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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念子刘先生频登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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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并不知道花信卿的这番计量,她当日落荒而逃后,自己不自在了几天,但是看花信卿似乎那天只是无心之语,之后仍旧如常对她,她也渐渐平静下来,面对花信卿也不再窘迫。

花信卿的身子在药方的调理之下,继续好转,东华仔细对比现在的花信卿的病情与梦里的自己后,终于在某一天宣布,可以考虑进入下一阶段,换一种药方并以内力辅助药力。

东华在梦中醒来时,她自己的病那时并没有痊愈,所以她并不知道,在经过第二阶段的治疗后,是不是还有第三阶段。不过这倒也不值得焦虑,因为如果花信卿的病能一直好转,相信最后时她已经放手,刘先生应该也完全可以接手了。

这段时间的接触之中,刘先生对东华产生了足够的信任感。他常常来找她问她梦中的经历,问得很多很细。东华开始还不太清楚刘先生的目的,直到有一天她与花信卿聊过后,才知道原来刘先生病死的儿子就是花信卿的那个好友,知道这件事后她心里也不禁对刘先生有几分同情。可惜同情归同情,关于刘先生的希望能在自己嘴里多听到爱子的消息的心愿,她却着实没法满足。毕竟,就算在梦里,她也只是听花信卿转述的寥寥几句有关他那朋友的事情,她甚至连他那朋友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只是虽然只有花信卿转述的那几句话,刘先生听着也感觉相当安慰。以至于后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一看东华,听一听她每天不变的几句话,再问一问东华最近做过梦没有,有没有梦到他的儿子,最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这样时间长了,东华终于渐渐明白,大概刘先生觉得自己既然能梦到那么离奇的事情,说不定以后也会梦到他儿子的情况,所以每天才往自己院中跑得这么勤,勤劳得花东两家的那些下人们都心下暗自揣摩刘先生是不是看上东家小大姐,打算老梅抽新枝了。

倒是花信卿变得似乎有心事了,花家的下人们常常看到自己的公子闭目深思不语,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福伯有时壮着胆子上去探听,花信卿却只是拍拍这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人的肩,笑道:“你不是常劝我留个后么?我在想病好后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才好。”

福伯第一反应居然是:“当然是东姑娘那样行事周密为人温婉的。”待话说出来后才发觉这话有多处不妥之处,别的不说,就花信卿的身份而言就不大可能会迎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

哪知道花信卿听了他的话却只是笑笑,模棱两可地道:“是么?难得你也觉得她不错。”

等到福伯后知后觉想问自家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时,才发现花信卿已经进了房里。

王书礼自那日街上偶遇东华后,又鼓起勇气到东家请见,但每次都没见到他想见的人。最后他偶然发现了花信卿的存在,起了好奇心,不幸在打探时正好碰到了福伯,福伯听他正问东家下人那位偏院里的男子是谁时,这位老人突然起了几分捉弄之心,主动上前答话说是东家小大姐的远房亲戚兼未来夫婿。

大概是受了福伯这句话的刺激,王书礼再也没登过东家的门。

对于这些事情,东华全然不知。事实上,她早忘了自己曾在街上碰到过王书礼的事情。她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调理花信卿的身体上,不但每天都要去探看,陪他说话,还开始亲自下厨照书上的作法试着为花信卿做各种食物。开始花家的人防着她,生怕她的食物中有什么不妥,但自花信卿开口说留下她的食物后,那些人也不得不闭了口,只是每次都坚持让刘先生仔细检查过才会放到花信卿房中。

东华除了关心花信卿外,另外同样看重的事情就是拳脚上的练习,因为她觉得,既然花信卿的病情日渐好转,自己与他的关系离挑明的那一天大概也越来越近。

到时候,结果只有两种。

要么自己与梦中那样和信郎相守在一起,要么,就是看着花信卿成为别人的信郎。

如果结果是后一种,东华希望自己到时能有功夫护身,去江湖中走一圈,也算是减轻一下自己的情伤。自听了爹娘和几位叔叔的故事以后,她体中江湖的血液似乎越来越沸腾了。

若情况是前一种,她也必须要有足够的功夫保护自己才行,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能躲开水璐以及日后那些或者还会出现的张璐王璐等各种璐的一剑。

在这种心理下,东华勤勉练习功夫并不奇怪。她天性聪颖,又有从小练习的粗浅拳脚做底子,再加上东氏夫妇以及花老板的精心指点,虽然开始她的进步并不明显,但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她的进步也终于明显了。

她走路的脚步渐渐轻盈,身手愈加灵活,目力耳力都比以前强了许多。

至于花信卿,他在沉默思索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有一天,派花家的下人去请东氏夫妇,说有要事相谈。

东氏夫妇如约而至,花信卿与他们两人在房中说了很久的话,三个人的脸色都很郑重。花家和东家的下人全都被远远遣了开去,除了这三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但经过那次长谈后,花信卿的心情明显变得开朗。他不再沉思,面对东华时也变得相当轻松,甚至有时候东华有一种错觉,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者说是决定了些什么。

问题是,他到底有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但不管他对东华的信任到了什么程度 ,他的病情已经到达内力祛除病气的阶段了。

东华在自己的房里认真回想着第二张方子,之后提笔写出来,还在旁边注明了何时用内力化开药力,内力要途经哪些穴道,写得甚是详细。

写完后,她提起那张纸吹了吹,将纸上的墨迹吹干,随即将纸折好,起身出了房门。

一路上,遇到了几次自己家的下人,每个人见到她都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叫声“华姑娘”。

到了花信卿的院门前。他的院门前也有几个小厮在守着,不过这几个人却都是花家的下人,平时见到东华一向是爱理不理的。

东华早习惯了他们这种态度,伸手就去推院门。

没想到,她的手还没碰到大门上,已经有一个小厮眼明手快地将大门推开。

东华愣了下。她早就知道,花家的下人都受过严格训练,没得到花家主人认可的人,全都不可能得到这些下人的尊敬。

难道是因为花信卿的病情越来越好转,所以花家命令这些人要尊敬她一些?

东华这样想着,自觉也合情合理,就没再多想,抬腿走了进去。

院中还有几个等候吩咐的下人,平时他们同样会将东华视为无物,而此时再见到她,他们的脸上都比以前多了一分尊重。

东华越往里走越觉得心里奇怪,直到进了花信卿房中。

花信卿正坐在屋里,等着她来。

东华将带来的药方放在桌边,却没提花信卿的病情,先道:“花公子,刚刚小女子来时,感觉有点奇怪。”

“东姑娘有话请讲。”花信卿一脸的云淡风清。

“刚刚来这里时,碰到公子的下人,……似乎对小女子与以往有些不同,莫不是公子吩咐过他们什么?”是因为信任?还是因为别的?听说爹娘曾和他谈过,但谈话的内容,爹娘就连自己都没说过。

花信卿不慌不忙地一笑:“不知道姑娘会认为是何种原因?”

东华一窒。

她只是觉得那些下人对自己有些不同,这样想便这样直接说了,哪里想过这背后会意味着什么?

花信卿看着东华笑道:“东姑娘,我们还是来看今天的新药方吧。”

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东华却一下子想起了梦里第二阶段花信卿为自己治病的情景,脸有些红了。她慌忙打开那张纸,放到花信卿面前:“这就是我在梦里你给我的第二张药方。至于会不会还有第三张第四张,我就不大清楚了。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两张。”

花信卿仔细看了看那张药方,若有所思道:“嗯,药方确实和第一张有很大不同,而且看得出,内力所经的那些穴道,与药力发挥与否也存在很大关系……。”

东华见他似乎并没有怀疑自己,松了一口气,原本慌乱的心也有些平静下来,接口道:“确是这样。不过,这张药方在用之前还是请刘先生过过目的好。毕竟是我梦里所得,小女子本身于医理方面一窍不通,因此到底有没有用处,会不会有副作用,这些都需要精于医道之人看过才知。”

花信卿点点头,却没叫刘先生进来,反而状似无意地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东姑娘梦中的病,是花某医好?”

东华不明白他这话出自何意,关于这事自己虽然以前没有细说过,却也没有故意隐瞒过。她点了点头。

“其实,有件事一直想问东姑娘来着……。”花信卿的声音放得很轻,语调和表情都有些奇怪。

“花公子请说?”东华以为他对这药方或者对自己的那个梦又有了什么新的疑惑。

花信卿笑了笑,道:“东姑娘自己说过,从小没学过真正的功夫,只学些最粗浅的拳脚健身。所以,花某只想知道,梦里当花某将内力输入东姑娘体内后,东姑娘是如何让它们游走于全身各处穴道的?确切来说,东姑娘是怎么将穴位了解得如此清楚的?”

东华猛然抬头,脸色通红。认穴之法,一向是同性相传。若是异性,必为夫妻。

花信卿看着她,眼中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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