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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支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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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的凳子,坚硬的梨木,暗暗的铭文,昏暗的烛火。

祺身子向后把脑袋搭两腿之间,腿盘在肩上,双手背侧在后背,立于凳子上,说是立着其实就是腰那么点地方着力其他的地方都悬空挂着,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稀稀落落的往地上滩,但是不敢稍动一下,天知道如果掉了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

旭不温不火的坐在一旁,就着烛火轻轻的翻着书册。

祺觉得时间在瞬间停顿了,他不知道撑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太过难熬,已经有多久没被这样狠罚过了,但是那样的痛苦在片刻间又都涌了上来,是那么的清晰,上次被罚过足足一个月都直不起腰来,难道是为了惩罚他害的小布残废,真正是罪有应得了。

书册一页页的翻过,轻轻的纸片声斯斯作响,烛火跳跃着迷人眼,地下依稀可见晶莹的汗珠一滴一滴慢慢的汇聚。

祺开始颤抖,心也愈来愈慌,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但隐约看着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更没了底,翻书声还在继续,一册书还没过一半,难道真的是这些年日子过好了这点责罚都耐不住了。

吱呀~~

板凳作响,祺颤动的如垂死的小虾米。

旭起身,冷冷一哼,祺的心瞬间收紧。

啪~~

身子一晃,好在没跌下来,右臂上如被火点燃般的灼烧着痛,祺紧咬着唇没有吱声,一股血腥味泛起却死命的稳住身子生怕跌倒。

刚刚的一板劲风太大引的烛火熄灭,剩下大半截孤零零的立在那,被四周的烛蜡包裹着,旭点燃蜡烛放在祺的脖子上,淡淡的说:“别晃,烛影动了书可看不真切了。”语气如温柔的慈母叮嘱儿子般。

祺的脸色却更白了,努力撑着,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晃动,脖子却伸得直直的几近僵硬,烛蜡慢慢滴落顺着脖颈慢慢滴落被地下的汗水湮没,泛出点点红光漂浮着如入了秋的红叶。

房间静了下来,旭低头看了看地下的汗珠,又看了看凳子上的祺没言声。

腰似乎断裂般的疼,祺咬着唇,汗水流淌的更厉害了,砰的一声终究是摔了下来,带着一丝惊恐看着旭连忙请罪。

旭只是默默的抽出两根长长的香,指指凳子,祺认命的又撑了上去摆好姿势,腰却直不起也弯不下去了愣在了那,余光扫到旭冷冷的眼眸心中猛的一颤,手指狠狠的抠了下掌心用力弯下腰去,还没立稳就开始颤,旭点燃香擦在祺的耳畔,低低的道:“别让我像小时候那样训你,两柱香的时间给我撑稳了,老规矩掉下来一次加一刻钟,当然还是十板子。”

祺听着差点没吓得当即掉下来,这么长的香少说也得一个半时辰才能烧完,以他现在的体力别说是撑三个时辰就是一刻钟能撑下来就是不错,今天姑且不论别的错就是掉下来的次数也足够被旭打死了。

凳子吱吱呀呀的只响,旭像是不耐听这声音了,起身离去,他一点都不担心祺会偷懒,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

夜间的路显得有点幽暗又别有一番风味,风静静的吹着,凉意森森很是醒脑,远处小屋的烛火未熄,旭寻着烛光走去,老人独自沏着茶,似无意又似在等他,看他进来默默的一笑,手微微一抬,举起茶壶倒了一杯手一抖轻轻的送了出去。

旭身型微晃,伸手接了,茶很满却丝毫未漏,入口有点苦回味却异常的甘甜,轻轻一笑在老人身边坐了:“夜半独饮好雅兴。”

老人轻轻一叹:“不过是祭祭那个短命的小徒孙,但愿他在黄泉路上不要孤单。”

旭的心也跟着一沉,老人不问世事,一一的事并没有禀告。

“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小徒孙死了也不来告知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老人问道。

旭默默的跪下,无语。

“别在我这杵着,要跪出去跪,祺什么时候下来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旭退了出去,在房门口跪了。

叶子上晶莹的露珠随着阵阵凉风往下落,风儿带着股土腥味儿。

老人收了茶具,慢慢的依着床闭上了眼睛,脑内一一小小的身影在跳动是那么鲜明,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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