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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 4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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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直接告诉我们。”看到她眼里的深意,库洛洛知道绝对不会只是名字那么简单的,而且这里怎么会出现我们的名字?

她轻轻上前,拿下那个木锥,‘沾上自己的血,然后走向金、小杰、库洛洛、西索、玛奇。一个个地都沾上血,再走回土堆前,把它放回原处。

刚一放上,整面的土堆开始摇动,一扇木门出现了。兰轻轻地走上前,手抚摸着门上的雕花。熟悉感更强了,甚至听到了梦里经常出现的声音,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刚要推开门,突然僵硬起来,怔忡地看着木门,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慢腾腾地转过身,看着眼前一群人,熟悉的不熟悉的,是什么事?胸腔有一丝尖锐撕裂的痛楚,好像不去做,自己就会被它撕裂,是什么?

“兰……”她听到有很多声音响起,好痛,卷曲的身体被一只微凉的手抱起,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平日不显见的惊惶,“兰!你怎么了?”

“金,还记得在那里的那份地图吗!你能不能尽快去找出来。”她说,“我知道你们很惊讶,细说起来是个很长的故事……”看看自己残破的身体,你们应该明白就算我想细说也没时间。

“‘她’不愿意出来,”她说,无奈地笑着,肯定还有其他不能说的原因,“代价有时候是不能承受的。”不是很明白,再问就不在这个话题转。

“没想到,你内心的执念这么深,你放心吧,那两家人我已托他们安顿好了。”有个久违的声音缓缓响起,是谁,跟以往不同,就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她微抬起身,强忍着疼痛沙哑问道,“你是谁,我究竟怎么了?”

“嘘,小声点!”轻笑的声音,有淡淡的叹息,“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心愿,就算忘记也要执意去做,我帮你完成它吧。”更何况你还是我,不帮自己人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声音静消不久,突然的撕裂感如来时一样突然地消逝。

“金,我没事。”站起身向大家道歉,看着疑惑满满的众人,这时也顾不了什么解释,低头思索了一会,如果有人看到低头的自己,会吓一跳吧,那是狰狞的脸,血红的眼,原来到头来自己也免不了……

那头耀眼的红色,‘她’说他会帮自己,她走到他面前,吟着笑示意他低下头,说了几句话,这人真靠的住?

西索妖娆的笑着,看着走向自己的女人,经过刚才的疼痛,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带着微少的冷汗,几丝黑发还粘在额角,想起最初见面的时候……

她希望自己帮她,伸手帮她把头发理好,可听完那几句话,嘴角笑意慢慢消失,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吃惊地望着她,眼神里飘过不知名的东西,盯着她看了她几眼,肆无忌惮的笑出声,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完事后你要与我约会一次。”说完,手指还轻佻地滑过她的脸。

兰平静温顺地看着他,那么恣意笑着的男人,还没回答,旁边的玛奇已不满的甩了一手针给他。

“玛奇,我不知道这么爱我,放心,下次我们也去约会。”西索抱起兰跳开。

听到他的话,玛奇更生气,干脆两手甩开。

“醋酸的味道其实还不错。”把人当柱子,西索不断刺激。

“我答应你。”到时我们大家一起去,西索一直把兰当挡箭牌,玛奇没办法,只能怒目而视。

事情就发生在一刹那,只听一声低呼,一把刀□□飞坦的胸中,所有人都惊呆了,有人迅速的反应,一般来讲走在刀口生活的人对危险的直觉比普通人敏感几倍,警惕性也高出许多,可谁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发生,还是最无害的人,而且平时没一点迹象。

“金,留着他,苏醒后让她自己动手。”这是她昏厥前最后说的话,他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就像她口中的‘她’是谁一样。

紧接着刀快速拔出,一张大天使的气息出现在手上,飞坦眼神里的杀意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利落,可身体总是被西索制约住,同时也惊讶地看着她,看着自己的伤口愈合,又再次看着她手起刀落,血再次涌出,大天使的气息又出现一张,伤口再次愈合。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等所有人意识到什么事时,飞坦完好如初的站在原地,只是众人身上多了很多伤口,除了她。

“生命很宝贵。”她说,践踏别人的生命一点也不好玩,看着手中的刀,这是当初插在自己心口的刀,也是他自己的刀,还是无法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两刀换两命也算祭奠他们了。

话一出口,让众人有点无所适从。

她不再看众人,旁若无人地走到木门前,稳稳情绪,又转过身,“只有刚才沾上血的人才能进来。”说完没再回头看什么,就率先走了进去。金他们也随之进去,飞坦怒火喷薄欲出,可身体被众人拉住无法走到她面前,当他们走入后,那里又成一面土墙,所有人只好耐心地坐下等。

进门,是一个很大的厅,四面墙壁上雕刻很多文字。兰一眼就认出那些字,手轻轻地抚摸上去,那些雕刻呼唤并感应她,你回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呆愣了一会,兰直直地往一个房间走去,突然感应到金的视线,回过头,望着金,那些回忆又浮现在眼前。虽然一直不知道自己对金是什么样的感情,可面对金就会有一种甜蜜、心酸的滋味。兰直直地走向金,目光里充满眷念,也许一踏入这古迹中,自己就会失去他。不明白自己从没得到过,又怎么会失去,可还是有一股悲伤充斥灵魂。兰慢慢地靠向金,轻轻地说,“金,谢谢你。”

金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靠向自己又直直地走向那个房间,空气里都流动着离别的伤感,伸手想拉住她,可还是放了下来。

“兰姐姐!”小杰不安地看着姐姐。

像听到他的叫声,兰硬生生地停下要跨入门的脚,面对所有的人,弯了一个腰,“小杰,谢谢你们这几年来的陪伴,不管记不记得,真的很开心。”说完,人就进去了。

看着慢慢消散的人影,小杰一个箭步上前,想拉住那个身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感觉像告别。可手还没碰到,那门上像有一层薄膜似的,生生地把小杰弹了出去。

走入房间,那是个飘渺空旷的房间,白纱帐无风中也能飘浮,从踏入这个房间,兰感觉到更强烈的呼唤,心脏开始突突地跳动,灵魂地呼应不停地把她拉扯过去。

是呀,为什么,越靠近这个房间,内心的渴望越沉重,就像两人分别太久,都期盼相聚;也像自己终于找到另一半□□。

“你来了!”恍惚中,纱帐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你是谁?”细细地冷汗冒上额头。

“我是你呀。”看到她心中的迷惑,细声轻笑。

“你是我?那我是谁?”痛感快把她淹没,语气有点急促。

“你当然还是你呀!”我的一部分,温和细雨的声音又响起,“乖,是不是很累,我知道这一路太勉强你,如果不是为我,你根本不用这么辛苦你,现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事。”

“嗯!”‘她’的声音像有种魔力,能抚平所有的疲倦伤痛,是好累,就想一睡不起。

“是呀,如果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能行走呢,你会有思想?”在昏睡过去时,她隐隐约约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可惜她没有听到最后。

“他跟我说你其实不算是人,只是我意识的产物,你有思想,那是我的思想;你有灵魂,那是我给你的一半灵魂;你有心跳,那是我的心脏。这个世界有人对我有执念,而我对这个世界也有没放下的东西,可是我自己不能出去,我就创造了你,让你代替我出去看看他们。”看着昏迷的自己,只是自己还是太脆弱,最后还是违背规则。只一瞬,‘她’抬眸莞尔一笑,就算失去了所有,也让我们共同生存下去吧,她也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刻钟,也许一天,也许一年,她轻轻地眨动着眼睛,这是哪里?是个陌生的环境。坐起身,往四周察看,这是个很空旷的房间,什么东西也没有。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好痛,兰菥轻捧脑袋。一声痛苦的惨叫之后,处于记忆强烈碰撞中的兰菥呆呆地坐着,嘴里自喃:“金……”

一幕幕画面从脑海中闪过,那些都是自己的记忆,有从前的,有现在的,有菥的,有兰的……

“原来我真的没死,他真的没骗我。”许久,泪悄然而下。

“谢谢你。”站在门边整理着情绪,出去就是面对一切,这么多年的分离,自己还能再和以前一样吗?内心很迷茫,可他也说的对,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收拾好心情,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对着空旷的房间鞠躬,他一定在这里,虽然没露面。

看着她出去的身影,空气中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你真的就这么让她走了?”他不懂,“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甚至牺牲自己的修行,救她,还不想让她知道。

“只要她活着,就可以了。”一个清冷地声音传来,是的,以前我救不了她,现在我能救她也是好的,就算她已不是“她”,可是她们还是有同一个灵魂。

“算了,你喜欢就好。”温润男子看看身旁的男子,认识几百年了,也知道他的执着。

“呵呵,现在我要去找个地方好好修行。”清冷男子微笑地看向同伴,“先走了。”

“秋蝉,她真的值得吗!”看着离去的人,温润男子低声自喃。

清冷男子独自呆在洞中,上次那个故事的结尾,他没有说给兰听。那位小姑娘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因为她死了,死在强盗的刀下。多年后还能梦到那片火光,那把滴着血的刀,而自己只能无力地站在旁边看着。自己执着这么多年,也就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她过的好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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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出去不是不行,只是也要交换,你也不能免除。”记忆中有人这么对她说。

“可是她坚持不下去了,我不想再勉强她。”‘她’想。

“其实,因为你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付出的代价不会小。”无视她疑问的眼神,温润的声音继续,“从这个遗迹出去后,你过往的记忆就会全消失,这也是为了保守秘密。”

“这个……”兰菥有些发愣,过往的记忆都要消失,自己要成为一个没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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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菥轻轻地握住门把手,拉开,走出房间,就看到一个刺猬头男孩站在走廊旁边,双眼不时往这边望来,通过兰的记忆,兰菥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分别十几年的儿子,就算两年前遇到他,可是自己没认出他,竟然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内心就感到伤痛。

“兰姐姐!”小杰一看到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孩,像兰姐姐可又有一点变化。

“小杰,是我。”兰菥听到那句话,内心的伤痛更加沉重,多想开口说自己是你的妈妈,可这样太突兀了,而且自己也没资格做他的妈妈,一想到自己抛弃他十几年,让他这么多年没享受到母爱,虽然知道米特对他很好,可自己还是亏欠了他呀,顺带的连爸爸也没见到。兰菥伸出手抚摸小杰的脸,这是我儿子的脸,小时候像猫一样的小人,现在长这么大了,我不在他身边也成长的这么好,聪明、善良、可爱。泪水慢慢地聚集起来、慢慢地浸湿了眼眶。用自己的脸向前轻贴小杰的脸,这是从我身上掉下的小人儿呀,我的宝贝。悲哀到极处,眼泪还是没忍住,一颗连着一颗地往下掉,靠着门,可兰菥不敢出声,怕惊吓到什么宝贝似的。

好半响,稳定好情绪,走过走廊,她站在廊口,看着大厅内的人,西索慵懒地坐在一角,玩着手中的扑克牌;库洛洛与金在研究墙上的文字,玛奇低着头坐在一边不知想着什么。因小杰的一声招呼,所有人的视线聚向一处。

“各位好。”兰自如地拉着小杰一同坐下,声音微微有点颤抖,该怎么介绍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唉!

安静,那句话后,场面一下寂静起来。

“兰,里面没发生什么事吧。”半响,库洛洛笑着问道,其实你已发现一丝不对劲了吧。

“没事。”兰自问,能逃避吗!其实库洛洛和金对自己会出现应该多多少少有准备,其他人也多少有感觉,更何况进来的人都是与自己有关的,这是对自己的补偿吗?让自己带着过往的记忆最后看他们一眼,最后聚首一次!我是不是要感谢‘他’的厚待?

“还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库洛洛幽深不可见底的眼睛亮了一丝光,意义不明地看了眼她,笑得无辜的问。

“狡猾的狐狸!”库洛洛,你笑的再无辜,也不能抹杀你的本性,真是家门不幸,有这样逼人的吗?简单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没想到你们都长大了,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连金也成熟很多,如果不是模样没变,还真不能认出来。”出来后就有一双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望着她,她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对面这个离自己五米的男人,心头莫名的担心。这个有着纯良笑容的男人,自己不管在哪儿,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的男人,就算心里再徘徨,只要一看到他的眼神,只要站在他的身旁,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就能心定,想着,眼眶温热起来,她想笑着对他说又见面了,可心还是违心地说着那些无聊的话。

“兰,没事就好。”他笑的温柔,眼神还是一如明亮,我一走出来,你就知道就是我了吧!可是你不想给我压力,你知道我害怕这种场面,从一开始,你了解我就比我了解你多。

“嗯!”兰笑着点头,转过身看着旁边懵头的小杰,这些人当中最受刺激的是他吧,“小杰,没想到你长成这么大了,并成为一名优秀的猎人……”

话没说完,她抱着小杰哭了起来,在这一刻她只有愧疚和失职的伤心。

(相认的场面本来写了很多,突然觉得太肉麻了,太狗血了,特别是小杰,就一笔带过吧!)

几个人坐下诉说了分开多年的事,没想到库洛洛现在成为这么优雅的男人,西索也长成很帅气的男人。唉,真是优秀的两个儿子。玛奇,长大后也更成熟与知性,退去了从前的幼稚。脑海中又浮现了小小的玛奇对自己撒娇的情景,温馨地让人有点想笑。

兰菥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是兰又是菥,两人虽然相似,可还是有点不同。自己答应了他不把这一切透露出去,可自己又不想编谎话欺骗他们,看到他们充满疑惑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好一阵,最好以一句“因为我太想你们,才回来的。”这也算事实——是吧

看着她那心虚的四处逃避的眼神,金他们也知道这件事她是不会跟自己说的。算了,她回来不是比事情真相更让人高兴的吗?重新转开话题。

旅团的其他人和奇犽在树林下望着火堆,都快半个月,怎么还没出来,难不成真的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奇犽不时地望向远处的小土堆。飞坦照例在玩游戏,侠客还在查找研究资料,其他人睡觉的睡觉,发呆的发呆。

在这个遗迹呆了好几天,她还是不想出去。原先金他们还以为刚久别重逢,想好好聚聚,再晚点出去,可后来发现兰菥根本不想出去,就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可问她,她又说没什么,只是想再呆一阵。

抱着膝盖缩在角落怔怔坐在房间内发着愣,忧愁布满兰菥的眼睛。她也知道,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可一想到出去之后自己就会忘记以前的所有,那么快乐美好的回忆就永远恢复不了,内心就伤心。也许他们还记得自己,可自己却忘记了他们。一想到这就更不愿出去,起码多呆一天,自己能多感受那些美好。

看着眼前一会忧伤一会快乐、幸福的人,金坐着静静地守在她的身边,望着她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轻轻地抱住她,“如果真的不想出去,我们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兰把头歪歪地往他胸口靠去,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温暖在心里漫延,金永远都对自己这么好。

“金,如果有一天我再忘记了你,怎么办?”兰菥忧心地轻声问道,脸色很黯然。

“我会再把你追回来,只要我不忘记你,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我会把我们的回忆告诉你。”感觉到胸前的人有点不安,金把她往怀里更紧了紧,“就算真的忘记,我们还可以再创造。”

泪水又在眼眶聚集,兰突然转头把脸往他怀里钻去,双手往他后背抱去,有这么爱自己的人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担心、逃避?就算忘记以前那些美好,就像他所说以后还是可以再创造。

“明天,我们就走。”依在他的怀里,兰闷声说道。

看着怀中的人,金的唇边浮起一丝微笑,她终于放开心了,虽然还是没把原因告诉我们。

站在门口,兰菥苦着一张脸,为什么要自己开门,不满地看向周围的人。自己能多呆一会,幸福就会多留一分。虽然下定决心出去,可还是没把那些事告诉他们,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口,每次话到唇边又咽下去;每次想鼓起勇气闭眼大声说,可气到喉咙就又像全身散尽了那些勇气。她真的没办法让自己告诉他们,走出去后,我会忘记你们,忘记我们曾经经历的那些快乐、痛苦、幸福;忘记那些与他们成长的每一分钟;忘记每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

世间最远的距离是什么,是你站在我面前,可我已经忘记你了。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爱与被爱就是折磨与被折磨,现在自己总算了解了其意义,可自己宁愿永远不理解那句话。

闭起眼睛,吸起最后一口气,转回头望着身后那些人,金、小杰、库洛洛、西索、玛奇,视线在每个人身上停留,就让我再看你们一眼,让我再次回忆你们,让这美好再停留片刻。你们是我最爱的人,可我再也记不起你们。当看到金,那些甜蜜的记忆又涌了上来,金,我这生是不是注定要亏欠你,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他,众目睽睽下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兰菥,这个男人你不能辜负他,就算你要失去所有,就算以生命交换,也不能忘记他。随后放开他,毅然地回头拉开门,率先踏步走出遗迹。

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照在她的身上,身影被拉的长长的,一直拖入所有人的脚下。

看着她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眼神又透露出悲伤,就像永远见不到似的。是不是自己真的逼的太紧,其实不出去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每个人的心绪都被那充满绝望的表情感染,真想大声说,我们就住在这儿吧。

金用手摸着自己的唇,这是相见以来,她第一次吻我,可为什么那吻让人感绝望,嘴角刚浮现的笑意又暗淡下去,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站在遗迹外,伸开手臂,想把阳光抱住。睁开眼睛,放眼望去,这是一片草地,碧绿的小草在晨风中左右摇摆,上面开满不知名的野花。远处有一大片森林。金、小杰、库洛洛、西索、玛奇相继而出,当所有人踏出,遗迹轰然而倒。被这声音惊响,远处有一批身影朝这飞速前进。

背后突然有声音响起,正在感受大自然的兰菥回头,发现有人,先是愕然,然后惊讶地望向他们,他们是谁?又用手托着下巴,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明明是在家睡觉的。

“兰,我们该走了。”看着傻愣的兰,遗迹突然倒塌,怕这个地方受影响,为了安全决定离的远点,金上前招呼她。可手刚碰到她的肩膀,一眨眼就被摔了出去,本来这个动作是碰不到金的,但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根本没设防。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兰菥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身体本能的行动,一只手向后拐了一记,另一只手搭在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身躯向前一弯,那个男子从上空翻过去,漂亮地摔倒在地。她带着疑惑的眼望向地上的男子,是个很英气的男子,浓眉大眼。然后双手叉腰,教训道,“难道没人教你不要随便骚扰女生,你不知道那是很失礼的事,没想到你长的一脸正气,却是个……”说完,还小声叹气总结道,“真是人不可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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