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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倒乾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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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冬巳时去顾妈妈那里销假,顾妈妈说是中午在夕坠楼摆一桌为他洗尘。

楼里的姑娘们都许久不见他了,唯冬推不了,加上他心里本来不顺畅,因而喝了许多酒,下席时已然有些飘飘然。

夕醉走后,唯冬对楼里的姑娘们似乎也生疏不少,少不得被埋怨了几句。只是他自己知道,这生疏,为的却不是离开了的夕醉,或许是他终于能看分明女子看他时眼里那份依恋。

夕坠楼的规定,头牌需要有一定的名气才会赐名夕醉,因而下一任的“夕醉”还未产生,不过这也与唯冬无关了。

看到从府衙出来的陈大人时,唯冬的酒一下了醒了大半。

陈传看到他也有些惊讶的样子,笑笑地打了招呼说,“苏公子回来了。”

唯冬点头行了礼。他觉得陈大人此言很奇怪,普通人应该不会这样说,最多不过一句久不见了。

“苏公子去见过微静了吗?”陈传接着问了句,停在了路边没有打算就此别过的样子。唯冬愣了下点个头。

陈传勾起一抹明显是恶意的笑容,“她没空为公子接风吧?传代微静给公子赔个不是,还请公子不要太介意。”唯冬抬头看着陈传,这句话分明不是本意吧?唯冬不能明白陈大人是在做什么,为何要交浅言深说这许多讽刺的话!

“苏公子来找徐大人问最近的案子?传倒是要去西厢那边,公子可要一起回去?”唯冬沉默了片刻,陈大人是什么意思?他应该直接去问白姑娘?还是……

“在下离开多日,不过是回来了,给徐大人报个平安。”唯冬还是回话了。

陈传点个头,咳嗽了两声,转了个方向看着前方的道路,“苏公子觉得自己了解白姑娘吗?”

苏唯冬看着陈传侧脸,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唯冬不知。”

“苏公子能想象她十五六岁年纪时,有多美吗?”陈传好似陷入沉思,回头微微露出笑容,接着说,“苏公子能想象她站在城墙之巅,三箭齐发阻大军进发时眼里胜日芒的神采吗?”

唯冬没有答话,只是仔细研究着陈大人的表情。

“苏公子能想象她嬉笑怒骂间,连根拔起恶少的根基时考虑有多周全,心思有多细腻吗?”陈传看到唯冬脸色越发难看了,才笑了下接着说了句,“苏公子能想象她潜入书房擅自修改判决书时眼里带笑的表情吗?”

唯冬怔怔看着陈传,没有说话。直到陈传走远了,他仍旧站得笔直,只是心口疼得厉害,忍不住咳嗽起来,抬手捂住了,感觉到手上黏湿才发现自己吐血了。

杀人于无形就是这样的吗?还是他想太多?

唯冬不是不能想象陈传口中所言,反而就是因为陈传描述得太过清楚,他才越发心里发堵起来。能够想象她眼里光芒四射时的神采,应该比早晨见到他时更加让人移不开眼吧,可是却无法成为那时陪伴她身侧的人。而且,错失这么多,根本不能说是真的了解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吧?

他认识的白微静,从来就是现在这样。他所不认识的她,却从不会因为他而展露。他不过是更清楚明白了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他们连知心朋友都算不上,忽然发生那样莫名的事,白姑娘只是为他做了最好的考虑才放任他一次次强求的吧?

他居然还在疑惑,陈大人方才,是真的要害他性命吗?

唯冬不能知,也无法下定论。这就是他的性子,白姑娘真的觉得这样的性格哪里值得她那样敬佩了吗?

郁结心中,恐会成疾。久病不治,或会丧命。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陈大人真的是故意的吗?

唯冬想着是否应该去找徐知时,府衙门口的衙役已经看到他,过来给他行了礼请了他进去,也有人去通知徐知了,徐知也已迎出来。

看来是避无可避了。坐下时唯冬偷偷把血擦在了衣摆里面,或许他真的命不久矣了。

徐知没等他问,就说起了白姑娘的事。

“苏兄你走时也没让兄弟去送送,我还是遇到了白姑娘她告诉我的。”徐知给他倒了茶埋怨了句,就接着说,“六月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白姑娘似乎牵扯在内了,恩师也因此含冤,半月了却没什么进展,知实在是愧对随乡百姓。”

陈大人含冤?唯冬想到刚才男子面容,他最初就觉得陈大人是位高人,只能说是多次证实了。“是怎样奇怪的案子呢?”唯冬直接问道。

“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案子。”徐知回想了下。

“那是六月十三的卯时三刻,天还未大亮,有人来报案说是夕坠楼后院门口有人死了……”

我到的时候白姑娘已经在那里了,死的那个男人对着门趴在后门口,左手伸出去握紧,右手却压在身下了。我过去的时候仵作还没到,白姑娘却自己把死人翻了过来。

“白姑娘,不能随便移动尸体。”我当时这样说了句,就看到她极其自然地从男子怀里拿出一块丝帕来,她对我说,“此物是微静所有,大人可否容情?”

“证物不能任意……”我那时还没说完,白姑娘就打断了,看她神情好似特别悲痛,“微静只是借用,在此处也可。”

当时赶早路的人也围了过来,衙役也都大眼瞪小眼看着我,我不知如何是好,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白姑娘,她眼眶都红了,眼睛里满是星光,轻轻咬着下唇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心怜。

在我晃神的时候白姑娘就动作了,她右手食指在左手手心用力划过就看到掌心好大一条划痕,死死捏在右手中的丝帕展开铺到左手中,染了血的丝帕中央就显出字来,在红色中纯白的字看着很扎眼。

我那时呆看着白姑娘掌心,直到她把丝帕递给我,我才看到,上面只写着:

檀郎已去,拓无悔,姑娘珍重。

我有几分明了,这应该是以命相传的死讯吧?可是竟然只是这样寥寥数语。

那时我只顾着抬头去看白姑娘,却见她闭着眼似乎轻轻在发抖。

“唯冬,知那时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好似这辈子都要那样低下去,完全无法为她做任何事……”徐知说到这里语气都不稳了,情绪波动很大,完全沉浸在了当时的情境里。

“陈大人也是因此事含冤?”唯冬看徐知表情不对于是插了口,怎么看来都无关吧?

徐知却出乎他意料地点了头,“那人伸长的左手,手心正用血写着——陈传。”唯冬纳闷起来,怎么看陈大人都应该是被诬陷的吧?

“后来发生的事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不过也不好找白姑娘细问,她说是与本案无关,我也就不太好追问了。”徐知叹了口气喝了茶才接着往下讲。

唯冬听完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无法明白这些事究竟都是怎么回事。

茫然回了废园,唯冬不自觉竟然往西厢走去。

天色也不早了,陈大人应该走了吧?

唯冬这样想着,从回廊往白姑娘房间方向走时,看到石亭里女子坐在陈大人怀里,手缠绕在陈大人脖子上,唇也正贴合在一起。

看来他是又来错时间了。

唯冬也顾不上礼节形象,歪歪斜斜就往回走。

到了东厢门口的时候他感觉口里有腥味,想想就知道是什么了,来不及进房拿毛巾,咳嗽两声仍是用手接住了。

他不过离开月余,为何,仿似一切都已颠倒乾坤?

还是他最初就想错了?

那首词,也是写给陈大人的吗?

那晚他无法入睡,气息怎么也平复不了,心绪也不能安宁。

习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他明明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内伤会加重不说,真有天死于非命也不定……却偏偏仍是无法平静下来。

一时是白姑娘眼里光芒必现带着喜悦看着他,一时是白姑娘站在城楼顶端,三箭齐发的英气,一时是陈大人陷入回忆的侧脸……

若是此生真的死于这种郁结,唯冬都该嘲笑自己了。

他苦笑了下,干脆起了床去了书房。点了灯拿了《心经》,他一遍遍抄起了经书。年少时也常陪娘亲抄经,但心境和此时差了许多。

唯冬轻声念着经文,慢慢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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