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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四、北京之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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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语录四:穿越时空的人,并不是万能的,当你身处其中时,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又睡着了,芦花觉得自己就跟头猪似的,知道生活无望后,就彻底堕落了,终日猫在某张柔软的虎皮上,作猫状。其实她很想坐在窗台上的,但是她不敢,这个社会那个男人总会让她有强烈的不安全感,她会莫名的悲伤,乎莫名的心疼,会思绪混乱,会烦躁,但是她又不敢倾诉,不敢言语。有时候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前生一定生活在这里,她似乎对某些东西某些规矩某些感觉极为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熟悉,为什么熟悉。最后她只能归结为这一切是她前世留下的残梦。

睡梦中,有人摇自己的头,头好痛!芦花皱眉,嘟囔,“别摇了,头疼!”一双温润的手敷上她的额头,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没发烧啊,又说胡话了?”温热的呼吸搔绕着芦花的耳朵,痒痒麻麻的。

恼怒地半睁眼,不满地拍开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滚!”转身继续睡,平生最恨人打扰她睡觉了。似乎哪里不对,这床怎么这么小?芦花转了半圈发现自己的腰被某个东西紧紧抱着,半响才睁大眼,撞进一双怒火熊熊燃烧的凤眸,芦花一下子就清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自己正躺在某人的怀里,难怪转不动身。啊,对了,刚才自己好像拍了什么东西一巴掌,芦花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看某人某半边脸颊上一道明显的掌印,认命地捂上眼睛!不看不看,装鸵鸟,不是我不是我!芦花心底默念着。

手被抓开,微眯的凤眼发出危险的光芒,冷冷的声音幽灵般响起,“胆子越发大了,敢打本王的脸?”是啊,打人绝对不能打脖子以上的地方,不然他会很生气很抓狂,哦,那人是谁?

芦花忘记了眼前这个散发着豹子危险气息的男人,陷入某种回忆中,燕暮庭真的彻底生气了,一把丢下那个一脸白痴的女人,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要不是女人,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如此对他!第一次是将他踢下床,现在是打他的脸,以后……燕暮庭想到以后两个词,莫名心动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迷糊白痴的女人想到以后?

“咚”一声巨响彻底也惊醒了白痴的芦花,脑袋撞到车棱上了,哦,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动,似乎是车哦。芦花摸着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那个一脸阴沉的男人,乖巧地爬远一点再爬远一点,战争的时候一定要远离炮火,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燕暮庭眼角并未放过那该死的女人的动作,惹了祸居然跟没事人似的溜走!怒巨,“停车!”

车嘎地停了,燕暮庭长臂一伸,抓住某个揉着脑袋窝在车角的人,干脆地扔下车,“去后面的车!”

芦花揉着脑袋认命地坐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铺垫的车板上,真是小气的男人,难道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万恶不赦么?

对面的喜儿很乖巧,拿出一个帕子,“夫人,这个给你揉揉。”

芦花下意识地拒绝,“不谢谢!”眼睛却瞅着那娟帕,似乎很干净。

喜儿感受到了芦花的目光,尴尬地收起娟帕,低头小声道:“是奴婢莽撞了,这是奴婢平时自己用的,不太干净。”

芦花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尴尬地笑笑,“我……哦,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芦花觉得自己似乎哪里变了,有时候特神经质,以前自己不是这个样子啊,连同学的衣服没洗都可以随意穿在身上,可到了这里以后,就变得异常有洁癖了,用的东西,玩的东西,如果有一点污渍,她都有点无可忍受。

小插曲一段,芦花觉得自己伤害了喜儿,有些愧疚,正搜肠刮肚要说点什么安慰她,却听见外面一阵哭叫声传来。啊,有热闹看,出去看看,总比这样尴尬的人窝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的好。芦花内心不安分份子彻底复活,一骨碌爬起来,也忘记脑门上的包了,连连喊了几声,“停停!”

马车得得了几步才停下来,到底贵贱有别,哼,那家伙的马车怎么已喊停立马就停住了,她坐的就喊半天才停下来。小气的女人,这么点小细节居然都分得清楚。

芦花跳下马,风好大,好冷啊,缩了缩肩膀,问旁边的士兵,“怎么回事?”

大兵很恭敬,“夫人不必担心,是一个难民在路上哭,似乎她爹死了,爷已经吩咐将他们赶走了,不会挡住路的。”

芦花恼怒地瞪大兵,你懂个屁!什么挡路,赶走?都是你们这些封建地主米虫干的好事!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最讲五讲四美了,见人不救岂不有违天和?“带我去看看。”

大兵迟疑,看着芦花微露凶光的眼睛,不禁打了个激灵,这眼神怎么跟王爷似的?难不成跟王爷久了,连眼神都凌厉了?还是赶紧带路吧。大兵在芦花眼神攻势下屈服了,乖乖地带着芦花向后边路上走过去。

果然烈风中,一个瘦弱的女子,正努力背着一个已经僵硬飘飞着白发的男子,在士兵挥舞的鞭子下艰难地路边行去,那边上是壕沟啊,里面有水,水面只薄薄地结着一层冰。这些天杀的,这不是让那女子三寒天的入水?

“住手!”芦花再也忍不住,奔了过去,怒视着犹举着马鞭的红衣侍卫。红衣侍卫犹豫了一下,最后也在芦花冰冷的眼神下,放下了鞭子。

女子停了下来,艰难地放下刚死去不久的父亲,向芦花跪下,嘴里叫着,“小姐饶命啊!”

一声小姐叫得芦花心底一暖,似乎有个极为亲近的人总这样可怜巴巴地叫她。芦花低头看那女子,“抬起头来。”

女子抬头,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五官清秀,眼睛明亮,额头饱满,不过脸色紫红,应该是饥寒所致,芦花看着她的面容,心底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更强烈了,似乎很像某个记忆中的人。芦花蹙眉,看那女子,再看看地上的老者,“你爹已经过世了吧?”

女子眼底泪光闪闪,呜咽着点头。

“我让人帮你把你爹埋了,你可愿意跟我走?”芦花不由自主就这样说出口了,总觉得这个女子很亲切很熟悉。

领路的大兵看着红衣的侍卫,两个人为难地对视,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啊,要是爷开口他们自然遵从,可眼前这位,这位的话到底该不该听啊?

芦花挑眉,眯眼,嘴角不自觉勾起冷冷的笑容,鼻孔里哼了一声,“怎么?我连要个人的权利都没有?还要征询你们的同意?”语气平稳,却透着逼人的气势。

两人不由自主弯腰同声答道:“不敢!”又不约而同对视,自己是怎么了?这女子一瞪眼自己就觉得腿软了?仿佛她身上天生就有种尊贵迫人的气势似的。

芦花满意点头,“那就这样定了。”转身摆手离开,“一会带她到我车上来。”

两个可怜的家伙看着芦花满意地走了,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个更威严的声音拯救了他们可怜的心脏,“按她说的去办!”说话的自然是这个队伍的老大,北庭王燕暮庭。

当然这最后一幕芦花不知道,也不屑知道,事情最重要的是看结果,而不是经过!做事要靠脑子想。哦,这话谁说的?忘记了。

所以队伍继续前进着,不一会那个女子便被带到了芦花的车上,芦花看着那个眼神悲伤又有点发抖的女子,不由心底一软,拿出一碟糕点,递到她手上,“饿了吧?吃!”

女子惶恐地抬头,咽了口唾沫,不敢动。芦花好笑地看着她,“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害怕。”

女子这才犹豫地接过点心,狼吞虎咽起来,芦花忙劝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

吃了两块点心后,女子的脸色红润起来,不再像之前那种死灰色。芦花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花。”女子小声答道。

“要自称奴婢!”喜儿忙瞪了一眼小花。

芦花却不在意,哈哈就笑了起来,太有意思了,芦花在路上捡到了一朵小花。“我叫芦花,你叫小花,是不是很巧?”

小花却咚地磕了一个头,“谢谢小姐救命之恩!奴婢的名字不敢和小姐重名,请小姐另赐名字。”

芦花懊恼,显然这人是误会了,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小花很好啊,不必改了。对了,你还有家人没有?”

小花眼花又闪,到底忍住了,“奴婢没有亲人了,唯一的爹刚才也去了,从今以后就剩下奴婢自己了。”

“以后不必自称奴婢了,你我都是一样的人。还有你也是。”最后半句是对喜儿说的。

喜儿和小花吓得都跪下了,“小姐是尊贵的人,怎么能跟小花一样呢,小姐折杀奴婢了。”

“夫人您可千万别折杀奴婢啊!”

奴性!芦花无奈地闭眼,算了,改变一个人是需要社会大环境的,不要指望你一个穿越人就可以横行世界,改变这个世界,其实你在这个时空很渺小,渺小到你只能弯曲自己的腰去适应这样一个社会,而不是做一个自诩的救世主,例如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管自己骨子里怎么看待那个莫名其妙成为她男人的男人,她能反抗么?芦花放弃了改造这两个人的打算,毕竟有些观念是从小灌输的,你无法改变别人,甚至无法支配自己。

芦花闭上了眼睛,脑子沉沉的,总觉得有万千思绪,却老抓不住。马蹄得得,北风呼啸,人马依旧,人心枉然,就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时空,这样的日子。

另一辆华贵宽大的马车里,除了北庭王燕暮庭,还有大将宫莫行,听完宫莫行的汇报,燕暮庭陷入沉思。

“丹平戒严,而且大量人马各处查访,何莣言半死不活,真是有趣,有趣的很!”

“是啊,据说只是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何莣言不是一向冷静睿智,号称白面无情将军么,怎么会如此失去理智大动干戈,只为找一个人呢。真是太奇怪了。”

“据说是何莣言身边的贴身侍卫,但到底是何样人,为什么找,在丹平却是一个秘密,线人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打听出这些。据说何莣言身边另一个跟了五年的侍卫莫名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外面说疾病而死,其实是自杀。”

“最近我们这边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燕暮庭遥望着远处,略有所思。

宫莫行道:“我已经吩咐留守的李成立注意了。”

燕暮庭点了点头,这时后面穿来几声吵闹,燕暮庭摆摆手,宫莫行立马跳下马车,不一会又跳了上来,眼睛里有笑意,“是王爷最近收的那个侍妾。”

燕暮庭眼神一闪,无声地跳下马车,老远就看见芦花用眼睛掠杀侍卫,宫莫行横眉一皱,“王爷这个侍妾的眼神倒是凌厉的很啊。”

燕暮庭并未接言,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芦花趾高气扬地钻进马车,才对那两个茫然无措的侍卫说了句,“就按她说的去办”,然后独自钻进了马车。宫莫行自是回到自己的马上。

燕暮庭思索了良久,掀开车帘向外面的人吩咐了句什么,贴身侍卫静宁立即跳下马车,打马而去了。

正当芦花捂着颠疼的屁股念着国骂时,有人提出了邀请,于是芦花就提着裙裾小心地钻进铺着厚厚兽毛的豪华舒适型马车,芦花偷偷打量着那个微闭着眼一声不吭的王爷,挪挪挪到车角,窝好。

“离我那么远什么,过来!”男人眼皮都没动一下。

芦花鄙夷地做了个鬼脸,还是慢慢蹭到他身边。

“跟我去北京,高兴么?”

“啊?”芦花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要去什么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名字实在太让人震惊,芦花吃惊之后,立马兴奋,“北京?你真的说是北京?天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芦花一激动立马忘记了自己的身世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了,口不择言。

“你是北京人?”燕暮庭睁开眼,长睫毛挡住了眼眸,看不清表情。

芦花粗神经当然听不出其中的怀疑,“是啊是啊!但是不知道这个北京是不是那个北京啊。”芦花略一想,就沮丧起来,此北京孰彼北京乎?

燕暮庭笑,“天下就一个北京,哪里还有是不是那个北京之说?”

芦花兴奋的两眼放光,忙忙点头,“是啊是啊,说不一定就是一个了。那样或许我就能回家了!”

“你家在北京那也好了,回头我让人把你父母接来吧。”

“啊?”芦花同学这才发现自己兴奋过头了,接我父母?见鬼吧,你要能接来,我,我以身相许!哦,同学,你现在已经以身相许了。芦花沮丧,苦脸,差点没哭出来,“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有亲人在遥远的不知道的地方,算不算是没有了亲人?

“那更好,以后王府就是你的家。”男人自来熟地把芦花早当成自家财产了,芦花一听,脸更苦了。

“还记得怎么到露平县的么?”北庭王你可真是谆谆善诱啊,有话就直说好了。

芦花坚定地摇头,大哥,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啊!

燕暮庭看着她眼睛里隐含的泪水,不由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擦了擦,“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你又哭什么?来,困了吧,睡会?”说着自然地把芦花抱进怀里,将她的头摁进自己的怀里,芦花同学一向习惯被人抱着,自然而然很快就跟小狗般猫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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