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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但吃饭,一定是为了六根清净的活着。

身陷饭桌,假装没看见左侧的光芒毕露、假装没感觉右侧的大风刮过,神似四川盆地的我,埋首扒饭,努力消灭满桌子素菜。

吃吧吃吧~

大家嘴里都塞得满满,就无法掐架了==#

难得膳厅寂静,没有兄弟二人的互嘲互讽。

睡了一整天,虽饿得饥肠辘辘,但面对全盘皆素,食欲猛增的我也难免低落。然而公子光却往我碗里接连舀了好几勺豌豆,堆成小山丘,“明目,多吃点。”

(⊙_⊙)咦,明目?睁大慧眼辨色胚?

半碟苦瓜丝,随即倒入我碗中。风三少笑眯了眼眸,看得我心肝倍颤,“排风丫头,仲夏季节易燥热…… 消暑去火。”

(⊙o⊙)呃,去火?脾气不要太暴躁?

身为负责任炮灰女配,我端起斜前方那份清炒山药,拨分给俩兄弟,“来来~滋 精固肾、健脾补虚。你们昨夜辛苦,今天都补补~”

一席话,成功堵塞风三少的欲说还休、成功封杀公子光的忿忿不甘。

继续扒饭。

扒了一半,忽然觉得不妥。从饭碗里抬起眼眸,我好奇问,“二哥、三哥,其他人为何不来用膳?”

祖母身体不适,不来饭厅尚算合理。二娘、三娘为何也不露面?

“三娘她带了延康、念慈回柏坡镇老宅,过些时日才会回府…… 待到中秋节,你便能见到她。”停箸,公子光以素帕拭嘴。

同样放下筷子,杨延风淡淡回答,“自从父亲与大哥过世,母亲始终悒郁寡欢,许久不曾出轩用膳。”

死了?!

昨夜之事,久久不见威武将军出来镇场,我早已觉得不详。

“宣和二十九年,即你‘葬身崖底’的第二年秋天,仁怀太子突患恶疾,不仅胸腹搅痛、更肿腹如瓮,时常口吐鲜血…… 御医束手无策,根本找不到治病良方。”怅然解释,亦为公子光的回忆。

“同年冬,龙体违和的圣上,诏三皇子益王、四皇子韶王从各自封地返回盛京。”

“二王刚刚入京,仁怀太子薨。而此时,边陲之地再生摩擦,南魏军夜半突袭,导致北秦驻军伤亡惨重…… 圣上雷霆震怒之下,命父亲率兵征讨。”

“父亲,连同随军出征的大哥,即刻动身离府。”杨延光的语气,愈发晦涩,“然则三天后,怀王妃,即惜弱妹妹,前往卧佛寺上香祈福。不料,竟遭暗贼掳去……”

额滴神~遇上采花贼?

囧得五体投地,我当即提出质疑,“怀王府的侍卫们,都是吃草长大?与匪徒搏斗的气力都没有?!”

“佛殿里燃灼的香烛,不知何时被人混入迷药,所以……”公子光面露尴尬。

呃,貌似迷魂药,的确不易嗅闻。

“深夜,杨府收到一封匿名信。”接过公子光的话,风三少娓娓道来,“没有署名,没有时间地点,仅有狂乱潦草四个字——《武穆遗书》。”

阿噗一口血!

丘陵君,你这个贱男春!!

“那……”犹豫再三,我惴惴不安问出口,“那么,你们以书换人?”

“没有。” 杨延风摇头否认,“祖母坚持认为,遭受胁迫而冒然交出《武穆遗书》,只会加速惜弱妹妹的死亡进程。由始至终,杨府从未妥协。”

鼓掌~杨老夫人很睿智,很牛叉!

进退维谷之际,保持审时度势、保持头脑清晰,非常难得。

“果真如祖母所料……僵持数月之后,待到来年春天,怀王府侍卫们在距离佛寺不远的密林,发现失踪多时的王妃。只是……”

(⊙_⊙)嗯?

似乎不愿沉湎过往,良久,杨延风才艰难吐露,“惜弱妹妹,死了……悬挂于东南枝,被人发现之际,已经咽气三个时辰。”

“噩耗传来,祖母悲恸万分亦深感愧疚…… 而随着惜弱妹妹的殒逝,怀王变得沉默、不愿言语。”

乾坤大挪移啊……

搞了半天,平原君也是位鳏夫?他的人生,真杯具。

“祸灾接踵而至,不多时,战报频频传来—— 父亲,屡战屡败。”

“战败?”闻言,我顿感困惑,“老爷他不是号称常胜将军么?岂会连吃败仗?”

“常胜将军,不过是朝臣们阿谀奉承之辞。凶险战场,岂能永不言败?然则不知为何,南魏朝派遣的兵马将帅,是闻所未闻的昭武将军程玄佑…… ” 剑眉微蹙,风三少流露出一抹疑虑,“或许他用兵神速、或许他出奇制胜,总之父亲的攻歼计划,悉数被他破解。”

“我本想奏请圣上,愿领兵增援…… ”公子光倏地岔言,“然而,圣上却任命益王、韶王为左右行军道大总管,兵分两路南下,直赴边陲重镇。”

“宣和三十年春末,益王殿下率领的精锐部队,正面出击程玄佑左翼兵力;韶王殿下率领的两万将士,夹攻程玄佑副将—— 上骑都尉援领的右翼军。殊不知,益王师一败再败、几乎全线崩溃。” (笔者注:上骑都尉,即刹)

额滴神~

程玄佑童鞋,果然得天佑啊=。=

“待到韶王拓跋信陵撤离原定行军路线、改走华西道前去救援时…… 益王师,早已全军覆没。益王拓跋孟尝的人头,被悬挂于北城门!而随军出征的贺兰辰之,即芮之兄长,亦以身殉国。”

“噩耗,再一次传来。身怀六甲的贺兰辰之夫人,久久无法抒缓悒郁心结。两个月后,她精神状态已出现异样…… 时不时,她常唤贺兰芮之为‘夫君’。奇怪的是,惟有面对贺兰芮之,她的言行举止,才与常人无所差别。”

庐山瀑布汗……

她并非精神失常。她是念之深,痛之切,宁可沉浸在虚妄幻想,也不愿面对残忍事实。

“韶王师,与父亲、大哥的剩余军队,集结于边陲重镇安庆。意图围歼的南魏敌军,亦很快追赶而至、兵临城下。”

“此次战役,是少有的一次胜仗。成就韶王、成就了如今的监国,却……” 言及此,杨延光蓦然窒歇了倾诉,似乎不忍心再往下道。眸底深处,竟隐约浮动出无法释怀的伤感。

默默无言,我在心底叹息——

血战,牺牲了威武将军、牺牲了大哥杨延嗣。

俗语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殊不知一声轻松‘再见’,或许此生此世再无法团聚。

“二哥,你若再絮絮叨叨悲伤往事,排风丫头迟早被你唬出眼泪。”

伸出手,风三少爱怜地揉揉我脑袋,故作轻松揶揄,“不如,谈谈光哥与光嫂,是如何相知相守、相伴到老?”

阿噗一口口水~

光哥光嫂,这外号取得好妙。

“胡扯!”

悲伤情绪,骤然从杨延光眉宇间褪去。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缘于羞恼,一抹红潮即刻晕染于他双颊。

咬着牙,杨延光矢口否认,“长乐郡主,与我毫无瓜葛,实为孽缘。”

光哥莫装B,装B遭雷劈==

斜目鄙视之,我撇撇嘴,毫不信任。

“姝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依不饶,公子光仍在强词狡辩,“长乐郡主之所以会下嫁于我,全怪杨延风与贺兰芮之……”

“信口雌黄。” 透着温温笑意的话语,倏然从外侧门口传来,带有淡淡捉弄,“下官乃堂堂廷尉监,并非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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