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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第十三章、微光(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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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只字未提丘岭中的遭遇,这起初让我有些不安。而后来,当我们无隔阂地做爱时,还如往常那样碰触彼此时,任何不安,便都如平复下去的潮汐逐渐退去。

有一个清晨,我朦胧醒来,哈吉十分温柔地抚摸我胸(脯)的乌青,眼中带着亦真亦幻的隐忍。我始知道,我果然活得还不够久,有些事,确实多说无益。

有一天我起床,发现骑士病怏怏地卧于一侧,喂它什么它都不吃。哈吉唤来兽医的时候,我抱着骑士急得掌心直冒汗。而兽医对我说,骑士只是在发烧而已,一场无关生死的病。

“那它什么时候会好?”我急问。骑士给我的感觉一向都是勇猛的,我未料到,它会如此虚弱。我没想到普通的生灵是如此柔弱。

“这个说不准。”兽医慢吞吞地写了张药单,塞到我手里,“夫人,它老了,身体自然不如以前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老……这是怎样的概念……我已太久未听到这个词了……他确实说了这个字吗?他确实说的是骑士吗?

我望着骑士漆黑的眼睛,骑士也抬着头仿佛在看我。奥斯温给我的……给我的礼物,就将在我的面前衰败……我却无法留住。

时间如此孤高,无人能与之抗衡,无人能改变它想造就的结局。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望向哈吉,我想他是了解的,骑士与我有多紧密的关系。

哈吉走过来,握住我的肩,我温柔而专横的丈夫坚定地对我说:“给它药,它会好起来。”

可是……它还是会离我而去。像每个我想珍惜的人,离我而去。

这是我的错误吗?我不该要求什么宠物……我又不像爱美尔,她在成长为一名坚强的公主后,主动挑战了时间。

“永恒的东西,是冰冷的。温暖绝不会停留,所以才珍贵。”哈吉对茫然地我说。我于是用力抱紧骑士,它空洞的眼中承载着我多少的岁月多少的痛苦多少的希冀啊……

它是我年华中一只精巧的钟摆,有它在,我才得以,酣然入梦。此后,我与谁分享命运的变迁。

“我马上去找伊婀娜。我爱,你只是需要个孩子,他会让你开心起来的。”在他温柔的语言中我下意识地点头,我头一次那么赞同他的话。我不应再继续沉醉在过去的回忆中,我迫切地需要新鲜与刺激。悲伤太浪费生命。

我的手好得差不多后,哈吉再次出了迷途。

我有点替他惋惜,他错过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武。

老实说我很诧异,奥斯温居然会十分爽快地统一比武的进行。安格烈明确提出,如果他赢,他要成为我的武术教师,收我为他的嫡传弟子。奥斯温说好,而在那之前,当然是穆穆里欢快地接受了挑战。

莫非安格烈面子真的很大,大到超乎我想象,所以奥斯温也顾不及自己对我潜在的畏惧。但这可能吗?可能吗?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哈吉说过,奥斯温在我身上,走的棋很偏。诚然一步棋偏不了,只有好几步棋连成棋路,才会偏,且,除非全盘毁除,不然,根本扭转不了。奥斯温做错事的状况,不是很多,而是奇多无比。我也发现了,在我身上他表现得更为突出。因此我虽然是照奥斯温意愿成长的,却全无他的风格。

比武在哈吉走后不久以纯公开的形式亮相大礼堂。哈吉托人拍录像。

比赛前我没什么机会见奥斯温,即便我非常渴望。想单独见他,当然不容易,在一般情况下,不是他亲自许可就不得见,唯一的机会是在路上遇到他然后想法设法留住他……我曾几次想冲上去不顾别人的目光把奥斯温拖到三层去。

穆卡告诉我,要去追求的。

现在奥斯温在某个五层的房间居住着,据说自得其乐。他现在由两名女仆服侍,一位是正式归位的莉拉,另一位便是我在回来时就见到的高傲女仆娜斯塔嘉。莉拉负责内务,娜斯塔嘉分管外务。似乎娜斯塔嘉是奥斯温有意为哈吉培养的,得以在哈吉登基后,有效率地帮助新上任的王管理迷途。

这下我感觉与奥斯温之间多了层障碍,怎么想怎么别扭。也因此,莉拉也不常对我说奥斯温的事了,这让我有点想放血在娜斯塔嘉的饭里,把她毒死。

奥斯温倒挺能耐,仿佛知道我有事没事都会在迷途里转悠想要捉住他,他索性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装作很忙的样子。好吧,我是不知道他真忙还是假忙,不过,他总是很主动的在哈吉不在时提供我血液,确保我的口粮。我觉得我的胃会被他培养得极为刁钻,改哪天,不是皇族的血还真喝不惯了。

哎,娜斯塔嘉……她知道我的身份吗……估计,迟早。

比武在这座缺乏新鲜感的城堡里隆重举行。奥斯温终于露脸,权当是消遣,穿着也比较随意。他坐在中央,两名贴身侍女分立两旁,我则和众皇亲国戚坐于两侧,红陪我一起。

我凝视这君王永远恬静如水的面庞,他似是一直都不会变般,是不用精心呵护亦完美留存的宝石,光芒刺眼,无可泯灭。黑发披散下来,如覆满光泽的绸缎,湛蓝的眼时标志般,仍然那么优雅那么神秘,我多想不惜一切地得到它们,让它们,只为我存在。

我痴痴看他,因好久没见他。事实上我总是在他在场时像个色女似的将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他一定知道。

曾经,他会漠然扫我一眼,示意我的举止过于鲁莽。可我怎能抑制?爱难道是多么温顺的东西吗?现在,他知道他再怎样也管不了,索性忽视得彻底。

他托着一只酒杯,单手支头,撑在座椅的扶手上,慵懒而诱惑。他随便一个动作,眨一眨眼,扣一扣手指,都会使在场的女宾忍不住扭头看一眼,即便她们极力表现得心如止水。

是呵,一位拥有无上权力和财富的,无妻室的王,纵然不是丈夫,亦会是个好的情人。我身体深处的灵魂,好想哭,又好想笑,事实上我真的想大哭又想大笑。

我不知,这种迷惘的岁月还要过多久。手腕处传来隐隐的痛,骨头虽然完美地接上,但是,烙印依旧。

也不知过了多久,比武双方到了场,宾客纷纷骚动起来。

穆穆里是一脸少有的认真,而安格烈依然是极具绅士风度地微笑。但我从未见过他的笑容,哪次比这次更接近本质,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他的笑镇魂摄魄,带着明显的欲望与绝世的孤高。

“陛下,可以开始了吗?”主持比赛的臣子开口。

“哦,可以啊。”王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身边的小侍女,嘴角滑落一个不经意地浅笑。我还来不及细品这个笑的意味,比武双方便已纠缠在了一起,带着无论如何都要胜利的信念。

如两头争夺领域的雄狮扑咬在一起,凶狠的气势一触即发。没有舞伴的舞会不需要鲜亮的面具,只需展示自己的舞蹈家会展现死亡的魅惑。

血族锋利的切牙由激荡的灵魂召唤而生,我看见他们眼中闪烁着冰冷而绝望的亢奋。无人能及的技法上演出一幕幕的惊险与美丽。偶尔有鲜血洒落在地,但没有谁的动作停下来。

我偷眼望向奥斯温。他并没有如其他血族那般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比武进展。他的视线越过翻飞的人影,停伫在不远处的某处,像对什么都不关心般。惟有酒杯,他把玩甚欢。从小侍女的手中接过,捏于掌心用手指弹扣一番,将液体一饮而尽,而后又将酒杯递给小侍女,待斟满后又接过,如此反复。他的眼里带着某种狠绝,散发着绝美的气焰。

他在这里仿佛只是参加一场无关紧要的酒会。

当安格烈的剑在穆穆里的咽喉处顿留时,奥斯温依然在饮酒。

“此场比赛,安格烈先生胜出。”大臣通报。

奥斯温慢慢抬眼,过于寂灭的视线滑过我,我慌忙转移视线。

他依然很平静,不知是不关心,还是早就猜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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