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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十四、情根初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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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语录十四: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忘却了前世的自我,渐渐陷入那个男人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不过那种感觉并不讨厌。

王子和公主终于又呆在了一起,芦花忘记质问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这些天哪里去了,王子似乎也忘记解释了,然后就出现一副和谐的画面。

王爷执笔,小妾磨墨。

王爷为难,“叫什么名字呢?”

芦花不耐烦,用镇纸压平宣纸,“写吧写吧,就叫未名居好了,不用费心思取名,又好记。”

王爷瞪眼,没文化!芦花回瞪,我就没文化!

最后以芦花的胜利告终,燕暮庭抚着额头,看宣纸上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北庭王府盖得最高风景最美本留给自己的园子取名叫“未名居”了。芦花托着下巴,看那几个字,顺眼多了,到底是自己取的,怎么看都舒服,笑眯眯。

“我教你写字吧。”王爷认清事实后,只有吩咐门外的人那去雕印了。看着桌子上铺好的纸和手里的笔,问正拿棋子丢窗边睡莲盆里小金鱼的芦花。

芦花回头,思考了一下,抓头,“我不认字,更不会写字啊。”还好没忘记自己一向的装傻。毛笔字那玩意,小时候当汉语教授的父亲手把手教了一个月,一点成效都无,最后无力放弃了,不会因为自己穿越了就突然变成诗书大家闺秀吧?

“我教你啊。”王爷很有耐心,走过来牵起芦花的手,走到紫檀云龙纹翘头大案前,抓起刚才的徽豪,“很容易的,你这么聪明一定会。”王爷微笑的凤目里光彩闪啊闪的,芦花被闪晕了,于是傻瓜似的点头。

王爷莫测地笑了一下,芦花头低着没看见,琢磨毛笔。

三个楷书大字一笔一划被王爷写了出来,力透纸背,骨筋尽在其中,说实话他写得字也不那么难看,芦花皱了皱鼻子。

“认识吗?”悦耳的声音低沉沉的在耳边如鱼儿衔着水草荡漾在水里,一点点一丝丝近近远远,带着几分迷媚几□□惑。

芦花顿时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老实地点头,“燕暮庭。”

王爷眼底的光彩又闪动了,如那朝霞瞬间炫开了晨雾的氤氲,明耀了大地,“不是说不认字么,我的奴儿?”男人的手放下了笔,慢慢搂住芦花柔软细弱的腰肢,下巴抵到芦花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划出一条条波浪,一点点蚕食着芦花的理智。

“咚!”一声,芦花的无影腿踢到某个人的腿上,身子亦如鱼儿般溜出他的臂弯,怒起,“我装的,你管得着吗?”居然□□我!芦花恨。

燕暮庭一手捂受伤的腿,另一只手并未忘记抓住某个妄图逃跑的家伙,“回来!”

“敢踢我?”燕暮庭把芦花圈进怀里,凤目灼灼,愠怒。芦花倔强对视,黑珍珠般的眼眸放着珠光流彩,慢慢流进燕暮庭的眼里心里,燕暮庭终于叹了口气,“算了算了,野性不改的,迟早得让你懂点规矩。”迟早,是什么时候,王爷?

插曲结束,两人放弃了对抗,又窝到了一起,燕暮庭的大手牢牢圈住芦花的小手,“对,就这样握笔,来,照着我写得一笔一划一定能写出来的。”

芦花皱鼻子,再次不相信地问:“真的能写出来?”

“是!快写!”不耐烦的声音,说过几百遍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唠叨?想我堂堂北庭王还没教过女人写字呢。

“那你放手,我自己写。”芦花推开燕暮庭的手,除却心中杂念,扭动手腕,一气呵成。四只眼睛慢慢看向桌面,再调整方向,对视,无语。

“啊!”芦花反应够快,迅速扔下笔第一件事就是逃,却快不过燕暮庭的手臂,被圈进怀里。

咬牙切齿的声音,“不会认字?不会写字?逗本王很好玩么?”

芦花捂头,“不要打我!”哭,“我真的记得自己不会写毛笔字啊,见鬼的谁知道能写出来啊。”

燕暮庭看着她那可怜的动作,不觉好笑,摇了摇头,自嘲地笑笑,或许她真的是失忆了,把自己会读书写字都给忘记了。

“行了行了,别捂着头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堂堂北庭王什么时候打过女人了?

“不打我?”芦花偷偷地看燕暮庭,哦,在笑,说明真的不生气了,放下手,摇着燕暮庭的胳膊,谄媚地笑,“王爷我真的不说故意的,我刚才什么都没想,好像那三个字在心底流淌了千万年之久,就这样写出来了。”

燕暮庭的笑容却一下定住了,她说什么?居然说燕暮庭那三个字似在她心底流淌了千万年之久?

芦花紧张地看着燕暮庭又变了的脸色,忍不住又偷偷开溜,看一眼桌上自己写的那三个字,字体俊逸飞扬,除了少了几分力道,哪里看都不是第一次写毛笔字的人写的。芦花哀嚎,难怪他不相信自己,搞到现在她自己都怀疑自己了,到底是不是穿越来的了。

腰肢又一紧,再次被某人搂进了怀里,刚要开口呼叫,嘴巴却被两片温热的唇堵住了,温润的触感从唇间荡漾开来,置入心底某个脆弱的神经,全身似被那强烈的情感波动缠绕,大脑被抽去了思维,芦花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要沉沦了。早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却从没感受过他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带着某种特殊的味道特殊的情感吻她,就像要把全身的力气全身的情感都随着那个吻塞进她的身体,摧残她全身的防御,卸掉所有的武装。

世界在颠覆,凌乱的书桌,墨撒了,纸散了,笔滚落了一地,顺着污渍的方向,一路上凌乱的衣衫随意扔着,仿佛还在昭示着主人的急切和热情。飘着软纱水帘的大床上,原始的□□声一阵阵高涨,低沉,消迷……

芦花认命地捂着眼睛,不肯睁眼,天啊,她怎么这样……这样不知廉耻了?大白天的,呜呜,不是我自己要脱衣服的啊。芦花慢慢睁开眼睛,粉嫩的小脸衬在雪白的绒被中透着一股欲滴的娇艳,漆黑亮晶的眼睛此时尚带着几丝情乱的迷离,偷偷地看身边的男人,满足的睡姿如婴儿般安详,卸掉了身上那股高傲和华贵,剩下的却有单纯干净的气质。看着那优美的唇线,芦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的唇好温润好舒服哦,忍不住,爬过去轻轻啄了一口那犹带着似火热情的唇,这种感觉还不错。芦花向燕暮庭怀里更靠紧了,燕暮庭的手也似无意般轻轻搂在她柔软的腰上。

幸福的日子慢慢溜着。芦花被燕暮庭藏在未名居里,再也没见过哪个小老婆敢闯进来,甚至如妃都不见踪影。芦花曾好奇问过王爷,可燕暮庭只淡淡地哦了一声算是回答。芦花对这种向来崇尚沉默是金的男人极没有耐性,却又似乎习惯了,故也不再追问。而只闲时跟燕暮庭窝在一起,斗花惹草,闲情一番;忙时(王爷忙时)就无聊睡觉。直到有一日终于无聊透顶。

“王爷,爷!”芦花摇着燕暮庭的手臂第三百遍摇着,“庭!”最后一声软绵绵娇滴滴的叫声,终于叫那个岿然不动看书入定的人抬起了眼。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男人眼底的桃花开始飘啊飘,小溪开始流啊流。

显然这一次对了口味,芦花得意地想着,不过倒没得意过头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庭,带我逛街吗!”撒娇,先软后硬,再不答应,芦花就准备烧书了,她的手放在背后,俨然拿着一个火折子。

燕暮庭仰头沉思状,“好吧,可是不准乱看不准乱跑不准……”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跟个老头似的,不是有你跟着么。”

燕暮庭眯眼,危险的信号,“敢说我像老头?”

“嘿嘿,哪里会有王爷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老头啊,王爷多虑了。”拍马屁。

燕暮庭捏了捏芦花的脸颊,然后自然地牵了她的手出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看那丫头奸计得逞后洋洋自得的笑脸,带着某种特有的娇憨,小得意,眉飞色舞,眼睛更是黑亮的让人似夏日沉入沁凉的水底。

古代的街市就是热闹啊,芦花戴着面纱只留出两个眼睛,兴致冲冲地看着街市的繁华,跟初来这里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那时的迷惘和眷恋似乎都随着某些东西的到来而消失了,芦花坚强不屈活泼好动的好品德又冒了出来,如果不是某个人坚持非要她戴着面纱,她才懒得这样露两个眼睛看人呢。想到那人的□□,芦花忍不住瞪了一眼懒洋洋靠在车辕上随意拉着马缰的燕暮庭。燕暮庭却回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气得芦花一下子扑过去,扑到他背上,听见脑袋撞到后背“咚”的一声,然后得意地笑了。但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马车随着芦花的大力一撞猛地晃动了一下,完全不在状态的一匹白马顿时受惊,然后不顾喧闹的人群腾地迈开矫健的步伐就狂奔开来。

“该死!”燕暮庭推开芦花,随着马蹄起步就伸手抓紧马缰。人群惊恐地散开,伴随着几声高调的叫声,白马顿时惊吓更甚,更疯似了的奔起来,燕暮庭拉扯着马缰,发疯般的白马哪里能靠人力扯住?不过是顿了几步,趁着燕暮庭换力的当儿又撒开马蹄。

一个剧烈颠簸,芦花的头咚地撞到了车辕上,芦花忍不住痛叫了一声,燕暮庭手底又是一松,紧张回头,“奴儿,你怎么了?抓紧车窗啊。”

说话的当儿白马又没命地向人群冲去,眼看着就向几个躲闪不及的街人撞去,燕暮庭忍不住又骂了一声“该死”。这时却见黑影一闪,一个大汉从人群里跃上马背,牢牢抱住白马的脖颈,燕暮庭见势也忙更紧拽住马缰,白马终于前蹄高昂半空,长嘶一声,被迫停下了。

燕暮庭跳下马车,向那黑衣人点点头,“多谢壮士了。”

芦花捂着咚咚乱跳的心,也跟着跳下,燕暮庭眯眼皱眉,“有没有撞着?”

芦花连忙摇头,伸了下舌头,拉住燕暮庭的手臂,“还好,还好,你也没事。”说完抬脚就踢马屁,幸亏燕暮庭及时拉住,不然那白马又要飞奔了,“都是你惹的祸!”

燕暮庭暗叹,是你惹的祸好不好?你大小姐非不要那匹爷用惯了的黑马,而且还要爷我亲自驾车,更严重的是,无缘无故在马车上折腾什么?显然芦花是没有这个自觉的,没听见燕暮庭心底的抗议。

但是有一个人却似乎被芦花的出现惊吓到了,惊马都没让他动人,却在芦花开口的那一刻变了脸色,最后紧张的连手都微微发抖了。

汉子激动上前一步,伸手就抓芦花的手臂,燕暮庭眼疾手快快速地拦住了那个黑手,却听那人热泪盈眶地哽咽道:“小姐,是您吗?我终于找到您了。”

芦花诧异地看着这个黑脸汉子泪花闪闪地看着她,不由往燕暮庭身后躲了躲,“你……你叫谁呀?我可不认识你。”环顾一圈,围观的人早被燕暮庭用眼睛赶走了,似乎是女人的只有自己。

“小姐,我是有名字啊!”有名字黑衣人平静了一下,看向那个卓立不凡气度高贵的男人,眼眸一紧,似乎意识到什么,退后了一步,看了一眼燕暮庭那不算华丽却威严十足的马车,低声说了句,“小姐,您放心。”然后飞似的就走了。

芦花错愕地看燕暮庭,燕暮庭却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摇摇头,牵起芦花的手,“可能认错人了,我们回去吧。”

芦花也觉得心底有种怪怪的感觉,顺从地任由燕暮庭将她抱上马车,“奇怪啊,我戴着面纱他怎么也能认错人?”

燕暮庭回头,剪水的眸子勾勒出一滩细细的涓流,“别瞎想了,一切有我,回头我派人找到他,问清楚是不是认错人不就是了。”

芦花点头。

那晚芦花睡得很不安稳,似乎有个黑影总跟在她身边,她怎么都摆脱不掉。燕暮庭轻轻拍着她的背,更紧地抱着她,力图让她更安稳一些。只是那双闪耀着绝世光华的眼却一夜未闭,直到芦花安稳地睡去,才轻轻地起床。

唤出黑暗中的人,仔细吩咐着什么。

随后几天北京城由于出现刺客,而闭城大搜索。

芦花粗神经的也感觉出王府的守卫紧了很多,牵着燕暮庭的衣角不解地问:“为什么侍卫这么多啊?我觉得好像被监视了。”

燕暮庭宠溺地笑,搂着她的腰,细碎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划出好看的弧度,“为了抓老鼠。”

“抓老鼠?抓老鼠要……呜呜……”嘴巴被某个讨厌的却带着清香味道的东西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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