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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通缉令被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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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笨女人,起床了,我饿了!]

站在柳依月的床前,鬼苍离一身清爽的用手中的玉簘戳了戳被子下面缩成一团面墙而眠的柳依月。

[不要吵了啦,小荷,让我再睡一会,人家好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了!]

她求饶地咕哝着,干脆翻了一个身,转向了床沿。

平凡的小脸甜甜地酣睡着,那浓密如扇贝的睫毛也静静地休憩着。

不由自主,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如蝶翼般灵动的扇贝---,鬼苍离有些纳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但是,自从那晚在树林里,她与自己对峙、相持然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煮食以及进城那天她的无助……她的喜、笑、嗔、怒无不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细细地,他轻划着她的柳眉----

[小荷!]

一个细微的叫唤,那修长的手仓促的收了回来。

咳!咳咳!

[笨女人!起床了,我要吃东西!]

站定了身子,鬼苍离又操起了他的玉簘……

[小荷,真的不要再吵了嘛,信不信一会我罚你去洗夜壶!]

很不耐烦地,柳依月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准备掸去那打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她捞呀捞-----

冰冰凉凉的?小荷的手可是暖暖的哦。

这又是什么?小荷的手什么时候变得像这样枯枯节节的了?自己从来没有虐待过她呀!

嗯?!

细细长长的?这不是手哦!

[笨女人!]

看着这宁愿徒劳无功的摸自己的玉簘半天,也不愿意睁开双眼的笨女人,鬼苍离不禁无奈地吐了一声音。

笨女人?

谁在骂我?有种就不要跑----

[啊-----]

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了柳依月面前。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看到是鬼苍离,柳依月立即自保式地捂紧了被子,一脸戒备并愤怒地看着这个入侵她闺房的臭男人。

[我是你的主人,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

[你---太过分了,就算我长得丑没有任何一点引人犯罪的本钱,但好歹我还是个女同志吧,你能不能给人家一点点隐私的尊重啊?]柳依月气愤极了。

唉,这人类社会的发展真的需要点文明。

女同志?

那是什么?

不但没有一丝被指责的狼狈,鬼苍离更是一脸自若地收起了玉簘自径坐在了柳依月的床上。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啊?你没有听到“过非礼勿视”吗?你一个大男人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嘛!你出去啦!]

手脚并用,柳依月挤出了吃奶的劲想推那尊佛移位,可是,结果却让她十分气馁---

那尊佛仿佛像生了根一样,推也推不动。

[我说鬼大哥!你如果真的饿了的话那就请麻烦你回避一下,我要更衣,我更好了衣以后,再去帮你点菜送到你房里!]

奶奶的!真的是受够了,我柳依月到底招谁惹谁了?弄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回来?

自从那天,在俞州城门外,承蒙他鬼苍离小拉了一把----让她顺利过了关后,她受苦受难凄惨生活就开始了。像今天这样的情景已经是不止一次的发生了,几乎都是每天都上演。

她记得她上床前明明都栓好了门和拿桌、椅顶好了门的呀,可是,就是不知道他这回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唉,幸好他没有什么歹意,不然她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呢!

这世事啊,真的是变幻无常啊!想她柳依月,半年前还在现代活得和一片悠哉前途异常光明。可是现在,穿越到了这什么捞子的翼铎,不但被前夫追杀、通缉,还傻愣愣地不知不觉自己把自己给卖了,还在这里一天三餐帮人数钱。这人啊,真的是生死一念间,福贵一线间啊!

不行,就如那歌中唱的那般“再也不能这样活,再也不能这样过。”幸福是自己创造的,自由是自己争取的!这个什么鬼苍离应该也不省事的鸟,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接近她,但是,如今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所以,为了腹中宝宝的安全她得离开这样的一个人,找一个安全立命之所。不然,就算他不会加害自己,她也会被他一天天这样折磨死的。

哼,发誓了又怎么样?正所谓兵不厌诈。不走就等着被折磨死吧!再说了,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几天前她是以楚依依的名义发誓的,老天爷要是真的天打五雷轰的话,那就去轰那楚依依吧,反正她又不是楚依依。

嘿嘿,就这么办!

柳依月不能自已地在臆症中漫游着……

嘭!一记爆栗

[喂,笨女人,你傻了?]

伸手在一脸痴呆的她面前晃了晃,鬼苍离见柳依月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干脆用那最直接的方法----敲了一记她的头。

[太岁爷头上动土,鬼苍离!你不想活了?!]

别人都欺负到了头上来了,柳依月再也顾不上太多,气鼓鼓的她掀开了被子-----她准定和他拼了!

也不管什么男女授不亲,如报国恨家仇一般------她扬起了她的利爪-----用她常常对付弟弟的办法------向他的掖下挠去!

[哈哈,哈哈哈!]

大大出乎柳依月的意料,一阵清脆爽朗的声音自头上传来!

[别挠了,我投降,我投降!]

鬼苍离笑不遏止地左闪右躲,想躲过那几乎能要他小命的小手。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来这一招,从小,他就最怕别人挠他,这个秘密只有他的母后知道。

[哈哈哈!]

哼!你叫我不挠,我就不挠啊?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难苦难受、当别人人奴隶的滋味,我挠!我挠……

说来也奇怪,这武功高强的鬼苍离竟然怎么也躲不过柳依月的黑手,也许啊,这就是别人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哈哈哈---]

[哼,这回怕了?想逃?没门!]

……

狭小的房间内,一个身长八尺的男人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小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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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你----杜滟晴,一个天香楼人尽可肤的娼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一手捂着被甩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的左脸,一手歪歪斜斜地仍托着一个盛东西的盘子,杨玉莲一脸憎恨地怒视着她眼前的敌人。

[我打的就是你这寄人篱下还不知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甩完了人,一脸珠光宝气、艳俗的杜滟晴吹了吹自己的玉手,又掸了掸身上的华服,一副“打了你我还嫌脏”的样子。

真的是气死她了,打她嫁进这相府来,除了入门那天见过了一次宫傲寒以外,其它就没有再见过一次他的影子。

听说是为那柳依月的事给忙的。

传言说,那柳依月是因为偷了爷的重要军事密函而离开的,现在,已经被爷在全国范围内一级通缉了。哼,那柳依月不见了,这倒也好,省了她一些气力。

原以为,她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但是,哪里想到:眼前这个一脸无知却不知羞耻的小□□,竟然在端给爷的茶下媚药----合欢散。而她刚好经过,闻到了那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因此才识破了她,而且生气地一手把那盅茶给拂在了地上。

[臭□□,我杨玉莲根你拼了!啊---]

那里受过种礼遇的杨玉莲扔掉了盘子,那牛高马大的身子向杜滟晴压了过来。

[老娘还怕了你不成,呀-----]

一时之间两个女人撕扭成了一团。

……

[杠!]

刘雪芸一脸开心地轻呼出声。

[哎哟,都到我了呢!怎么给芸儿你给杠上了?]

一脸婉惜的宫老夫人像孩童似地叫了起来。

被刘雪芸一杠,在坐的秦玉珂、宫馨如等人都停下了观注着刘雪芸的摸牌。

[是索子三-----福了!杠上花!]

刘雪芸开心地回头与未婚夫对视着-----

[启禀老夫人,不好了!晴夫人和表小姐在花园那边打起来了!]

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赶来报信。

[什么?你再说一遍?谁打起来了?]

不敢置信,宫老夫人命令丫环又重复了一次。

[晴夫人和表小姐在花园那边打起来了!]

报信的丫环跪在了地上禀报着。

[太放肆了,走!带我看看!]

宫老夫人怒气匆匆在宫馨如的掺扶下领着一帮人向花园走去。

[你敢扯我的辩子,我打死你这个臭□□!]

[你----你敢抓我的脸,看我不掐死你这不要脸的小□□!]

两个女人水生火热地沉浸在争夺男人的战争中不可自拔。

……

[大胆!你们俩个都给我住手!]

双手激动地颤抖,宫老夫人生气地吼着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为了月儿的事,她已经很久没有过好心情了。今天,好不容易在如儿的劝下有了一点打马吊的心情,却被报她们俩演了这一出,真的是气死她了!

然而,热战中的两人混然不觉宫府的老主母在声,她俩完全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打……

[放肆!你们真是太放肆了!竟然对老娘我视若无睹!来啊,请家法!]

堂堂的宫家老夫人很没面子地被激战中的两个女人给忽视了,所以,她发狠了!

[娘!请三思啊!]

[娘,先听听她们怎么说!]

一同前来的众人一听老夫人要请家法,个个都求着情。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宫家的家法是很严厉的。

[你们都给我住手!]

这时,去马吊馆视察回来的宫家二少爷宫成,也匆匆地赶来,明大声地呵斥着这两个不知大祸临头的女人。

[二叔?]

[二表哥?]

[婆婆?三叔?玉珂?雪芸……]

两个蓬头散发,衣衫零乱的女人这才看见在场的大伙。

[大胆,你们俩个目无家法,竟然如此胡闹,成何题统?还不给我跪下!]

毕竟是在外经商多年,见多识广,宫成明一脸威严地训斥着。

扑通!

两个女人这才傻傻地明白了自己闯了什么祸。

[姨娘!]

[婆婆!]

俩人好不委屈地想讨好。

[闭嘴!都不要叫我!我没有福气当你们的姨娘和婆婆。今天,在请家法以前,我要你们受得信服口服,不然,别人说还我宫家乱用家法。玉莲,你先说,为什么和滟晴打架?]

[回姨娘,莲儿给大表哥煮了参茶,刚刚要给表哥端去的时候,杜滟晴她莫名其妙地就推了莲儿一把,把茶弄翻了不说,还打了莲儿,姨娘,你看----这还火辣辣地疼!]

杨玉莲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控诉着。

[孤掌难鸣,滟晴,你倒也说说为什么会与玉莲打起来?]

没有偏护自己的外甥女,宫老夫人也询问起了杜滟晴。

[回禀婆婆,晴儿之所以会出手打玉莲那也是事出有因,婆婆,玉莲她竟然在端给夫君的茶里下媚药!]

杜滟晴一脸“有理走天下”的正义。

[莲儿?可有此事?]

[姨娘,莲儿并不知道这茶里有媚药!]杨玉莲矢口否认到。

杜滟晴,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杨玉莲,你-----]

好狠啊,尽然想赖!杜滟晴一脸气愤地指着一脸无辜的杨玉莲。

[你们都别争,我呀,人老了,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了,也懒得管了。这事我交给傲儿自己办!]

一脸沧桑,宫老夫人失望地起身由宫馨如掺扶离开了是非之地。

月儿,我的好媳妇,你在哪里?我的孙子可还安好?你走的这些天娘没一天睡过安稳觉。娘知道错了,娘不应该支持傲儿迎娶的,娘知道你没有偷密函,你快回来吧!

是夜

宫家正殿大厅上灯火辉煌

大厅上,除了不见宫老爷与宫老夫人外,上上下下的人全部聚集到了正殿上。

正殿中央,中午闹事的两人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正殿上,一个高大的灰色对襟长衫配玉虎形玉带的男子缓缓转过了身子-----

宫傲寒一脸无情地锁住那堂下的两人。

[来人,给我把目无家法的晴夫人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人!]”

不念任何夫妻情分,宫傲寒冷冷地宣布。

这些天,他为柳依月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四处派人查找她的下落。同时,他在天天关在书房,在为柳依离走的那一天而丢失的密函秘密思考、查访。终于,今天,事情水落石出了也是他该解决一些问题的时候了。

[爷,你不能这样对晴儿,晴儿触犯家法也是事出有因的啊,杨玉莲她想要陷害爷啊!]

[快给我押下去!]

[是!]

一声令下,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便把杜滟晴给押了下去。

[爷---]

哭得好不凄惨,杜滟晴的声音越飘越远。

看见与自己同跪着的敌人被架了下去,杨玉莲非旦没有宽心,反而更加恐惧了起来。不知今天怎么地,她的眼皮跳得特别厉害。今天的大表哥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可怕,她可怕!

[玉莲,念我们兄妹一场,你是自己老老实实交待呢,还是要我替你说?!]

完全没有生人的温度,宫傲寒那修长的剑眉此刻拧成了一个隐隐地“杀”字。

[大……表……哥!那……那茶中的媚药不是玉莲下的!]全身抖得像被寒风扫过的落叶,杨玉莲战战兢兢地回了宫傲寒的话。

[那---你告诉我是谁下的啊?]

[是小桃!]

[是吗?来啊!给我传宝芝堂的段掌柜---]

[段掌柜?----]

杨玉莲一个哆嗦软到了地上。

[段掌柜,本相问你,三天前你药铺可曾卖过一剂合欢散?]

[回相爷,是有一个姑娘来小店买过一剂合欢散。]宝芝堂的掌柜一脸惊慌地跪在地上回话。

[你可还记得那女人的模样?!]

[回相爷,老朽虽已年过花甲,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早民还记得!]段掌柜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眼睛还好使。

[请详细道来!]

[那女子比寻常人女子来得高大,操平州口音,老朽还记得她发际有一颗黑痣!]段掌柜细细地回想到。

[起来回话,看看是不是你身边这个女子?]

[回相爷,正是她!]

[不!表哥,莲儿知错了,莲儿甘愿受罚!娘---您去求求姨娘,让她叫表哥原谅了莲儿这一回,莲儿以后不会再犯了!]

痛声大哭,杨玉莲终于见到棺材了。

[这回谁来了都救不了你!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叭---

一封印有玉玺的信被扔在了杨玉莲的面前。

军事密函!

嗡---

杨玉莲晕了过去。

……

原来,那日在柳依月离开的那天,当宫傲寒看到了柳依月留下的信后就立刻派人去追堵的时,趁着宫家大乱杨玉莲偷偷摸进了宫傲寒的书房,在一个被她一次不经意发现的机关内她拿走了一封重要的军事密函。想借此造成柳依月偷密函而走的假象,嫁祸给柳依月,想借此机会一劳永逸地除掉柳依月那个强敌……

偷盗一级密函,但念在宫傲寒的情面以及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皇帝没有问斩、查办杨玉莲。只是,次日一大早,杨玉莲母女被终身驱逐出北郡,回到了西郡的老家平州。

军事密函案被破,柳依月的一级通缉令也就悄悄被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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