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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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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不停的下

我开始寻找回去的方向

夜如此的静

我爱的你却不知在那里

方向、方向

我极力寻找

抬头寻找北极星的位置

回头才发现你一直踏着我的脚印前进

只是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不肯叫我停下

为什么你不肯叫我等你

为什么你不肯让我知道你就在我身后

与我一起前进

也许你还没有想好

想好你到底要不要提醒我

提醒我前面已经没有路可走!

回到城堡,罂粟被送回她住的房间,她很想向他们问极光在那里,只是她没有开口。

刚刚在外面她的身上已经落满了雪,外面下的雪下的很大。透过房间的窗户,看着飘飞的雪,突然罂粟感到一种好难过,仿佛自己就是那些雪,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只有任风吹来吹去。

在离开罂粟后极光就一个人回到城堡自己的房间里,他现在无法让自己平静,这么多年来他所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罂粟可以真正的接受的,不是因为雷氏也不是因为雷老头,只是因为她自己也如他一样的爱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明白。”

极光疯狂的冲着镜子对喊,他很少这样生气他气的不是罂粟而是他自己,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的手上有着那么多人的生死。

极光在镜子里看见身后放置在桌子上的兰色液体瓶,很漂亮的颜色却有着无比的杀伤力,那是他刚刚研制出来的东西,只要将它放入特制的子弹中射入人体,此人就会生不如死,身体会随着液体在血液中的运行而逐渐转变,直至身体无法符合干枯而死。

在极光的世界里没有道德观念,也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人的生死只在他一面之见,或许说人只是他的棋子要看他如何来下。

“罂粟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一切都要变快了。”

极光拿起蓝色的液体瓶,随手打开了密室的门,整个书墙随之而开,极光进入了密室。

密室的正对面是一面大的银幕,里面放着十几天电脑和精密一起,十几个人在里面忙碌的工作着。

看见极光近来,每个人都向他敬了个礼。

“接通神秘人,我要跟他进行交易。”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象.

“嗨!这么快联系我,比我预期想的还快,如何要动手了吗?”

荧幕上出现了处理后的画面,电脑处理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我不喜欢你的笑话,这一点也不好笑。我只想知道结果,其余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处理。”

极光看着手里的液体,感觉着它的冰冷。

“呵呵,这个笑话是不太好笑,毕竟……!那么我知道怎么处理了,不过我想你还是要想好,毕竟这不是游戏。”

“不,这是一场游戏,一场只有我赢的游戏。”

极光对着屏幕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他知道只要有它这场游戏就一定是他赢。

“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毕竟你和她之间不应当用那么多人陪葬。”

荧幕里的人置疑的问着极光。

“这个世界上,我只记得也只在乎一个人,那就是她。只要是为了这个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要陪葬我都不在乎。”

极光冷冷的对着荧幕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天使看见世人痛苦挣扎时的冷漠。

“好吧,那么游戏就按照你所期望的进行,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它回尽快送到你手里,不要让我失望。”

激光对着屏幕冷冷的笑了笑,游戏开始了,而他要看看世人如何享受他送给他们的游戏礼物。

************

外面的世界轻轻飘着雪花,安详且安静。

罂粟静静的座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凝视着窗外的景色。她无法确定眼前的一切景色是否真实,从过去到现在,她的生活就在现实与虚幻中度过,她很想让美丽的虚幻占据自己的世界,毕竟现实的一切太残酷了.

窗外的飞雪洁白而安详的飘落在世间,罂粟看着它们很自然的想到刚刚看到的罂粟花园,不确切的说应当是罂粟花,毕竟它们永远不会变出可怕的罂粟果实.

它们如罂粟一样绚丽,却独独少了罂粟的可怕,拥有着妖艳的身躯,却遗失了罂粟的本性.很可笑罂粟很自然的把它们与自己联想在一起,自己本身也是如此把,拥有着华丽且坚强的外表,内心却无比阴暗和懦弱.

极光也许早以看出这样的自己吧,如果不是又怎么会为自己精心的培育它们.是的,她是知道他的爱,他的爱仿如北极的极光照亮着它所属的领地.这样的极光是高傲且真珍贵的,它是一种传奇的神话,而极光的爱对她来说也是高傲且珍贵的神话.

今天的行为,罂粟知道极光是为之痛苦的,或者说也许也会恨她吧?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他给的爱如此珍贵,所以对她来说她更加无法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一切危险和痛苦,即使这样的决定让他很痛苦,可是却能让她永远的这么看着他.

爱是一种力量,一种守望的力量,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明白,只要这么看着对方就是这么看着对方就好.

罂粟淡淡笑着,她从来没有责怪过极光给她所带来的灾难与痛苦,即使世间所有人都将他同化成魔鬼,但对于她来说他永远是自己的守护天使.而她情愿成为他背上的一瞥翅膀,助他飞翔遥远的天堂.

也许是累了吧,眼睛变的干涩且模糊.渐渐的罂粟闭起了眼睛,进入了梦境.

门轻轻的开启,悄然的脚步是怕惊醒早以进入梦乡的佳人.

极光终究是无法遗弃罂粟太久的,即使是在分离最久的日子里,罂粟的一举一动也依旧无法离开他的生活.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极光轻轻的来到躺椅旁边,无奈且忧郁的看着沉睡着中的她。

只有此时的凝视他才能感觉到那分拥有的安心,他并不贪心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拥有她那一点点的爱就好,只是这好象比什么都难。

记忆是模糊的,可是伤痛却能把任何模糊的记忆还原成图象。

极光轻轻用手抚摩着罂粟那烧伤的脸,记忆被沉重的伤痛开启一条缝隙。

那是许多年前的一夜,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也许是所有孩子都会怕黑吧,没有父母在身边的他被夜的黑暗所惊醒,凭借着本能抱着小熊下了床走出房间去寻找大人的身影。

那时的雷家并不富有,但却也不贫穷,小小的他总是能在父母身边得到自己想要的礼物,虽不经常却很满足。夜晚母亲总会伴他入睡,为他当去黑夜的恐惧,只是今夜家里一些人来了又走,而母亲的脸色也随着这些人的到来和离开而变的更加苍白,甚至到了夜晚他也没能等到母亲陪他入睡。

踏着冰凉的地板光着脚,他想尽快找到妈妈告诉她她忘记了陪他入睡。

来到父亲的书房,里面的灯光微弱的晃动着,隐约间他看见父亲的身影在里面走动着,母亲跪在地上乞求着什么,因为不够近所以他听不清楚里面的对话,也许是好奇吧,他悄悄的接近门非,他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艾儿,我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这一次我们就发了,我知道你是愿意帮我的。”

书房里他的父亲用着兴奋而又几近疯狂的神采对他妈妈说着,这样的父亲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因为父亲在他面前很少说话,甚至应当说他很怕他。

“不雷,我求你,不要在做下去了,够了真的够了,已经害死很多人了,我们收手把我们现在不是过的已经很好了吗?”

母亲跪在地下向着父亲乞求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成串的滴落下来,美丽的母亲变的十分憔悴。

“不,还不够。这些都不是最终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早就知道。不论你愿不愿意你都要将最后的宝贝搞出来。”

父亲蹲下来,有手摇晃着母亲的身躯,一双发狂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母亲哭泣的脸没有意思动摇。

“雷,这是孽这是孽呀。”母亲的哭泣越来越底,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甚至开始了抽搐起来,仿佛置身在一个寒冷的冰窖之中。

“雷……给我……注……”母亲的开始□□起来,就连说的话也开始断断续续无法连成句子,而父亲却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母亲,仿佛这样的情形很平常。

过了好一会,母亲甚至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时候,父亲才又蹲在母亲身边用手扶摸着母亲早以苍白的脸。

“艾儿,你这是何苦那,你看你自己不是也很需要他们吗?只要你答应我把剩余的药品调配出来,我就给你它们,我也不忍心看你这个样子的。”

母亲的抽搐越加厉害,呼吸也开始出现停止的状态,母亲在最后终于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最后深出手向父亲妥协。

“这才乖,等一会就没事了!”

父亲随后走到书架旁,轻轻的搬了那本很华丽的《飘》,书架突然翻转过来父亲进到另一个房间,一会又从里面出来,那里一包白色的东西和一个针管。

父亲很老练的将白色的粉末对如针管里,然后转身抬起母亲的手腕将针头扎入.随着药物的消失,母亲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脸色越发变的苍白.

“好了,没事了。你看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这个东西吗?不要在抗拒了,只要把哪个东西对出来,我们以后就什么都有了。”

父亲将母亲扶起,让她座回椅子上,随后又在刚才那道墙的后面推出一台实验机器。

“乖,我们现在就来尝试对一次。”

母亲看着疯狂兴奋中的父亲,又向虚掩的门口看了看,她好象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她残忍的对着门口笑了笑,开始动手勾对药品,一会的时间从实验瓶里飘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母亲看了看要瓶,有看了看门口抬头对父亲说:“这次的东西就快成功了,只差一样东西。它在我的房间里,我回去拿一会就回来。”

父亲被即将成功的喜悦所蒙蔽,兴奋的催促母亲快点把东西取回来。

母亲笑了笑颤抖着身体,走向门口。推开门看见站在那里的儿子,为了不让自己丈夫看见儿子,她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儿子的身影,然后快速的拉走儿子。

将儿子带进自己的房间,她蹲下身体平静而深情的看着他。

“天羽,记住妈妈现在的样子也要记住妈妈现在跟你说的话,你是妈妈的孩子同样也是恶魔之子,你的手和鼻子和妈妈一样都是魔鬼所赐。妈妈现在累了,妈妈要你自己选择是和妈妈一起走,还是要继承妈妈的天赋让世人沉浮在你所制造的噩梦里。如果你选择后者,妈妈就送你一样东西,只要你拥有了它你就拥有了操控一切的能力。”

说完她在怀里给了儿子一样蓝色液体的瓶子,将瓶子打开让儿子闻了闻,蓝色的液体仿佛有自己的灵性一样,顷刻见就都变成了蒸汽进入了他的鼻子里。

雷天羽有片刻的不适应,但很快的又恢复了过来。眼睛的颜色也开始有了变化,渐渐的从棕色变成了灰蓝色。

“我已经给你以后帮助你的东西了,现在闭起眼睛休息一会。”母亲笑着看着儿子,用手轻轻的蒙上了他的眼睛。

在片刻之后,天羽感觉扶着他的力气慢慢变小了直至消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天羽没有哭,因为他早已经没有了眼泪。他蹲在母亲是身边,看着渐渐离他远去的亲人,没有任何的痛苦和不舍。

“我选择去控制别人,而不要像你一样被人控制。我会用你的血为你证明,愚蠢的人理当受到惩罚。”

天羽平静的那起凋落在一旁的瓶子,将母亲身上部分的血液收集在瓶子中,轻轻的起身来到他父亲的书房。

“我母亲已经死了,我代替她完成她没完成的事。”

幼小的他越过惊呆住的父亲,将母亲的血液对进早以准备好的瓶子里,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人的鲜血更适合做药物配方的了。

在那以后,他的世界就完全生活在地狱之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世人为他疯狂,看着父亲及疯狂的以他为荣,又惧怕他的梳理他。

本以为他会这样看世间变化一生,却独独漏掉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她。一个现在躺在自己面前,让自己可以为之放弃整个世界的人。

“你是她带给我的惩罚吗?惩罚我背叛她对我期望。你是上帝给我的忠告吗?忠告我不该带着天使的面容来迷惑世人。呵呵,罂粟告诉你不论你是什么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所谓,因为没有你我无法活下去,即使是下地狱也请你不要离我太远。”

极光轻轻抚摩着沉睡中的罂粟,他不曾如此脆弱,却无法不对罂粟动心。他可以将世界送进地狱,却独独无法忍受罂粟离开自己,这就是他拥有着最自私的心。

罂粟在他抚摩自己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去看现在的极光。她知道此时的极光收起了魔鬼的翅膀,如一个迷失的天使一样守侯在自己身边,就是因为这样的他自己才无法放下就这么走开,才会这样一直的守侯着他即使是伤害也好,只要是他给予自己的只要是他给的什么都好,因为从见到他的时候大概就注定自己要是这样的了。

无法看他的伤心,无法看他对世人的冷漠,无法让他自己一个人留在如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所以一直这么的守侯着。

即使知道他的爱,即使知道他的心,也要自己就这么看着他就好,就这么看着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安全的活在这个世界,即使这样会有更多人因他而死也无所谓,她会代他去承受一切的惩罚。

就这么静静的,两个人离的如此的近却默默的守侯着自己的世界,只为了一分永远跨越不了的感情。

也许是知道呆了太久,极光不再固执着等待罂粟的醒来,即使自己知道对方早以清醒,但既然她选择这样默默的沉睡那么他是不打扰她的。

“记得要吃东西,这里天很冷需要能量和体力,至少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所以好好代自己吧!”

说完极光静静的离开了,门开了又关。罂粟在门关上的一刻睁开了眼睛,看着关上的门罂粟的心越发变的沉重,罂粟知道在极光的心中一直有一种仇恨的火焰,而这仇恨的火焰仿佛也快将她烧伤.

从罂粟的房间出来,极光感觉自己的脚步并不轻松,从遇见罂粟的那一刻也许就注定了他要这样走过来,在矛盾和仇恨中度过,因为遇见了她自己开始变的有了人的感情,也更不愿意甘心自己下地狱.

一扇门关上的瞬间也许意味着另一扇门的开启,只是现在的罂粟无从知道那扇关掉的门是否还会开启另一扇门。

独自走到户外,看着眼前一片皑皑白雪,抬头望向天空消沉的灰色映衬着一片白色之下仿佛万物都以静止。

看着远方,刚才走过的路早已经被天空下的大雪所掩盖,一切又都回归到事物本来的面貌,宁静成了这一刻最好的礼物。

也许是穿的衣服太单薄,罂粟感觉寒风穿透了衣服刺入骨子里。

“寒冷吧,是真的寒冷就像沉睡在这里的树木也一定可以感受到我所感受的寒冷。”

此时的罂粟静静的体会着寒冷,脚下就如大树的根一样固执的定在那里,一步也无法挪移。

“你是疯了不成,刚才卫兵告诉我你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只穿了件随身的衣服,你如果是不想活了也用不着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变成一个冰雕,你该知道这里并不缺那东西。”

极光站在罂粟的身后,穿着一身白色的戎装,眼光冰冷且愤怒的看着她。

面对此刻的极光,罂粟突然无法言语,仿佛自己的血液也在这一刻终止流动,只能这样的站着,感受着站在身后极光的温度。

但显然极光是没有这个耐心等待着罂粟给予回应的,极光用力的拽过罂粟的手,什么也不说的硬拉着她往城堡的大门走去。

在罂粟的世界里,他才是最终的主宰者,没有他的允诺即使是罂粟她自己也不应该伤害自己,因为那是不被他所允许的。

罂粟被极光的拉扯所激怒,这样的愤怒已经是许多年所没有发生过的了,罂粟拼命的挣脱着极光的拉扯,一瞬间极光仿佛也察觉罂粟的反常。只是极光依旧没有松开罂粟的手,这是他永远不会放弃的决心。

“你放开,放开我。”

罂粟激烈挣扎着,仿佛非要从极光手中脱逃出去。

“你闹够了吗?我只是带你进去,外面很冷你该知道这会冻死你的。”

极光尽量不伤害到她,但也不放开。

“不管你的事,不管你的事你知道吗!”

罂粟这一刻所有的镇定都消失不见了,仿佛就像一头爆发的母狮子,准备随时伤害身边的人。

“你说什么,你刚刚给我说了什么?”

极光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罂粟,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一刻的罂粟变的如此疯狂。

罂粟不说话,只是继续挣扎着,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到了手上,就是为了挣脱这个束缚自己的人。

极光几乎无法抓住罂粟的手,这样的感受让极光非常恐惧也非常愤怒。

“够了,你给我停止。”

极光对罂粟怒吼着,他将所有的恐惧都化成了愤怒顷刻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罂粟停止了一切动作,定定的看着极光,眼神哀伤的看着他。

“是谁告诉你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谁让你以为我们不会在一起。我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阻止我得到你,包括你自己,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极光的眼神冰冷且忧伤的看着眼前的罂粟,他也曾经告诉过自己要放弃罂粟,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有幸福和快乐,才能远离地狱的边界,只是他太自私了从来都是,所以他无法放开自己的手,只有像现在一样紧紧的拉着罂粟的手,即使去地狱也好。

“你要记得即使你和我在一起注定要走向地狱,即使我的爱很偏激让你很痛苦,但那依旧是爱,就像那天上的雪花即使你不愿意它依旧要从天上飘落下来一样,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罂粟仰头看着灰白色的天空,看着从上面缓缓飘落下来的雪花,感受着它们落在自己早以烧毁的容颜上冰冷的湿润。

是无奈吗,是悔恨吗,还是无法忘怀的爱恋,也许什么都是也许什么都不是,就像极光说的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是注定要如此的纠缠。

“你可不可以放弃,我可不可以也放弃?”

罂粟将目光转回到极光的身上,在他的眼眸里寻找着某种东西。

“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一再的重复,命运将你带到我身边,那就是注定的缘分,不管愿不愿意你和我都要继续这么走下去。”

“那不是缘分不是不是,我们本该各走各的路,只要我们都把对方忘记了就没事了对吗,你一定明白的。”

罂粟痴痴的看着极光,几乎要将极光看穿一样。

“你忘记了吗,我们是缠在一起的绳子,谁也离不开谁,除非你还想看见当年的情景,记得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即使是你自己。”

极光轻轻用手抚摩着罂粟烧伤的脸颊,这样的抚摩又让那血腥的画面回到了罂粟的眼前。

“不,不要不要,好多血好多血,不要再杀了不要啊!”

罂粟的瞳孔逐渐放大,身体的体温也开始变的不稳定,乎冷乎热。极光立刻抱住罂粟的身体,他不知道罂粟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抱着她呼喊着她。

他将自己的裘皮大衣脱下来紧急的披在罂粟身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来人,把安全门打开。”

极光吩咐护卫将地下安全门打开,通过安全通道直达隐蔽医务室。

此时的罂粟心跳和身体都开始了明显的不稳定,心跳急快急慢,甚至有几秒的停止,而身体也开始了抽搐现象。

“我说过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带走,即使死神也没有办法,就算你要下地狱我也会把你拉回来,你只能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承受。”

此时的极光异常的冷静,他亲自吩咐医生开始抢救。在这里工作的医生都是非常杰出的精英。

“领帅,小姐的情绪很难稳定,她身体里有某些抵抗物质对我们所注射的药物形成排斥。”

医生们为罂粟注射了强心剂,但效果并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

“饭桶,你们都是一群饭桶,滚开我自己来。”

极光推开重人,将罂粟抱在自己的怀里,他轻柔的用手反开罂粟的眼皮,此时罂粟的眼球内充斥着大量蓝色血丝,身体的体温也急速降低。

“啊!!!!!!!!!!!”

极光痛苦的吼叫着,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已经知道罂粟身体里到底被注射了什么,那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蓝色怀念”,它是一种注射剂是一种抑制人情绪的药物,被注射者不能有过激烈的情绪变动,说的更清楚点就是说被注射的人一生都不能有感情,只能像一块木头一样听命于给他注射药物的人,因为“蓝色怀念”最大的特点就是终生依赖,是一种永远戒不掉的毒,它无须常常注射,但一年必须有一个月要连续注射20天,同时在这20天内被注射人会被各种幻想所迷惑,甚至有人为了幻想而亲手杀了自己和家人。

这种药剂他研制出来就交给了雷老头,曾有一时雷老头用它赚了大笔的钱财,只是他没有想过,雷老头会将“蓝色怀念”注射给罂粟。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他总有那么一个月找不到她,为什么罂粟永远可以没有任何表情,因为她的身体早以成大海一样的蔚蓝,早以丢失在蓝色的海面上。

“蓝色怀念,为什么它会在你身上出现,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我吗,他以为他是神吗?啊!!!!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极光的眼神里迸发着杀人的愤怒,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并。

罂粟的体温继续下降着,嘴唇也开始出现青紫色,身体抽搐越发严重,神志早以模糊,嘴里重复的呼喊着“血海、血海。”罂粟现在已经完全进入幻境之中。

极光知道如果再不解除罂粟的幻境,有可能下一秒她的呼吸就会停止,永远的沉浸在幻境之中。

极光奋力起身,将罂粟抱起来跑出医务室,来到自己的房间。推开一排书架,进入密室之中,在一排色彩斑斓的药瓶中找到一瓶,将它拿到罂粟身边。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救你,因为‘蓝色怀念’是我为我母亲所研制的,它真正的意义是遗失的大海,遗失的思念。我从来没有想过它会将我最爱最珍视的你带离这个世界,现在我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用我的意志来控制你让你脱离幻境,这样才能让你摆脱‘蓝色怀念’,但同时你也将永远丢失你自己的意志和信仰,只能活在我的身边,以我的意志为意志。我将它叫做‘北极星’,从下一刻起我将成为你永远的引路之星。”

极光手里拿的是他最近才研制出来的一种要品,它无色无味通体透明粘稠,接触人体即可融化,可以完全致使一个人的意识消失重改,并且从此只能活在给他药的人身边,无法离开半步,而这药最为特殊的是它也能做“蓝色怀念”的解药,化解幻境的消失,只是使用它的人终生都将丧失部分记忆。

“这是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我没有想过他会对你也用药。我怎么能这么愚蠢,忘记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极光轻轻的抚摩着罂粟的青丝,同时也在责怪自己的失误,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无法忍受父亲的药物控制而选择自尽,如今为了救罂粟的命自己也同样要用药物来控制她,虽非自己所愿,但却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我要如何做才好,要如何疼你才好,才能让你不受伤。即使就这么的远远看着你,还是让你受到了伤害。”

此时的极光已经完全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即使是当年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离自己而去也没有这么痛苦过。

眼泪轻轻的悄悄的顺着极光的眼角流了下来,极光完全把自己抛进了悲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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