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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满室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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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为何事而喜?”宛如躺在床上看着陪伴在侧的男子,他拆了信就笑得很开心。

陈传把手里的信递给她,上面的字迹对宛如来说有些陌生,看不出男女:

若是男孩子,不如单字曲。女孩子的话,清秋何如?

心里明白这封信是谁写的了,宛如无可奈何笑了下,“劳烦那位姑娘了。”

陈传把信拿回来,又看了看,好像在想那名字,笑容不自觉就浮上来。

他最近开心的可不止这件事,宛如快要临盆,她又突然做出那种举动,哪怕她只是为着苏唯冬,总有一天她也会为了苏唯冬走上那条路。

或许她对自己无所谓,但却不忍心苏唯冬受委屈,形势逼迫下,她或许会因此违背本意。

都说功高震主,强势逼人反。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锋芒太露很多时候都是死罪。可有些人,能够得到信任,必然有其理由。不过君王的信任都不会太长,某些时候真的是不得不反。

她却是个例外,即算是逼到死路,她也会选择死。这和忠诚没有关系,她只是对那个人有信心,同时,她不愿意有战争,也不想要逼宫。对她来说,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很重要的存在,他们的性命和自己一个人相比,她的生死完全不足以相提并论。

她的确有足够的理由不反。

历史上没有过女皇帝,但那位登基后,皇室所有皇子都已获罪或死因不明,恐怕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以前曾经在官场摸爬滚打过,好些高官都对她有印象,那些小打小闹也经常或多或少利用了见不得人的秘密。恭敬王府也盛传过靖姑娘有治世之能,处理天灾人祸都有自己的法子。

只是就算得到大多数拥护顺利坐上那个位置,女皇帝可能也会引起很多人反感。哪怕血缘不纯,现在那位皇帝陛下也算是皇家的人。等他完全掌控整个朝廷,即算那个秘密公开,也没有人能改变现状了。

她总说他想得远想得太多,其实从很早开始就是这样。

第一次见她就知道他们能走到哪个地步,第一步踏出反向步伐就隐约猜到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他参与后宫之乱,知道那个真相之后,就已经决定引诱恭敬王“谋反”。那时候他以为能够成功,他可以去她师父那里接她,困住她也好锁住她也好,他准备陪着她疗伤。

那次皇帝陛下的异动是在考虑外的,而她突然回家也助成了新皇的企图。

此后她请求饶恕他,为的是上位上那个杀人凶手,杀害她亲生父亲的皇上。那时的皇帝没办法杀他,可是若任由律法处置,只会让他投靠其他皇子。那种时候,没有人会站出来求情,是她写了承情书,算是遗书一样的最后祈求。

皇上“仁慈”,果然宽大处理了他,只是也把他下放到偏僻的随乡去了。但相反的是,这里反而成为他的个人王国,整个宜宾,或者说兰州,基本上都在他控制之内。官员都是按照他的意志任命的,渐渐的也都偏向了他这一方。

这次的谢至不过是个开端,那位想要收回权利的开始。

谢大人想要一位君主,她也如此。可谢大人和那位君王在她的事情上起了分歧,那位想两者兼得的想法实在是贪婪,但他和她的结盟却在基本点上就无法统一。

没有完美的盟友,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要再想利用她,需要技巧很大,狠下心也有些难度。

或许,那位王爷是对的,只是他下手太迟,他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不同的人却迷恋上同一个女人,很难说出原因,但似乎都能理解。

如此长年累月的忘不了,也好像能够体会到。

其实,陈传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名字的由来。

也就是在十月初一的那天,苏公子去了西厢,喊了已经睡下的微静去桌边,让女子坐在自己身上后,随意聊天的时候……

微静就试探着问了句,“苏公子觉得,给小孩子取名字,用什么字比较好?”

苏公子略微考虑了下,就问,“白姑娘要为谁的孩子取名?”参考姓氏和父母也算是比较重要的方面。

女子直言不讳,“是陈大人的夫人,大约十月就会生了。”

苏公子沉思片刻就说,“既然是陈大人,男孩子的话,取‘曲’字可好,能伸能弯,处任何境地都可自如。女孩子……白姑娘以为呢?”

微静笑得极为满意,“曲字很好。女孩子的话,清秋两字,公子觉得如何?”苏公子晃了下神,那个“秋”字取的有些蹊跷,他联想到了某些事情,比如第一次的七月底……正是夏末秋初的时候。

不过,那是陈大人的孩子,取意不可能来自于白姑娘心中吧。或许是孩子生在十月,秋末,取清字也不太对劲……

不过,后来就发生了一些意外,自暴自弃做完之后,苏公子打算以此作为结束,说不定真的就这样回到最初反而更好。他还是苏唯冬,不要一心里想着白姑娘,就能够做回自己。

一厢情愿的决定。一如他当初一厢情愿的爱慕。一厢情愿以为她在试着习惯和适应。

苏唯冬发现了一个事实,在她身边,做什么想什么,完全都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眼中的他就是那样,不会有丝毫改变。

十一月的时候,唯冬往西厢去的有点勤,偶尔会撞上谢大人,两人见了面也挺坦然的。毕竟谢大人没有说过那种话,也没有关了门和白姑娘说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谢至与陈传和徐知都不同,遇到苏唯冬了,就假装看不见,若是正在和白微静一起吃饭或是喝茶喝酒,就会起身让位,告辞恭退。白微静那段时间都以为苏公子成了谢至退散散,不过相处起来和以前一样的苏公子,让她稍微觉得有些可怕。这种感觉是从那个雨夜开始,他当时从天空将视线调下来,看着她的瞬间,像是看着陌生人,陌生的漂亮女人,带着欣赏,带着怜惜。

苏公子仿佛是从天际走到了凡间,他的眼神清晰说着,我在苦恼,我在期待一个人。

无法接受,想要抓住,那样一种可怕的战栗。

“苏公子真的打算贴身保护吗?”一个月过来了十五天,而且这个月都还没有结束,他也稍微适可而止吧,虽然相处起来是以前的态度,但太过频繁让她有些介意。

唯冬笑起来,看天色晚了,站起身说,“唯冬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不过,差不多也是时间告退了,姑娘好好休息。”

入冬了天色暗的比较早,他想贴身保护也得顾虑时辰的允许范围。

微静有些茫然失措,站起身看着笑容明朗的男子,他好似真的倒退回了那些事情发生之前……但是她真的可以越过那些思念他的日子吗?

无意识拉住了苏公子袖子的时候,微静想松手却又舍不得放。

唯冬转身看着她,那一刻的波动像是无法平复。僵止了一会,微静慢慢一根根手指移开,“苏公子……今晚不留下来吗?”

夜色下,低着头的人不知是羞涩还是冷淡。唯冬也低着头看着她头顶,如果她能够更早开口,他们本不用走到这个地步。

超出界外,额外尝试,最后一次。苏唯冬对自己说,不能再放纵下去,他绝不会成为男宠,哪怕她再纵容,和他想要的还是差了太多。

一个多月近两个月没有进过白姑娘的房间,苏唯冬发现熏香的味道似乎又变了,这次是谢大人送的吧。街上又开始风言风语白姑娘的事,这次是,莫非是官妓。毕竟陈大人那件事才过去四个月,这样频繁和谢大人接触,加之徐知那时候的事情,让人怎么联想猜测似乎都不为过了。

一如既往,他对这些传闻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也没有找她取证的意向。

“白姑娘,唯冬想和姑娘玩一个游戏。”看她低头为自己宽衣,唯冬有些怀念、习惯和不适应。

严词拒绝应该是最好的吧,白微静这么想着,发觉苏公子在帮她脱衣服。说受宠若惊她倒也没有,吃惊却是有的。

上床之后,苏公子好像是找回了之前的感觉,撑在她上方的表情很温柔。

然后就拿出了自己的发带,“闭上眼,唯冬也会系上,只是请姑娘用心回答几个问题,当然,姑娘也可以提问。”

微静有些惊悚的感觉,虽说现在是习惯了的体位,但若是看不见,恐怕也会变得很奇怪吧。想是这么想,还是闭上眼感受男子轻轻在眼睛上系上发带的温柔。努力吸气放松,等着苏公子提问。

唯冬却没有再拿出任何带子,看着身下的人,轻轻在唇角吻了一下,“白姑娘,在你心里,苏唯冬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微静深吸了一口气,“苏公子……无法形容,微静只能说,苏公子便是苏公子,绝无仅有吧。”

微静看不到,能感觉到上方的人,忽然听到他笑起来的声音,听不出喜忧。“公子?”苏唯冬没有回答她,接着问了句,“唯冬真的不明白,白姑娘究竟为什么,要对唯冬这样好?”

或许,该从最开始算起,请他喝茶,与他谈天,对着他笑,为他解毒,欣赏的看着他,原谅他的冒犯,放任他的索取,放他离开,保护他的家人,救了丽儿,包容他的任性……

做这一切,总有个理由,不要只是这样无限制的纵容下去啊……

不让他做任何事,对他违背自己的原则比他还不能接受,该反对的时候还为了他忍耐下去……不想他在身侧,不想让他知道她的事,不想看到他……

实在不能明白,是否她只是需要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见到他就够了。

还是说,白姑娘想“养”着他?

好像不论哪个,他都可以直接撞墙转世,只求来世了。

忽然,不想听到答案了。

“……苏公子值得。”微静的答案没有变。恍惚失神之后,猛然扯开蒙着眼睛的发带,被子已经掀开,床上没有人,房间里也没有人,窗子开着没有放下来,帘子也没有打下来……

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可是拿在手里的发带是什么,可是刚才滴落在脸上的水滴是什么?微静用食指抹了下,放进口里……

不是真的吧?

抓住胸口的手收的太紧,呼吸像是被掐断。没理由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吗?为什么,哪里回答错了吗?

泪,沿着脸庞下滑,原来在脸上的水滴被混在泪水里,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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