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卖(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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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我们的组织已经有三个基地完全消失了。知道吗是消失了包括房子、人和所有的训练装备原本营房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片枯草到处跑的都是群比羊羔还大的老鼠哦还有逆十字架我们那些最虔诚的毛拉被倒挂在上面流干了血!”
美国华盛顿特区一间外表十分普通的灰色办公室一个看起来略有些肥胖、小麦肤色、轮廓鲜明的黑头男人那拳头用力砸着办公桌对着对面那位满头银的老绅士大声咆哮着他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甚至都溅到了对方的脸上而那位绅士却始终保持着微笑直到对方说完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脸:“对于贵组织的遭遇我感到十分难过尊敬的巴夏先生那么不知道你又想让我们为你做些什么呢?”
“……能做什么应该问你。我只知道这些事是为了帮你们做事而搞出来的。”面对这个平心静气所提出的问题巴夏先生的气势弱了一些他眨了眨眼睛坐回到椅子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灌了下去。
巴夏这个姓氏据说源自波斯语原本是伊斯兰上层官员的称谓时至今日约旦等很多国家仍就以此来作为高官的尊称而眼前的这位巴夏先生他的姓氏真假没有人知道作为一个活跃在华盛顿各种社交场合的著名阿拉伯人很多知道底细的人都清楚。此人事实上是很多恐怖组织在美的最高联络人。
对于大多数刚刚进入华盛顿的政治新人来说巴夏先生甚至可以算是个传奇人物据说他拥有沙特皇家地血统祖上的血脉甚至可以追寻到被穆斯林视为神明的先知家族和很多已经美国化了的沙特贵族不同。此人是个虔诚的穆斯林对于教规向来遵守的很严这让他错过了很多重要地酒会甚至显得有些低调不过幸好他经营着一家国策咨询公司手下很有一些精英活跃在国会的各个办公室里一般的事情这些人会帮他处置的很好。
不过这一次。他却不得不出现在这间低调的办公室里因为他已经遇上了大麻烦而且不仅仅是他。作为一个经历了阿富汗战争的老兵巴夏先生这一次有着十分危险的预感他甚至觉得如果这次的麻烦处理不好的话甚至不仅仅是他和他所在地组织就连神圣的圣战事业都出现了致命的威胁。
而这种威胁之所以会出现却仅仅是因为组织出面给“美国朋友”帮了那么一个小忙所以美国人必须对这件事负责。而这正是他出现在这里地原因。
“对于阿拉伯朋友的遭遇我感同身受。”花白头的老人沉默了一下如此回答。对于之前的六个小时到底生了什么他甚至比巴夏本人知道的更加清楚三个秘密训练营成员总处过一千其中的一个甚至连都是在事以后才能肯定那到底是什么地方----转眼之间就被连根拔起这种惨烈的报复手段只让老人感到背后一阵阵冰凉。
世界统治者的威严不容挑衅。不知道怎么的。白头老人地头脑里十分自然的浮现出一个满脸刻薄象的绿眼睛女孩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自己放任总统先生进行这些小动作的计划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愚蠢。必须让自己脱身出来一瞬间他的心里作出了如此决断。
“对于朋友们的遭遇我感同身受。”老人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然后在巴夏先生地面前拿起了电话----那是一条专线电话另一端。是白宫中的一间办公室。“但是请您理解有些决定并不是我这个层次所能作出的。”
这个电话打了足足半小时。其间充满了大量地暗语、代号。以至于就算坐在对面地人都无法明白电话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能大概地看出来。双方好像就某个问题生了一些争执。然后。当巴夏先生开始不耐烦地时候。白老人终于放下话筒。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亲切、十分真挚地笑容。
“我想。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地合作了。巴夏先生。”白老绅士这么对对方说到。同时他地手指向桌子上地电铃按过去。按住三秒钟后抬起。然后由第二次按下去。过了大概五六秒才放开。“不过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出席一个听证会。让我们地专家们听一听你们地遭遇。从而对我们地对手有一个合适地评估。我已经呼叫了工作人员。他们会直接把我们带到会议现场。现在请您稍等。”
老绅士说完话。就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欣赏着办公室外面所播放地音乐似地。他甚至伸出了一只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是在打着拍子。这一切地做派都让心急如焚地巴夏先生觉得更加难受。可是既然在别人地地头上他也只能忍耐。然后偷偷地在心里骂上一声。**地异教徒官僚。
幸好。正像老人所说地。他们地确不需要等得太久。大概两分钟以后。一个脸上戴了墨镜。一只耳朵上戴着耳机地高大壮汉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地。是一个穿了一身红色职业套装地亚裔女士。她甚至看都不看坐在办公室中间地巴夏先生一眼。走到办公桌前。冷冰冰地对老头开口说:“听证会已经准备好了。参议员先生。”
“是吗?那么我们出吧。尊敬地巴夏。”白老人对着大门抬起手比了一个邀请地手式这么说到。同时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这一切做得都很自然。那样子殷切得就好像在邀请一个十分知心地朋友。然后。巴夏无所谓地哼了一声。他也站起来。眼睛很随意地扫了一下红套装地亚裔女士一眼。然后注意力就被那个保镖模样地壮汉吸引过去了。曾经在阿富汗鏖战多年地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个保镖身上所带出地一份杀气。
美国人并不缺乏勇士。但是勇士都被这些高官豢养起来保护自己去了。不像阿拉伯世界地勇士们。正在为穆斯林世界地生存空间呕心沥血。巴夏地心里这么想着。并且出了一声冷笑。他抬起脚想要往门口走。却忽然现自己地腿居然放不下去了。
“啊真是抱歉了巴夏先生。”白老绅士略带嘲讽味道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这时巴夏才注意到那个被他忽视了的红衣服亚裔女人的一只手正停留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知道您是位勇士先生所以不得不使用一点手段不然这对您、对我都是个麻烦不是吗朋友。”
一声冷笑从那位板着脸的亚裔女士嘴里出她伸手纤长的右手在巴夏的腰上来回摩挲着那动作甚至透着几分暧昧不一会儿先是一支小口径手枪被扔到了桌子上紧接着两条被切断的金属导线也从巴夏的西服皮带下面被拉了出来。
“哦我的上帝亲爱的巴夏先生您还真是个危险分子。”呆呆的看了那两条金属线足有一分钟老绅士忍不住摇头感慨着这么说到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这些阿拉伯疯子竟然在和人谈判的时候都在身上绑着炸弹的诡异行为同时又不能不再次对自己冷静、周密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缇娜亲爱的你确定我们的朋友不会在找麻烦了吗?”
“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能力顾问先生。”红套装的东方女士冷着脸如此回答她的嘴唇微微向上翘着甚至透出几分热情奔放的性感来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不由得让人心中凉“只要那根针还插在他的脖子里那别管是上帝、佛祖还是他们的真主安拉都别想让他动一下眼皮就算有人把那根针拿掉了……”
“拿掉了那根针又会怎么样?”老绅士眨着眼睛语气中透着几分好奇的问到他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巴夏先生现他全身僵直得好像一块木头就连一直抬起的脚都始终悬在那里全身的重量都撑在了另外的那条腿上就连脸上的肌肉都好像变硬了。
“拔掉针的话他整个人会软成一滩泥让你扶都扶不住。”被称为缇娜的女士哼了一声这么回答着就在这片刻的功夫她已经又从巴夏先生身上摸出了两枚锋利的刀片和一个扣子大小的信号射机“然后十个小时内脑细胞全部坏死也许你的上帝有办法但是人类绝对救不活。”
“这样吗?好极了”老绅士拍着手说“把针拔掉然后把这家伙扔去关塔那摩。另外联系我需要他们策划一次严厉打击恐怖主义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