我不惧水那么早就上岸了,何必等着她出主意。虞半秋心里嘀咕着。
曼萝皱着眉,看来这虞半秋不光不识水性还惧水,真是难想到风风光光在战场上杀敌的王爷竟然会惧水?她不可能在他面前用轻功飞到岸上去的,义贼长风就是轻功高手,到时候难免会怀疑到她的。但是她现在必须回去,必须。
左思右想,忽然想起她今日在船舱里看见有一个小竹排,看来可以回去了,刚开始她是打算在这船上住上一晚的,但是现在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道:“王爷,仓库里好像有个竹排,我们坐竹排回去罢。”
虞半秋很是不愿意,那竹排不时会浸水进来,还摇摇晃晃的,他要站在那竹排上肯定什么都干不了,要不在这船上过夜?想起司空逸将自己一个人仍在船上自己就一肚子气,他想他的阿紫了,得快点回去亲亲他的阿紫,再顺便教训司空逸一顿。
“好,但是你来划竹排。”虞半秋别过脸,不让自己觉得尴尬。
于是两人便从仓库里找来那个竹排,两人乘上竹排,曼萝熟练地用船桨滑动着,她也是第一次划船,那王爷更是可爱,一个劲的抱住她,不是讨厌女人么?怎么现在有投怀送抱了。
他们好不容易上了岸,各自在岸边分手,曼萝一路小心的回到花满楼,她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自己翻窗户,她住在二楼,对她来说那点高度小意思。
身轻如燕,当脚跨进自己的窗子内就闻到那专门属于她的熏香,等到双脚落地曼萝感觉到一个轻微的呼吸声便小心的拉开那一层层的红幔。
“展颜姑娘。”那人的声音虚弱的像一片片羽毛,但还是忍住疼痛捂着自己的胸口,终于,他再支撑不住,双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