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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 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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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婷把手举到眼前,握了握,又瞥了一眼刚才被她扯断的那条大蛇,若是以前,她连拔个草都要费半天力,刚才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捏断了条腿粗的大蛇,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刚才的火是怎么冒出来的,西楼是不会大意到会把火引到她身上的。

玉清婷想着,又用脚狠狠跺了地面两下。

除了脚上传来的痛感,什么都没发生?

玉清婷拧眉,看向西楼,西楼还是淡淡的神色,扬手间,十几条蛇碎在了地上。

西楼似乎对她刚才的举动丝毫不诧异,是他知道些什么,还是说自己多想了?

想不通,玉清婷便也不再费神多想,这么大半天之后,蛇群已经消灭的差不多了,两人也走出了好远,但玉清婷知道,还没完。

“你怎么样,还好吗?”玉清婷终归有些担心月西楼,手指不动声色地搭上他的手腕,一边细致的探查他的脉象一边问道。

月西楼回给玉清婷一个淡笑,同时捏了捏玉清婷的手心,轻声道:“要小心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阵浓雾罩了过来,很快将两人完全笼罩其中,本来今夜无星无月,若不是月西楼武艺超强,玉清婷体质异常,以普通人的目力根本看不清楚周围景象,这浓雾一遮,除了近在身旁的彼此,两人都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月西楼握紧了玉清婷的手,闭目凝神,细听周围声响,同时手捏住了腰带。

玉清婷也索性拿刚才月西楼给自己的缎带蒙上了眼睛,全凭耳力分辨动静,虽然她不会武,但自从极砚山那场大火后,她的目力听力都变得异常敏锐,说不定能帮得上西楼。

少顷,玉清婷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风声,虽然极小,但也未能躲过玉清婷的耳朵,玉清婷刚要开口提醒月西楼,以听到一阵兵器相撞之声。

这声音?玉清婷惊讶,西楼不是从不带兵刃在身边的吗?而且这么多日以来也未见西楼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啊。

可是兵器相撞声清晰的响在耳侧,玉清婷被月西楼拉着,把身体完全交给月西楼,由着他把自己拉来拉去。

凭声音,玉清婷估摸人数不少于七个,心里不禁为西楼捏了把汗,眼睛看不到,又要以一对多,还要照顾自己,他们处于完全的劣势,全凭西楼超前的实力硬撑。

四面八方,各种兵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似乎对方并不受这浓雾的影响,很清楚他们的位置,并且不给西楼丝毫喘息的机会,招招狠厉,步步紧逼,玉清婷听得胆战心惊。

“西楼,后面。”即使在这么多声音中,玉清婷还是能分辨出不同,及时出声提醒月西楼。

月西楼抱起玉清婷,身子一跃,轻松踩在了对方袭来的兵刃上,然后身子一个后空翻,手中长剑直指另一个人,那人身子一侧,沉着浓雾掩护,避开了月西楼的剑锋,刚松了口气,感叹月西楼剑法精妙,胸口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再看时,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薄而出。

“这是……”来不及说完,那人已经倒下。

“大家小心,他会剑……”其中一个人出声提醒道,只是话未忘,咽喉已被削断。

其他人见此景象,心中大骇,那人未说完的话,他们自然知晓,这个男人会剑气。

所谓剑气,便是能够把气流灌注于剑身之上,以此来增加杀伤范围和杀伤力,即使躲过了剑锋,躲不开剑气,依旧会魂归西天,是修习剑术的最高境界。

说得简单,但要做到这一天却难于登天,多少年来,无数武林英豪终其一生苦修剑术也未得半分结果,可是月西楼的剑气已经能够连绵数丈之远,这是怎样一种可怕的事实便可想而知。

飘渺月仙,天地失颜,七星剑出,神鬼无还。

当初听到这句话时,并不知道这话中的真意,是怎样的容颜可盖日月,怎样的剑法可杀鬼神,竟迫不及待想要领教一番,却没想到,见到的那刻便是魂归天外之时。

月仙,除了他,再无人可当此名。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围攻月西楼和玉清婷的人竟然更加兴奋起来,明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但是身为皇家死士,从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总有一天要面对死亡,而他们的使命也正是如此,所以对生死反倒看得极淡,此刻,他们脑子里只有与绝顶高手一战的兴奋与激动,而这种激动,许多人一生也不会有。

出手的速度越发快捷,剑法越发凛冽,周围只剩肢体相撞的声音和兵器相撞的嗡鸣,但是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剑明明从月西楼的身体里穿过了,可是下一刻,死的却是自己,只来得及看到,那个男人身轻若蝶,在这一片浓雾中翩然起舞,美丽的不真实。

难怪,难怪人说虚月宫宫主镜花水月,原来不只是形容他的容貌,更确切的是他的武功。

呵呵,这样的男人啊!

过了多久,玉清婷已经不知道,在月西楼怀中不停的被摇来晃去,时而旋转,时而飞舞,还经常被月西楼扔出去再接回来,再加上起初太过关注周围动静耗神太多,玉清婷的脑袋晕乎乎的,直到眼睛上的缎带被人摘掉,玉清婷有些不适的睁开眼,迷蒙中看到月西楼深邃漆黑的眸,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露出一丝极清浅的笑,玉清婷的神志才总算清醒了些,问道:“都完了?”

月西楼放开玉清婷,玉清婷站在了实地上,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眼,浓雾已经消失,周围漆黑一片,只看得出一些树木房屋的轮廓,似乎并没有人。

月西楼没有回答玉清婷的问题,只是抬头蹙眉,低柔轻缓的语调在这寂静的夜中听得分外清晰:“再不动手天就要亮了,凤姑娘还要等到几时?”

虽说还是温润平缓的语气,玉清婷却分明听出了其中淡淡的嘲讽之意。

话音刚落,玉清婷的眼睛瞬间被一阵光亮晃花了眼,闭了一下再睁开,只见方圆五丈之外,无数的火把映的亮如白昼。

“月西楼,没想到你身中剧毒,又在浓雾之内失了视觉,却还能折损我十名上位杀手,真是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十名?玉清婷听的心惊,原来不是七个,是十个,转头看向月西楼,虽然身形稳健,神态自若,但他的脸即使在这嫣红明亮的火光中依旧苍白如纸,似乎风一吹便会化成灰随风飘散,而那纤尘不染的白袍已被鲜红的血染成了一片桃花绚烂,妖娆的在风中绽放。

玉清婷慢步走近,手指轻轻抚上那些刺目的血渍,一寸寸摸过,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低垂了头,遮掩了眼中翻涌的情绪。

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抬起了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脸上轻柔划过,带走了泛滥的潮水,他的脸上带着熟悉的清浅的笑,玉清婷心里有暖流一股滑过,泪水却更加凶猛的弥漫出来。

“不是我的血。”他说。

该是放心了吧,可是玉清婷却丝毫没有放心的倾向,反倒扑倒月西楼怀中,本是压抑着声音的无声哽咽变成了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手指揪住他的衣袍,越捏越紧。

月西楼却只是笑,从玉清婷第一眼看到他,他就在笑,那样云淡风轻,仿佛没有什么可以烦扰到他,然而玉清婷知道,他笑,只是因为太多的苦中来,太多的忧里过,来不及忧,来不及恨,他便只能一笑置之,可是真正的痛,岂是想忘就能忘得了的,七年前的兰落语不明白,七年后的玉清婷却看得分明,那总是浅笑着的眸中,是一片对世事的漠然,而在漠然之后,隐藏着怎样沉重的悲哀。

所以玉清婷心疼他,在她以玉清婷的身份第一次看到他时,那种心疼便自然的滋生,想要拥抱他,想要温暖他冰冷的心,想要驱走他心里的黑暗,想要让他真正的敞开心扉,感受这世界的美丽。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即使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把自己的心意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心门依旧紧闭,他用尽一切的让她安全,让她开心,却从来不曾向她表露过脆弱,不愿把自己的悲伤与她分享,甚至不曾告诉过她一丁点他的想法。

他温柔,他体贴,但玉清婷却看不清他的想法,一点也看不懂。

她不怪月西楼不坦诚,只怨自己无能,为什么自己那么笨那么蠢,费尽心机挖空心思还是猜不透他哪怕一秒钟的想法。

“哼,现在这种情况了,玉大小姐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是不是太悠闲了些,果然是深闺中养出来的千金小姐,不知忧愁。”

凤倾城凉薄的话语传了过来,玉清婷抬头冷笑:“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跟我夫君谈情说爱,你插什么嘴。”

凤倾城瞬间冷脸,玉清婷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她爱慕月西楼,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可是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曜月国第一公主,却连追求他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她怯懦,而是她太聪明,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她可以抓住的。

凤倾城是个精明的女人,懂得得与失,明白利与弊,从不做亏本买卖,正是这种精明,让她在曜月皇权斗争中如鱼得水。但那个男人,只要能得到他丁点的眷恋,难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可是她清楚的明白,就算自己奉上所有,那个男人也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这种精明,在此刻反而令她万分懊恼,如果不是看得这么清楚,也许她会飞蛾扑火般地冲上去,哪怕烧的尸骨无存。

真是个让人疯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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