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四节(1 / 1)
“想逃?”
身后听不出喜怒的男音,让收拾包袱打算落跑的玉躯一震,缓缓回转身。
高壮男子抱胸斜倚门框,脸上的神态说好听点叫“面无表情”,耸听一点叫“莫测高深”。
“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那好像不关你的事?而且,你不觉得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后台。外人禁入,你如果有事请联系本队经纪人纪小姐。再见,不送。”不想对视他钜细磨遗的利眼,罗雪决定暂且客串一下鸵鸟。
哇,他来的好快。
“已经那般亲密了,还算‘外人’,那我真应该好好再表现一下。”下一刻,她已落入一具坚硬的怀抱中,檀口也同一时间被温润的大嘴罩住……
比记忆中更甜美的味道让孟孤桀忍不住叹息:原以为,自己大动干戈的出动人马找寻她。只为听她的解释。靠近她、拥抱她的这一刻,他方明白。这种香气、这种柔软、这种短而急的呼吸韵律,才是他所追逐的目的。
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女人之于他,一向如衣物,可多可少、可穿可弃。为何独对她,却有种想独霸的可怕想法——既然克制不住想要她的念头,那么,就把她收为“情妇”吧。这是他此行来的目的。
罗雪在他纯熟的唇舌攻击下,由刚开始的挣扎转变为渐渐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晕绚。直到胸腔内的二氧化碳达到极限,才在窒息之前挣开嘴上的压力,双腿发软,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在宽广伟岸的胸前娇喘着控诉——
“谋杀我请不要用这种方法。”不是没有接过吻,只是从来不放任异性这般无节制。
包裹着娇躯的胸怀发出一阵震动……
“我可不认为我娱乐了阁下。”见他还有脸笑,大美人有点恼羞成怒(发起飙来六亲不认乃罗家女人的专利)。
“为什么不辞而别?”地震过后,轮到火山了。
“为啥不能不辞而别?”拿眼波白他一下,“你我素未平生,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已,难不成还要山盟海誓,互诉衷肠外加难分难舍一番?”还有,他明明就是一副冷血儿郎模样啊,怎会跑来问这种傻问题?难道是她看走了眼?老天保佑可别又是一个甩不掉的“麦芽糖”。
“不要把自己说得人尽可夫。”孟孤桀冷冷的说,非常不高兴她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尽管事实如此。
那夜是她的初夜,虽然刚开始连阅人无数的他都被她骗住。他没有处女情结,只是像她在娱乐界摸爬打滚到如今,还能洁身自爱却不多见。因为她长的那么吸引人(尤其是异性的)眼球。
“shit。”罗雪暗咒。都是那片该死的薄膜惹的祸——小时候与兄弟们比赛爬树时,从树上摔下,医生伯伯明明诊断说那片膜破裂了的嘛。所以她才那么放心的交出处子之身,可那天床上却鬼使神差的出现落红?是造化弄人还是蒙古大夫误诊?这会就只有天知道啦。
“啧,你咋知道我那片东西不是做的?”垂死前也该挣扎一下对吧?
“你受不了那种痛。”孟大公子斩钉截齿的下结论。
她怕痛。他知道——且她也知道。
“喂!我说你到底想怎样?”事已如此,罗雪也只有无奈的份的。既然没逃掉,就速战速决。反正已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来不及”。
“‘孟孤桀’这三个字随你怎么组合,记住,别让我再听到被‘喂’代替……”这个他也比较计较。
“我管你叫什么?我问的是你到底想怎样?”她打断他。
“很简单,你的下半辈子归我所有,直到我倦了……”
“啧,你不觉得你配我太老了?”柔荑肆无忌惮的爬上他的脸,专业的对他疏于保养的粗糙面皮进行评定:“我猜这块皮最少也达四十‘高龄’了吧?”并故意擅自增加它的寿命。
“很抱歉我长的不是你欣赏的小白脸型。你最好早点习惯。”他耸肩。不把她的恶意“诽谤”放在心上。抓住往自己额头上攀爬的玉手:“别摸了,我身强体壮,从不感冒,更别提发烧。”
“也对,精神有问题头脑是不会发热的。”赞同的点头。“那么告诉我,先生你是从哪个医院跑出来的?”还真是可惜,长的人模狗样,脑子却有问题。
早知她有着“入木三分骂亦精”的伶牙俐齿和倔强如老牛般的脾气,所以孟孤桀不怒反笑——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你后半生要住的地方,那事不宜迟,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没等她反映,便一把抱起她轻盈的娇躯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