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八、有名妇男(1 / 1)
亦新语录十八:爱情无处不在,不管贵贱时间和性别,有生命的地方就会爆发爱情。
咱们的故事继续,上述小情节不过是亦新行走江湖的一点点小插曲,不是本故事的主要情节,叙述一番,不过是为了凑字填影。咱们的主旨是言情,既然言情,就得往情字上靠,所以我们继续跟着亦新的身影,穿过万水千山,来到边关丹平,纯属要凑一男一女在一起,然后言情。
且说亦新没有了有名字的照顾,日子过得异常小心翼翼,生怕哪天丢了银子,自己真的要捶墙大哭,然后去抢劫金库了。小心谨慎的日子过得了,难免就有点神神叨叨的。好不容易挨到丹平,却听说丹平现在正处于战事吃紧的当儿,所以城门一天只开一回。开一回也就罢了,而且只是上午辰正。亦新恼恨地念了句国骂,怎么跟上学似的,还辰正呢!现在可是暮色深沉时刻,寒风凛冽,四野开阔啊,这漫漫长夜该怎么过?亦新望着高大的城墙,恨恨不已,没事建这么高的墙干什么?
正当亦新自怨自艾恨不能拿个爪钩偷爬城墙时,耳边传来一声惊喊,吓得亦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转眼间一阵疾风劲马轻蹄,一黑一白两个骑士齐刷刷地在亦新身边停住。黑白骑士乃有名字和南宫复是也!
是夜,亦新叼着一根枯草,看着有名(还是这样叫比较有气势)忙着架起火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两只野鸡,不急不缓地烧烤着,南宫复吧嗒着嘴紧张地看着有名。斜眼,看南宫复,撇嘴。
“唉,那个复什么。”亦新思索了一下,有名字改成有名,这叫有气势,南宫复么?叫成慕容复他肯定不乐意(谁无缘无故改姓了会愿意?),南宫复,复宫南,妇男,哈哈有了,现在不是有妇男一说么,“那个妇男,你们怎么到一起的?”
看妇男和有名的眼神,就知道这两人一定狼狈为奸已久了。
妇男回头,目光闪闪,“小新,你叫我什么?”
光影闪动,妇男一声惨叫,红影飘飞,躲到了有名身后,颤抖着,“你……你干嘛又打我?”
亦新怒火中烧,柳眉倒竖,阴恻恻地眯着眼睛,“你再叫一句试试?”
有名技巧地挪动一步挡住妇男,略沉的声音响起,“不能叫小新!”
小新,小新,你当我是蜡笔小新那个白痴么?亦新最恨的事就是别人叫她小新了。妇男松了口气,奇怪地看着亦新,不懂。小孩,不懂的事情多了呢,叫你别叫就不要叫。
半响争端结束坐下,还是觉得委屈,“你为什么叫我复南?”是妇男,小孩,哈哈,不懂这个词吧。
亦新仰头,高贵的眼神睥睨着妇男,砸出一句,“因为我喜欢!”霸道的气势让妇男不禁又往有名身边靠了一点。
有名默默地看着这一对斗嘴的少年,不动声色,依旧不急不缓地烤着野鸡,直到某位挥着拳头,怒气冲冲地骂着,“有名字,你给我快点,想饿死我啊?”有名字才认命地较、加快了速度。
有名字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烤好的鸡肉,最好的鸡腿,当然先给她的主人,哦,亦新少爷了(终于长大,如所有小说的女猪一样,女扮男装了)。亦新满意地撕着鸡腿,心底赞叹着有名的手艺,但脸上嘴里绝对不表现出来(琴女官的教育,对下人不能表现情绪)。眼珠流转间,却见有名小心地撕下另一只鸡腿,递到妇男手上,眼神温柔。怎么说呢,那种神态眼神绝对不是对亦新那种恭敬,亦新咂了一下嘴,心思转了几圈,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果然,有名的行为很怪异,虽然什么东西都是亦新第一位,但绝不会忽略另一位,甚至更小心更温顺,你看,妇男吃完了,有名第一时间递上手帕给他擦手,妇男似乎渴了,有名马上递上水袋,妇男困了……哦,亦新也困了,打着哈欠,躺到有名铺好的衣服上,睡觉吧。
睡前犹不忘再观察一次,哦,果然,有名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妇男的睡姿呢。亦新心思转啊转,终于抓住重点了,嘿嘿,满意地摸摸胸口,睡去了。
清晨,亦新打了个寒颤,冬日啊果然是冷,居然这么早就冻醒了,看火堆早就熄灭了,这个倒霉的有名,居然忘记加柴了,亦新愤恨地扫向有名。目光冻结了,如那小河上的冰早早地被这寒冷冻僵了呆化了。妈呀,看见什么了呀?太香艳太□□了哦!有名,妇男,居然……居然搂在一起睡着了!哈哈,妇男细嫩的脸如女子一样被寒冷冻得有点红有点艳,蜷缩着身子,窝在有名的怀里,有名也是有美在怀的惬意,满意地搂着妇男的细腰,冷着脸睡着了。
似乎感受到了亦新火辣辣地目光,有名腾地睁开了眼睛,看看亦新,看看自己的怀抱,黑骏的脸微微泛上一层光晕,轻巧地放开妇男,尴尬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这下妇男也醒了,眨巴着大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亦新和有名诡异的目光交流,还有点脑子不清醒,“你们怎么了?”
亦新嘿嘿一笑,“看乌鸦打架。”
妇男更迷惘了,扭头望着有名,眼睛迷雾一般如晨色暮霭,“乌鸦打架?”那模样极为诱惑极为搔首弄姿,这是亦新心底的评价,有名可能也发现了妇男的美□□惑,尴尬地别开眼,看远方。
亦新心情很愉快很惬意,因为发现了有趣的秘密,有名很低调很沮丧,被发现了秘密,妇男很迷惘很不懂!
亦新打量有名,伟键的身躯,略黑的面庞,内敛有神的眼睛,坚毅的额头,细看五官还是不错了,黑马王子。再看妇男,细腻洁白的肌肤,比女子还娇嫩,柔美的五官,带着温柔,大眼睛闪扑扑到,诱惑的红唇,哦哦,绝色美少年。这一对还真不错么。
亦新摸着下巴,想起一个严重问题,人家都说看身形并不一定就代表能一眼看出攻和受,那么有名和妇男在一起,不会也看不出来吧?想着有名那么雄健的身躯要是做妖娆状潜伏在下,那场景,哦哦,少儿不宜,太□□太香艳了。亦新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脱口而出,“你们谁是攻谁是受?”
有名正喝水,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的主人,妇男本就迷惘,摸着他一月未见心爱的白马脖子也看过来,没人回答,可能是没懂。
亦新好心解释,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个人那样那样的姿势,挤眼咧嘴,“你们谁那个的时候,谁上谁下啊?”
“噗!”有名的口水如浇水壶般喷了出来,溅了妇男一身的水。妇男对亦新的话倒一脸无所谓,只愤怒地盯着有名,在乎的是他那身红装被喷湿而已。亦新看着两人的表情,觉得心情无比愉快,哈哈笑着打马先行了,至于这两人间的热闹她就管不了了。
终于在看见城门的时候,有名黑着脸(似乎永远都是黑的),南宫复红着小粉脸赶上来了。此时,亦新正略抬着头,看着城门所有所思,初升的朝阳挥洒着细弱的金光,撒在她洗白的面庞上,远远看去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芒,犹如仙子。妇男和有名顿时停下来,望着沉静中的亦新,眼底升起无名的光芒,或许为那种圣洁震撼,或者为那种晨雾的美感所打动,二人相视一眼,似看懂了彼此心中所想,只静静立在亦新身侧,陪着她默视着前方。
亦新静默了一会,觉得自己能平静下来了,握了握拳,最后给自己鼓舞了一口气,才回头向二人灿烂一笑,“我们进城吧。”
南宫复眼底的光芒并未褪去,看着亦新的笑容,心底莫名悸动,“小……新儿,你若扮上女子肯定很美。”
亦新看着南宫复眼底的光芒,恶作剧地看一眼有名,乜斜着眼,挑眉,“再美也没妇男美呀,是不是有名?”
有名黑脸又一脸别扭,看都不敢看南宫复一眼,只翘头遥望城门,亦新看着有名棱角分明的嘴脸,心底一动。“有名,你跟我弟很熟?”不好啊,这个有名字是个是个……那个,要是跟她弟很熟,以她弟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姿色还有高贵典雅的气质,那……那她弟要是近朱者赤,也是个是个……那个,怎么办呀?她弟,她弟似乎真的不近女色耶,自那年元秀之后,她又给她弟找了几个更绝色的女子,还有几个爱脱衣服的,但都被她弟像扫垃圾一样扫出去了。想想,太可怕了,亦新想到这里,相当古怪地看着有名字。她亦新绝不是歧视那个那个……爱的,但是她弟,她弟不一样啊,她弟是太子,是未来国家的继承人,如果不能传宗接代,那……那后果太可怕了,亦新觉得大冬天的,自己脑门上蹭蹭地冒汗,天啊,太可怕了,太…..太……不知道形容词了。
亦新觉得自己的目光肯定很吓人,很古怪,只见有名字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小心地点头,“我是主子的侍卫,跟主子说不上熟也说不上不熟。”这个答案不知道这个古怪的新主子满意不。
亦新上上下下打量着有名字,慢慢地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从今以后,爷我就是你的新主人,现在,将来以后都是!所以以后不管我去哪里你都要跟着!”
有名字舒了口气,点头,“主子爷也是这样吩咐的。”
亦新切齿,“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我才是你的主人,即使以后回去了,你也不能靠近我弟,懂么?”
有名字懵懂,但是还是点头。
亦新又看一眼尚自沉浸在自己不知道哪里美梦的妇男,跳下马一把拉下妇男,“你下来!”
严厉的命令让妇男无端打了个冷颤,但在亦新凶巴巴的眼神下只有乖乖地闭嘴,只见亦新一脚踹在马屁股上,还大声叫了一句,“滚!”然后妇男那匹神骏的白马得得地就跑了。
还不等妇男抗议,只见亦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跳上自己的白马,扬着马鞭指着妇男,“你,以后就跟着有名老大,他到哪里你就到哪里,连马都得给我骑一匹!”然后一拍马屁,向着城门飞奔而去,留下两个错愕的傻瓜。
亦新一边向着城门奋进,一边自我得意,看吧,把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的家伙绑在一起,这样即使回京,也不怕她弟天天跟有名字大眼瞪小眼,日久生情,影响国家生计了。哈哈!亦新得意地笑了。上京城东宫,太子刚晨练完,无端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好端端的难道着凉了?太子殿下仰头望着北方,不知道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微笑。
一段行走江湖路上的小插曲,下一部就开始我们的美男言言出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