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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还我清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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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干人等赶到王妃的卧房时,丫鬟们已经跪了一地,个个眼鼻发红哀声恸天,想起这些人平日里的冷言冷语此刻的表现真所谓是惺惺作态。

沈青果跟着瑞子陶进了房间,直奔到王妃的床榻旁,眼一瞧那完全失了血色的脸庞真不像是假的。

“大夫呢?”瑞子陶问。

小厮一听跪着就扑到了瑞子陶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夫说王妃……王妃咽气都有一个时辰了。”

虽说没有夫妻的名分可好歹是在一个屋檐中生活过半年的人,她对自己冷漠了竟半年,甚至说是恨了自己半年可也从不哭不闹,在外人也从不说安王爷的不是。除了……除了那一次爬墙做的有些逾越,总的来说她这个王妃做的还算称职,可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见瑞子陶垂着头不语,沈青果大概是觉得这个人是在良心上感到了一下愧疚,他手头握着折扇半响之后抬头轻叹:“好生安排王妃的后事。”

小厮听了抹着泪连连点头。

“王妃她……怎么会……”觉察到这事出突然,瑞子陶看了看一旁的大夫。

“王爷,王妃是……是中了剧毒。”

“毒?”

大夫战战兢兢地给了王爷一个答复,却是惊的全场都不敢出声。

“哪里来的毒?”

“臣方才检查了王府,有了答案。”

当那个瓷碗字大夫手中承上的时候,青果一颗原本就跳得快的心没一下到嘴里,那个瓷碗对她来说是再眼熟,因为就在方才她给王妃煎药用的就是这个弯。

碗到了瑞子陶的手中,里面还粘了黑乎乎的药渣,他双眉一皱,薄唇抿地紧紧。

“谁?谁煎得这药?”瑞子陶没有抬眸,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可这样的问题无疑是让气氛变得更紧张。

跪在地下的一片人眼里都还含着泪,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不说?”瑞子陶将那手里的瓷碗轻轻撂下:“好啊,那就全部随王妃殉葬吧。”

他一口道完,下面的人听了先是静了一下,之后便成了哭天抢地。瑞子陶不言,一双冷漠的眼神只是望着前方,手里的折扇被指腹轻抚着。

“都哭什么啊,死不了,药是我煎的!”

果然这一声落地,哭声嘎然而止。

沈青果算是看透了,自己还魂没摊上好人家也就算了,还得受这种大苦。她看着瑞子陶那双眼眸,那满脸写着“又是你”的神情,脑中渐渐浮现的五个字:杀人不见血。

“你?”

“没错,是我。”

“毒也是你下的?”

“当然不是!”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也不傻,这种事是能随便承认的麽。

瑞子陶缓缓走近,到了面前,看了她许久最终薄唇一勾道了三个字,我不信。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沈青果除了呆立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见瑞子陶退了半步,手中的折扇一动,自己便被几个人牢牢钳制。

“喂,你们干什么!”等她知道反抗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绑成了五花肉。

“关起来。”

什么?又关!

沈青果被几个人硬生生往外拖去,她拼死挣扎,终是无果被人又关进了那间柴房。

靠,以后干脆搬到这住算了!

“姐姐。”

待捆绑她的人一走,青果就听见有人小声叫了她,抬头一看,还是那小厮。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宝福。”这小东西还算机灵,见人一走忙给她松了松绑。

他娘的一听就是奴才名:“姐姐我问你件事,你家王爷是不是跟谁有仇。”

“仇家?”宝福一听挠了挠腮:“在官场上混的怎么可能会跟别人没过节呢。”

“那就说个最大的来听听。”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就听说王爷从前跟王妃的家里有些不快,若不是泪了调息,皇上也不会给王妃和王爷赐婚了。”

啪——

青果一听抬手就在宝福的脑袋上狠狠一拍,宝福吃痛嗷嗷叫了几声。

“你跟我说这有什么用,死的是王妃啊,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家里人害了她吧。”

宝福揉着脑袋直是点头。

“这冤大头我才不做!好事儿一件没轮上,这种掉脑袋的事全让我揽了。”

“姐姐先别急嘛,王府不是那种草率行事的人,他一定会派人明察的。”

一个只知道吃喝完了逛窑子的王爷能有这个心?再说王妃本就跟她不和,死不正随了他的心愿,他还会调查?

“我呸!我要见他,你给我把他去叫来。”

“别别别,姐姐先安生的待着吧,府里这几天可能会忙王妃的后事,等事忙完了一定就会想到你的。”

沈青果想再怎么逼个下人也没用,要不就先等些日子?瑞子陶不至于连句话都不让她就送她去断头台吧。

“好吧,那你回去吧,随时向我汇报外面的情况。”

“好,不过……那个……”

宝福忽然吞吞吐吐起来,咬着下唇一句话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怎么?”

“姐姐,我还得把你再绑起来”

“……”

天杀的,这是一刻痛快的时候都没有,她痛心摇头只得重重一叹:“绑吧!”

王妃的后事就这么办起来,日夜诵经念佛,祭祀做法。整个府邸好像除了青果其他的人都忙得抽不开身。

躺在柴火堆里的青果听着外面的佛乐感慨世事的无常。那个王妃这么就死了呢,人命真是脆弱,不知道阎王见了她这么漂亮的女人会不会给她个好来世呢。

想到这儿她笑了笑。

“你倒是悠闲。”

就当沈青果在翘着腿躺在柴火堆里的时候,柴房的门忽然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刚丧妻的安王爷。

瑞子陶今日一身难得的白底素袍,几枝墨色的长竹清爽俊逸,沈青果看着先是没有说话,然后递给他一个白眼,心想这会看倒是真像死了老婆的人了。

“是不是觉得这么关着你待你太客气了?”他俯下身,面上没有笑,眼睫缓缓一翻略显的疲惫。

“哼,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好的很。”

“好吧。我今个儿有空,听你解释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说话的语气极缓,在坐下来的那一刻还略长地吐了一口气。

“你真有空?”

瑞子陶明显不想多说话,他看着青果,一张轮廓精致的面庞冰冰冷冷。

沈青果终于得此机会为自己开脱很是欣慰,憋了几日的话终于能够说出口她当然不能几句了事。于是她总结与分析并且罗列了几项王妃之死与她无关的证据。比如,她不至于笨到先让全世界知道那药是她煎的,然后再笨到把那□□留下来等着别人去发现,最后再笨到做完这一切之后巴巴地跑去给瑞子陶送饭。

总之,她说了不少,滔滔不绝之后她对自己的解释相当满意,于是心情大好,回头想问问王爷有什么看法却发现那咱那身子金贵的安王爷居然坐在柴火堆上靠着那发黑的墙……睡着了。

“瑞~子~陶!”

“……”

本以为王爷开恩跑来听她解释,结果他居然在自己为自己开脱的时候睡着了!沈青果顿时有了一种被这混蛋男人耍了的感觉。

看着那张睡意正浓的脸,真的好想……好想掐死他。

“哼。”罢了,跟着妖孽没什么话好说的,这种人自以为是的人听别人说再多也不会改变原先的想法。

青果一气指着那个睡着的人:“你,遇见你老子倒八辈子霉,跟你说再多的好话都是屁话,我最后一次告诉你,王妃死跟老子无关,你爱信不信!”

面前的人毫不理会她的叽叽喳喳,依然睡得安逸。沈青果看着他,虽然心里骂的狠但一双眼却没办法离开那一张睡容。细看他的脸,似乎是比前几日消瘦了一些,眼下淡淡的黑晕在他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有一些明显,还好一双薄唇还是樱红,衬着这一张脸依旧有着神采。

他是累的?累到只是这么一小会也能靠着墙睡着。

细想自从她到了这儿来,这个王府好像就没有安生过,其实他过得并不好受吧,娶了自己不心仪的女人,看着她对自己的冷漠再后是背叛,撕破脸之后又离奇地死在了自己的府里,是一个男人遇到了这些大概都不好受吧。

秦楼楚馆里多情,王府内的冷漠无情,此刻又仿若让她看到了一些真实。到底这个瑞子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这张脸还真能骗人。”

“是麽?”

“!”沈青果万万没有想到在她欣赏瑞子陶那张英俊小脸的时候,那个人居然

醒过来了。还是一副极其自然的模样,完全不惊讶青果此刻与他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唇角一勾,对着那张脸微微一笑。

“你,你你你”他装睡!

“嗯,睡了一会,舒爽了不少,只是没想到这地方会比外面还吵。”他起身,抚平了衣衫,小睡一会一双眼眸都清澈了不少,他一瞧沈青果已经发绿的脸笑着步了过去。

“果儿,趁主子睡觉,偷窥主子,你罪加一等啊。”

一句话软软绵绵,还带着一丝笑音,传入青果耳中的时候让她得面颊隐隐发烫。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为掩饰紧张,大声开口:“你明明说要听我解释的,你你你为什么睡着了。”

瑞子陶揉了揉眼角,笑颜道:“睡是睡了,可是该听的也听了不少。”

“你听见什么了?”

“呃……”他故作认真的思考,良久之后蹦出来一句:“老子无罪。”

某人听后瞬间石化,而瑞子陶十分满意的推门出去,临走时还回过头说了一句话。

他说:“果儿,下次偷看人的时候可千万别用那种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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