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争执(1 / 1)
“翔,你先回去,我去一趟西域军营。”欧阳舞梦足尖一点从马上跳了下来。她一定要让君哥哥退兵才行,这事要是惊动了皇帝哥哥,那可就难以收拾了。
“不准!我们先回去再说。”上官翼翔跟着跳了下来。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去犯险的。
“我一定能让西域军退兵。”欧阳舞梦坚决的说道。君哥哥应该是收到晟哥哥说她被上官翼翔带走,所以才带兵过来围攻啸天堡。
“我说不准。”上官翼翔紧紧的拽住她的手。这个女人就不懂他会担心吗?
“你难道想啸天堡被军队给踏平吗?”欧阳舞梦生气的嚷嚷道。这个臭男人,难道就不能别这么霸道。
“我只会有办法。”他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的背后算什么男人。
“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欧阳舞梦气急败坏的吼着。真是气死她了。
“幼稚?你这女人?我们现在马上回去。”上官翼翔脸色铁青的拉着她就往她的马走过去。
“堡主,少夫人,你们别再吵了。容我们说两句行吗?”易旭尧笑嘻嘻的说道。
“现在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让西域军退兵。”啸天堡是大家的家,他们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
“没错,干脆我们杀到西域军营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君瑾瑜豪气万千的说道。
“就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你没听过双手难敌四掌吗?”真是的,他们几个人纵使武功再高,也打不过一个军队的人,而且君哥哥的麾下八骑可是骁勇善战的沙场战将。
“那你刚刚自己还说要去。”上官翼翔阴测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是因为我认识他们的王上,而你去只会是火上浇油。”要是君哥哥见到他,不把他气死才怪,更别说是退兵了。
“你认识他们的王上?”君瑾瑜一脸不信的表情盯着她左瞧右瞧,摆明了不相信她。
“我是说真的,其实你们也认识的,只不过他们看到你可能会很不高兴。尤其是你啊。”他的肉是铁做的啊,戳得她手指都痛死了,欧阳舞梦嘟着小嘴揉着自己的手指头。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来头这么大的人了?”易旭尧挥着扇子用眼神问上官翼翔。
“不知不觉!”欧阳舞梦没好气的回道,要是让他们都知道凌晟君是西域王国的王上,那君瑾瑜会哭死的,他当时可是得罪了君哥哥不少啊。
“你耍我们啊,不要以为你是少夫人我就不敢对你怎样?”欧阳舞梦鄙视的眼神让君瑾瑜气得哇哇叫。
“我才不稀罕什么少夫人。”又不是什么宝物,干嘛要抱着不放。
“是谁?”上官翼翔一脸沉思的望着她。
“什么是谁啊”没头没尾,她怎么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堡主是问你那个我们都认识的西域王是谁,可以揭晓一个谜底吗?”易旭尧依旧吊儿郎当的问道。
“哦,那个啊。本小姐我不乐意说。”才不告诉他们,急死他们算了。
“梦儿,你要是不说,我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上官翼翔把她拉进怀里,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你……下流!”霎间,欧阳舞梦整张脸红彤彤的,跟关公有的比。
“是谁?”上官翼翔的薄唇轻抵在她的颈项。
“你猜!”给她用美男计也没用。
“看来你比较喜欢另一个提议。”上官翼翔邪鸶的笑着。
“我什么提议也不要。”欧阳舞梦不依的在他的怀里挣扎。这个男人太恐怖了,这里还有易旭尧和君瑾瑜在场,他竟然就大刺刺的跟她调情。
“那我只好自己决定了。我会很期待今晚的到来。”上官翼翔亲昵的摸着她的小脸。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告诉你的。”欧阳舞梦忿忿不平的说道,他当她是白痴啊,要是告诉他谁是西域王,那他不马上冲去找君哥哥才怪。
“你不说更好!”上官翼翔毫不在乎的抱着她就跃到马上。
“你……”真是气死她了,她这么做也只是不想啸天堡有什么人伤亡,一旦打起仗来,无论怎样,无辜的百姓一定会被牵连。
“你想好要怎么告诉我了吗?”上官翼翔在她的耳边轻轻吐着气。
“你死了这条心,我绝不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让她去,她就不能自己偷偷去吗。
“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上官翼翔笑得很奸诈。
“奸诈!”为什么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上官翼翔嘲讽的挑了挑眉头。
“那是当然,我没有你那么奸诈嘛。”这个奸商,难怪能让啸天堡的产业遍及天下。这个男人的心思深不可测而且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人,注定是不凡的。
“知道就乖乖的告诉我,不然我回去一样能查出来,到时………”上官翼翔故意不说明要干什么,存心让她着急。
“到时怎样?你咬我啊?”欧阳舞梦气嘟嘟的说道。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上官翼翔真的假装思考起来。
“你………”为什么一遇到他,她就总是一路的输输输!
“是不是很开心?”上官翼翔露出洁白的牙齿。
“开心你的头啦!”欧阳舞梦红着脸颊低下头,自从他以为她背叛他以后,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他的笑容了。
“真不说?”上官翼翔见她一直逃避着,心思不断的转着。这人是谁?为什么梦儿那么不想让他知道?
“不说就是不说。除非你让我去西域军营,我就告诉你。”欧阳舞梦的眼眸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那你死了这条心吧。”上官翼翔说得更加干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要是会让她独闯军营,那他就该死了。
“那你也别想我会告诉你。”欧阳舞梦气愤的转过头不理会他。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男人,真是固执死了,跟头驴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