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龙樱煌带着我买完咖啡,又去看京都的另一大特色-艺妓表演。
“艺妓最早出现于日本元禄年间(1688-1704年),当时是由于妓馆人手不够,所以从民间招收一些男子到妓馆内男扮女装、歌舞助兴,或是招收一些社会上的女子充当配乐中的击鼓女郎,后来逐渐过渡到清一色的女艺妓。她们经受严格训练,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达礼、擅长歌舞琴瑟,她们的主要工作是调动宴会气氛,陪客人喝酒聊天。艺妓的雅而不俗还体现在其“不滥”上,艺妓一般在专门的艺馆待客,除非有熟人或名士的引荐,才会到茶馆酒楼出席私人宴会。她们不仅要精通各种歌舞乐器,还需要对国际新闻、花边消息了如指掌,懂得如何迎合客人的喜好,善于察言观色,并能维护客人的自尊。总之,为了让客人得到满意的服务、彻底放松,艺妓的工作总是非常紧张的。
有志于进入这一行业的女孩,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到艺馆接受培训,培训内容从如何打开推拉门、走路仪态、斟酒方法到小鼓、三弦等乐器的演奏以及各种歌曲的演唱、舞蹈的功底,甚至包括了与客人谈话的技巧等等。
艺妓在表演时会把自己的面部和后脖涂白,画上很重的妆。他们梳一种体积很大的古典盘头,打理这种盘头需要无数的发簪、头油、发蜡和大把的时间。为了维护这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发型,艺妓必须处处小心翼翼,睡觉时恨不得把头吊在空中。艺妓总是穿着华丽的和服,这种手工缝制的丝绸和服相当昂贵,每件大约价值1.5万美元。她们的和服与普通日本妇女所穿的和服不太一样,普通妇女的和服后领很高,把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而艺妓和服的脖领却开得很大,并且有意向后倾斜,让脖颈全部外露。据说,艺妓白色的脖颈是最性感、迷人的地方。”我边看着表演,边听龙樱煌轻声介绍。
“那她们从小就开始接受严格的培训,在成为真正的艺妓之后又要忙于演出,内心岂不是很空虚和寂寞?”我觉得做艺妓真的很不容易,肉体和精神都是极大的考验。
“还好,现代艺妓行业取消了结婚后不得继续从事的规定,这使得许多艺妓得以过上正常人的感情生活。”
“喔。不过她们的表演真的很精彩。”演出完毕后,我鼓着掌说道。
“接下来还想去哪里?”龙樱煌问我。
“回宾馆睡觉。好累。”我打着哈欠。
“可我想回宾馆与你彻夜不眠,挑灯夜谈。”他笑盈盈搂住我纤柔腰际,邪气跃上凤眼,开始偷袭吻住我红唇。
吻罢,我端详他的脸,“你一直是这样不在乎人们的眼光?”
他低笑,握住我的手,十指交缠,将暖意传给我,轻啄了我唇瓣一下,“没错。”
“我们回去吧!”
“好。”京都之行回来后的假日上午,微风和煦,色彩缤纷的院子里,有从树叶中筛落而来的阳光,也有鸟声尚在啁啾,周围缭绕着淡淡花香和清爽的草香味,有股恬静的气息。
我轻扬着长睫,唇缘泛着淡笑,翻看着手中的相片。
“照片拍得很不错。”
“嗯。”龙樱煌嘴边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我发现照片里有位不是本公司的员工,而且这名非本公司员工出现的次数十分频繁。”
我扬起笑意,“你是说南宫硕?”关于这个,我当然注意到了。
“就是他。”那个家伙,斜撇的弧度挂上他的嘴角,“他很成功的让你知道他的名字了?”
我忍住笑意,闲闲的道:“他要拍,我不能不让吧,那是无可避免的事。”
“天下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你当然可以避免。”龙樱煌邪笑着,伸展出修长的手臂,搂住我,优雅的亲吻着我白嫩的颈。
他不容闲杂人闯入我们中间。
他的唇沿颈而上,轻含住我的耳垂,“清菡,叫我的名字。”低喃声中有着浓浓的占有和引导。
“龙樱煌。。。。。。”
“不连姓。”
“煌……”我深抽了口气,心房激荡。
满意的听到答案之后,龙樱煌覆上我的红唇,带着让人迷乱的邪气和挑逗,攻占了我的柔软。
手机铃声响起,惊扰了我们。
一看来电显示是美代,我向龙樱煌示意,电话要通很久,让他先进屋,随后接起电话。
“美代,我是清菡,什么事?”
“清菡。。。。。。”美代向我道出这几天我不在发生事情。
“美代,我今天打电话给宇文先生,他的秘书说他患了重感冒。我想送点滋补食物给他,可我又忙,你帮我跑腿一趟。”美代母亲说道。
宇文拓生病了?
“可我也很忙。”她喃喃拒绝,然而听起来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坚定。
“没关系啦,跑一趟花不了多少时间。”美代母亲提起一个印着小碎花的便当袋给美代。“快去吧,否则冷了,就不好吃了。”
“喔,好吧。”
一路上,美代不停地想象着挂病号的宇文拓应该是什么德行,无奈他平时的形象实在太端正了,无论她如何猜拟,总是无法甩脱他穿西装、打领带,一脸精明干练。
到了宇文拓家,她足足敲了一分多钟门,才听见饭内响起脚步声。
看样子宇文拓当真病得不轻,光从他拖拖拉拉的步伐就可以判断得出。
门一打开,美代便被宇文拓的形象惊退了一步。
他上半身裸露,下半身套着一件皱巴巴的棉质短裤。平素锐利的眼如今充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像稻草,失去了往日的油亮光泽。红通通的鼻头显示他频繁的擤过涕水,整个人没精打彩
“宇文先生,我给您送点吃的来。”
“不吃!”宇文拓转头迳自迈向他的大床。
美代体谅有病人士的不佳心情,跟着他进入房间。
视线所及,地上出现十几团揉皱的面纸,几只面巾纸的空盒子任意丢放在茶几上。
听管家道,他这一整天都尚未进食。
一股强烈的怪异情绪漫溢她的心房,居然有点类似──心疼。
美代蹙着眉,看向大床上,棉被高高拢盖到枕头。
“哈啾!”闷闷的喷嚏声从被窝里飘出来。
放眼望去,窗帘垂放下来,遮蔽住室外的夕阳,也阻隔了新鲜空气的流通。
“宇文先生,先起来吃点东西。”她隔着棉被推了推他。
凸出的形状蠕动了一下,甚至连应也懒得应一声。
“不吃东西身体受不了的。”
“不吃!”被子依旧维持原状。
“既然这样,那我把便当放在这里,你待会儿热热就能吃,你要多喝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美代拿起包转身走向门口。
美代刚碰到门把手,平空冒出来的臂膀突然环上她的小蛮腰。
宇文拓低首埋进她的颈后,磨蹭着粉嫩的玉肤:“不要走。”灼热的体温,湿暖的气息,沙哑的低音。病恙中的手臂依然强健有力,他缓缓收拢,直到她僵直的脊梁抵住他的裸胸。
“宇文拓?”美代惊讶着。
下一瞬间,纤细的娇躯被带转一百八十度,她的背抵上大理石墙面,整个人稳稳围困在他的肉身与房门构成的牢笼间。
美代屏住呼吸,好像只有情侣才应该靠得近近的,彼此吐纳着对方曾经吐纳过的气息。
而她和他,什么也不是。
“你快闷死了。”他轻笑着,鼻尖磨蹭着她的颊侧。
“当心……你把病菌传染给我……”她结结巴巴的。
“正好分享彼此的一切。”宇文拓拉过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际。
“不要这样。。。。。。”美代接下来的话被吻消了音。
吻她,就像吻一朵含苞的玫瑰。
他的手指抬高她下颚,更加深两人的吻,四片唇辗转纠缠着,彷佛已不知天地岁月。。。。。。
“清菡,事情就是这样的。哈。。。哈啾!”美代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试图打通阻塞的吸呼道。
“美代,你感冒了?一定是被宇文拓传染了。”我偷笑着。
“我只是鼻子过敏。”
“行,算你鼻子过敏。”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凉拌。一池春水被吹皱,哪能这么快归于平静。记得我上次说的吗?顺从自己的心意,千万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