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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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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景珣虽温和,手段却狠戾,也深有野心,像极了从前的她。

逐风没有否认,淡淡说道:“近来禁卫军到飞鸾宫附近巡视的次数越来越多,人数亦在增加。殿下需要调动铁军卫吗?”

“暂且这样吧。”琳琅敛了笑,忽又问道:“秋家老宅快竣工了?”

逐风约莫估计了一下,道:“近几日会竣工。”

竣工之后闻秋便会搬出宫,这倒也让她省了心。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琳琅迈开步伐回寝宫,道:“夜深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逐风没有动,靠着方才她靠的那面墙静静的望着琳琅那被月光拖了老长的影子,直到琳琅的身影消失。

秋家老宅竣工前一日,琳琅带上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带上景姮便要走,出了飞鸾宫不久就被大批的禁卫军拦了个正着。禁卫军人数众多,个个武艺高超,在这等情况下让逐风以一敌数过于吃亏,他们自是没走成。

琳琅第二次试图离宫时,只走到飞鸾宫门口,便被挡了回来。景珣也是打定了主意避而不见,也不让她轻易离开,来来回回试了约莫十次,待到第十一次,琳琅已然失了耐性。

守在飞鸾宫周围的禁卫军虽拦下了琳琅,却丝毫不敢懈怠。逐风已有拔剑的架势,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明素不知何时来到身侧,恭敬道:“长公主,皇上让您先回寝宫歇息,他片刻后便可到飞鸾宫。”

琳琅冷冷瞥了明素一眼,回了头,逐风遂松开了按在剑柄上的手,紧随其后。逐风武艺再高,也挡不住皇城多如芝麻的禁卫军,更何况身边还带着她与景姮。她心下清楚,景珣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走,除非他应允,否则飞鸾宫门口的大批禁卫军不会撤。

如明素所言,景珣在片刻后便到了飞鸾宫。他到飞鸾宫时,里头的宫人们仍旧各司其职,与往日并无多大不同,好似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这几日他虽对琳琅避而不见,但飞鸾宫中发生的事,他全都了如指掌。

正殿内极为安静,逐风已将景姮抱去玩耍,待景珣一来,便只有他们二人。

景珣几步上前,在琳琅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阿珣,你非得闹到宫里头人尽皆知吗?”琳琅见了景珣也不拐弯抹角,这几日他对她避而不见,甚至调动了禁卫军将飞鸾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她原是心平气和的与他商讨在外另立府邸一事,这会儿倒是闹得后宫人尽皆知了。

景珣对琳琅的冷淡视而不见,声调平缓,道:“不是与阿姐说过离宫一事不必再提了吗?”

琳琅近日来压抑的性子微微崩塌了个缺口,怒色微现:“我既提了出来,便不是与你在说玩笑话。”

香炉中虽燃着安神凝气的香料,屋内的气氛却仍十分紧张,景珣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茶杯,状是不经意,问道:“阿姐为何执意要离开?”

“你心里十分清楚,阿珣,有些话我不想讲,你也别一再逼我。”琳琅深呼吸,那事有悖常理,她无法启齿。

景珣蓦地笑开,笑意却不曾到达眼中:“阿姐,我待你不够好吗?比不上娶了离离的任子衡,抑或是比不上那个不顾你意愿执意纳妾的闻不悔?”

“你我虽非一母同胞,却自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待我好,但你与他们如何能比?你是我至亲——”

“那又如何?”景珣冷笑,语气不羁。

琳琅顿时说不出话来,眼前全然不顾世俗眼光的景珣对她而言十分陌生。

炉中的香料快要燃尽,香味愈发的淡,景珣起了身,不急不缓的靠近琳琅,平日伪装的温和面具早已碎裂,眸子紧紧掣着琳琅,似要将她吞噬。

琳琅离宫的念头愈发强烈,手不知不觉捏紧了椅子扶手,原本纤长白皙的手上青筋若隐若现,唯有脸色如常好似未受他的话影响。

景珣的手轻轻划过琳琅的唇,笑容中添了几分胜利的喜悦,道:“阿姐,我不想再听你提‘离宫’二字,若有一朝你不见了,我就让飞鸾宫所有的人身首异处。”

琳琅推开景珣的手,站起身,无奈的笑了笑,叹息道:“阿珣,命是他们的,与我何干?还以为这么多年你越发长进了,不想还是小孩子脾气。国以民为本,你若视他们如蝼蚁,又何以为仁君?”

景珣笑意顿时,又坐回原位,冷冷说道:“我从未说过要当仁君,阿姐若如此有自信,大可试试,单凭逐风一人之力便妄想从这铜墙铁壁般的皇宫杀出一条血路,那真真可笑!”

“阿珣信不信铜墙铁壁亦有突破之口?”琳琅敛眉。就好比她在十年前被人自重重守卫中神不知鬼不觉送出皇宫那般,凡事都有翻身的余地。

景珣死死盯着琳琅,语气软了许多,神色中参杂了继续哀伤:“阿姐,只因我说我喜欢你吗?”

琳琅咬了咬唇,别开脸不语。

景珣咽下噙在嘴里那口茶,下一瞬,茶杯在他手中化成了碎片,他的手握得极紧,也不管那碎片刺进肉中有多疼,腥红的血自手中滴落,艳丽中带着几分触目惊心,语气却十分强硬:“我既说了不会让你走,便说到做到。阿姐你如此急着离开我,是因为任子衡,还是别的男人?”

见景珣如此不爱惜自己,琳琅又气又无奈,她上前握住他的手腕,逼着他张开手,却被景珣甩开。

“你——”琳琅怒从心头开,也不再那般句句斟酌怕伤了他,冷笑道:“景珣,父皇母后早逝,人都说长姐如母,你倒是有骨气,这会儿学会自虐了?好,甚好。你悖逆我的好意也就罢了,又何必处处拿你待我的好来说事儿?你在我身边埋棋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是为我好;我出宫时你只是担忧我的安全才派人偷偷跟着,也是为我好。你为我做的又何止这些?彼时在川州你派人监视闻府,也可说是为我好。但这些,真的只是为我好吗?你何必这样,我自回宫始,就不曾想过要与你争这皇位。”

从小到大,最疼的人便是他和恒凌,也从不愿去想他们的坏,凡事都只认他们的好。她从不说,并非真愚昧到那般地步。

彼时闻秋逼她,只因秋家因怡和而毁。

后长歌也逼她,只因妩歌因怡和而死。

到头来景珣也逼她,死而复生的阿无也逼她。

她只想守着姮儿,细心将她教养长大,为何要每个人都要这般苦苦相逼?

景珣张开手,轻轻甩了甩,那些碎片纷纷落了地。他微微低了头,再抬首时笑容竟有些惨淡:“原来阿姐全都忘了。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错在我将你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在了心里。你竟以为我怕你与我抢这皇位……呵!”

琳琅在他眼中真真切切看到了受伤的神色,心蓦地揪紧,方才那些话说出口便收不回来,她有些后悔,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景珣起身不愿再理会她,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语调又恢复了早先的温和,温和中却带了些许疏离,道:“从前我与阿姐一同习骑射,阿姐总是剩我三分,既然阿姐这么想离宫,那么我们堂堂正正的到赛场比一场吧。赢了,我便让你走。”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路过之地染了几滴血,红艳艳像盛开的花儿。

红纱宫灯在夜风中飘荡,将庆云宫的匾额映得有几分苍白无力,内侍早有通报今夜皇帝公务繁忙,各宫可将宫灯取下。庆云宫在夜深之后领了云妃的命正欲将宫灯取下,却瞥见了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险些吓到,欲去通报,却被来人拦下。

室内云妃正在作画,眉目低敛,见到景珣心头稍稍有些惊讶,却遮掩的极好。景珣身上带着几位浓厚的酒气,全然不像内侍说的那般在御书房着力于公务。

炽烈的吻让云妃手中的笔摔在了画上,已画好七分的画儿因那污渍而毁,却无人去管它。

自云妃入宫以来,景珣多有留宿,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狂热中带着粗暴,她任由景珣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咬紧牙不呼痛。

今日飞鸾宫闹的那一出早已传遍了整个后宫,愚昧如秦嫔都察觉到了不对,遑论早已将景珣心事看穿的她?

她从不自欺欺人,景珣每次来寻她都只为在她身上寻到了别人的影子,今日也不会有例外。

拉拉扯扯倒进柔软的床铺,自是红绡帐暖。

不知过了多久,云妃低柔娇媚的声音在红绡帐中响起:“皇上在奴婢身上寻长公主的影子。”

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儿这般伤神的,世上舍她其谁?

平淡直白的话像利刃穿破景珣心中所想,他骤然冷了脸,掐住了云妃的咽喉,却在视线碰触到她的眉眼时恍了下神,手劲也小了几分。

云妃掰开他的手,颈间红痕与白皙的肌肤映照在一块儿,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云妃平稳了气息后又开了口,言语极为冷静,道:“奴婢听闻长公主欲离宫另求居所,皇上今日怕是为此事伤神吧?”

“太过聪明于你并无好处。”景珣脸色不慎好。

云妃低低笑开:“皇上舍不得杀了奴婢,不是么?若皇上想留下长公主,用些手段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勤劳的连我自己都十分惊讶嗷嗷~功归于我家编勤劳的给我排版,爱她吧!她会提醒我更新……

【话说,最近翻文,好像大家的文里都会有个收藏专栏的条幅按钮,那个东西咱这种PS无能的不会做,只好在这弱弱的吼一句:乃们敢收藏下某只滴专栏么?你们敢么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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