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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男人都给我跪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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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片云飞,

顿足群山动。

仨一回眸秋水明,

摇鬓春花弄。

人世悲欢乱,

俯仰千场梦。

凝对恒河不尽流,

恩情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改自赵朴初

主人离开了,所有人都撤下了,喷泉静止,登上天柱的木梯也挪走了。

兰汀咬着牙,抱着又冷又湿的身躯在抖。脸上爬满又苦又咸的泪水,全是愤恨。

沉重的木门〝吱哑吱哑〞地打开,乍露曙光一线。

又是白色的身影,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颜色。

那团白色移动着,由远渐近。〝快点!快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刺激。身后随着几个穿上灰色束衣外挂的矮小待从。〝泊塔〞一声待从们把一条长梯架了上来。

兰汀把眼泪擦乾,攀在天柱的边缘,向下俯视。只见那小小的头颅像个黑点徐徐上升,慢慢涨大。

他爬上了梯顶。同样的轮廓分明,只是明眸皓齿、剑眉轻扬、鼻子笔挺、煞是好看,脸上荡漾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风采更胜当年。〝怎样了,你的神没有救你吗?〞爽朗的声音打趣道。他是……

兰汀掐着来人手感奇好的脸蛋道:〝你就是上天差来的天使啊,我的好姊妹。〞兰汀两臂一伸便把他的脸揽到胸前,〝波嘟〞一声一纪香吻亲在颊上。

他吓得连忙推开她滚下木梯。他用白色的衣袖胡乱擦着脸气愤地道〝圣教的欢乐天姬果然是天下第一淫.妇!〞〝死有余辜。〞挥一挥衣袖,又带同整队人担着梯子猫着腰离去。

兰汀放声大叫:〝米亚你不要丢下我,我给你找帅哥。〞

他霍地停下〝你喊我什么?〞

〝米亚。〞声调凄怨,台上的女子像刚出娘胎便被弃置路边的小猫,楚楚可怜。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机灵地转了转,又站到台下〝那个米亚和我很像吗?她是女的?〞

〝是,oh!不是。〞

〝是还是不是啊?〞看来这欢天姬是个花瓶都不如的白痴。

〝不是女的。〞

他换上一副浪荡不羁,痞痞地道〝oh!不是女的,那么我没兴趣了。〞退散。

〝但我是女的啊!〞

〝那么,跳下来吧。〞

他在二十尺高空之下打开怀抱,笑得坦荡荡。

〝好!〞凭着信心她闭上眼一跃而下。

下坠止息,隐隐地降落一个温热的胸怀中。这来自人体的温暖叫她好眷恋,她冷得太久了。

〝美女你好,我是苏加,幸会。〞

她缓缓地打开眼帘,出其不意地又香了他一个。他的脸刷地红了〝亲爱的苏加,你太嫩了。〞

................

霪雨浓阴中,天空闭上了眼,厚厚的帷幕遮住理应清醒的天空。

〝快要下雨了。〞苏加枕睡在兰汀的肩上道,他的倚赖真的好像米亚。

苏加不像太子达拉那样长袖善舞,也不像奥朗一样铁血。他好可爱,是王族中的异类。

现下的莫卧宫廷内,三方势力正在暗暗角力。

经过多年的穷兵黜武,太子达拉得到朝中温和派的支持,力图回复宽容的文化共融政策,以休养生息,稳定民心。

奥朗是〝真主之剑〞,是极端伊斯兰圣战主义者拥护的战神,他主张以圣战为真主一统天下,他的背后是莫卧儿帝国的千万铁骑。

至于沙加汗,坐在篡位弑兄得来的王位上,他看着宝座下,英伟的亲儿子们,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不禁心惊。特别是军功盖主的奥朗。

活在这三个巨人的阴影下,苏加作为王朝的三王子,可背後没有任何势力。

不过,苏加和奥朗的关系好像不错,他在二王子府出入无阻。

那天他把又冷又饿的兰汀抱回门禁深严的禁宛也无人拦阻。

就算他俩天天黏在一起,奥朗也没有任何恶性反应。

〝兰汀,奥朗要大婚了。〞

〝是吗?〞

〝他要娶波斯公主为妃。〞

啊!那个在四十度高温下,包得像粽子一样的耐热体。

苏加扁着头,两夥晶莹的大眼晴活像探射灯,〝兰汀,你不喜欢我哥吗?〞

可爱的苏加王子你以为你姐是被虐狂吗。

〝兰汀,你不觉得我哥好看得过份吗?〞他的头凑到她面前。

〝不知道。〞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嘎!就算他是绝世美男,她也不爱泡活冰山。

苏加水灵灵的眼睛和他鬼灵精的脑筋急转。〝兰汀,爱情深林是不是满布艳情浮雕?〞

〝是呀!你想拜师学艺吗?〞这个莫卧儿帝国的第一浪荡子,全身都可碰,只是脸一亲就红,交给伽里乌云一定其乐无穷。乌云啊!性向暧昧的师姐啊,兰汀好想你啊!爱情深林啊,除了性苦闷你真的是天堂。

云雾遮满天空,雨下个不停,日头像夜一般黑,闪电穿过长空,点亮苏加眼中的灯火。

伊斯兰历 3 月 12 日,先知穆罕默德诞辰,宜嫁娶。阿拉伯的骏马鬃毛黑得发亮。新郎倌留待在婚礼上束起的黑发野性地随着黑骏马的节奏在风中飞扬,绽放如墨莲。银灰色眼瞳狭长若妖,鼻梁傲立,唇极富有诱力,但大喜之日也没有笑意。

他的五官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引人再三顾盼,是世上最完美的冰雕。

他淡漠地高坐在马背上。背后迎亲的骑兵团军容一丝不苟,近+年内帝国最高级和唯一的正统婚礼炸开了阿格拉。

乐队吹吹打打,门前车水马龙,婚礼扰人清梦。满目寓意吉祥的黄色,五彩缤纷的彩灯,闪得人眼花。

结婚便结婚,为毛要闹到她这里来?

黄昏时,下女送来五尺红纱,这是她今夜唯一的戏服。

原定的新娘成了婚宴上的舞娘。

兰汀带上了她最美的串饰,珍珠、宝石随着胸线起伏,婵翼般轻薄的红纱下似隐若现引人暇思。妖艳的手绘滕蔓混杂着相思咒从左臂一边攀上左肩,一边向下绕过蛇腰深入百摺红纱下神秘的乐园。像乳汁般光嫩的双腿,姗姗莲步之间从高叉处现出好像未经人手触摸的鲜嫩蜜桃色。

从王府到皇宫,从一道拱门到另一道拱门,圆顶接圆顶。她坦然地半裸着横扫莫卧儿的心脏地带。

站在镜宫的白玉门外,手执鞘钢刀的门卫中间,她低垂着天鹅绒般的睫毛,让它们在眼下形成一扇阴影,掩盖眼里烧着的忿怒。

她喜欢跳舞,她喜欢展示自己的身体;但身体是她的私产,岂容受制于他人,不容侮辱,更不容亵渎。

奥朗你要吗?怕你吃不消!

玉门大开,她抬头卷起一帘乌黑闪亮的睫毛,墨黑深邃的凤目邪气地往上一挑,妖魅勾魂的亚修罗今宵媚惑众生。

她站在宫柱间,摆出了柔如流水的S型准备姿势,女性的阴柔劲力蓄势待法。大殿上有人忘了自己的说着什么,有人忘记了进食。

嫩芽似的趾尖调皮地轻吻着大理石地板,雪足上脚踝处的那串脚铃响起迷魂咒,穹隆上巨型吊灯的水晶碰碰撞撞与脚铃共呜,挑起了魔笛。

梵音流泻;足链之上的银色的水钻随着节拍晃动闪闪发亮,演奏出盈动的感性和风情,细诉无限心语。一颦一笑诠释着天真的爱情,演绎着浪漫,粉红色的岁月如花似烟。

席上禁酒,但青春柔软的胴体就是醉人的酒,悠悠回旋挥洒出痴、迷、嗔、爱、离;惑尽人心。

迷人的仙境模糊了众人的双眸。只有一身绣袍,腰配宝刀的新郎故作不见。对坐的达拉太子则紧紧地握着拳、抿着唇;是她,苏菲之道、梵我合一,多年的盟誓,心中萦萦皆为一人,都是兰汀,他订下的新娘。

象牙白的玉臂微微颤抖,银手镯一闪一闪。

七弦琴伴着相思咒,明眸时而祈盼,时而痛苦。微微颔首匆匆一瞥欲语还休。

肚脐是梦幻的漩涡,丰满的翘臀娇媚摆柳。红纱舞裙怒放着,张开肉焰的网罗。

舞动着挂在的肩上的红纱,化成烈焰。镜宫四面的水银镜中只有舞影播下迷咒。

宫顶上闪闪的黄金,大理石宫柱上的光泽、宫柱上的宝石的光辉,所有的耀眼和夺目的光彩全映照在她身上,滑过婉曲的腰枝、轻触酥胸、抚过匀称柔美的颈线、映照着睫毛下充满挑逗的眼神,她眼里熊熊燃烧的炭火把大厅烧了,席上的使节和大臣全身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灼热。

等那百转千回的旋律已成永咒潜入脑海深处,在记忆的缝隙中蛇形穿梭,挥之不去。舞影收束,魔力单根鼓拔出高音,幻音兀然而止。

舞终,红纱舞裙盛放白玉地上;舞罢,一室灼热与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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