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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十章、争锋(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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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烈轻盈一躲,但我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并不熟悉的诧异。他不会想到我来真的,甚至,还带着这种拼了命的气势。他伸手捉住我的脖子,用力捏了捏,在反抗与不反抗间徘徊。最终他放下手,他又找回了属于他的淡定。而我却又再次出手,他的腰腹一闪,却终究被我逼至墙角,脖颈处划出细长的伤口。

想威胁他是真,毕竟以我的水准,不动真格很难威胁他。但我未料到,他真的愿意让我伤害,甚至,最后就真的不躲了,心甘情愿接受我那突如其来下手极狠的一剑。

点点妖娆盛开于胸前,作瑰丽的花。他见我慢慢走近,便无奈地靠墙角坐下,一副任人宰割却毫无痛楚的样子。他一定认为我是因妒忌而红了眼的疯女人。可是,我不能否认,我确实有想杀了他的欲念。那样他会属于我……

他的面颊摆至另一个方向,我又看见他棱角鲜明的侧脸和深陷的眼窝。如此清晰的轮廓若全蘸上了血,一定是另一种风情。

这副随我怎样的样子,真让我受用……尤其是,他不会在乎我近乎□□上身的迷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着他。

他脖颈处的伤口有红色的泡泡不断冒出,而伤口却在缓慢愈合,皮肤如弹性十足的皮筋从旁边不断向破损处延展,似想极力包裹住那些拼命往外钻的内在的红色喷泉。可那血液,那醉人的血液是那么不安分,怎么也不愿被轻易按入伤口,如调皮的孩子,一挣脱大人的束缚,就很难被拉回来。我盯着他伤口的贪婪眼神,好像见了裸女的热血青年。他的眼里浮过些许疑惑,他呢喃着我的名字,见我无动于衷,便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他不敢大声说什么,就像有经验的猎人在面对凶猛的野兽时那般。我在心里苦笑,他拿我当什么了。

我蹲下身,恶劣地,又似情不自禁地用指甲轻巧地挑开他刚生成的细嫩皮肤,原本愈合的部分伤口处又崩裂出几颗血珠,跳落到我的指尖,汇成一股,缓缓渗入我的指缝。

“安格烈老师,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微笑着,舔了舔手指,像猫那样。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我。

“我呢,没有这样基本的愈合能力呢……哎,当然,你可能已经发觉了。“我受到血的蛊惑,却又真的好奇安格烈痛苦的样子,便将指甲刺入他破损处的肌肉里,蛮横地阻止他皮肤的再生。渐渐的,我的食指指腹没入了他的血肉,鲜血溢出来,那连绵不绝的芬芳。

我的切牙在变尖,变锋利,它们在告诉我,我准备好进食了。

我有点不舒服,就张了张嘴,安格烈当然看到这个变化。他的胸膛,鲜血染红了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知他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惊异。

“老师,你觉得我叫你老师好,还是叫你,安格烈好?”这么邪恶的场景,用老师这个神圣的称呼有些不搭调呢,呵呵。我结束了对他的折磨,抽出手来,俯下身子,细细观察他的伤口,还响亮的咂吧了一下嘴,“老师,我好想剜下你的一块肉……”

我刚刚就感觉到了,他的肉好嫩,还会颤抖,如此鲜活。我好想捧在手心,吸着玩。

就在我进行本能的邪恶遐想时,安格烈忽然,用一只手极轻柔地,抚摸我的后脑勺。那种力度是十分让人沉醉的,如母亲在安抚幼小的孩童。

“那你就剜掉好了。”他开口,使我不得不睁大眼睛,望着他眼里温和的笑意。

“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他将我揽入他溢满芬芳的怀抱,“我会在你这边的,爱尔,可怜的小公主。”

如此感人的一句话,我却无心品评。他的血滴落在我的鼻尖,我再也无法忍受。安格烈,我本该尊重你,珍惜你,可一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咬你。因为,我的牙印,会是唯一。

终于时机来临。我果断地咬上他的伤口,这才不至于太过折磨我,以及他。呵呵,不知道,他是否觉得养了一匹纯种白眼狼。但是,他会明白,我是因为太在乎他,所以才咬他。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这种伊蓝永远不会用的手段,得到他。

安格烈抱着我的手猛地一松。我却更紧地攀住她,如一株藤蔓,毫不客气地吮吸着。我在血筑的暖床上醒来又入梦,却又发现不知何时,他再次搂住了我。我睁大眼睛,痛苦地望着他毫不遮掩地展示在我面前的雪白脖颈,一朵朵血之花无瑕盛开。

如果硬要做什么比喻,那我会说食物那样袒露自己的脖颈,无异异性袒露□□……啊,当然没有冒犯的那层意思了,只是觉得,这诱惑太刺激了。幸而我已经到达温饱状态,理智许多,不然,以他这样的无防备态度,我吸干他也是有可能的。他又不是奥斯温,那种周身弥绕的恐怖气息会完美地压制住我的任何欲望。

“老师,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共犯。”他不可能也没理由把我的身份公布于众。

“不过奥斯温和哈吉都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犯罪其实,也不难。”不希望他承受太巨大的压力,所以告诉他,我之所以存在于这里,是奥斯温那个祸害……

我对他轻声耳语,手指压按着他伤口红肿的边缘。我这次是真心希望他好起来。

安格烈轻哼一声,忽而倒在我的怀中,不做任何回答。我的胸口感受到他松软的发丝,如打上露水的干草柔和中带着枯燥。他魔鬼的面孔,此时如婴孩般静谧,深陷眼窝的眼睛,安然闭上,不再看我。他昏睡过去了,却又如此可爱。他是我的食物,也是我最喜爱的老师。

他是那么宽容。

我紧紧搂住他的脑袋。

我想我和大多数的猎人不一样。我嗜血的牙,是痛苦的牙,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见到,我最深处的咆哮与悲鸣。

我让安格烈失去的鲜血并不算太多,可是他却真的陷入深度睡眠,在我怀中,无论我怎样呼唤,他始终不睁开眼睛。他很忙吗?应该还不至于吧……至少他还是有空教导伊蓝的。

是伊蓝让他做了什么,或对他做了什么吗?

电光石火间我的心猛地一抽,手竟慌忙地扯开他的衬衣露出他大片的胸膛。是吸血鬼们一贯拥有的完美且苍白的胸膛。

也是,以他的痊愈能力,定落不下任何痕迹。或许真的是失血过多……我愧疚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扣上他的衬衣扣子,不然我又想咬他了。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他骗入无人的房间,大大享受一番。

我将安格烈背上一间贵宾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然后颓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真累,我本就练习得够呛,还要搬运死尸般的的安格烈,幸好其间补了一餐。

哈吉早有了我房间的钥匙,此时正木然坐在我的床上,一只手按住骑士的大脑袋。他是为数不多的可以驯服骑士的人。我着实不愿意这个时候看见他,然事实就是事实,我只得靠着房门,等他自己走。

作为一名绅士是不会随便来女士房间的,他怕有什么要紧事……但天可怜见,这个时候我对什么都没兴趣,只想休息。

哈吉当然也不常来我这里,他有自己的工作,忙起来就像陀螺一样且常人根本无法预测他会转到哪里去。即便他停下来,也总爱呆在他那奇大无比的床上唤来他的侍女及情人们。守本分的还好些,偏就有些女人有点花花心思却又没什么大脑,叫声大到我夜不能寐。万幸中的不幸,只有我一个人住在哈吉的旁边,他横竖只能祸害到我一个。

或者,这也算是他的恶作剧?

不过最近,自从他说想娶我以后,晚上我睡得格外踏实。但,若他真的打算专一起来的话,那就更加恐怖了。他本就是蛇一般的男子,若只盯住一个猎物,就一定能将对方缠死。我的心微微颤抖着,只见哈吉的酒红色瞳茫然地望向我。

这是一种很反常的表情,他从未在我面前那么飘忽,好像沉醉在什么幻象中。通常,他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么霸道,与世无争。

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他的视线因我的移动而变换着角度。

“你咬了安格烈。”他垂下头,居然如此说。果然,瞒不住他。以这样的状况……奥斯温也知道吧……

我垂头看看自己带血的衣领,不自然地笑。

那是我咬的第一个,没有迪雷坦血液的吸血鬼。我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如果……如果心中的孤独需要食欲来弥补,我会愿意如此做。

“我不能吗?”终于,我大胆而响亮地说。

哈吉摊开纤长的双手。他凝视着,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

“爱尔,你是罂粟,你不知道。”他的声音很虚浮,没有往日的进攻性却更显得阴森可怖,好像,是噩梦中死神宣布的预言。

“你……你说什么?”我不确定他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喃喃自语。是不是我总过分索要他的血,让他处于游离状态了?那还不如像安格烈那样直接晕过去比较省心。

“你会让我们都得传染病的。”哈吉抬头,这次他的眼神不再迷离,嘴角浮现惯常的邪魅的笑,此时,似为了不让话题太沉重,他的笑带有点俏皮。

“你不会来我房间就是为讨论这种深奥问题?”我一脸狐疑地俯下身来看他酒红的眼睛,以确定他真的神志清醒。“你是那种乐于无聊谈话而非鱼水之欢的人么?”见他没有要走的迹象,我便识趣地坐到他身边,顺便抱过骑士。

“你的大狗越来越温顺了,如此,我对你怎样,它估计都不会阻止了。”他十分正常得散布邪恶气息,如响尾蛇般向我栖近。

“骑士是我的宠物,没理由比我凶猛。”我回头望他,亦学他邪恶地笑。

“呐,我说,我现在是一心一意地对你,你可不可以,也专情点?”他逼近我,手臂撑在我的身旁。我们的鼻梁相触,他甜美的攻势施展得无懈可击又铺天盖地。

“你,你别……”他这样逼我,我就结巴了,由此可见我的刁蛮只在外不在里。我的意思是,他可千万别专情了,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的。

“我理解,奥斯温很难从你的心里拔除,我不要求你忘记他。但是,别的男人……”

“我只是因为饿咬了他!”我打断他的威胁,努力证明他怀疑的错误。他的理解,他的帮助,他对我的照顾已经让我十分感激。

“只是因为饿?”他挑眉。邪恶的火焰在酒红色的瞳孔中跃动。他妖媚的指甲划过我的面颊,但是,气势倒不那么霸道了。

“你会莫名地,随便就咬一个血族?”他捏住我的下巴,没用力道,却带着质问的意思。我了解他的话,是啊,除非受到什么诱惑,不然,不论猎人还是血族,都不会随便咬不曾咬过的对象。

“他是我老师,离我很近,所以我……我发誓,我们没什么。”我眨着无辜的眼睛,而他似乎相信了,松开我,重重叹一口气:“幸而他是父亲的人,值得相信。”

“那是,其实不确定性太高的对象我也不敢咬。”

“你就闭嘴吧。”他斜我一眼,似是警告,随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是,我最近有了维康新的消息,你要听吗?”

顷刻间如五雷轰顶。这个古老如泛黄书页的名字,被用一根棉线牵扯出了记忆的末端,划疼不少神经。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的神经断了不少,所以,要花很多时间,才整理出关于那个人的大部分记忆,匆忙拼凑。

我见他的时候,对世界的认知还很模糊,但是,在一片模糊中,那个人,却很清晰。如阳光般明亮。

“他在外面集结了一些势力,成了一个领袖。”哈吉淡然地陈述,话语中不带任何波澜。最后他以手支额,道:“他怕是唯一一个完全自由的迪雷坦氏,即便,无人承认他。”

“你妒忌他?”这话是脱口而出的。

他望了望我,竟有点悲伤地,笑而不语。

“我想,他应该比我幸福。”哈吉细瘦的手穿过我波浪形的发丝,从耳后托起我的下巴,低头给我一个凉薄的吻。

“哈吉,那我们一起活下去,好不好?”我不禁,就为他动容了。

“当然好啊。”这次,是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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