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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解连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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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二月,苏公子约她一起去灵隐寺祭拜亡母,说是忌辰便是那日。

微静虽觉诧异,但并未拒绝,在灵堂之内,静心祈福,似能听到先人之语。

下山之时,唯冬看着阶旁山色,轻声说,“唯冬似能想起白姑娘那日神情。”微静看着男子侧脸出神,想了下出声说,“苏公子不必在意微静所言,公子品行,微静只能祈望。”

唯冬听她此言,看了她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他的确是放在心上了,当时不觉,但那时心内欢喜和开阔,已然让他抒怀许多。即算他让她欣赏的心性品行是自己所有,但未必不是外人相助相解。何况……

三月中,微静生辰时有些凄凉。

紫陌小姐已远嫁。夕醉姑娘来信说与苏公子友人同行,重获自由有喜有忧。徐大人已有夫人,也不便相贺。那日就只有苏公子前来,苏公子送了一幅画给她,微静当时没有展开。

后来苏公子吹箫,请她以琴相佐,选的曲是一首《思春》,这首曲子虽然应景,但微静有些纳闷。曲中暗喻的是女子怀春之心,她不能知苏公子本意。

“公子无需为微静忧心,微静并无伤春之情,春来冬往,春去夏来,本为世上常理。”她不能知,只能如此相询。

唯冬看她神色,静静不言,半晌说,“白姑娘豁达。”他知道她一向并无女子心思,不止是伤秋怀时与她无缘,便是婚嫁之期已过如此之久,她也未有丝毫心不静之态。

那时他是欣赏这份爽朗大气的,有意以朋友之谊相交相知。

此刻心中牵挂的,却不知为何。

若她愿脱下那素色白衣,若她愿穿上那红色嫁裙……只是她会愿吗?

天地如此阔,我自任洒脱,无拘亦无束,看红颜逝去,看江水西流,看朝日星辰如此耀眼,看窗前春花年复一年。

他牵不住,也不能牵住,那方裙角。

惟愿知吾心,只盼心中能存人。

苏公子去后,微静察看那幅画,却是她的画像。画中女子坐于亭中,面色微红,风过只余眼中那抹微醺微冷。

微静想到了初来时那天亭中对酌,他画的应是那日。但她当时的忧愁,他似乎是刻意隐去了。那日公子曾失言,她也是那般坦言指责了。

如今想来,那句可胜贵妃醉酒,的确是他心中所感。

有丝欢喜隐隐生出。

四月的一晚,苏公子启窗而来,整理后只是上床抱着她不言。

“公子受伤了?”微静想为他把脉,唯冬却摇头不让。她能看出他受了内伤,应是被人当胸拍了一掌。

近几日随乡很平静,只是当日微静曾听说有几位江湖中人,就住在萧家的重影楼。重影楼不只有酒楼,也有客栈。“公子可是有故人来访?”微静在他怀里轻声问,思绪迅速翻转。

“呵,白姑娘从来不问身外事,今日为何这般反常?”唯冬只是看着女子眉眼中那丝担忧,心内已经欢腾起来。

微静噤了声,看他好似有点得意,便转了话题,“既然如此,苏公子今晚为何过来?”他要静养,绝不能做那事,气血翻腾必加重伤势。

唯冬微微脸红,仍是抱着身边的人,将她的头带到自己颈项间,知道她看不见自己表情,才说,“唯冬思念姑娘。”

微静僵了一刻,慢慢才平定心神。因埋首他颈项间,闷声接着问了句,“公子第一次是药性所为,为何会有第二次?”唯冬轻笑了声,“唯冬不知。那时心中苦闷,想过许久不得解。十月时唯冬无论做什么,看到谁人,眼中都是白姑娘面容身影。唯冬曾约夕醉姑娘东厢一聚,可看着夕醉姑娘,仍旧是想着白姑娘。那时,唯冬想明白了。”

微静想了下才问,“公子想明何事?”

“只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姑娘不必介意。”唯冬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会介意的吧,那样私心。

微静听他如此说,不好再问,想了下问了句,“公子每次是如何选择日期?莫不是无法再忍时才会来与微静相会?”

这次她感觉男子似乎怔了下,片刻回她,“白姑娘无所不知。”微静轻声笑了声,她不过是猜测。听得她笑,唯冬颇为困窘,“姑娘为何发笑?”

“公子太过正直。”微静抬起头看着他,仍旧勾着一丝笑。“既如此,今晚让微静服侍公子。”她此言说出,脸上已经是红云遍布,但也不再等他回话,翻身压住他,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唯冬愕了片刻。回神时发现白姑娘已经隐没在被中,不觉伸手拉开身上的薄被,正看到她蹲跪在自己腿边。

“公子不要看。”微静发现没了头顶之物,一下子更加慌张。

她说时手恰好握住那里,感觉似乎刚轻触,那里就由开始的微微扬起变得精神抖擞。唯冬吓到了,刚开口说,“姑娘不必,唯冬自会……”微静已经动手了,而后慢慢俯身去,轻轻伸舌舔了一下。

“呃……”唯冬轻声叹了声,头往后仰,一瞬间看不到白姑娘了。

微静看过画上所绘,但张口想要含住才发现太艰难,刚入口那物似变大了,她赶紧移开,呛得咳嗽起来。

唯冬只觉快意上涌,快要失却理智,赶紧开口,“白姑娘不要!用手就可以了。”微静看了一眼苏公子脸色,应该是很舒服吧?再次俯身过去,只是这次更加难以吞入,她竟不知道这东西可以变得这样粗大,似以往进入身体中都并未察觉。

“嗯……姑娘…不要……”唯冬破碎发出这几字。

微静觉得有些为难,她做不到,可是却已经勾起苏公子欲念,她说了今晚会由自己主动,不可能就此放弃。“苏公子不用担心,微静会处理好。”

女子说时微微往上,手撑在苏公子胸口,慢慢从上而下坐下去。这个姿势他们第一晚时曾用过,不过那时动的人是苏公子,她只是趴伏在他身上而已。

“嗯……啊!”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微静觉得本来进入就很难,最后那刻竟然觉得疼痛难忍,眼泪也不自觉落下来。以前似乎并无这样过,除了第一晚。

“啊……”苏公子也同时叫出来,“白姑娘,这样会弄伤姑娘的。”刚才最后那刻他只觉得好紧,差点忍不住。白姑娘一直是被动那个,并不知道还要有前面那个过程。

微静也觉得不太对劲,看苏公子脸上忍耐得难受,赶紧退了出来。

唯冬忍不住失笑,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身侧,拉了薄被盖住两人,“姑娘才是艺高人胆大。”微静知道他是在嘲笑,用的还是她那次为他解毒时那句话。感觉到苏公子的手在身侧游走,慢慢滑进那里。

“嗯……”微静意识到了,平时似乎都有这个环节,慢慢地那手指更快了,微静只觉得快感浮上来,整个人都迷糊了。

唯冬看着身侧之人脸上的红潮,水雾迷蒙的双眼,红唇中轻声吟转,不觉勾起笑,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欲念似乎更重了。

微静觉得自己似乎太沉沦了,平日里这个过程不会这么长,苏公子完全是在为她服务吧?看到男子脸上的迷恋之色,微静终于伸手去拉开苏公子的手,“够了,下面的让微静来吧。”

这次就非常顺利了,完全进入那刻两人都低喘了一声,然后微静就轻轻动起来。唯冬看着身上的人,欢喜的似乎并不只是欲望,还有别的。微静动了一会就有些乏力,微微俯下身靠在苏公子身上,继续慢慢动作。

唯冬伸手抬起她的头,凑过去吻她。这一吻很长,微静能体会到男子心中的柔软,他慢慢进来,两人的舌交缠,然后索取,想要的似乎很多很多不能满足。说起来,这才是他们第一次认真接吻,苏公子每次吻她都只是为了堵住那要出口的尖叫,那是他的体贴。

松开她,这一刻她忘了动,他也没有去理会,看着女子轻声问,“白姑娘为何对唯冬这般好?”微静愣愣看着他,男子眼中有着感激和感动,他应是迷恋的吧,她这身体。

“因为苏公子值得。”微静轻声回答,重新开始动作。

苏唯冬神色黯了一下,只是女子没有注意到。

慢慢的动作更快,微静感觉到苏公子微微往上相迎,最后那刻她累得俯身在男子身上,有一会没有动。唯冬轻轻抚摸身上人的头发,那黑发已经纠缠打湿,她出了很多汗,应是很累了吧。

靠得这般近,身体相合,竟然仍是相思。

不得解。

过了片刻微静醒来,从苏公子身上下来,下了床整理好内衣披了外套去厨房给苏公子煎药。唯冬躺在床上发呆,看着帐顶,心中竟有微微苦涩。

值得?究竟白姑娘所言为何?渺渺天地,在白姑娘眼中,每个人自有各自可敬可仰之处,各有自己的心性德行。白姑娘看衣公子是深情无限,看徐大人是坦诚纯真,看待他是明朗豁达,看待陈大人又是如何?对白姑娘而言,值得的人有多少?可在他心中,白姑娘对他而言……

微静推门进来,打断了苏公子思绪。

唯冬拉好内衣倚床坐起身,微静过去用勺子喂了汤药过去,苏公子这次倒没有拒绝,张口吞了下去,这样喂完了药,微静说,“苏公子要静养,微静看会书。”唯冬不言,看她去桌边拿了书开始看。

男子就只是靠在那里看着那位姑娘。若他想成为那唯一的值得,该如何?不可得的苦,白姑娘可会有一日知晓?但想到白姑娘平素为人,或永不会有相思那天,那样他就能继续这关系,可是……

企盼的,是能成为她相思之人。

但同时害怕,她有朝一日明白相思苦,而那人不是己身。自己存着这样无耻的私心,白姑娘可看清?他或许并不值得她那样看待,那般敬仰。

苏唯冬思及此,越发痛恨起自己来。起身披上衣衫,从外套袖袋里拿出一把桃木梳子来,走过去为桌边之人轻轻梳起了头。

微静本未注意到,以往她只是在男子身下辗转承欢,今夜却是她自己……长长黑发早已纠结不已。唯冬只是慢慢为她理顺,最后一梳时忍不住携起一缕秀发轻吻,“唯冬再未见过,比白姑娘的秀发更黑亮如缎的。”

女子本只是看着桌面,心中微波浮动,他竟会如此。这是他第二次夸她吧,第一次是微醉之时。

唯冬见她不言语,也不多说,伸手拉过她的左手,将梳子放在她手中,“希望姑娘喜欢。”然后就微微躬身抱了女子起身,将她放回床上,“姑娘睡下吧,唯冬该走了。”为她拉好被子,看着那样容颜,俯身吻上那光洁额头,“愿姑娘有个好梦。”

微静看他打下帘子,听到窗户开合的声音,终归没能睡着。

手里的梳子捏得太紧,梳齿在手心里扎得有点疼,而心中更是如有千万根棉针在刺,微疼微痒。

苏公子最后的温柔似乎还在额际未褪。微静猛然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她留恋那位公子的眼眸,留恋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可已经够了,不能因为苏公子偶尔给的温柔,便失却本心。

即算是其他女子,苏公子也会如此这般的吧。

她错想了,不能也不应放纵自己再想下去。

苏公子心性,本不应被这红尘沾染,他不能明白男女之情,正是他心思坦荡的来处。她竟是如此可耻,想要拉住那位公子,方才那一刻,只觉自己如此不知廉耻。

若她说出口,那位公子必会答应的吧,可是那承诺,为的却不是真情。

一晌贪欢,如此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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