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一节(1 / 1)
“你学得很快。”看眼全中靶心的弹痕。鲜少夸人的孟酷男由衷的称赞。他发现,只要是她想学的,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透学精、运用自如。
死人,这头节眼上回来干啥?罗大姑娘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虽气恼他来的不是时候,但听他终于夸赞自己,心花倒也怒放了不少。
“累了?”刚刚不还活蹦乱跳如基围虾?“还是不舒服?”她的“反常”(平日里她都是把与他斗嘴当成从来不觉得厌烦的一件事业来挺的)让他觉得不对劲,赶紧搂住她的香躯,带移至不远处的软席上。
罗雪拚命的压抑住嗓子想出人投地的欲望,任由他拿橙汁哺喂自己。此刻倒是有点深切体会方才安鲁被迫当听众的无奈劲头啦。
“是大姨妈来了吧……”当耳畔传来这句话时,她再也忍不住:“噗——”地把刚喝进嘴的桔红色液体全数喷出来。这这这是大男人该说的话吗?
“要不要请医生来?”她的激动让孟老大觉得这次猜的答案肯定是标准的。休贴地替她擦拭嘴角——但对女人的这玩意不是很懂,只能把专业的问题留给专业人士。
“姓孟的,我在与你冷战你看不出来?”罗大小姐实在听不下去地开始发飙:“冷战冷战冷战,你连冷战都不懂?”真是的,平日里找他吵架不是惜言如金就是三棒子也焖不出来屁来?而到要和他冷战时,他倒又啰嗦的像个老太婆?存心和她过不去是不?
“你、在、与、我、冷、战?”不用战就已经很“冷”的酷男眯起眼,浅褐色的眸在瞬间变得深如潭渊。终于明白她今天出状况的原因了。
“不可以吗?”罗雪拽得抖动玉腿。
“女人抖脚难看。”孟孤桀轻淡的说。
她把他的话当空气。玉腿抖得更起劲,不知死活地抑起丽容宣布:“冷战期间,中止一切关系,包括……”
忍无可忍的男子冷薄的唇气势汹汹的吻住那张聒耳的小嘴。用行动蔑视地打断她的不合理条约。
“更不许亲我。”好不容易推开他的强势,她气喘不已的公布“冷战”中的重要条款。
“除非我死。”他咬牙。
“你想要哪种死法?”她最毒妇人心的问。
“牡丹花下花,做鬼也风流。”直接把她压倒在软席上用实际行动配套使用、全面体现名诗的最高含义与意境。
我知道:最好的疼爱是手放开,省得双人床中间总是隔着一片海。
可,真的爱上,又怎能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