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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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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未毕,健马突然仰首惊嘶,白玉楼变色道:“他们已经来了。”

只见树上突然挂下一条碧绿的长蛇,只听见有人笑道:“不错,我们已经来了。”这是碧蛇女叶月的声音,又尖又细,仿佛来自地狱,令人毛骨悚然。

白玉楼跳下车来,强着镇定,但见马车前后已有四人站定。

第一个金袍罩身,浑身毛绒绒的,脸上凸鹳尖腮,双目如火,嘴角几乎连到耳根,大嘴一咧,足可一嘴吞进三只馒头,竟然是三份像人七分像猴。

第二个全身黑衣劲装,面如黑锅,唯有额下的山羊胡黑中夹白,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甚是滑稽。

第三个身长不足五尺,瘦小枯干,却穿一身火红的衣裳,那模样有说不出的猥琐和诡秘。

第四个却是个女的,穿着条碧绿的紧身衣,曲线玲珑,面容姣丽,又长又瘦的身子,弯弯曲曲,似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一双冷绿的眼睛瞪着白玉楼,竟活脱脱的象一条既令人诱惑,又令人呕心的绿蛇,一条毒蛇!

白玉楼一抱拳:“来者可是秦岭八英叶家兄妹?”

金袍客咧开毛绒绒的大嘴,微微一笑:“白三先生,白公子果然不同凡响,我们只不过被江湖中称着的一只猿猴、一只山羊、一只鸡、一条蛇而已,到白公子眼里竟然成了英雄豪杰,我们叶家兄妹实在不敢当。”

白玉楼目光闪动暗笑道:“不知几位有何指教?”

绿衣女子道:“听说白公子新得红颜知已,我们叶家兄妹特来恭贺,不知这位红颜美到什么地步,竟令白公子散尽家财,亡命天涯,再者,我们叶家兄妹想向白公子讨点东西。”语中竟有愤愤不平,妒嫉之音。

那黑色劲装的汗子道:“白公子富可敌国,想必不会令我们失望吧,总会打发我们一些的!”

白玉楼暗中变色,心中却仍沉着道:“只可惜在下此次匆匆而行,哪有什么样的东西,能入得叶家兄妹的眼。”

那红衣人道:“白公子此刻突然将家财全部变卖,我们虽不知为什么,但白公子带有什么东西我们却非常清楚,我们只是想要……”

那车厢中突然传来那丽人的声音:“诸位可是要这个?“车窗突然开了一线,里面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玉手,那毫无瑕疵的手指中,却夹着一朵兰花。

一朵紫色兰花!一朵月亮宫的午夜兰花!

车厢中传来那丽人甜美的语声一字一字的缓缓道:“诸位可曾看清楚了?”

那碧衣妇人,就象突然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脸色突然扭曲起来,那只伸出去拉门的手也突然缩了回去。金袍客的鼻子就象被野麻蜂蛰了一下,黑衣人的脸就象被人打了一拳,整个脸都已经变形了。那红衣汉子也一下子跳了起来,又突然停在那里不动,竟似中了魔法一般,每个人的手、脚和面部表情都似已凝结了,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金袍客上下牙齿不停地颤抖,从喉头挤出几个字来:‘月…亮…宫,午夜…兰…花?”

车厢中人道:“算你有眼力。”

金袍客:“我们…小人,不知道…你老人家……”牙齿打颤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车厢丽人柔声问:“你们想不想死?”

“小人,我…不…”

“不想死,为什么还不走!”

语音未落,金袍客、黑衣人、红衣汉、碧衣女郎就象被踢中尾巴的野狗一样,全部飞也似的走了。

白玉楼一步窜到车窗前,柔声道:“你…没事么?”

丽人柔声道:“我只不过招了招手而已。”

白玉楼道:“不想你竟从宫中带出了午夜兰花,连秦岭八牲这样的凶人,竟也对她如此惧怕。”

丽人道:“由此你可想象,她是多么的可怕,我们还是快走吧,别人来了还不要紧,倘若是她……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你们走不了了!”这是月亮宫主的声音。突然间,只听见“嗖、嗖、嗖”衣袂破风之声骤响。

话音刚落,白玉楼眼前一花,马车前后已飘落三个白衣女子,只见她们身上穿的是云霞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每人手执一柄已经出鞘寒光闪闪的宝剑。

不远处,立着一辆黄金软轿,软轿前后亦站有两个白衣女子,软轿上坐着一个华衣女子,只见她长发如云,风姿焯约,宛如仙女,她的容貌有难以描述的美,只怕世上无人能抬头去瞧她第一眼后而不再瞧第二眼。

她似乎与身俱来便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她就是江湖上令每一个人既惊俱又羡慕的月亮宫主——玉兰春。

只听她轻轻喝道:“白玉楼你走不了了,你还有何话可说?雪儿,你还不出来见我?”

白玉楼急得满头大汗,这时车厢的车门已经打开,从车厢里走出一个面带病容,云鬓蓬乱的妇人,却仍掩饰不住她的天香国色,只是她腹部已高高隆起,竟已身怀六甲。

玉兰春目中光芒闪动,咬牙切齿狠狠道:“很好,雪儿,你很好,你竟然已怀上他的孩子。”

雪儿颤声道:“我…我…”

玉兰春缓缓道:“你很好,你现在已经见着我了,你……现在可以死了。”言毕,玉兰春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冷的微笑,竟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流血,就象吃鲜荔枝时夸其味美一样轻松自然。

雪儿见了她,怕得连眼泪都不敢流,早已闭上了眼睛,轻声颤语:“多谢宫主。”语毕张开眼睛,瞧了瞧白玉楼,手中竟多了把弯刀

月如钩,刀亦如钩。

白玉楼大呼道:“雪儿,你不能死,不能死,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白玉楼转身对玉兰春哀求道:“玉宫主,求求你饶了我们夫妇俩吧!”

“饶了你?白玉楼,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呢!我不会让你象雪儿那样轻松地死,我要你慢慢的尝尝我的滋味。”玉兰春说着眼中竟放出恶毒的光芒来。

手执尖刀的雪儿,睁大眼睛,轻声道:“白郎,你快走吧,我来掩护你,别忘了找到向大哥替我报仇。”

“不!”白玉楼大叫道,此刻白玉楼头上已不在流汗,目中光芒大盛。拔剑出鞘,立好门户,对玉兰春道:“来吧!玉大小姐,今天我白玉楼先领教你几招。”

玉兰春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喝道:“冰儿、雨儿、诗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白玉楼眼前一花,眼前白茫一片,但见数十点刀光已围绕他甩刺来,那边也传来雪儿打斗的声音。

白玉楼知道雪儿身怀六甲,料想雪儿坚持不了多久,连忙展动他名动江湖的流云剑法和密云掌法。

白玉楼左掌右剑,剑势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掌影如山重重叠叠,以一对二,渐占上风,听到那边雪儿声音渐弱,连连催剑挥掌,雨儿、诗儿已抵挡不住,白玉楼赶到雪儿身边,惊声问道:“娘子,你怎么样了?”

雪儿道:“我…我动了胎气,看来…我已经不…不行了…只怕快要……”

白玉楼忙将雪儿推入车厢内,一连刺出十七八剑,将冰儿、雨儿、诗儿逼退,一挥马鞭,翻身跃上马车,飞马疾驰而去。

只见玉兰春跃身疾飞,华光大放,刀茫大盛,衣袂破风而来,口中叫道:“白玉楼你逃不掉的。”玉兰春左手长袖一抖,车厢应声而破,左掌挥出雪儿应声飞起,咛嘤一声,一口鲜血从雪儿口中喷出,右手长刀直劈白玉楼,隐隐有破空之声。

白玉楼知道不好,连忙回身出剑,叮叮当当,转眼间相互击出四五十剑,这时白玉楼听见雪儿一声掺叫,心头一紧,忙中出错,胸前已被玉兰春一刀洞穿,玉兰春左掌挥出,白玉楼如断线的风筝直飞而出。

白玉楼艰难地爬到雪儿身边,听到一声婴儿宏亮的哭声,白玉楼知道雪儿终于生了,艰难地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玉兰春听到婴儿的哭声,更是大怒,一声怒吼,一刀劈出,刀光直奔白玉楼。

危急时刻,突然横空飞出一柄带长长链子的大刀挡住玉兰春的刀势,只听见一声粗壮汉子的声音:“呔!刀下留人,三弟别怕,大哥来也!”就象晴空里突然响起的一声霹雳。

这时候,雪儿心头一喜,白玉楼心头一振,他们都知道,向大哥向天啸来了,他们有救了。

向天啸

此刻,玉兰春的眼前已站着一个高大的汉子。

粗粗一看,他只是一个粗墨般的浓眉,凸凸棱棱的鹳骨,满脸青掺掺的胡茬,浑身懒洋洋的,执刀而立的高大汉子。

仔细一看,宽肩膀,细腰身,扇面胸脯,高大魁梧,顶天立地,英气勃勃,威风凛凛,持刀横立当空,身躯象劲松一样挺拔,有着白杨那样昂首云天的气概,他那沉静的眼神,就象是在熔炉里练过、铁上锻过的一样,那两条浓黑的眉毛含着威严果断,那黑针般的连鬓的胡子,深嵌在眼窝里,锐利如刀的眼神压得你透不过气来。

向天啸冷冷地瞧着玉兰春,眼前虽然是一名绝色美女,虽然她水灵灵的眼睛象墨玉一般非常撩人,虽然她前胸微微挺起,富有弹性地摆动着,一头深黑如云的长发附着一身华衣非常诱人,虽然她那雪傲严霜般高高在上的气质非常吸引人,但在向天啸眼里,却仿佛远处的一座携美的高山,路边的一棵美丽的花草而已,一点也不能让向天啸动心,甚至连柃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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