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班上出现百合女(1 / 1)
有人说,成功的偏执狂标准是:财富很多、权利很大,希特勒算一个。看着坐在地上,安静看书的小亮,我暗想,他或许有当希特勒的潜质,想着昨天转学离开的崔鸣,愿上帝保佑那个孩子。。。
最近两年,纯爷们儿,伪娘们盛行,一直以为那些人离我的圈子很远,没想到,在我的执教生涯中,喜欢女扮男装的女孩子,还真的遇上了一个。
崔鸣是隔壁班的,我兼任她们班的语文课,她长得很像飞轮海的吴尊,也有些美术天分,只是看起来感觉喉结部位较大,声音比较低沉。
现在这个年代,其实对这种有同性恋倾向的同学,已经比较能以宽容的态度来接受了,不过事情牵涉到自己,反应绝对是惊骇中避之唯恐不及。
事情发生在高二下学期,有天早上一进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的桌上放着一张小素描纸,画的是我昨天上课的情形。起初我真的很高兴,还不断谢谢她。
不过后来的发展越来越诡异,当我几乎每天都收到这种充满暗示性的画或者小纸条时,我才恍然大悟自己成了她爱慕的对象。
这可把我吓坏了,二话不说,随即找个我们班整体成绩不理想,打着高考的幌子,先逃开她的视线范围再说。不过她的画和信,还是不定期出现在我的座位上。
后来,我决定好好的跟她谈一次,我们在校内教学楼旁的湖心花园聊了很久,交谈中我发现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生,
她问我,老师你觉得我美吗,我的回答是百分之两百的肯定。
于是她告诉我,她总是被女孩子吸引,并问:你呢?
我说,我很喜欢她,但不是爱情,
崔鸣告诉我,从她出生就没看过她父亲,小时候,她常被同性恋的舅舅性骚扰,后来被她妈妈发现,她才得以解脱,也喜欢过1个男生,可到后来知道原来对方是个花花公子,便不再相信男人,当看到我对校园“危险”少年,如此关心,便慢慢的倾心与我,记得以前听一个心理学讲座时,有讲到关于同性恋的知识,
根据某一心理治疗机构的调查显示,来到机构接受辅导的人员当中,有大约87%的男性及67%的女性在十二岁之前就已受到了性侵犯。调查人员相信这与同性恋的产生有密切的关系。
对女性来说,那些侵犯她们的男人,可能是她们的邻居、父亲、哥哥、舅舅、叔叔或家人的朋友等。这些人应是她们的保护者,一旦她们受到了这本应保护她们的人的侵犯,她们便会对这些人及世上所有的男人失去一切的信任。很自然地,她们也会憎恨及厌恶这些人。为了保护自己,她们便会把这些人完全拒于她们的内心世界之外,不再对他们有任何的信任。但我们都知道,要求受到保护是女性的一种很自然的心理。没有了男性的保护,她们便会转向同性,如果她们所认识的同性之中也有同样的倾向,那么很容易的两个人便会跌入同性恋的圈子。
有些女性可能自己本身没有受到任何的性侵犯,但她们可能在生命中经历一些痛苦的事情,促使她们总结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东西——譬如在家里母亲常被酗酒的父亲毒打,或者她们本身一而再的被男人抛弃,这些因素都可能造成同性恋心理的产生。
我们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浑然不觉在两人笑谈间,楼上有个男人站在窗户后正静静的看着我们。
她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豁书亮心中升起一阵阵嫉妒。嫉妒像条毒蛇,在他心头咬开一个洞口,注入毒液,随著心脏的跳动将毒液运送到全身每个角落。
当我跟崔鸣告别,去找书亮时,教学楼已经没人影了,打电话才发现,这家伙的书包还在学校里,幸好他保镖及时来电说,书亮不知为什么,已经自己回去了。
回到家,找了半天,在厨房看到了喃喃自语的书亮,见他似泄恨的将一整条红萝卜硬是剁成了碎渣。
“怎么了?”我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发病了么?
他停了一下,似乎在纠结要不要理我,最后有些哽咽的说“不准跟她说话”
“谁?”我一时还没反映过来。
“刚跟你说话那个”
“噢。。。”呵呵,敢情这小家伙吃醋了,
“她也是我的学生”
“不准跟她说话”
“她是女孩子”
“不准跟她说话”
“随便你吧”我转身离开了厨房,没去理会他,今天已经很累了,没精力跟他磨蹭了。
第二天,便得到崔鸣转校的消息,我迎向书亮的眼,他到底把崔鸣给怎么了?
晚上,书亮乖乖的给我倒了杯茶,坐在沙发边的地上,姿势像个等待审讯的犯人,口气却很强硬,
“不要再去想她了,我已经把她赶走了。”
“你!”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打电话给陈墨,他告诉我,书亮连夜打电话给他,让他把崔鸣弄走,不然他就杀了她,没办法,陈墨只好动用豁家的关系与财富,给了崔家一些钱,为崔鸣找了个不错的学校,连夜办好了手续,纵使崔鸣有千般不愿,为了她的家族,也只好求全了。
好似解释,又更像是在找理由,书亮夺过我的手机,不安的对我吼到“难道你真的要我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他的神情像是在说,为了我,要他杀人他也不会眨眼的。
这样可怕的占有欲令我心里一阵不安。不要慌张,不要慌张,我是他老师,我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
“你是在威胁我吗!”我生气的站了起来,这吼声比他刚才的响亮,不出所料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慌张,
然而,只是见到眼泪从他俊朗的脸庞滚下来时,心便不由的揪疼了。
唉。。。
听到我叹气,他反而放声大哭起来,看着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书亮,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呢,不禁好笑,我在跟他较什么真儿呢,
过去轻抚他的头,安慰他,纵容的让他眷恋地偎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我才轻轻地推开他。
他的目光直视着地板,俊美的脸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上面挂着两行清泪,不过却多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难道他是在脸红吗?
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心里再一次被他可爱的行为给感动。