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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许言是爸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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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和对面这对长相、身高都相差无几的姐弟对视着,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荡着林昔之前的话。

“咳,我给你介绍一下,姐姐许亦一,弟弟许慕濂。生日是6月16,亦一比慕濂早两分零五秒出生,准确的年龄是4岁又三个月……许慕濂这个名字是你爸爸取的……”

他的心脏缩了又缩,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的叫嚣着,“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根本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是你丢下了他们……你甚至什么都没说,就那样自以为是的活了五年,你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许言极力压制住心底的澎湃汹涌,胸口闷痛到了极限,如同有一只手自胸膛的位置伸进去,紧紧的抓住心脏在往死里捏。平方在膝盖上的手在轻微的泛着颤,眼眶酸涩,他不敢去看对面厨房力忙碌着的人,甚至连对面那两个满是莫名其妙的小眼神都不敢直视。

这一刻,他是后悔的。后悔生生失去了如此重要的岁月,后悔在那般灰暗无助的岁月里离开她,甚至后悔当年的自己那般无能。如果他有半分能耐,就不会被动的顺应安排,就不会留她一个人,肩挑起本应该属于他的担子。

颓废的垂下头去,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江倒海。嘲讽的笑了笑,他是自找的,长达五年的思念,夜夜心痛难眠,是他应得的惩罚。没能亲历孩子的出世,没能看见他们的第一个笑容听见第一声啼哭,没能亲耳听见那一声“爸爸”,活该要承受此时他们陌生而疏远的眼神,活该现在头都不能抬。

林昔心不在焉的将牛奶倒进玻璃杯,伸手正准备去取碟子时,便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心在那一瞬间变得冰凉,眼泪毫无预警的滑了下来。

转过身去,就只看见两个小的坐在沙发上,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那个人……哪里还有半分踪迹。他果然是没办法接受的吗?嘴边牵起一抹苦涩的笑,这样的事,怕是谁都没办法接受的吧,何况他还那么年轻。

客厅里的两个小朋友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茫然。许亦一看着一手碟子一手锅铲呆站在厨房出神的林昔一眼,没能将“妈妈”喊出口,她只是趴在慕濂濂耳朵边说了些什么。许慕濂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黑色的眼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小姐姐,用力的点了点头。

姐弟二人手拉着手朝餐桌跑去,自发的爬上自己的位置,然后跟训练好似的,小手直往桌子上拍,许亦一还捏着嗓子软糯糯的喊,“开饭咯,开饭咯。”旁边位置上的许慕濂则配合着她像模像样的拍着桌子。俨然是双生子才有的默契和灵犀。

林昔自吵闹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家的两个小祖宗并排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眼睛一致骨溜溜的盯着自己,嘴里不断嚷嚷着开饭。心里不禁一暖,自己这是怎么了,如今的现状不是挺好的么,都这样过了五年了,一辈子都这样又怎样。

自己的两个小宝贝一齐嘟着嘴,腮帮子鼓鼓的,小眉毛皱成弯弯曲曲的一小条。本就生得极相像,这时候还摆一样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林昔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很是无奈却又万千宠溺,“好叻,我们开饭咯。”

一家三口,同往日任何一个早晨一样,欢欢乐乐的吃着早饭,许亦一一如既往的乖巧强势,许慕濂虽然老爱摆着张臭屁脸,却仍旧没有忤逆过自己的妈妈和小姐姐。林昔一边配合着两个小家伙哈哈大笑,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柔情。

虽然是人小鬼大,可毕竟还是几岁的孩子。那机灵的小眼珠子每每在她仰头欢笑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看她两眼,那般明显的安慰她怎会察觉不到。心里暗自幸喜,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这么懂事了。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林昔正在衣帽间里给小慕濂扣着小背带裤的扣子,许亦一则站在大镜子面前低头捏着裙边上的那个大蝴蝶结。

林昔手脚麻利的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站起身来一边招呼两姐弟背书包,自己则快步往外面走去。开门的挡转头看见许慕濂的小帽子还在沙发上,忙提醒道,“慕濂濂,帽子帽子……”

见他耷拉着书包迈开小短腿朝沙发跑去,林昔才回过头来猛的拉开门。门外的一堆庞然大物就这样映入林昔的眼帘,等到看清了那东西下的人之后,林昔呆在了原地,嘴巴还呈半张的状态,显然是惊讶的很。

许言左右手各一大包,脚边还堆了一座半人高的小山。里面五颜六色,全是小孩子的玩具和衣物。各种不同款式的积木魔方、不同颜色的拼图颜料,赛车、遥控飞机、洋娃娃、橡皮泥等等。而许言,黑色的西装外套半搭在手臂上,白色的衬衣好几处都皱了起来。

他就这样站在一大堆的玩具中间大口的喘着气,一双深黑色的眼眸笑吟吟的盯着她,晶莹透亮神采飞扬,嘴大大地咧开,露出洁白整齐的一排牙齿。

林昔呆怔的看着门口的人,那般熟悉的笑容,仿佛让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处遇的暑假。只要她拉开门,就看见他站在外面,用这般灿烂的表情等待着她。

眼睛又一次被泪水模糊,有掉了串的珠子自脸颊滚过,滴落了下来。许言见她突然就哭了,吓了很大一跳,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大跨步走过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把她带入自己怀里,唇间喃喃低语。

“林昔,我回来了。”

林昔埋首在他胸前,感应到他猛烈而迅速的心跳,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疯也似的流淌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细碎的抽泣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原来,他只是去买这些东西,原来他没有要抛下她

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林昔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失声痛哭出声来。曾经那般在乎的人,那般心心相恋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觉。这么长的时间,她怎能不想念。

她曾无数次对余子说她已经不在意了,却又无数次的拒绝她们安排的相亲。她知道,她在逼迫着自己忘记他,可越是强迫越是想念得深。那种每每自重逢的梦中惊醒过来,胸口空到泛疼的日子,她已经厌恶至极。

她要和她爱的人在一起,要她的孩子和孩子的父亲在一起,要一家人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许言紧紧的扣着她,闭眼边嗅到她发间的芳香。耳边的痛哭声如一柄柄利剑,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里,心痛如刀绞,便是这样。鼻息间也忍不住一阵苦涩,伸手扶住她的肩,低头照着她的吻了下去。

这两个大人一点儿都不顾及形象,就着大门口就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屋子里那俩小坏蛋却是比较含蓄,许亦一轻呼一声,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也挡在了小慕濂脸上。

哪知许慕濂一把抓掉自己姐姐的手,很是不屑地说道,“亲个嘴有什么大不了的,余子妈妈和毕爸爸不就经常在大客厅亲么!”

许亦一见自己的弟弟如此不解风情,气得直跺脚,也跟着恼火鄙视他,“你知道什么纳,我们要是不挡着,待会儿妈妈就该害羞拉,你以为妈妈是余子妈妈吗?”

“……”慕濂濂无语望天,顺便在心里鄙视自己的姐姐画蛇添足。

许亦一见他非但不信服,还翻白眼鄙视自己,小脸被憋得通红,竟然拉着他坐到一边开始理论起来,“慕濂濂,你这样是不对的。余子妈妈和毕爸爸是老公老婆,亲亲是应该的。但是妈妈和这个叔叔又不是老公老婆,亲亲肯定要偷偷的,偷偷的意思就是不能让人看到,所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把眼睛遮住……”

“……”林昔软着身体依在许言怀里,听着自己儿女的对话差点儿笑岔出来。就连许言也有些忍俊不禁,稍微用力咬了她一口,无声的抗议着她的走神。

哪知那边稚嫩的讨论声越来越大,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心中有些愤愤不平,揽在林昔腰上的手猛力一提,林昔的脚就离了地。不给她呼叫出声的机会,反身一脚踢上门,飞快的抱着她闪进了卫生间里。将两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关在了外面,爸爸妈妈要办正事儿,不回避不说还要反过来打扰,要打小屁股纳。

这时候,客厅里的小麻雀还在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许慕濂憋了憋嘴,继续抗争,“你说错了,妈妈和那个叔叔是老公老婆。”

许亦一一听这话,立马就冷下脸来,“你不要胡说八道,如果是老公老婆的话,那里面的那一个就不是叔叔,是爸爸!”

“本来就是爸爸。”许慕濂显得成竹在胸,小胸膛挺得老高,下巴高高的扬起。

许亦一不服气了,尖细的下巴也跟着抬起来,“妈妈说过的,说话要有证据,不能乱说,也不能说谎话,你有什么证据,你……你拿出来。”

林昔要是听见了许一一这时候说的话,怕是要幸喜得落泪。这个小小的身体,尚还稚嫩无比的小脑袋居然已经能牢固的记得她说过的话了,并且还能正确的运用,真是

当然,哪一方都不示弱。许慕濂显然是已经充分的掌握了事实真相,这时候更是显得气高志昂。“当然有证据,我在妈妈的手机里偷看到那个叔叔很多的照片。下面标的那两个字我认识,一个是老公公的老,一个是老公公的公,哼!”

“唔……”许亦一顿时被咽住,半信半疑的斜睨着慕濂濂,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偷看妈妈的手机拉?我怎么不知道纳?”

“……”小慕濂心里咯噔一声,糟糕了,自己居然在情急之下招认了罪行。啊呜,又落了一个把柄在奸诈的姐姐手里啦呀。

客厅里的两个小人怒目相对,卫生间里的两个大人无暇他顾。于是,没有人记得,他们大的应该上班,小的应该上学吗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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