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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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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前公司在蓝海酒店举行万年会,在万年会上总经理将对一年来评选出来的优秀员工给予奖励,这种评选活动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不公平,松尾老头的小秘陈雨如竟评上了公司本年度最高奖,而她却才评上了一个最普通的优秀员工奖,这让她在心里上很不舒服。

林森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作为翻译的她还得负责着整个万年会的主持工作,她只能尽量的把自己的心情藏起来。

万年会结束后,她一个人走出蓝海酒店的大门,她远远地就看见在路灯下等她的白斌斌,不禁一阵感动,小跑了上去。

白斌斌同时也看到了她,笑着朝她走来。

虽然他们才刚刚开始确定了恋爱的关系,但两人却非常的要好,除了上班,几乎形影不离了,他是浪漫而又有情趣的男孩,在他的浪漫中她发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纯真的少女时代,她不顾一切地跑到他的身边,他一把她抱在怀里。

她望着路灯下他抱着她的影子,幸福地搂住他的腰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你什么来了?”

“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了,玩得还开心吗?”白斌斌看她穿得单薄赶紧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很热闹,却觉得很没劲,陪我走走好吗?”她想起万年会上陈雨如的风头就有点不高兴,幽幽地对他说。

白斌斌抱着她的肩静静地在海上世界散步,晚上的风很大,几乎没有什么人还在这个时候在海边散步了,只有海边草地旁的几家酒店和咖啡店里还亮着灯光,从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三三两两的人,也有在店门外露天摆着几张桌子的,坐着几个老外在喝酒聊天。

他们也坐在露天的咖啡店外叫了两杯意大利黑咖啡,两人挨坐得很近地喝热咖啡,说着悄悄话,直到很晚了才回去。

爱情总是无法控制的,两个相爱的人,两颗相爱的心是彼此相通的,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的林森又陷入了另一个甜蜜地爱情世界中。

白斌斌知道白玉兰在深圳的“工作”后,他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自己的姐姐,相反的自从那天晚上他去夜总会找姐后,在她面前他再也没有再提那件事,他不想让姐太难堪,他总是尽可能地多和姐姐聊以前在家里的事情,聊一些快乐的事情,想帮助她走出人生的误区,再次面对新的开始,新的人生。

白玉兰知道白斌斌的用心良苦,那几天她除了白天白斌斌去上班才出门外,总是在他下班之前又回到家,但她还是没有真正的离开夜总会,她已经习惯了那种奢侈的生活,这些白斌斌都不知道。

白玉兰原以为林森会很快地搬出去,她和白斌斌却相爱了,这让她无法容忍,白斌斌没有来之前,她觉得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一个林森也和她一样可怜,都是被男人抛弃的男人。林森不会知道在她和毕扬谈恋爱时,她就和毕扬有染了,她只想在林森拥有毕扬时她也要和她一样拥有他,当然她知道凭她自己是无法跟林森比的,但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男人都是花心的,在毕扬和于美丽结婚时她并没有为自己的朋友感到遗憾,相反她在心里暗自笑了,得意地笑了。

林森什么可以和自己最亲爱的弟弟谈恋爱呢?她无法容忍他们两个相爱,一个是她最妒疾的朋友,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弟弟,她不能容忍,在她的眼里林森绝对是配不上白斌斌的。

她不明白弟弟什么会看上比他大五岁的林森,而且她已为一个男人流过产了,他知道吗?如果知道他还能接受吗?在她的潜意识里林森什么都比她好,她不服气,再说天底下那么多男人,追她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要缠住自己的弟弟?

心里已经有点变态的白玉兰开始暗示他们两个人这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暗示却没有用,在她的处处为难下她们两人终于又爆发了一场让林森想起来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争吵。

春节快到了,三个人谁都没有回老家而是守在深圳一起过年,为了给新年增添一点喜兴气氛,他们准备把房间都清洗收拾一遍。这本是三个人都同心协力的事,可是偏有不巧,那天刚好是林森的例假来,身体不太舒服,肚子痛得特别地厉害,白斌斌心疼地让她好好休息,白玉兰看在眼里,怒从心中升起,站在客厅里说起了风凉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装什么清纯,娇气。”

这段时间林森看着白玉兰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怪,一天比一天坏,她总是谅解她,以为是她没有去夜总会了,也没有去找工作,天天在家里心里烦,她也知道她不赞成她和白斌斌在一起,所以总是能忍就忍,她在屋里听出她又说她了,心里不舒服但还是没有理会她的话。

“做人流的时候也没见比现在痛苦……”白玉兰见林森没有反应故意揭起她旧的伤痕,林森再也受不住她这种对于她人格的侮辱,从房间里走到她面前,什么也没有说狠狠地给她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白玉兰也打怔了,正在厨房里搞清洁的白斌斌听见声音也跑了出来。

白玉兰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大哭大闹起来,林森有点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但她看着白玉兰那故做作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怒气,她没有看白斌斌,她没有勇气去看她,这让他太难堪了,她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把门关上掩面而泣。

“你看看,她竟敢打我,我们还是多年的好朋友呢?我可没得罪她呀,明明是看不起我,看不起你。”白玉兰在客厅里哭闹着对自己的弟弟说,林森在屋里都听见了,她知道她这是故意做给白斌斌看的。

“那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在诱惑你,在中间挑拔我们姐弟的关系,小弟,你都看见了。”白玉兰哭着向安慰她的白斌斌喊到,好像她真的是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冤枉的女人。

林森知道自己不能再听了,否则她真的会发疯,她冲到客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玉兰见她出来,不哭了,就要上来打她,被白斌斌拦住了。

“白玉兰,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哪对不起你了?”林森全身都颤抖着对她说。

“好了,你们别吵了,进去。”白斌斌不高兴地过来推林森回屋,林森看了他一眼后一把他甩开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白斌斌看看这下,又看看那个,快过年了,什么会这样?

“你说呀,说呀你,白玉兰,你什么不说话了?”林森气愤地冲着她说。

白玉兰看到自己的目的快达到了,更加嚣张地看着林森,冷冷的目光让她觉得她是那么的可怕和陌生。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白玉兰故意加重语气对她说。

林森没有想到白玉兰竟会说这样的话,她不知道她和她到底谁不要脸了?

“白玉兰,你说谁不要脸?你把我要对你说的话都说完了,好,我现在没话说了,请你自重一点!”林森气红了脸,一个靠卖淫肮脏赚钱的妓女竟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白玉兰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帮谁好的白斌斌,又看看林森,得意地冷笑着嘲讽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到处勾引男人,小斌很单纯,你也不放过他,告诉你姓林的,我小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

“你?”

“姐——”

“林森,你配不上他,知道吗?你脸皮什么那么厚呀?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是不是太缺个男人了,你跟我说嘛,你为什么偏偏去勾引小斌?他是我弟,他刚毕业,对于这个社会他还是什么都不懂,你什么可以这样……”

“叭!”林森没等她说完,又狠狠地给她扇了一巴掌过去,白玉兰也不甘示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也给了她一掌,可是这一掌却打在了白斌斌的手。

“快过年了,你们什么这样,越说越离谱了?”他生气地看看林森又看看白玉兰。

林森看了他一眼,哭着跑出了家门。

她跑到附近的小酒巴里流着泪要了一杯酒,白斌斌没有出来追她,她甚至有点恨他为什么站在一旁让白玉兰那样骂她,她与他相爱难道也是个错误的选择吗?

她想着现在白玉兰肯定哭着跟白斌斌编造她的各种子乌虚有的水性杨花的故事,她为毕扬流过一次产,她没有跟他说,白玉兰一定会全都告诉他的,他知道了还会对自己那么好吗?

她真的不该爱上他,更不该听他的话不搬出去住,如果那时候她不答应他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她恨自己什么是这样,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她和白玉兰有什么区别,白玉兰什么可以一点情面的都不给她留着,为什么?

她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几个小时,也想了几个小时,但她没有喝太多的酒,她知道因为酒的缘故她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她不能再喝太多的酒了。

她决定去找房子,以最快的速度搬出去,她已经无法容忍了这样的生活,这一切都可以不发生的,为什么最后还是要发生呢?

她想到白斌斌,心里就觉得酸痛酸痛的,她是真的爱上了他,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从网上开始的,她有点嘲笑自己,太多的网络爱情一到生活中都是那么不现实的,她甚至有点怀念他们在网上无约无束的交流。

她回到出租屋时白玉兰早已不闹了,此时她正坐在她的房间里嗑瓜子,白斌斌不知去了哪里,她冲了个热水澡后就把自己关到自己的小屋里去了。

她听见白斌斌回来的脚步声,听见他敲她的门的声音,还听见白玉兰走出来小声地和他嘀咕说些什么的声音。

她没有去开门,却默默地在流泪,她不知道白玉兰会对他说些什么,她也没有心情想知道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她都不会太在乎了,该来的她自己无法阻挡。

次日她下了班后就去看她租的房子,并请了钟点工去帮忙整理了一下,她对她另租的那间小屋很满意,靠着海边,背对着南山,这样她每天都可以看看南山,呼吸来自大海的新鲜空气了。她细细地打量她的小屋,依山傍水,环境不错,对着另租的一间一房一厅的小屋,她感到很满意,这里便是她的空间了,她想。

她从超市里买回了一个大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全都叠整齐放到箱子里,还备了好几个袋子刚好可以把屋里所有的书全装满了,她已经请了假,明天不去上班了,趁着白斌斌去上班便搬家。

前一天她和白玉兰吵了一架之后,她明显的感觉到白斌斌对她已不再那么热情了,而是有点冷淡,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一切她都能体会得到,这她能理解他,被夹在中间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可是她还是希望他还能像从前一样的爱她。

她用一双忧怨的大眼睛注视着他,他赶紧躲开,他的目光里是怀疑和责问,但他都没有开口,林森叹了口气后便很坦然了,她没有怪他,她还是那么爱他。

她早已想到了这样的结局,也许这样会更好,她就可以有理由离开,没有一点儿牵挂了。她已不是那个可以为一份情而自杀,她已不是那个可以为一个人爱得失去自我的女人了,和毕扬分手后她已把人间的情看得很开。

白斌斌下了班还是买回她最爱吃的食物,零食,但他们之间却没有了话说,不再像以前一样的说些悄悄话,甜言蜜语了。

她看着他无比痛苦的样子心里只会更难受,她的心在一滴滴地泣血,她忧虑着看他告诉他:“以后不用这样对我了,你没有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欠你什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不要问太多的为什么,以后你会明白的。”

白斌斌好像意识到了她话里的意思,紧张的盯着她看,她强作欢颜地笑了一下,表示没什么。

次日早晨她没有上班,趁着他们都不在时搬走了。

她的东西并不多,几个袋子就装满了,在搬家公司的帮忙下不用一个钟头就全搬好了,她看了一眼她曾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小屋,此时已空荡荡的了,不知不觉地眼里涌出了酸酸的泪水。

别了,她再也不会回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成为往事,她总有一天会忘记这一切,如果有一天会想起来,那已不再是现在的心情了。

她把钥匙放在白斌斌的桌子上,他会明白的。

她辞了工,松尾老头不相信的看了她一眼,“林小姐,你很爱开玩笑嘛,我准备给你加一级的工资。”松尾老头很勉强的笑着对他说。

她也笑着摇摇头,把辞职书递了上去,很潇洒的把落到前额的头发往后曳。

她就这样离开了那家日本企业,走出来时她觉得自己很可悲,这就是她来深圳后重复的动作重复的故事,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现在连工作都不要了,唯一还剩下的便是她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林小姐,等一下。”

她回过头来,是松尾老头的贴心女秘书,松尾老头又要玩什么花样?她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她。

她有点窘的样子,因被她看的缘故,脸红了起来。

“松尾先生还有什么话要传达的吗?”她开口问。

“不,林小姐,不是,是……”

她高傲的看着她,她知道在这家公司里贴心小秘对松尾老头底下的职工都是不放在眼里的,但她却怕她,她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的?

我想请你喝杯咖啡,她热切的望着她说。

她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一回事?平时她和她是没多大交情的,她看不惯她,看不起吃青春饭的女孩。

昨天她们两个人还是办公室里的死对头,明天却就是陌生人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

中午时分,咖啡店里没有什么客人,她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咖啡屋里永远都弥漫着浓浓的咖啡味,很古典的音乐伴随着咖啡味飘荡在咖啡屋里。她经常光顾这间被称作古典咖啡语的咖啡屋。

“林小姐,我想叫你声林姐好吗?”

如果是平时她早已转过头不理不睬,她看着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时她刚来上班时她也是叫她林姐,被她说了一句后,她再也没有那样子叫,她为什么那么想叫她做姐呢?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她还用恳求的目光看她,她点点头。

“谢谢你,林姐,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叫你做姐。”

她像得到什么启示一样,手轻轻的搅杯里的咖啡,低下头,好久才又抬起头来对她说——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生活在贫困山区我逝去的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小木屋里,那是一段人生中最恐怖的日子里,我不懂得什么是爱,直到有一天,村里建了一所希望小学,我成了第一批学生,教我们的是一个从城里来的老师,不知怎的就到了我们那个不通公路不通电的小山村里。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齐耳短发女老师,长得很秀气,很像你,林姐我一直误以为你就是她,可我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我再也看不见她了。她从城里到我们那里只带了一只小小的皮箱和一只白猫,从此以后她就成了我们那个小山村的唯一的一个老师了。”她搅调着咖啡,静静的说,“她是一个好老师,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乡亲们也特别喜欢她,那时乡亲们没事时,总爱站在教室外面听她给我们讲课。”

“她教我们念儿歌,还讲了许多我们陌生的故事……”

她似乎完全沉醉在儿时的生活之中了。

“我喜欢白天,白天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听她甜甜的声音,听大人们讲她是从北京来的,可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从北京来,北京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遥远的地方,村里的人都很向往北京。”

“我害怕夜晚,因为一到晚上我就得一个人在小木屋里睡觉,我怕黑,也怕鬼,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命中注定的东西,我便早早的就去睡觉,我不敢夜里醒来,这样太可怕了。”

“后来,我们的老师,也就是那位从北京来的老师从同学们口中知道我是一个孤儿,全靠村里的大爷大叔接济过日子后,难过的流泪了。”

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从来没有人为我哭过,连我自己都没有为自己流过泪。”

“后来我被她接到学校和她生活在一起,再也不用一到晚上就害怕了。”

“村里人都爱猜测有关于她的故事,说实在话连我都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故事,但我从她拿出来的照册和她偶尔的话语中知道她其实并不快乐,”

“她一直都没有结婚,但我知道她有一个女儿,我问她她的女儿在哪里,她总是摇摇头搂着我说要给我讲故事。”

“那时我总是在想等以后我长大了我要帮她找回她的女儿,你知道吗,我一直叫她做妈妈,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好母亲。”

“她真的是一个好母亲,可是可是……”

她哽咽了好久,再也说不下去了。

“小陈,”她递给她一张纸巾,她的眼里也满是泪水。

“林姐,你平时从来不叫我的,”她抬起头来,林森的眼圈红了,一阵内疚涌上心头,她想自己以前那样对她是不是太过份了,她不了解她的内心世界,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为什么从来没想到去了解她呢?

“我什么都不怕,我最怕我的老师知道我这么不争气,我还怕你看不起我,因为你们长得太像了,见到你就仿佛见到她一样。”

“我看过你的文章,我总是希望能从你的笔里找到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我知道我这样子做很可笑,你会笑我吗?”

林森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她还想问她有关她的老师的故事,可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从小提包里拿出了一张早已发白的照片,递给林森。

“啊!”

林森叫了起来,她再次揉揉眼睛不相信的再看了一遍,真的是她?

这张照片她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过,她早已怀疑,那个女人是谁,父亲从来不给她们摸,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后来她再也没看见过那张照片,但她时常会想起来,现在她已差不多三十岁时又在别人的手里见到那张像片,才发现她们长得太像了,仿佛一对双胞胎姐妹,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林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太像了,小陈,告诉我,她后来怎么了?”

“她走了,在一个晚上,她得的是晚期的白血病,那一年她才三十二岁,后来乡亲们把她埋在小学旁的小山头上。”

“她死了之后总有一个男人每年都来看她一回,他从来不和村里人说话,总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她的坟前两个小时后就走了。后来男人把她迁回了北京,可是在她睡过的那块泥土地上村里人还是年年清明给她扫墓。”

“他是她的什么人?”

“没人知道,他不喜欢和村里人说话,我还记得她说过她有一个女儿,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她的女儿来看过她。”

林森叹了口气,说:“也许她的女儿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有一个死去了的母亲。”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回家乡的小学里教书,她走了之后,小学后来又来了几个老师,前几天,最后一个老师也走了,林姐,我得回去,否则孩子们就没人管了。”

“我也想回去陪她,她一个人太寂寞了,如果我不回去,她会批评我的,林姐,你说她会不会怪我呢?”

她犹豫了好久想说什么又没说,她看着她,“我觉得自己好脏,我害怕面对她,可是我需要钱,我们那座小学快倒了,村里没钱修,乡里也不管,在我们那里像这样危房的小学太多了,他们想管也管不过来。”

泪水哗啦啦地,她的,和她的……

“林姐,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年了,我一直想找个人说说。”

“小陈,明天后你就是陈老师了,祝贺你。”

她拍拍她的肩头亲切的说,她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高大,以前的她已不在她的印象里了。

她们从咖啡屋里出来时,才发现下起了大雨,这是一座临海的城市,常会狂风暴雨突然袭击。

小陈从提包里拿出一把雨伞,她笑笑说她时常准备一把伞,在这座城市里她很孤独,只能自己给自己撑伞。

林森望着她因为泪水的冲冼一塌糊涂的脸,怜悯的把她搂在怀里。

“好好的活着!”

她是在对她说,又何偿不是对她自己说呢?

那一天之后,她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也再也没有打听过她的任何消息,只是听说松尾老头又招了一名女秘书,很性感,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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