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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东泉只好跳下舞台走到姐姐的身边,迪吧恢复了秩序。
许间把陈时放下,却依然紧紧抓住陈时的手不让她动弹。
章东媛看着眼前这一幕,就是想装傻似乎都不知道该如何圆场。她不停地握住自己的手又不停地放下,这里是她的地盘,人人都知道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是她章东媛的。可是这个男人却当着众人的面前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十分响亮的耳光,她狼狈地看着许间,周围的那些女伴嘲笑让她接近崩溃的边缘。
陈时看到眼前这个狐媚女人吃醋而又莫可奈何的模样,她使劲想挣开许间的桎梏,恶狠狠地说:“小姐,这是你男人吧?你倒是管管他,怎么能让他在你和你朋友面前抓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不放呢?”
看到章东媛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陈时的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许间戏谑地看着陈时。陈时的脸涨得通红,她无法挣开许间,看着许间那修长的双手,想都没想,就抬起自己的手用力咬上许间的手背,久久都不松口。许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让陈时咬着,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这样高度配合着陈时,看着陈时。
没有遭到抵抗的陈时顿时了无生趣,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对手,她只好松开许间,大吼:“你有种!你总是知道如何让我出丑,算你狠!”
许间依然抓着陈时的手,笑着对章东媛说:“媛媛,这是陈时,安达药业董事长的千金。告诉你弟弟,离陈时远一些,你们家还没这种资格资格。”说完拉起陈时离开。柏文和卫兰花赶紧跟上。留下呆若木鸡的章东媛等人……
陈时在心里冷哼一声,却回头对章东泉说:“帅哥,明晚我们继续约在这里。”
章东泉同样笑得很灿烂:“好呀!美女,我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柏文与卫兰花的脸一阵抽搐。
周围的人全体静默。
许间把陈时丢上车,对一个一直守候在车里的军人说道:“把时时的两位同学安全地送回家。”
军人立刻敬礼:“是,团长!”
陈时三人顿时呆若木鸡。这个极品的俊秀男人居然是个团长?!
许间把陈时陈时塞进汽车。陈时欲下车来,被许间一把就给推了回去,指着陈时:“你他妈的给我坐好!”说完用力捶了一下车顶。看着许间无法控制的愤怒,其他人都吓怕了。
陈时没想到许间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她知道许间是非常低调的,开的车是国人不怎么知道的大众辉腾,一款低调、豪华同时性价比很高的一款车,只不过上的是军牌;穿的衣服与哥哥一样都是阿玛尼,看似普通其实极致奢华;手表是宝珀。她错愕地睁大双眼看着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低调男人居然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刻,当然陈时没没有自大到认为许间这是在吃醋。
看着柏文与卫兰花担忧的表情,许间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我是许间,与时时的哥哥是朋友。我会告诉陈驰时时在我这里,所以你们不必担心。”
陈时对柏文与卫兰花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卫兰花使劲盯着许间,这个让陈时开窍的男人是怎样的三头六臂。她得出结论,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事实上鲍德男比这个男人还要好看一些,只是他的气场很大就是了,看起来也很神秘。怪不得陈时爱上他,陈时一向喜欢那些无法掌控的、未知的神秘,所以才会喜欢数学这样如此枯燥而冷冰冰的学科。
陈时的脑子乱糟糟的,她想不到会这里又碰到许间。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可是又无力地开不了口。她呆呆地看着窗外那一辆辆瞬间交汇而又擦肩而过的飞驰的汽车,原来世间万物只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相交过后两条直线渐行渐远,无限的距离,永无再次相交的可能……
陈时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她想通了,许间从无回应陈时爱情的义务与必要。她慢慢地平和下来,舒缓自己的面部表情,她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恢复自己淑女的模样。她甚至微微地转过头对许间轻轻一笑,似乎感谢他送自己。
许间不知道百转千回的陈时已经放下心里的魔障,他看着似乎变得平和的陈时,突然觉得很诡异,这样的陈时让他彷徨。
许间的车停在京州饭店的门口,陈时微笑着对许间说:“许少,谢谢你送我。今天的事情我会跟哥哥说明的,感谢你的帮忙。”
许间不知道陈时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得如此的生分,表情放松,不再失态、不再彷徨。他打量着陈时,开口道:“时时,你……”这样的陈时让许间像个怀春的少年惆怅万分。
陈时微笑着对许间点点头:“许少,再见。”陈时转身,步伐轻盈地走向电梯。她很肯定自己的背影一点也不僵硬,她也知道许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但她不再彷徨,人生的每一次成长都是青春的阵痛。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从无特别之处。叫阁下跌倒的,是自己的无知,非关人家手段高明。
爱与被爱都是人生的常态。
许间并没有叫住陈时,他不想与陈时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他也不想知道陈时与鲍德男的关系。他从不追求也不与那些有主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他觉得花那么大精力,采摘一朵有主的花,冒着被主人踩扁的危险,还不知道采回来合不合适,实在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许间已经过了跟人抢女人的年纪了。当然他也从没碰过到需要动手抢的女人,他心性凉薄,除了家人其他人很难进到他的心里。对于女人他也从来没有太多猎艳的心里,属于有地解决的那种。女人一就那么一、两个,他在意的是他的部队、他的兵、他的仕途。他早早就打定主意,就是养猪,他也准备在部队呆一辈子。对于他的想法,家人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